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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影评100字

《幸福》影评100字

《幸福》是一部由阿涅斯·瓦尔达执导,让-克洛德·德鲁奥 / Claire Drouot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幸福》影评(一):自私的人性是否值得赞扬?

只看电影简介就觉得这样只顾自己快乐不管别人感受的人早晚要咎由自取。

现实中不乏这样的人,瞒天过海还觉得自己很有能耐,占尽上风还要爬上道德高地,坦白就能赎罪?要记得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相信导演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来描绘,不然不会让无辜的妻子死去,一条命代价可不小了。也许是余生,也许是来世,不要以一句人性来遮掩罪恶与丑陋。

《幸福》影评(二):《幸福》的对称性叙事

影片名字《幸福》到底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我想导演是绝不会认同弗朗索瓦“幸福是可以重叠”这一观点的。不然妻子不会在同意丈夫的三人生活后意外溺死。而影片的对称性叙事更是充满了讽刺意味。

影片的开头,弗朗索瓦一家向着一片向日葵走来,而影片的结尾,弗朗索瓦一家在一片树林中慢慢远去,只不过这时伊美丽代替了妻子。影片开头导演分别用盆栽、插花、哄孩子睡觉这几个镜头讲述了弗朗索瓦的家庭生活,这几个镜头中,出现的只有一双手,并没有具体的人物出现。影片结尾,妻子去世,伊美丽代替了妻子,盆栽、插花、哄孩子睡觉这几个镜头以同样的构图再次出现,依旧是只有手出镜。弗朗索瓦的幸福仍旧延续,尽管人已经不同。

影片的对称性叙事以妻子的死为中点,妻子死前的生活是如此,妻子死后的生活依旧如此。幸福是指谁的幸福呢?谁才是幸福的评判者呢?弗朗索瓦一直在表达自己很幸福,而无论是妻子还是伊美丽并没有发表过关于幸福的言论。在这部影片中,女性基本是失语状态。而很巧的是,导演就是女性

《幸福》影评(三):笔记(2020.4.9)

和《五至七时的克莱奥》互相补充……瓦尔达作为电影中神秘的意识成分的伟大复兴者的地位——在这一方面,她无疑能够超过戈达尔,后者蕴含最多意识成分的电影是《随心所欲》,在那之后他转向了布莱希特式政治(瓦尔达本人最喜欢《法外之徒》,她大概觉得更加自然)——由于她的谦和而遭到了很大的低估。这部电影的摄像是一种不可描述的舞蹈:六十年过去了,它还新鲜如一朵不可企及的雏菊。

如同在《克莱奥》中使用音乐和《达洛维夫人》式事件设计一样,这部电影也罕见地复兴了形式和媒介自身;上一次我看过能做到这一点的严肃电影还是爱泼斯坦(《忠实的心》)!像爱泼斯坦那样,很难想象它缺少了其特有的形式还会有什么效果。然而,在形式之外,我并没有轻视它的内容。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简单得像现实、又像童话(一切都充满如此奇特的矛盾!就像它的叙事,像纪录片,又像精确的舞蹈);结尾令我们坐立不安,尽管我们明白,这确实是现实中一般发生的事情。关键或许不在于,它现实地讲出了一个我们由于害怕面对自己的自私而不会如此讲出来的故事,而是在于它戒除了一切态度(例如讽刺)或结论的表达。不过,尽管它具有这种客观性,我们还是模模糊糊地觉得,只有女性“有权利”拍摄这样的电影。

A-/A

《幸福》影评(四):幸福——阿涅斯·瓦尔达访谈(节选)

(法国记者路易•塞甘在2018年对本片导演阿涅斯瓦尔达的访谈,节选了有关《幸福》的部分如下)

问:这部讲述你电影职业生涯的影片(《脸庞,村庄》)好比是摄影中的聚焦动作,将您自己的过往看清?

答:我不知道,或许吧。我总是想尽力展示我是如何对电影题材进行创作,也就是如何部署每部影片。例如,《五至七时的克莱奥》是一部拍摄实时实地的作品。《短岬村》的野心在于讲述两个互相交叉的故事,启发我的是威廉·福克纳的《野棕榈》(Palmiers sauvages)。《幸福》是颜色之作:红色调的野餐、黄色的车库……我喜欢那些均匀的色调。我甚至还使用了渐变的蓝色或者红色,这在那个时期是绝无仅有的。我们为何不能这么处理色彩呢?

问:同一时期在色彩上大做文章的影片是《瑟堡的雨伞》(Les Parapluies de Cherbourg),两部影片产生了类似的效果,一些非常阳光的、颜色艳丽的东西与巨大的悲伤感互相碰撞。

答:雅克和我一样喜欢绘画,这在《瑟堡的雨伞》中是显而易见的。我们一起看过许多画展,比如克莱因的画展。我们都喜欢对色彩进行加工。在《瑟堡的雨伞》中,这些颜色真是难为了布景师贝尔纳·埃文:在雨伞商店里,红色、粉色、橙色……混杂在《五至七时的克莱奥》海报一起。他的影片确实有着令人眼前一亮的色彩而又同时透露出伤感。刚开始,雅克给他的影片取名叫《不忠》(L’Infidélité)。

问:这也可以是《幸福》的片名。

答:是的,但这并非同样意义的不忠。《幸福》是人们可以追随欲望的乌托邦,主人公认为他的幸福可以翻倍。

问:《幸福》里有着欲望自由的乌托邦,还有向日葵朝着太阳转动的画面,它把背面留给别的东西。

答:啊,我从没意识到这个,但向日葵确实一直固执地朝着太阳。

问:让-克劳德·德鲁奥饰演的男主人公就有些类似这般。

答:这个想法很有意思。我特别想表现欲望是自然的,而我们所处的社会却将它压制,因为家庭是社会正常运行的基础。此外,我们应该怎么对待欲望呢?我并不支持出轨,其实我对此是反感的,只不过他是一个自私的普通人,他无法自制,直到被现实所打击。我还想表达的一个可怕的想法是,每一个人都是特别的,但却是可替代的。这个独一无二的女人,这个独一无二的男人,都是可以在家庭这个基本单位中被取代的。影片的结局有一些伤感,有一些苦甜交织。这是秋季,一个重组家庭的成员正在散步,男人却走开了,这再老套不过了!我在不二价连锁店给他们买了套头衫,不过这不是为了情节!这只是一种情绪……隐隐刺痛观众的心。

问:《幸福》中的声音处理非常重要。

答:这是现场收音的,混音时我们加入了莫扎特的乐曲。我计算了曲子的时间,将镜头长度拍得恰好。

( 文/[法国] 路易·塞甘 译/曹 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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