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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第奇家族:欧洲最强大家族缔造权力与财富的故事经典读后感有感

美第奇家族:欧洲最强大家族缔造权力与财富的故事经典读后感有感

《美第奇家族:欧洲最强大家族缔造权力与财富的故事》是一本由保罗·斯特拉森(Paul Strathern)著作,机械工业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9.00元,页数:44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美第奇家族:欧洲最强大家族缔造权力与财富的故事》读后感(一):翻译不能再烂

本着学习的心情仔细对着人名在读这本书,结果别说一般语句的翻译了,连最基本的人名翻译,前后都有不小出入,即使是同一个名字前后两页都翻译没有对上,不知道译者在想什么,校对也没发现。

如 P44倒数第四行维斯康蒂公爵,到了P45第二段最后一行姓氏又翻译成维斯孔蒂。

有时候翻成奥比奇家族,一会又变成阿尔比奇,个人觉得在翻译书中,把同样姓名翻译成两个版本会给读者造成很大的不便。

原版还没看,可能写得很好,但是这本翻译版本实在有点让人难解,还是去读原版来的实际。给分纯针对此翻译版

《美第奇家族:欧洲最强大家族缔造权力与财富的故事》读后感(二):来自财富公司的surprise

书籍已经竭尽全力的去附和读者的趣味,从伊始的刺杀事件,但结果也和斯特拉森本人一样,不是个努力与否的问题,而是能力。这决定了这本书在向三流靠齐的同时,也绝不可能再成为一本优秀的大众历史著作。

视野的狭隘,缺乏政治敏感度,人为的造神,这本书的阅读过程略为不堪。乔凡尼给科西莫打下的底层基础,用了“对下层阶级的同情”,这种词汇是所有颂扬家国起源特别是gm受益方最常用的手段或者说必经之路,而乔凡尼和他表弟在美第奇家族财富迅速扩张基础上因为利害关系本身的依附,却被上帝视野成了野心抱负甚至思维上的俯视。

在伟大的洛伦佐镇压叛变中,佛罗沦萨广场人民表现出来的可以和卢旺达相比的私欲暴动,在书中被化身为正义的胜利。洛伦佐本人对于“宣传”一词相当现代的亲历亲为也成了行为艺术。政变的话剧舞台上从来没有正反只有利益,无论书写者吃着哪家的粮。赵树理几十年前就呼吁的“中间人物”在审查制度或当代品味下一直没有身影,但引进的译本还本着本土人民熟悉的滋味,就很是无奈了。

当然本书除了让我格外膈应外也不是一无是处,毕竟除了来自斯特拉森不严谨的主观臆测外,很多内容还是依据美第奇家族通俗流行本嫁接,也对马基雅维利的简史进行了摘录。

最后感谢来自财富公司的资助,他们和他们的产品一样在美第奇银行发展史上也动用了大量来自投资者的理性抉择以及后续的丰厚收益,但只字未提依托西班牙贵金属流向搭上顺风车并于16世纪后逐渐崩盘的联邦经济里美第奇们的被动无力。

《美第奇家族:欧洲最强大家族缔造权力与财富的故事》读后感(三):传奇的美第奇家族

美第奇家族欧洲最传奇的家族。在整个文艺复兴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在整个家族期间出现过人类历史中许多伟大的大师。而这些人又和美第奇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或多或少的受到美第奇家族的帮助。例如我们熟悉的艺术大师多纳泰罗、波提切利、莱昂纳多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琪罗以及在科学领域的伽利略,还有因《君主论》而闻名的马基雅维利。

那么这样的一个家族它是如何兴起的,又是如何衰落的?

美第奇家族据传是一位名叫阿维拉多骑士的后代,他在8世纪为查理曼大帝战斗并且攻占了伦巴底地区。到了13世纪初美第奇家族来到了佛罗伦萨,同许多人一样都是来到这里寻找财富的。在14世纪初之前,佛罗伦萨的政治主导权多次通过暴力被转手,尽管存在着动荡,佛罗伦萨还是在14世纪早期迎来了一个文化的黄金时代,在半个世纪之间,佛罗伦萨就出现了意大利;历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但丁、薄伽丘、彼特拉克。他们追逐着现世人文主义。同期的两位最杰出的艺术家-乔托和皮萨诺他们在作品中充分地表现出人文主义的倾向,突破了中世纪形式主义,用更时尚、更感性、更生动的方式展现出一个个生动的人物。这些杰出的人物将佛罗伦萨的文化推向了文艺复兴的边缘。在本书中作者以掌管着家族卡弗吉奥罗分行的领导者乔凡尼美第奇作为创始人。因为乔凡尼在佛罗伦萨建立了银行总行,而美第奇家族又是从银行业务开始正式起家。因此也被称作是伟大的美第奇银行的创始日。

