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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邪恶追索》读后感精选

《向邪恶追索》读后感精选

《向邪恶追索》是一本由劳伦斯·布洛克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7.00元,页数:33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向邪恶追索》读后感(一):“上帝杀人就无罪,他常常在动手”

看到这句话,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魍魉之匣》里面京极堂提到的过路神。

杀人的动机最开始可能是金钱,仇恨,情感,但真正在杀人之前的短暂时间,真正让杀人者下定决心的,就是一种杀人之时没被注意的感觉,或者是是一种可以完美犯罪的机会。

无论是威廉·哈夫迈耶,还是马蒂·麦格劳,都在杀人之前有过放弃的念头,但当他们遇见机会的时候还是选择了动手。

因为一个种群要维持稳定,必须要惩罚伤害同类的行为。而这就衍生出道德和法律上杀人带来的罪恶感。然而当上帝给人营造出一种暂时脱离种群的环境时,所谓道德是否还能维持吗。

《向邪恶追索》读后感(二):《向邪恶追索》——马修的帽子戏法

随着马修年龄的增加,劳伦斯的笔法也变得越来越老道了。硬汉侦探故事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延而显出作者的江郎才尽,反而变得越来越精彩、越来越像所谓的“侦探故事”。这本书当中马修竟然连破3个大案上演了帽子戏法,这在虚构的侦探界也不是随处可见的。

马修的家庭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幸福,他和埃莲娜之间那种只求相伴不求朝朝暮暮的爱情生活,是多少文青所追求的?这样的生活并不甜蜜,但是每个人都给对方留下了足够的自由空间,可以说是现代人所羡慕的生活方式。很难想象马修作为一个50年代出生的老男人竟然能有这样的好眼光。不过也许正是因为在生活当中他们见过太多、经历过太多,马修和埃莲娜又本就不是那种缠绵的人,才能够过出这样的好生活吧?他们和TJ在一起的准家庭生活也让我感到非常满足,马修似乎是给那五万美元找到了好去处。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这样的幸福生活对于大多数读者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吧!

从故事本身来说,这是一个关于人性贪念的故事。唯独只有威尔一号想的是主持正义。可以说,他是真正的所谓人民的意志,虽然他是被勾引出来的。而马修的另外两个案子则完全和人心中恶的欲望有关。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之下,旅行保险的受益人竟然成了一个杀人犯,这真是让人感到悲伤。从书中的描写来看,这人绝不是一个坏人,他所受到的精神压力也异于常人。生活和整个社会亏欠他太多,让他失去了太多。其实我倒是觉得,让他拿到这笔钱也没有什么不好。不过以马修的价值观来看,杀人和其他的罪都是不一样的。其他所有的罪都可以睁一只眼闭只眼,唯独杀人需要追究到底。他对自己的要求也这么严苛,更何况对旁人了。马修的这点坚持也就是他,作为一个人的可爱之处。

至于那个贪得无厌的记者制造的威尔二号就让人觉得有些不可理喻了。他所犯下罪行的最糟糕之处在于案情实在太过简单,从读者的角度也一下就猜出来其实他就是坏蛋。我最近在媒体圈有了一点经验,听压力重大的编辑大人传授经验。我发现传媒这个事情真的是非常的难办。

从人的本性来说,大家都希望自己做一个真诚的人,并且希望真诚能够得到相应的回报。但是大众的关注点往往不在于一个报道的真实性,而在于它的煽动性。即使是大家都发现你在说谎,一起骂的人越多,你也就越出名。越出名的人也就越能获得资本的青睐。这一点放在古今中外皆然。这是一个让人痛心的现实,也正是这个现实最终导致了一个,老记者的堕落。

不过我不是一个道德的卫道士,也不拥有中国传统的思维方式。我一直认为从道德的角度批评某一件事情,对自己的成长和社会的发展没有任何好处。面对自己心中深藏的恶,用性恶论对自己盖棺定论实在是一个愚蠢之至的决定。我们能够做的,是让心中的魔鬼获得一个动机,让他的行为向善;而不是让他照着自己的本意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放纵自己的任性,终将有一天我们会被认为是邪恶,而被正义追索。

《向邪恶追索》读后感(三):关于旅费交易

最近刚看完一本书,Lawrence Block的《向邪恶追索》,里面我看到了“旅费交易”这个名词,当时很惊讶,美国人果然会做生意,什么都可以拿来交易。下面援引一段网上的新闻“艾滋病肆虐美国,为一些唯利是图的人带来发财机会,一种专门以艾滋病患者为对象,折价买卖人寿保险单的行业应运而生。

