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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朋友!》读后感摘抄

《干杯,朋友!》读后感摘抄

《干杯,朋友!》是一本由杨海潮 著著作,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258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2011-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干杯,朋友!》读后感(一):暖阳:好书,绝对的好书

暖阳:好书,绝对的好书,作者以自己的经历在折射这个时代,字里行间没有花里胡哨的时代病,幽默:眼下有多少人在为了生活奔波忙碌,幽默绝对是抚慰我们疲惫的最好方式。

自嘲:现代人好像越来越聪明了,但同时也越来越脆弱了,有勇气自嘲的人值得我们尊重。

奋争:随波逐流的日子里,逆流而上的人是我们的榜样。

真诚:在讲究包装的时代,杨海潮以他的真诚让我们感慨。

这是我的初步印象,挺他!我会继续看下去的。

《干杯,朋友!》读后感(二):真实励志的奋斗史

在这个浮躁、虚假、追名逐利的年代,年轻一代正热衷于谈论着高富帅白富美、买豪宅豪车,这个叫杨海潮的人和这本书的出现,才让我发现理想主义并没有完全干涸。

知道杨海潮纯属巧合——在山东卫视歌声传奇田震专场中,田震讲到好几首歌的由来时都提到杨海潮,我忍不住百科一下,才发现那么多好歌都出自他之手,继续百度听一下那些没那么出名的歌,发现真是个才子。直到最后百度名字时,发现了这本书在网上论坛的连载时,才一发不可收拾的看,直到最后在图书馆看完结局。

这本书的精彩,不但是因为记录了作者传奇般经历的奋斗史,更是浓缩了整个社会80、90年代的变迁。作者成长过程中各种身份的背后,其实始终隐藏的是理想主义的文艺青年身份。这个价值观才是一个人坚持不懈、奋斗不止的精神驱动力。

回顾作者修成正果的历程,发现成功除了个人的坚持不懈与天分外,外界的帮助与机遇也是极其重要的。他的一步步成长、被发现无不都是在同学的帮助下完成的,尤其是在北大的几年磨练,使得自身的基本素质得到很大提高。后半段的机遇其实又来自于一个贵人——央视的导演翟建新,没有他就不会有他与大腕同台演出的机会,进而不会有他与田震认识的机会,跟别提后面的发迹了。所以可以说,同学-翟建新-田震,这三个一环扣一环的要素才是机遇的催化剂。所以,如果任何一个自认为是千里马的人如果一直说碰不到伯乐,就应该好好检讨自己的人际关系了。

从没写过这么长的书评——由此我更加期待作者关于后面十年经历的的第二本书了......

《干杯,朋友!》读后感(三):田震病愈助阵杨海潮 谈笑风生追忆往昔(图)

扬子晚报1月14日讯 3年前,歌坛大姐大田震被传患血液病之后,就渐渐从人们视线中淡出。日前,著名音乐人杨海潮的纪实小说《流浪北京的日子》在北京图书订货会期间推出,杨海潮把歌手田震请到了位于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的“老故事餐吧”新书首发现场,田震虽然没有为大家献唱,但是她的到来还是掀起了现场的高潮。田震说,“当听到《干杯,朋友》这首歌曲的小样时,我立即就被打动,如今海潮出书我必须过来力挺支持他。”

《楼兰姑娘》、《干杯,朋友》、《月牙泉》、《相信自己》,这些耳熟能详的流行歌曲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被到处传唱,可是人们记住的只是李春波、田震等歌手,却不曾在意它们的作者究竟是谁。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一代人的音乐梦想从北京起航,全国各地的音乐青年在本地挣扎一番没有结果之后,怀揣着寻找流行音乐土壤的渴望从天南海北会聚到了首都。宝鸡人杨海潮便是其中的一员。