家族的第一个黄金时代。

一个家族的兴衰往往和他的家族中的领导人有关,在美第奇家族中迎来了第二代领导人科西莫。他有着国家之父的称号。在美第奇家族的历史中有过几次重大危机,关系到家族的生死存亡。科西莫被迫第一次流亡,尽管阿尔比奇家族和他的支持者们赶走了美第奇家族,但是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城市的国库空虚,而阿尔比奇家族和米兰打了一仗,最后战败了,再加上统治的无能使得要求美第奇家族回来的呼声越来越高。直到发生叛乱,尽管叛乱被镇压,但是通过350人的投票表决美第奇家族是否回来,科西莫两天后回来。据马基雅维利说:“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公民的凯旋像被流放回来的科西莫一样,受到如此的欢迎和爱戴。”在他有生之年促进了艺术和科学的发展。

承上启下的伟大的洛伦佐。

科西莫的孙子被称着“伟大的洛伦佐”。可以说在他期间家族又达到了另外一个巅峰,这要和他的经历有关了,洛伦佐的经历使得他成为了一个伟大的人,十几岁时被派去和敌人谈判以及和未来的教皇出生入死,这一方面锻炼了他的能力,另外一方面又使和教皇的关系成为一个优势。古今中外都是这样吧!成大事之人必先经历各种磨难。在洛伦佐时期有三个文艺复兴最杰出的艺术家,他们都在美第奇宫殿度过了他们早期的成长阶段,他们分别是:波提切利、达芬奇和米开朗琪罗。波提切利的杰作《三贤士朝圣》以及流芳百世的《春》还有充满哲学思想的《维纳斯的诞生》。达芬奇是一位全能的天才--他的研究方向包括所有东西。《最后的晚餐》更是绝唱。以及各方赞誉米开朗琪罗的《大卫》。也许没有伟大的洛伦佐或许就没有他们如此辉煌的成就。

最后的巅峰。

尽管美第奇家族拥有财富和权力都已经得到了,但是他们始终不是贵族这一问题一直困扰着美第奇家族。但是随着教皇利奥十世和教皇克雷芒七世这两位美第奇家族登上教皇的位置。从此美第奇家族打入欧洲上层社会。凯特琳娜和玛丽先后成为法国王后以及美第奇家族成员迎娶欧洲公主。正如作者所言尽管教皇克雷芒七世没有为自己的统治的灾难做出足够的努力:罗马的掠夺、基督教的自我分化。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教皇克雷芒七世的一生可以被看作是绝对的成功:他的行动也许标志着美第奇家族的历史的转折点--从此进入佛罗伦萨的贵族阶层,加入法国皇族。没有教皇克雷芒七世的指引,美第奇家族或许永远无法达到后来造就的辉煌。在教皇之后家族中的另外一个洛伦佐成为了乌尔比诺公爵,从此公爵之位一直世袭。在美第奇家族后期佛罗伦萨也成为了科学之地,世界文明的比萨实验就在佛罗伦萨进行的实验。伽利略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功离不开美第奇家族,伽利略生命的巅峰也标志着美第奇家族对于科学文艺复兴影响力的高峰。在哪里,美第奇家族成为新科学时代的教父,伽利略正是在美第奇家族的保护下,才能够无视批评家的指责而继续自己的科学研究。而产生的结果是,他的新发现迅速传播欧洲,并被知识分子接受。在荷兰,哲学家、数学家笛卡尔开始学习伽利略著作,激发他完成了独创性的《方法论》。在这部著作中,笛卡尔列出了发现真理的理性和科学的思考方法,为所有伽利略已经开始的研究提供了哲学依据。而伽利略通过所有真理必须以实践为基础,这一准则又被英国哲学家洛克所接受,形成了他的经验主义哲学基础。

