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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房间》读后感摘抄

《甜蜜的房间》读后感摘抄

《甜蜜的房间》是一本由[日] 森茉莉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页数:33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甜蜜的房间》读后感(一):2017.9.27

刚开头看了不久,为第一部打个四星,虽然不是我喜欢的文风。

两星给作者营造的诡异甜美的畸恋氛围,一星给比较细致的文笔,一星给作者的两性观念给我的思考。

森萝是漂亮的“物”,天生的抚媚使男人折服,典型玛丽苏女主的设定。让我想到大多男人和大多女人的关系,主对物的征服,物对主的玩弄,追到手就是物的败局,一场两性关系的博弈。不具备思考能力的两性永远达不到平等的地步,永远处于某一方暂时领先的博弈之中。

《甜蜜的房间》读后感(二):言过其实的“性感杰作”

止庵先生说:日本两派作家,一派写现实,还有一派写的是一种类型,这种作家我们没法用第一派的尺度去批评他,森茉莉就是这种作家,川端康成也是这样,他们写的是一个类型,不是社会,不追求所谓的社会意义。 私心不喜欢他将两者列在一处,更偏爱川端。森茉莉的描写果真甜蜜,近乎发腻,像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口浓稠的巧克力浆,哽在喉头半天咽不下去。

在读《洛丽塔》的时候我近乎爱上这种精致的略带病态的审美,并认为自己能够在建立稳定的价值观与情感选择观之后读到它且欣赏它是一种幸福而愉悦的体验。《甜蜜》则似乎少了点意思,美好而不自知不应该是对事物一味浓墨重彩的描写,而这种描写在应用到人物的描写上很容易引起不适,俗称玛丽苏。

但在读到《我的美的世界》里与食物相关的几篇文章时,这种腻歪的描写却变得可爱,嗜甜的人应该很容易明白漂亮的糕点带来的幸福感,森茉莉的描写加深了这种感觉。在我刻板的大脑中,一个有萝莉心的老奶奶每天考量着要吃些什么漂亮的食物比考虑要穿哪双黑色长筒丝袜能够迷倒众生更让人觉得可爱。

《甜蜜的房间》读后感(三):老妇春梦

舌头卷着乳头一般吸吮父亲的爱意的描写,直觉应该出自匿名中年萝莉控的手笔,回思是一位东方女性的作品,又慢慢地吃了这一惊。

憎恶这本书的人太多了——执着于塑造自己蛇蝎美人形象的老妇,赋予第二个自我无限的性吸引力,并洋洋自得。

男人写得种马文,女人写不得牝马文?一样是爽文,森茉莉爽得较优美。描写功力是上乘的,行文之流丽繁缛,引发文学鉴赏中的guilty pleasure;就像“就算性事也一定要在铺满绫罗绸缎上的床上才肯做”的女人,人们必然要加以道德批判,但不能不承认美感。

既然世界上有无性欲和刚强的人,那对应地也会有藻罗这样靠色情立足的人,像她这样启蒙得早的当然大有人在——未发育时披挂已是一身女人本事,权力缘起于天下老二尽在掌握。这样的存在太顺应自然法则了。男人胯下高速运转计算性吸引强度,这算法永远是准确精明的,你可以指责他们爱藻罗是无判断力(眼瞎)或者品位不佳(下流),但讲真,随便怎么批评,性欲都很难扯到文明。

这书让人困扰,“所有男人都爱我所有女人都恨我”、“我因性感而无须付出任何就能得到幸福”、“无论什么男人,我都会本能而成功地去征服”,多么模式化的爽文!多么成人的玛丽苏!多么政治不正确!藻罗因此堕落为权力女性眼中的下品。

囿于此,格调确实不高。且不光文字技巧,立意上也是:作者反反复复地借幼女之口唾弃道德来正确化跟父亲间的奇怪关系,但这唾弃太乏力也太蛇足了…乱伦的“妙”就源于当事人本身对道德的认同,随时绷断的那根弦——古往今来色情最讲究的就是“背德”——但是按照藻罗认为的,她的道德水平天生就是非常超逸的仓鼠级别,别的女人都散发着假正经的腐臭(难道不是假正经的女人被毁坏起来更快乐?),那书里极力表现的淫荡感也就蒸发了,这不过是一本仓鼠撰写的《人类伦理革○命纯爱指导纲要:爸爸爱我,我也爱爸爸》。

披禁忌的皮,行纯爱之实,跟霸道总裁爱上我性质不差多少,这书其实主流得很。

另外我不太懂这书里的生父形象,简直无趣至极。

但相关禁忌题材中的父亲形象,禽兽和人之间的平衡拿捏得都不大好,尚未见过一个有意思的。:(

《甜蜜的房间》读后感(四):不是洛丽塔,也不是张爱玲,她是独一无二的森茉莉!

在都市传说中,森茉莉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恋父狂,因为从小被父亲溺爱而失去了自理能力,导致后来两次离婚。老年落魄。不谙世事,不懂爱人。生活在垃圾遍地的发臭公寓里,YY着华丽的城堡,把自己和父亲的爱情,YY成两个美男子的爱情。

真的是这样么?