“如果不是这本书,好多事我都忘了。”久没露面的歌坛大姐大田震来到了现场,到场后的田震与各位嘉宾谈笑风生,虽然头戴白色帽子,看起来消瘦,但精神状态十分好。近些年田震大病一场,好在有惊无险,已经度过危险期,经过一年多的中药治疗,田震终于恢复了“元气”。谈到好友杨海潮出新书一事,田震说:“当时我刚看到海潮的时候,他就是一民工样子,还以为是电工呢。”说完,她大笑起来,“但是听到《干杯,朋友》这首歌曲的小样时,我立即就被打动,如今海潮出书我必须过来力挺支持他。”回忆与杨海潮合作的日子,她说,老杨喜欢去采风,“我说什么时代了,还有这人?那时候虽有原创,但只是一部分人,大部分人就想一夜成名,两夜最起码要成为万元户,采什么风啊?听点音乐,拷贝点,一卖全部就得了,我当时挺吃惊的。”

杨海潮告诉记者,写歌之前,他摆过小摊,当过民工、化工厂工人,卖过打口碟,做过推销员,“凭着一股真诚,1992年我开始尝试写歌,发现并不难,于是写了一首《逃梦者》,后来在北大中文系当“编外生”,一次送朋友远行,写下了《干杯,朋友》。”当他拿着好几首歌的小样送给田震时,“田震一下子就选中了这首歌,说我唱。”

《干杯,朋友!》读后感(四):行吟诗人的长安梦

2006年前,我从没留意自己最喜欢的歌《月牙泉》的词曲作者叫杨海潮,直到认识这个人。

来到北京后,我曾在北新桥附近蜗居过好几年,当时那一片还没有进行旧城改造。在香饵胡同口,有一家音像店,大约在1999年的冬天,总在循环放几首歌招揽顾客,其中一首歌便是田震唱的《月牙泉》。它一下子便击中了我心中的软处,尤其听到:“我的心里藏著忧郁无限/月牙泉是否依然/如今每个地方都在改变/她是否也换了容颜。”我的思绪就回到了甘肃,那块我度过四年大学时光的土地,回到春日榆叶梅开、柳丝拂面的校园。

其实,2000年我才有缘去敦煌,去看莫高窟和月牙泉。坐在泉边的流沙上,我想起自己在满城冠盖的京华这些年来艰难的打拼。问自己:为什么非要逃离大西北,去那个繁华的京城呢?回到旅馆后,扯下一页信纸写下了一首诗《月牙泉的等待》,开头是这样写的:

“什么时候/你的眼泪流尽了/便汇成,这股清泉/你的等待,风化成/三危山上的雅丹/和秦时的冷月、汉时的寒关/一起长眠/一千年还是一万年?”

很明显,诗受到了舒婷《神女峰》的影响,且《月牙泉》的旋律和歌词总萦绕在耳边,大有“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感慨。我知道古代的诗词是可以配上曲子由歌手来歌唱的,所以如插上翅膀,在帝国的广袤疆域内飞翔。而我的诗,不但由于常年的公文和新闻报道写作使诗意枯竭,而且也没有旋律给它以生命,只能是躺在我抽屉里的几行字。

与海潮结识后,知道他是《月牙泉》的词曲作者,我一下子觉得那样亲切。更让我惭愧的是,他竟然从没有去过敦煌,对月牙泉只是想象。我心有不甘地说了句,见面真不如想象。

后来随着两人的交往,我发现我们虽然生长的自然环境差别甚大,但气味相投遂引为同调。我比他早12天来到这个世界,于是,70年代初生人的我俩,常说的话题便是我们这代人的经历。我发现两人的少年时代心路历程是那样相似,曾对他说:我们算是给这个国家农耕文明唱挽歌的一代,还抓住点理想主义的尾巴。我们的下一代,是彻底拥抱了工商文明。

他深以为然,几回酒酣时,就找一个KTV,为我们一帮哥们唱他那首不如《月牙泉》《楼兰新娘》知名的《生于七十年代》:

一张木头小方桌/围着伙伴们和我/我们在听岳飞传/高宠正在挑滑车/红灯牌的收音机/宽广我儿时的天地/真的感谢刘兰芳/让我学会去想象/我想你,我想你 /那些属于我的快乐记忆/我想你,我想你/仿佛梦过一场了无痕迹/那年学习张海迪/我们去街上扫地/我得了全班的第一/让我自豪了一学期/高三那年我爱上 /坐在我前排的姑娘/一次无意的对望/她的羞涩永难忘/我想你,我想你/那些属于我的快乐记忆/我想你,我想你/仿佛梦过一场了无痕迹/小学语文第二册 /有一只乌鸦找水喝/好像在说现在的我/日复一日的奔波/朝九晚五的人群/走着现在的这个我/要忙的事情有很多/只是少了些快乐。

