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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作文4篇

祖父作文4篇

作文是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那么你有了解过作文吗?祖父作文4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第一篇

祖父,顾名思义,即父亲的父亲,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爷爷。今天,我在偶然间看到作家萧红写的——《祖父的园子》这篇文章。当我读到文中——“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住着我的祖父,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读到这一句,我忍不住想起了我自己的祖父。祖父去世到现在已经整整有十个年华了,祖父在世的时候,我都是尊称他为“爷爷”。

我的爷爷是勤劳的。从我记事时候起,爷爷一直就是骑着他那独一无二的自行车,穿梭在田野中,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小到种菜,春菜、白菜、空心菜、菠菜……,他什么都会种,等到可以收成了就拿到菜市场去卖,以此赚钱养家。我还记得他种的空心菜籽。冬至一到,他的空心菜籽就可以割回家了,然后就叫我们全家人一起帮忙剥菜籽,最后还要拿到外面去晒,晒干了就可以卖了赚钱。小时候,我最怕冬至了,一到冬至,我就想起要帮忙爷爷做这个剥空心菜籽的事,但是菜籽卖了赚钱之后,爷爷最后都是直接把钱拿给我们,他自己一分钱也没有拿,现在想想,那也是一种变相的赚钱,他是想帮我们,但是没有别的办法,就想到这个了。现在想想,我真为小时候的不懂事而羞愧。

我的爷爷不仅种菜,种菜籽,他还会种桔子,养羊,他什么都干,尽管干的是苦力活,但是爷爷一生是勤勤恳恳的,他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所以生活过得还算充足,亲戚朋友中大多是向他借钱的,不管比他的还是小的,他都肯借给别人、帮助别人。所以,我一直觉得,人生除了生老病死,再无大事。大不了就是像爷爷这种,勤劳一生地做事,也是过得很充足的呀。劳动最有滋味,爷爷就是用他自已的经验告诉我们,做人要做勤劳的人!

我的爷爷是一个明事非的人。从我懂事起,我从来没有听到爷爷说一句关心我们的话,他不善言谈,应该说是没有口头表达出来,但是他内心却是很爱我们的。我读书的那个时候,还没有实施义务教育,那个时候读小学要学费、读初中也要学费,读中专也要学费,再加上我和弟弟两个人,爸爸一个人的工资,是相当有压力的。爷爷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尽管他没有说出来,但是每当要开学的时候,他总把手上剩余的一点钱拿来给我们姐弟俩交学费,我读中专的时候,他也是出了很大一部分钱的。在这一点上,在我的内心深处是充满感激的,尽管我也从来没有说出来,但是我心里非常明白,爷爷读过的书不多,所以他是非常希望我和弟弟能够好好读书,可以出人头地的。爷爷关心我们,却从来没有要求过回报。那一年,外婆病危,爷爷知道之后,他对我说:“有空的话,就多抽时间去看外婆吧!”外婆一直是很照顾我们家的,不管是在经济上还是精神上,爷爷深知这一点,所以他这样对我说。但是爷爷从来没有要求我多去看看他,从这一点来说,爷爷真的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我的爷爷是一个很健康的人!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看过爷爷穿袜子,冬天的时候他从来不用穿毛衣,更不用穿外套。一直都是我们穿得比爷爷多,爷爷穿的最少。但是从来没有听说他感冒或者咳嗽这样的事,他的身体足够硬朗,可能是他长期劳作的原因。我一直觉得,爷爷会这样一直健康下去,想不到就在十年前,爷爷突然身体不舒服了,爸爸带着爷爷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是晚期癌症。这是始料未及的,一个一直这么硬朗的老人家,说生病就生病了,而且是这么重的病。从检查出来,到爷爷去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爷爷就走就走了,不留下一点儿遗憾,说出来没有人相信,大家都跟我一样,一直觉得爷爷这样的身体肯定会长命百岁,但是爷爷仿佛听不到别人的声音,他老人家走的时候只有七十七岁!就也许就是我们农村长说的“吃福到了!”所以,他老人家往天上往极乐世界去了!