1670年费迪南多二世28岁的儿子继承了他的王位,成为大公科西莫三世。他以执政时间长而闻名,长达53年的统治。他是美第奇家族执政最长的人。而此时的美第奇家族已经日薄西山,在他统治期间几乎没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或许由于他强势的母亲,即便他有想法或许也无法实现。因为美第奇家族的发家史银行业务已经没落了。在他统治的时间里佛罗伦萨就已经表现出人们对他统治的不满。当他1723年10月31日去世时,结束了美第奇家族最长也是最具毁灭性的统治。因为他唯一的儿子加斯顿成为了大公,也是最后一任大公,他没有子嗣,美第奇家族统治在他之后退出历史舞台了。

对于一个美第奇家族来说,它引领了佛罗伦萨的发展,极大的推动了文艺复兴的发展,在后期更是推动了科学的发展,我们很难想象假如历史上没有美第奇家族,历史会是什么样子。同样美第奇家族的命运也和人一样有开始也有高潮也离不开谢幕。他们就如同绵延不绝的大山,有高高在上的山顶,也有低于地平线的低洼之地。就像驼峰,当你在最高峰的的时候,下一步就是往低谷的方向走去,我们如何走?走还是不走?当你选择继续走就意味着你要冲向下一个高峰。这是一个连续的过程,这就是为什么对于一个家族来说:不能保存连续性的原因,即便某一代人在低谷或者高峰他可能会继续向着下一个高峰走去,但你不能保证每一代人都有这样的行为,一旦这种行为长期停滞不前。就注定被历史淘汰,因为历史的车轮从来不会停下。这本《美第奇家族:欧洲最强大家族缔造权力与财富的故事》从开始讲美第奇家族的发家史到谢幕,中间讲述了伟大的洛伦佐被暗杀,家族的两任教皇,文艺复兴以及科学的发展等等。与其说这书是一部家族史,不如说这书是一部历史。无论你是一位历史爱好者还是对欧洲的文艺复兴感兴趣的人,都该读一读本书。

《美第奇家族:欧洲最强大家族缔造权力与财富的故事》读后感(四):从庶民到门阀的进化论《美第奇家族》

长久以来,我一直无比的好奇,在中国久远的封建时代,那些世袭的门阀是如何横空出世,成为新兴家族争相笼络和联姻的对象,甚至在分崩离析几乎算是销声匿迹之后,还有旧时王谢堂前燕这样的叹息感慨,并以其令人无法克服的敬仰催生了更多的新兴家族,以牵强的方式把他们追溯成为自己的先祖。

令人意外的是,以文艺复兴之好奇心而支撑我读完缘起那些迭代频繁的家族主持人往事的心情,最终竟然因为伟大的洛伦佐其人,而窥探到了某种本应该湮没于历史的秘辛,是的,甚至有人因此而被美第奇家族放逐轻蔑——因为他写出了一个教父式家族是如何炼就的。那个人叫做马基雅维利,那本书,叫做《君主论》。

是的,不仅仅是因为这本书说出了某些让人窒息的统治方法论,更重要的应该是,以捍卫共和民主来标榜自己佛罗伦萨公民身份的美第奇家族,其实一开始就把成为君主,放在了家族演变的行事历上,并且历经数代孜孜不倦。当高尚的奉献所掩盖的野心被直白的宣示,想来再宽宏大量的人都无法接受那种揭露对光辉形象的冲击。须知道,那个时候的美第奇家族,已然坚定的相信,恢弘的建筑拥有比所谓家族荣耀更为久远的存活力。

坦白说,和中国式的避讳不同,外国人似乎热衷于让自己的子孙拥有和祖先同样的名字。当剧情缺乏足够长的戏份并且因为年份的跳转而出现主角的反复刷新,实在是带来了很不好的阅读体验。是的,一个又一个的洛伦佐,一个又一个的柯西莫,实在是让人晕头转向。

但是这并不会影响那些标志性的事件被记住,即便没有细节,但是前后的谋划和经营里凸显出来的家族意志,虽然过了那么好几百年,竟然都还没有过时的意思。

早期的美第奇银行,就从古老家族的兴衰里嗅到了某种特殊的气息,那就是财富永远不可能脱离于权力而单独存在。在这一点上,权利的这种写法,似乎更加契合金钱与地位之间的密切关系。尽管那个时候的美第奇家族尚没有富可敌国的霸气实力,但是个中的机巧谋算,已经可以让人窥探到其后数百年的那种传奇式慷慨的雏形。