1986年,美国一位36岁的年轻人身患绝症,医生断言他最多还能活6个月,此人独身一人无亲无眷,在发病前已购买了保险金额10万美元的人寿保险。为了能在生前用到这笔钱,他向保险公司及开户银行提出,以5万美元折价变买他的那份人寿险保单,但均遭到拒绝。这则消息作为社会新闻在广播电台播出后,很多听众动了测隐之心,为之悲伤,但一个名叫罗布·沃雷尔的人却灵机一动,认为赚钱的机会来了,就与其父老沃雷尔合作,开办了一家名叫阿尔布克尔克的公司,专营折价向濒临死亡的人收购人寿保险单业务。公司开办后短短的6个月,便收购了20余名危在旦夕的艾滋病患者的寿险保单。老沃雷尔说,他们的业务特别适合那些特别持有高额人寿保单者和一些急需支付医疗费者及还债者。一般的保险公司是在被保险人死亡时一次付给其受益人保险金,虽然也有向某些绝症患者以 60~75%的折扣回收其保单,但此做法不普遍,而且手续十分复杂。经过一段时间的营业,阿尔布克尔克的公司生意兴隆,只要能证明患者存活不超过两年,公司就可先向其支付寿险保单面额一定比例的现金,同时这张保单的受益人将改为公司。一名经医师证明存活不超过18个月的艾滋病患者,将他的28万美元的寿险保单以15.1万美元卖给公司,而公司为了避免将来可能产生的纠纷,要求该病人的所有直系亲属均立下契约。该公司已先后买下71份艾滋病人的人寿保险单,总价值达850万美元,还有很多艾滋病人还在排队申请,等到他们的病情恶化了,他们的申请也就会得到批准。在这一交易中,病人还能活多久是最主要的给付标准。

这一行当受到社会舆论的抨击,许多人批评这种“等人死”公司的行为是趁火打劫,新墨西哥州代理保险公司专员特德·克奈特说:“我刚听到的时候,心里就很抵触,怪不得有人遗责他们是发不义之财的暴发户。”印第安纳大学的一位教授呼吁不应再有第二个这样的公司,指出这简直是在剥削绝症患者。但一些参加人寿保险的被保险人却认为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情,至少给人有个选择的机会,给走投无路的艾滋病患者打开了有钱尽情享用的方便之门。有位42岁的艾滋病患者说: “我们12.1万美元的保险单换取7.2万美元的支票,我想生前过得愉快,布置房间、种花、读书……总之,有利有弊。”由于市场看好,一些保险公司准备跟进,推出类似的服务,但又心存顾虑,洛杉矶一家人寿保险公司的副总经理道格克罗斯说,他们也想这么干,但又怕损害公司的形象。看来只要法律不明令禁止,随着艾滋病患者人数的增多,这一业务还会继续存在,发展下去。”

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不知道现在美国是否还允许这样操作。初看是不好,细想其实这也是对人权的尊重。买了保单艾滋病患者死后,保险公司会给很多钱他,但是死人是用不钱的,要么给家人继承,要么捐出去。那把这张保单折价卖出去,自己得到一笔丰厚的钱,可以在死前享受好的医疗待遇,吃好住好,还可以出去旅游等等。我个人觉得这是一种双赢。如果这件事放在天朝,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不是因为我们的道德素质高,而是在天朝,艾滋病人根本不可能买保险,就算是健康人想保艾滋病险都不可以。因为天朝人民没人权嘛,命贱!在天朝得了艾滋病,完全没有保障,等于被国家政府遗弃了,被国有背景的保险公司遗弃了。怪不得有本事的天朝人都往米国跑,了然。

《向邪恶追索》读后感(四):《向邪恶追索》:马修·斯卡德后硬汉时代的幸福生活

与绝大多数喜爱劳伦斯·布洛克的书迷不同,《向邪恶追索》是我了解大师和马修·斯卡德的第一部作品。会作如此选择主要是想先看看步入中年与老龄化边缘的硬汉会是怎样一个赋有成熟稳重幽默个性的独特男人,从结果上来看我并未失望太多。

