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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洲乐队1996年在内布沃斯》好看吗?经典影评锦集

《绿洲乐队1996年在内布沃斯》好看吗?经典影评锦集

《绿洲乐队1996年在内布沃斯》是一部由杰克·斯科特执导,利亚姆·加拉格尔 / 诺尔·加拉格 / 保罗·阿瑟斯主演的一部纪录片 / 音乐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绿洲乐队1996年在内布沃斯》影评(一):我覺得我不需要標題因為這是從短評改的

有很多很多很多想說也有很多很多寫過,開始正式表達的時候卻說不出來。我本來是沒有做標記的習慣的,但是這一部不一樣,我覺得我必須記下來,於是就有了這個。

都是我见过的画面——在supersonic里见过;也试过用单首单首的live做拼图块然后凑起来;也见过整场——于是这部纪录片乍一看好像只是更清晰的再剪切的拼图块。这么“熟品”的画面本来不会让我哭,但,散场时屏幕内人声鼎沸乐声激荡人群翻涌,烟花射向天空——而屏幕外我的左侧,烟花啸叫着同频率射向天空——接着wonderwall响起来了……我的眼泪瞬间溃堤……学着LG的口吻表达就是:The show is so f**king biblical,biblical的乐队成员们biblical的音乐,交织在音乐里的九十年代的biblical的故事……灯光下四溢的狂热的生命力……改去的歌词,Take me there and slide away……突然我想起来为什么我如此坚信I can put my life in the hands of this Rock n Roll band……这是永不消逝的……一个我们之间的誓言。

*貼一張我非常喜歡的照片*

《绿洲乐队1996年在内布沃斯》影评(二):Oasis: whatever & forever

听说Liam要开始Definitely Maybe发行三十周年巡演,不知道会不会来,百感交集里想起了之前立下的长评flag,于是回来零零碎碎补充一些。 和很多朋友一样,Oasis可能是自己英摇的启蒙,而在一头扎进英美各风格摇滚乐后,曾一度痴迷于更硬、更实验、更富噪音的复杂声响,绿洲的直白和近乎于简单的音乐表达,可能不再能满足更为刁钻的胃口,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里便搁置了。今年过去的春天和夏天经历了很多灰暗时刻,好多天都独自躲在教室里不争气地掉眼泪,偶然打开Oasis的歌单,居然就把我从崩溃边缘往回拽了拽。在一遍一遍循环里,将他们20多年前奏响的乐声甚至现场的各种噪音通通揽下,最终觉得好像一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比如那首未完成的Demo“don't stop”,Noel的旋律像一个遗憾的蓝色清晨,也很喜欢一个朋友的形容:悠扬的力量感。八月底我在手臂上写下这篇文字的标题,像纹身一样留在那里,突然想到Lori同样在手臂上的纹身,一句意大利语“我们过去吧”,过去就好了。 于是回想,这些年听过了许许多多乐队,粥从来不是技术最出色、曲风最先锋或是旋律最惊艳的,太多乐队有资本走在他们前面。但他们似乎一直像是小心珍视的宝物,也总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自己迷惘失意时的慰藉来源。或许是因为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不曾拥有的不顾一切的肆意勇敢,赤诚与热烈让他们变得光芒万丈,成为如梦一般的90年代最耀眼的所在。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方,那些音乐制作方面更为精致的乐队像是正襟危坐的讨教对象,我仰慕着他们的天才,这样的目光同样是不可或缺的,而Oasis却像是楼下几个拎着酒瓶晃悠的老友,随时叫你:嘿!下来打一架啊!完事一起喝酒! 还有,虽然深知滚人人品不可期待,但当我看着24岁的Liam站在舞台上仰起头,声浪肆无忌惮地越过汹涌人海中一双双高举的手臂,世界仿佛踩在他脚下的时候,还是会被一次次击中。舞台上的他不可一世而意气风发,而另一面又是如此细腻,会记得那个想要铃鼓的粉丝的样子,演出结束后专门走下台去递到他手上。矫情地讲,Liam可能满足了自己对摇滚明星的所有想象,而后的无数人不过是拙劣的模仿。现在他已经走过了生命的五十载,早已不再是年轻的模样,但聚光灯下他穿着派克将手背在后面,扬起额头去迎着麦克,我恍惚还能捕捉到1996年盛大绽放的声与影,在那个我未曾经历的前互联网年代,落日、烟火、音浪、欢呼、飞扬的尘土,Knebworth将所有偶然意象汇聚成海洋,用无数吉光片羽编织成每一个在场者余生的会心一笑。好喜欢Noel在《supersonic》里的那句话(果然还是比他弟有文化

《绿洲乐队1996年在内布沃斯》影评(三):Goodbye Sadness

写于2020年8月28日

写给世界上曾经,现在也是最棒的乐队。

你们这群混蛋,今天你们解散十一年了。

说什么绿洲只是随便起的名字?每次听到Rock’n’roll star就感觉仿佛真的像在沙漠里见到了绿洲,那是最纯净的愤怒、不甘和决心。绿洲这个名字注定就是你们的。

Liam说自己在队里就是个金发无脑美女的角色。他是胡扯。你自己去听Supersonic,没人能唱出他的那种无畏的感觉,你去听wonderwall,谁翻唱我都觉得单调,只有Liam嗓子一出来,那种困惑、迷茫和真情才能展现。

别扯了Noel,我知道你说Champagne Supernova是嗑/药写出来的绝对是想掩饰什么。“因为人们相信他们总会到达夏天,但你和我,我们活着,我们死去,世界永远旋转不息。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次我都会不出声的一起唱。“我们撒谎,我们造假,没有人说这不对,我们也不问为什么。”还有那首B面的the masterplan,果然啊,给你弟弟唱的都是自信的摇滚的愤怒的。给你自己的全是悲哀的无奈的。

我最喜欢bonehead的微笑,你爱绿洲,甚至能超过俩兄弟。这也是为什么你会离开绿洲的原因——这让我更加敬佩你了。他给自己的女儿的中间名叫做Oasis,绿洲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

虽然Noel认为鼓手都是大猩猩,但我依旧喜欢Tony。Live forever的鼓很出色,Noel也不能否认。

Guigsy是乐队的灵魂,Noel说。Andy Bell很好,但他没有见证绿洲的诞生。

这就是我最爱的乐队。我听史密斯,石玫瑰,快乐分裂,我也听枪花飞艇和迪伦,我听谁人和披头士,但那些都不是我的乐队。我能跟别人兴致勃勃的说这些乐队说很长时间,但我没法跟不爱绿洲的人提到绿洲。

Liam是Definitely, Noel是Maybe。绿洲的灵魂和心脏。

第一次听到Colombia的感受如今仍然鲜活。除去Liam的Take me,这是你们的第一首歌。1991-2009.Time does fly.

Noel说绿洲是件穿旧了变小的衣服,他说的对。英伦摇滚的时代早已过去,Knebworth的舞台上再也没有一群曼彻斯特来的小混混。

Liam 说只要他还活着,绿洲就在,他说的也对。我要说句很老套的话,但绿洲的确还在我的心里歌唱。 你们不是什么sex beatles,不是什么birtpop。

你们是Oasis.

我等待你们回来,再等个11年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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