我的爷爷逝世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了,十年前的冬至前几天,他就这样静静地走了,现在每每想到这个,我还是觉得不太相信,在我的世界里,我一直认为爷爷是健康的代表!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他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每当我想到爷爷,我还是能够清晰地记得他老人家在世的样子!那个骑着他独一无二的自行车的老人潇洒地在人间穿梭着穿梭着……爷爷永远活在我们心中!我们永远怀念他!

第二篇

岁月压弯的虬枝。祖父的腰,倾向大地······

七十余年生命的荷重,像一根迎风的芦苇,背向阳光的方向,招一招手······

生命之烛彻夜燃烧。燃尽最后一份夜色。

时光之水沿山涧流淌,惊飞一只只催命鸟,翔集于祖父斑白的鬓际。

折一根山藤,修去曲折,握在手下,延续一个羸弱的生命。

山藤,曾经攀援过山崖峭壁,曾经亲历过风霜雪雨。此时,默不作声。陪伴祖父量度那一寸寸步伐,敲响一声声生命的晚钟。

第三篇

“人老了就是没什么用。”我妈一边准备外曾祖父的饭菜一边这样对我说。

我陷入了沉默。

外曾祖父今年八十多了,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也就是我外婆和我舅公。

外曾祖父这个说法太长了,太书面化了,我们这边不这样说,我们这边方言说“嘎(音ga,一声)祖”。

嘎祖同大多数老人一样,脸上有很多老年斑,行动迟缓,不怎么说话。毕竟他也八十多了,但是没生什么病。

嘎祖住在我们街上的一栋二层平房的一间阴暗潮湿的屋子里,那平房是舅公当时修的,所以嘎祖不用给房租,这样就将他的住处问题解决了。

嘎祖每个月会换一个地方吃饭,比如这个月在舅公家吃,下个月就在我们家吃,本来应该是在外婆家吃饭的,因为外婆家离嘎祖现在住的地方比较远,所以任务落在了我们家身上。

我们家在当地开了一家小饭馆,生意也算不错。而生意比较好的时候就会没有时间去给嘎祖送饭,所以这任务又落在了我身上。

我没有敲门,像往常一样直接推开了那没有锁的门,因为我知道等嘎祖来开门需要很久,毕竟他已经八十多了。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看着电视,但是我觉得他或许没怎么看,只是让那间屋子有一点声响,让他不感觉到寂寞。

“嘎祖,我给你送饭来了。”这句话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但是也是说一次就少一次了。本来以前我是不用给嘎祖送饭的,以前吃饭的时候我会来到那间小屋子叫嘎祖去我们饭馆吃饭,虽然我们饭馆离那件小屋子比较近,但是嘎祖走得实在是太慢了,所以就改为我送饭过去,这样嘎祖就不用穿过马路了。

听到我的话之后,嘎祖本来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好像获得了一些生机,他应该是在笑吧。我无意间看到他的桌子上有几包真空包装的鱼豆腐,我在放下饭盒后很想去拿的,但是那包装上有一些灰,所以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将嘎祖的饭盒放下之后,一般我就会离开,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我要回饭馆帮忙。

“嘎祖,没什么事的话,那我走了哟。”一般这是我在送饭时的第二句话,也是最后一句。

“要得(这是方言,意思是好的),你走嘛。”那声音很微弱,也很缓慢。我出门的时候因为背对着他,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猜测他脸上的生机会消失吧。

嘎祖的日常除了出门走走之外就只有看电视了,看电视的话也不知道是他在看电视还是电视在看他。

很少有人陪他说话,舅公偶尔会去看他,但是脸上大多挂着那种“感觉被连累”的表情。

我不想用那个形容词来形容嘎祖,因为我们都知道那个形容词是什么,而且我觉得使用那个形容词会是一种对他的莫大的伤害,无论他有没有看见这篇文章。

第四篇

时入深秋,大雁开始南迁。人字形的队伍,在黄昏中总从天际淡淡划过。偶尔听到几声悲哀的鸟叫声,大概那是落单的雏鸟吧。

掐指一算,我来到这个陌生城市也有些年头了。至今我还记得那年我凌晨被母亲叫醒,裹上大衣,趁天没亮被祖父捎上了去县城的火车站的路。

那时也是深秋时节,到车站时,天已拂晓,远处微微光亮,透过树梢,射在我朦胧双眼上,我揉了揉惺忪睡眼。月台上静悄悄的,几个商贩已早早架起摊位。月光还有未散之意,洒在红橘上,晶莹发亮。祖父似乎觉察我的馋了,起身扑通一下一身尘土,便向那红橘走去。祖父身板瘦弱,却一身的刚劲有力,两手撑地,灵活地上了月台。待祖父携红橘来,太阳升得老高了。儿时的我不像朱自清那般有别离的伤感,我开心地抱着红橘,消失在祖父视线中。火车缓缓开动,祖父也消失在人群中,人头攒动,我也如一个石子落入人潮中。