我曾阅读过不少关于美国二战后兴起的冷硬派侦探小说的介绍类文字,现在能有印象的除了雷蒙德·钱德勒之外就只有劳伦斯·布洛克了。所谓硬汉,大抵上是以更注重真实与合理性为前提,在个性上面有着坚强的毅力、聪慧的大脑、幽默风趣的处事态度与独特的道德价值观,并辅以健壮灵活的体格与普遍大众较能接受的不良嗜好为框架所塑造的类型侦探。他们所接触到的案件更为接近社会现实,所以他们通常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在诡异的案发现场永无止尽的搜寻关键证物,也不用花太多精力去研究那些违反物理科学的犯罪方法。相反,他们的时间基本上是用来反复证明自己突然萌生的灵感、遭受围堵暴力与冷嘲热讽、经历背叛与诱惑、在酒馆喝着烈酒或者是在床上满足女人的欲望。

此种更贴切现实的侦探为绝大多数的推理小说迷们所热衷,而这些侦探也因此愈发变得成熟稳重且无时无刻不散发出特有的男性魅力,他们成为城市英雄的化身,被赋予了更高的存在意义。也正因如此,存在感成为冷硬小说家们在塑造侦探时的首要考虑要素。

基于以上的说明,我们就能清楚的知道在阅读冷硬推理小说时自己期待的是什么。

众所周知,马修·斯卡德是劳伦斯笔下最成功的侦探,也同样是冷硬派推理小说中活动时间最长的侦探,他的渐变满足了不同时代的读者们。广大的马修迷会聚在一起前往小说里所描述的真实餐厅或者酒吧进行他们共同的朝圣,这便是劳伦斯·布洛克所带来的社会效应。

《向邪恶追索》完成于1997年,在故事里马修的朋友TJ不止一次向他提出需要一台电脑,以便更加轻松的收集信息。事实上,马修在故事里绝大多数寻找真相的方式也正是通过电脑完成的,也正因为此,我们在这本书里基本上看不到马修因为需要获取重要信息而与他人大打出手。我想这是劳伦斯特意安排的,一来马修年龄已不再年轻,二来是侦探的塑造必须与时俱进,他不必亲自操作,但总要接受这么个东西才行。

由于马修在《向邪恶追索》中能够轻易获取消息,而不需要有过多的行动。为弥补读者的遗憾,劳伦斯给了他更多的疑案:一位以“人民的意志”为行动宗旨的神秘人不断向媒体发出将要私行处决那些逃脱法律制裁的人们,他们包儿童杀手、黑帮老大、炸毁堕胎诊所的凶手和黑人种族主义者,这次他将目标锁定在致力于帮助凶手逃避法律责任的律师身上,斯卡德受邀去找出这位“人民的意志”的代言人威尔;同时,他昔日好友的朋友因身患艾滋病而时日无多,却意外死于谋杀,马修开始了双线调查;就在所有案件脉络清楚之后,退休的威尔再次寄来了“杀人预告”。所以,当马修解决了这一系列疑案后,被称为完成了“帽子戏法”,这实在有趣。

但仅仅是案件的增加恐怕难以让挑剔的读者满足,劳伦斯的解决办法是想方设法的让这些案子在某些方面存在一定相同的道德背景,从而能够让读者把注意力转移到人文道德、社会舆论与法庭审判的关系上。我必须说,这可能是一个不错的点子。

以私刑清除逃脱法律制裁的人与旅费交易的受益者同时存在道德与舆论上的问题,只是后者并不受法律约束。但是这引发出来的思考却是发人深省的,道德的底线究竟应当建立在社会舆论的基础上还是法律之上,我看这是个问题。斯卡德在故事里与不同的人都讨论了这个问题,他们不停的交换着观点,却完全不急于强加在任何人之上,冷硬侦探的本质是崇尚自由的。

斯卡德利用录音机完成了所有的案件,这在我看来有些背离冷硬派侦探的初衷。他们不应当像安乐椅神探一样去解决案件,行动力应当有始有终,至少斯卡德不能像催眠师一样让凶手心甘情愿的在录音机旁俯首认罪。这是我比较失望的地方,但或许也是劳伦斯在斯卡德与他都老了之后新的人格魅力也不一定。

斯卡德在1997年的纽约似乎有了更为规律的生活方式:他拥有了更为稳定的家庭——一位有自己的收入来源并给与他充分自由的妻子,戒酒看起来已然成功,得力的助手与智囊,更多的经济来源,接受新兴科技的态度和一如既往想出去走走的自由。这些都能让读者感到羡慕或是妒忌,但是我们要知道此时的斯卡德已经走过了21年的忐忑路程,劳伦斯终究以此种方式回报读者不是很好吗?

看了此作之后我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翻阅《谋杀与创造之时》、《八百万种死法》和《行过死荫之地》了,那个时期的斯卡德肯定比现在难过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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