再后来,我读完他这部《流浪北京的日子》的书稿,便不再把他看成一个音乐人,而认为他是这个时代几乎快要绝迹的行吟诗人。一路吟唱,走进京华。

我们或许是中国几千年来最后一拨、只有是幸运儿才能离开故土走进大都市的农村和小城镇青年,在我们以后,中国的年轻人如潮水一般集体离乡,中国人的故乡,地不分南北已呈现空巢化了。而在我和海潮的青少年时代,高考(古代是科考)和从军依然是小地方青年走出故乡、改变命运的两条狭窄的小道。那时候的高考真正是“千军万马挤独木桥”。我比海潮幸运,应该说比他更能遵循世俗的路径,考上了西北一所不错的大学。而海潮,以行吟诗人的豪气与胆识,闯进了北京。

海潮虽然在汉唐古都、地理上的长安周边长大,在唐代他的家乡属于京畿道,但而今已然残破,风光不再。北京,在我们这代人的眼中,就如汉唐的士人眼中的长安。事实上,由于长安是中国两个强盛王朝汉、唐的首都,她不是简单的一个地理名词,而成了这个国家都城的代称。两宋时,“长安”就是汴梁和临安,元、明、清时,“长安”就是北京;民国时,“长安”则是南京;而今,北京又成了“长安”。

我和海潮,或许更多的同龄人,年少时都有一个长安梦。我的实现方式,则是循古人的路径,高中黄榜,获得进城的资格。而海潮让我佩服和尊敬的是,他在连续高考落榜后,腰揣五元钱的硬币,敢于逃票来到陌生的“长安”。相比较而言,我的梦更为平庸与现实。

1992年春节过后,海潮在宝鸡随意爬上一辆东去北京的火车时,我在哪里呢?很有可能当时也坐在火车里,由南往北,到郑州往西折向兰州。两辆车在陇海线上交错而过也未可知。

好多年过去了,能在“长安”结识海潮,是我的幸运。

长安居,大不易,自古皆然。当年唐帝国各地籍籍无名的士子们来到亚洲的心脏长安城,无不希望在这个繁华的帝都里实现自己的梦想。其中的幸运者,有些如孟郊那样,因题名雁塔从而“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尽长安花”;有些如李白那样,靠自己的才华,让贺知章这样的文坛祭酒惊呼“谪仙人”,为之“金龟换酒”。后一种方式,看起来浪漫而传奇,但却要艰辛得多,非有过人才华和坚强毅力者所不能至也!

海潮走的是后一条路。他自嘲为“六无人员”(无户口、无学历、无工作、无钱、无房子以及无个头),凭一个“关中愣娃”的倔强,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地闯进“长安城”,从连简谱都不识的起点,到成为一个知名的词曲作家,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然而,我并不把这本书看成是一部寻常的“北漂”成功史、乐坛轶事集或中年人回忆录,作如是观则会降低本书的历史厚度,而认为这部书在为一种人甚至是一代人精神作传。我相信多年以后,这部书能成为记录一个时代思想变迁与文化形态的文本。读完这本书的人,应当相信,在任何一个时代,哪怕是物欲横流、人情浇漓、世风日下的时代,有诗人气质的人,依然有生存下去并获得成功的理由与机遇——只要能坚守,不放弃。

“诗人气质”是什么呢?我的理解是,无论是得志而失意,无论身处何地,这个人决不舍弃狂野的想象、不羁的灵魂、自由的心灵、独立的人格和悲悯的情怀。远如杜甫,在午餐还没有下落的时候,登上岳阳楼,仍在吟诵“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近如聂绀弩,发配北大荒,还在感叹:“文章信口雌黄易,思想锥心坦白难。”杨海潮就是这么一类人,他有过候车室过夜、混迹北大数年的窘迫,有过当化工厂工人、从事小商贩之类“鄙事”的不得已,也有过一曲成名天下知的风光。但他对物质的追求,仅仅是为了解决简单的衣食住行,除此之外,他一直致力的,就如历代行吟诗人那般,用歌曲唱出自己的心声,表达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如他书中所言:“在我看来,心无感触的创作毫无价值,那样的东西数量越多,对接受者就越是一种折磨。我的创作动机,来自这个世界给我的直觉。”