去年,我踏上南归的火车。火车早已不是烧煤的,代之是发电机。稳稳的火车,我却坐的极不舒服。车窗外到处是令人厌烦的柏油路,即使隔着窗,汽笛声依旧时时吵着。此行,注定不安。

火车缓缓入站。下站,我着急的转坐上了县医院的计程车。在家人带领下,我入了那个令人不安的病房。

冰冷的气氛充斥着恐惧的信息。“孩子,快点!”二舅招呼着玩过去。父亲木着脸,紧握着祖父的手。母亲在一旁不停抽泣着。我的腿快麻了。

祖父还剩一丝气息,半睁着眼。我哭泣着跑到祖父跟前,“祖父啊!孙儿不孝,早该来看您了,你看,我来了,你得坚持住啊......”祖父脸强笑着,表示满意。突然,大门被推开,祖父被送入了急救室。

我们被挡在急救室外,全家人都在为祖父祈祷。突然间,我觉得我马上要失去我至亲的人,想到这里,我就不禁失声痛哭起来,仿佛一刹那,我才学会去珍惜,珍惜我与祖父残留的点滴的美好回忆。仿佛“恍”地一声,我才苟且地去捡起我失去的回忆。

打小,祖父就带我,儿子媳妇忙,我也成了留守儿童。我们俩住在乡村,生活简简单单却充满温情。

祖父是个草根乐人。我很喜欢黄昏时刻陪祖父在门前树荫下拉二胡,我常常缠着他教我,他说:“还不行,你只管听,以后再教你。”即使祖父这样说,但我不甘心,常常等他出门下田我再自个拉他的二胡。

祖父拉二胡总让人有股沧桑,那时我只觉得好听罢了,但多年背井离乡的生活我才渐渐明白那种感觉。

祖父在城市有套房,是他年轻时候打拼的。我曾好奇问他年轻时的事,他说他交不起学费,只读过两年书,就到码头给人搬货。那时候人得机灵,那样才能多找些赚钱活路。他常常告诉我:“书读的再多,也要实践,见识只能生活传授给你。”

祖父就是凭着拼劲与勇气,从一个搬运工变为了一名会计。一次,他帮助一位华侨找到回家的路,顺利踏上寻亲之路。因此,对祖父感激不尽,可曾想,这位竟是当地有名的潮乐大师。得知祖父爱潮乐,送了祖父把二胡,祖父也把它当作宝,在休息之时常常练习,后来祖父不满足自己的技艺,就拜了大师为师。因为祖父的勤奋,也在当地小有名气。

有一天,山洪来袭,眼看着水要及腰,我担心要命,拉着祖父往外跑。他却硬要往里冲,后来,我们全家好不容易把他就出来。山洪退了,祖父却哭了,他说自己多年珍藏的谱子没了,我们一个劲安慰他,他却整天无精打采,饭也颗粒不吃,急坏了我们。最后,他决定要重新记谱。我们劝他不要这样做,他却固执的说:“祖辈留下的,我可不能失传呀!”

就这样,祖父整天关在屋里,忙着记谱。有时他怕记得不准确,就跑到邻乡甚至更远,为的就是一字不差的留给后人。

急救室的大门缓缓打开,父亲匆失去,一番言语过后,失声痛哭起来,我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祖父就这样离开了我们。

今年深秋,我又常常梦起我的祖父了,梦里,一个满脸胡子,瘦劲有力的祖父微笑想我走来,还拿着那把二胡......

祖父教会我勇敢坚强,执着坚韧。我坚信,我今后在音乐之路前进不只靠一颗孤胆,还有我的至亲--祖父。

作者:崖上松柏

姓名:陈炳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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