在我看来,森茉莉对父亲的感情,只是一个女儿对父亲的深爱。并没有传说中的病态。

当然,森氏父女的感情比一般父女更深厚。因为森鸥外对女儿格外溺爱,隐瞒自己即将重病不治的事实,把女儿送到欧洲。不知情下与父亲死别造成了女儿深重的遗憾。二十岁旅欧结束,回国后的森茉莉才知道宠爱自己的父亲已经不在世,而自己又连连遭遇不幸,呵护自己的那个港湾不在了。她不由得悲叹说父亲隐瞒着病情硬着心肠送自己乘火车时那站台上的身影,就像玫瑰刺扎在自己心间,简直是可怕的恋爱。那一段文字,大概超越了朱自清的父亲的背影,大概会让所有享受过父爱的女儿感动落泪吧。

生活中,茉莉常嘲笑父亲是一位经常出丑、性格执拗的“乡下老头”,常和服务生马车夫怄气。

在文学上,森茉莉更是明言自己和父亲的文学主张完全对立,她说父亲的文章叫她闷死,不喜欢他的文章里没有“魔”。

对于晚年的落魄。森茉莉毫不避讳。她自嘲自黑,笑谈自己的困窘和各种糗事。描绘自己在破旧的小公寓里苦中作乐的样子。乐观得不要不要的。还自称是文坛小无赖,怪老婆子。

至于她的男同小说,那是从当年的两位欧美俊男偶像的亲密合影上得到的灵感,通过她唯美的想象力发挥出来的,跟恋父什么的,没有太大关系。

而至于说森茉莉因为被父亲溺爱,导致离婚是因为她不懂爱人。更是错了。

看看她的书就知道她是多可爱,多充满爱的一个人。难道离婚两次就说明一个女人不懂爱人,是婚姻的败犬么?

森茉莉也许真的不善家务,但她可是厨艺高手,据说照她写的食谱做菜,会真的很好吃。她也坦言做菜纯属因为自己喜欢,从不会为了丈夫和孩子做菜,那个年代就知道做女人不必“乞巧”。简直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新派女性。自由自在。

这样的森茉莉,即使别人都觉得她的人生就是一个大写的“惨”,她也从未陷入过对未来的恐慌和焦虑,从未自怨自艾。而看了她的书,我也丝毫觉得她不惨,甚至是羡慕她的,因为她活到最后都有一颗年轻的心,七十岁还可以和邻居的小孩打成一片,称对方是“我的小友”。

这样的人,恐怕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懂她的快乐和无忌。

《甜蜜的房间》读后感(五):评森茉莉《甜蜜的房间》

在书中,藻罗更多是作为“尤物”而存在,缺乏一种灵魂和精神的深度。她身上有一种极端自我的自恋气质,这种自恋气质来源于作者森茉莉的个人臆想。书中不厌其烦地描述了藻罗的每一次出场给周边人带来的巨大心灵震撼,上至父亲林作,钢琴老师亚历山大,已有未婚妻的天上,年轻人彼得,下至马车夫德米特里,不论男性还是女性,书中几乎除了伊作以外的每一个男人基本上都成为女主的裙下之臣。这种极度YY的人设关系的产生便是因为藻罗的美貌(国色天香)。作者似乎想揭示的是,在这样的官能刺激下,人是无能为力的。藻罗被描绘成古希腊神话里塞壬(Siren)之类的人物,但是凡世的人毕竟都不是奥德修斯,所以到了书的结尾,在得知妻子偷情后的丈夫天上愈益感到藻罗对自己的疏离,厌恶,他自杀了。藻罗在自杀的丈夫面前表现出的过分的冷漠也让读者再次印证了藻罗身上“魔”的本性。最后,藻罗重返了她和林作的家,她重返了甜蜜的房间。也许只有在林作那里,她的心灵才能停留平静。

全书读下来,我只觉得藻罗这个人物内心是空洞的,她似乎没有感情,没有灵魂,在命运面前,她是被动的,她不懂得反抗,所以她会接受亚历山大和彼得的爱,也会嫁给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天上,这些只不过加强了她征服男人后的虚荣心。

但是,藻罗身上毕竟还是有打动我的东西,那就是对世间万物的一种漠视(冷漠)。对于道德和宗教这类束缚身心的规范,藻罗从来不屑一顾。在除了父亲以外的其他男人面前,藻罗也一向保持不屑的神情。这种不屑来源于她的自信。她只沉迷于自己的喜好中。

作者对藻罗是宽容的,无论藻罗做了什么,作者对她的描述总是“可爱的,可以被原谅的”,这从书中父亲林作对藻罗的无限包容也可以得到侧面印证。这也许因为藻罗这个人物本身就是森茉莉的个人投影。森茉莉在生前最后一本著作里寄托了对恣意妄为的童年时代的怀念和追忆以及对这一切的创造者——父亲森鸥外,深沉的爱。

书中的彩蛋:小说里提到林作和天上喜欢谈论森鸥外的小说《舞姬》,而现实中森鸥外正是森茉莉的父亲,林作则是他父亲在小说中的投影,这个小插曲还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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