那个时候的欧洲,正是教会力量处于某种微妙的制约战略地位的时代,美第奇家族甚至不惜和声名狼藉的教会领袖勾连,也要争取在未来尚不能视作必然收益的回馈。这代表了这个银行家族的投机吗?似乎并不是这样,因为那个时候的美第奇家族,同样通过更具多元化特质的业务结构重组,以应对金融世界的变化。所以,简单的来说,美第奇家族从未试图跳脱银行业务范畴的安全和谨慎,并且以更多的业务渗透来维持利润来源的活力。而投机,更应该被视作为基于教会势力摇摆中的政治投机。

话说武则天的父亲武士彟似乎也做过类似的事情。隋末纷争一团乱麻,作为一个商人,他热络的抱上了李渊的大腿,才能够在唐初以出身论英雄的朝廷上谋取了一席之地,才有了武氏在唐三代后取而代之的传奇。

尽管最后美第奇家族也攀上了君主的至尊位置,然而期间也经历了好几次的流放和召回……现在谈这个,似乎早了一点。

当正确的政治投资眼光,为美第奇家族带来令人惊愕的财富之后,获取更多的价值认同,成为了家族要做的下一步投机,或投资。那是一种很微妙的自卑心理,作为商人,在久远的年份都是被轻视的。那种被金银腥气沾染的族徽,怎么看起来都不够高级。

家族领袖的意识,成为了家族的训诫。也正因为这种基于宗教形象工程的需求,以及经历了中世纪混沌之后的人文意识觉醒,才有了以佛罗伦萨为摇篮的文艺复兴的可能性。坦白说,这种状况看起来既顺理成章,也充满了意外。只能说,当美第奇家族需要为他们那些暗地里的恶心勾当赎罪的时候,购买令人震惊分量的赎罪券显然已经无法弥补他们在宗教那侧天平的负疚感,而恢弘的宗教图腾显然更能够彰显他们内心的局促宽慰其中的惶恐。

当然,作者也说了,中世纪欧洲文化认知的分崩离析和进入后一个世纪时候,因为人文怀疑而逐步成长为新生的灵魂思考,乃是文艺复兴之精神土壤。可是我依旧认为,美第奇家族沿袭自中世纪的虔诚灵魂,和商人行为导致的不安,催生了他们沽名钓誉的需求,而促成了大规模的资助,成为了粉饰家族名望的需求——显然,大量的宗教主题作品,以及对希腊文明的回溯,是那么明显的奉迎着教会的喜好,即便作品里偶有的叛逆看起来让人无法直视,也不能掩盖宗教世俗化所铺开的大众认同,对教会的吸引力。

一边是慷慨的资助,无数的高黄金含量的金币,源源不断的为奢华的盛典添砖加瓦。另一边是华丽的巨作,令人惊讶的建筑和目眩神迷的画作、诗作、雕塑,构建起文艺复兴教父的伟大光环。

物质文明的影响力,和精神文明的鼓舞作用,在美第奇家族的手上,成为了精巧实用的道具,把家族血统雕琢打磨成为最适合进化成为贵族的雏形。

这一步,在足够的名誉建设之后,以和波旁血统的联姻开始。

情节的推进有着令人惊讶的跳跃感,这让人不得不艰难的承认,或许后人视文艺复兴为美第奇家族带给人类艺术史的最大成就,但是实际上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他们为了走进贵族圈的策略。甚至无数让人炫目的大师,达芬奇,或米开朗基罗,他们在欧洲大地的几度迁移,也都和美第奇家族的安排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那些安排当然是为了讨好家族鞭长莫及的政治势力,以便在未来跨入贵族圈受到刁难的时候,获取珍贵的赞同票。

事实证明,这些举措不能说是没有用,尽管后来的某些联姻,赞同方也同样考虑了自己的权利是否会在错综复杂的欧洲情势中获利。政治的黑暗在所谓的通婚联姻里,显露出了更赤裸裸的轻视和血淋淋的凌虐。显然,美第奇家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的把贵族的标签贴到自己的族徽上去。

至少,没有年份压缩之后的文字,那么的快速和效率。

毫无悬念的,扣除了充满戏剧性和爆发力的高潮期,兴起和衰败的过程都是乏善可陈的。当家族的人丁单薄必然会令未来陷入迷茫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的同性恋族人所引发的继承人危机,也令佛罗伦萨的消沉不可避免。