海潮就像一个唐代诗人行走在当下。我们熟悉后,有一次聊天,他说他最喜欢的一首诗是唐代虞世南的《蝉》:“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这首诗没有盛唐的华丽恢宏,没有晚唐的凄迷婉约,然而它所表现出的纯洁高贵的精神层次,为后世同题诗人所难及。海潮喜欢它,我看成是他对自己人格的一种磨砺与自许。

正因为有种浓郁行吟诗人的气质和情怀,海潮创作的歌曲,听起来旋律不复杂,歌词也通晓如话,但是从内心流出来的真情感,总能一下子让听众感动,而其审美情趣,与中国的古典诗词特别是唐诗一脉相承。如他那首几乎家喻户晓、有KTV处必有人歌之的《干杯,朋友》,歌词分三阙,唱离别之忧伤,但忧伤之余,更多的是勉励朋友,追求自由的空间,不为形役的生活,走再长的路,经历再多的风霜是值得的。“天空是蔚蓝的自由,你渴望着拥有。但愿那无拘无束的日子,将不再是一种奢求。”“绿绿的原野没有尽头,像儿时的眼眸。想着你还要四处去漂流,只为能被自己左右。”这亦是词曲作者夫子自道。这首歌之所以能一下子就引起听者的强烈共鸣,是因为大多数人渴望精神上的自由,想象过漂流天涯的生活,但为生计,只能过着“不能被自己左右”的生活,《干杯,朋友》安慰了这样缺憾的心灵。有一次在酒桌上,我对海潮说这首歌,是今日的“阳关三叠”,兼有“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和“莫愁前路无知己,天涯谁人不识君”之旨趣。酒后的他颇为自得地笑了。

杨海潮在书中一再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在生命重要的节点,他总能碰到对他提供巨大帮助的“贵人”。我认为固然有与之相识的人欣赏其才华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其性格使然。在中国,人际交往学是传统的“显学”,而权谋盛行亦是“国粹”之一。这是由于中国的政治权力长期对社会资源过于强大的控制,个人因渺小和弱势不得不小心谨慎行事,胸有城府甚至有些世故和圆滑,是受到推崇的处事态度,真诚坦率常被看成“不成熟”的表现。但这是由社会缺乏相对公平竞争的环境决定的,多数人未必就喜欢少年老成、看上去让人猜不透心思的人。这样的人或许在单次的利益分配中占便宜,但人们很难把他当朋友对待——谁愿意和一个看上去老练世故如五十岁、实际年龄却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交朋友?生活中我们会看到许多心计颇多、八面玲珑的年轻人,进入职场最开始能占据有利地势最后却难有大的成就,因为没多少人愿意帮助这样的“聪明者”。而海潮狷而不狂,待人真诚仗义,轻俗利却人情通达,与这样的人交往不但不会感觉到威胁,而因其坦荡与良善的品格,更愿意和他成为朋友。这也是生活中常说“傻人有傻福”的原因,此乃社会的一种平衡原则。

感谢海潮,他的文字让我回忆起上世纪90年代早期那段时光,大学“扩招”还没有开始,“房奴”更是一个未来的名词,理想主义不像今天几乎成了一个贬义词,靠自己的奋斗可以改变命运的信念还不曾被怀疑。因此,北大的校园才可能接纳他这样一个“六无人员”,他的身边也才可能聚集起那么多忧道不忧贫的同龄人,身无半文却一点也不影响歌唱理想、憧憬未来的心情。也因此,我这样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农家子弟能分配到北京,实现我的“长安梦”。

不知道今天海潮的人生奇迹能否被复制,但愿不是绝响。

人生若梦,岁月如流,我们已到中年,正在长安城里慢慢地变老。但诗人的心,永远不会老去!海潮,别停止歌唱,期待你更好的下一曲。

十年砍柴

2010年11月17日北京定福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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