而美第奇家的女儿们,则在跨越国界的联姻中,令美第奇的文艺复兴精神,辐射到了罗马和巴黎。或许,那种蔓延只是因为她们无法忍受巴黎的邋遢和米兰的粗俗,或许只是因为美第奇宫殿的耳濡目染和自幼熏陶让她们做不到对苍白单薄世界的视而不见。但无论如何,当佛罗伦萨作为一个小小的城邦点燃了文艺复兴的耀眼光芒之后。走进更大舞台权力中枢的美第奇家族依旧遵循着乔凡尼时代的领悟,并坚定不移的贯彻实施着对艺术家的赞助。

尽管佛罗伦萨时代对希腊文化和柏拉图或亚里士多德式畅想的百花齐放,已然成为历史。迁移到巴黎以及米兰的艺术血统,被赋予了更强的地缘特质。大约是宫廷生活的奢靡浸透了美第奇的血统,亦或是美第奇的魂灵真正获得了皇室的徽印,总之,更华丽以及立体的形象,取代了曾经以反衬真实人世的某种追求,成为了美第奇家族传承了数百年的新光环。

奥妙的是,读完之后,我竟然惊讶的察觉到了某种被忽视的细节。是的,美第奇家族对于欧洲文化的复兴,仅仅只是创造出了那些基于宗教传说的灿烂建筑、画作、诗篇和雕塑——这似乎成为了他们对艺术家资助行为的客观成绩单。

可是,实际上,这大约只是某种形式主义的外衣,内在更加令人震惊的是,出身普通市民的美第奇家族,尽管是以促进家族声望日益煊赫而将资助艺术家的行为列为传统,但是这却推动了另外一种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变革。

长久以来,文化和知识的传播,一直紧紧的握在教会的手里,无数记载了先人智慧的手稿,因为要保持其神圣性,只存放在教会的仓库里,秘而不宣。由于拉丁文不可触碰的神圣性,即便是虔诚的教徒,也唯有借助神父的讲述,才能知道支配他们内心的神到底在琢磨一些什么东西。

而美第奇家族沿袭于教会,又落地到世俗的艺术认知,以及对普通艺术家的资助,巧妙的促进了知识和文化的普及。甚至,曾经利于神学之对立面的自然科学,因为人性和人本意识的苏醒,通过文艺复兴的演变,而最终成为了微妙共存的知识体系。

现代人去审视艺术的科学属性,并不会觉得唐突和冒失,但是从教会垄断学识的时代,不再逢迎宗教寓言的需求,转而表达纯粹的人的形态,美第奇家族和他们赞助的艺术家们,何其勇敢,何其伟大。更重要的是,萌芽的哥白尼、伽利略和开普勒等,他们那样的离经叛道和教人惶恐,居然得到了美第奇家族后人——时任的教皇柯西莫二世的默许。当然,美第奇家族也因为自己的宽容得到了足以匹配他们家族传统的褒奖,伽利略将他发现的新行星命名为美第奇,让他们在宇宙中同样名垂千古。

是的,即便经历了数代的起起落落,美第奇家族还是因为层出不穷的同性恋子嗣而陷入了继承人缺乏的窘迫。但是如果就因为这样,认定了美第奇的血脉已然湮灭,只怕有些粗暴。毕竟,通过爬上教皇的位置,克雷芒七世以某种对家族祖先的绝对忠诚,实现了美第奇的血统升迁——他们不仅仅晋身为欧洲的贵族,更把自己的血统和皇室的血统交融到了一起。

早期的政治懵懂,只是希望不再作为教会的工具,而融入教会使得他们有机会拥有更大的财富。而到了后期,这一执着已然在联姻波旁王朝之后完美的成为从庶民到门阀的全然蜕变。

马基雅维利的这本《君主论》,被美第奇家族深深的嫌恶,因为他用最直率的笔触,讲述了一整个家族的历史,那是葡萄藤刚刚萌芽的时候,就背负沉重的梦想一步一步往上爬,终于在季节末葡萄成熟的时候,享受到了丰收的满足感的历史。

作为马基雅维利的灵感,似乎这是美第奇家族的另一项贡献,他们促成了所谓多元化政治妥协系观点的雏形——且邪恶的十分实用。

没错了,只是单纯的把美第奇家族定位成文艺复兴的教父,确实有些简单了。

他们的进化,不仅仅打破了传统欧洲古老家族的神话围墙,更用真实的家族史论证了从庶民到门阀,最终成为历史缨旌的可能性。

这大约才是他们伟大到足以成为传奇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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