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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or in the Global Digital Economy》的读后感大全

《Labor in the Global Digital Economy》的读后感大全

《Labor in the Global Digital Economy》是一本由Ursula Huws著作,Monthly Review Press出版的Paperback图书,本书定价:USD 19.00,页数:24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Labor in the Global Digital Economy》读后感(一):赛博无产阶级

第一章:这个时代,我们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职业。因为资本主义倾向于让人们的工作具有不确定性,降低成本。作者采用了一个二联表,横轴是内、外部劳动力市场,纵轴是高技能和低技能人群。在德国这种法团主义国家,大多数人都是内部,而昂撒则有很多外部劳动力,昂撒倾向于把内部劳动力临时工化,而德国只能通过正式解雇的方式降低成本,使得本来具有对口技能的工人变成低技能劳动者,或者接受资本家去技能化的企图。作者提了一嘴后备军理论的问题,认为现代社会,必须有相应的技能培训,例如office软件,才能成为当代的后备军。 第二章:讨论信息技术带来的工作空间的碎片化,以前必须在公司的写字楼里干活,现在则可以控制人在家里,在旅行的途中把活干了。 第三章:讨论了智力劳动的辩证发展关系。在一个工序尚未被自动化之前,需要智力劳动者十分了解这个工序的每个部分,然后仔细找出如何自动化每个部分的办法。在去技能化的途中,一群培训工人、管理工人、设计流程工艺的工人贵族诞生了。我们不能笼统说知识工人境况变好还是变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遭遇。知识工人的工作正在紧张化,越来越累,思考能力衰退。知识工人的工作也变得不固定。知识工人一方面需要放弃自己的自主性(这是劳动过程发展的结果),但另一方面又要做出创新。第四个影响是,知识工人和服务对象的关系可能会变差。知识分子之间的保密气氛越来越浓重,不能团结起来。总之,资本主义对知识工人和智力劳动的控制是一种矛盾,因为资本主义只能凭借着创新才能继续存在下去。 第四章:全球化、价值链和政府。作者比较了价值链,价值线和网络三种概念,价值链侧重纵向流动的价值和权力,线也有缺点(没看懂),而网络更加不具有流动方向的意识。作者认为应该提出一个新的概念框架来把握全球化的问题,这个新框架有四个理论基础,第一是斯密分工理论,第二是劳动价值论,第三是比较优势论,第四是魁奈投入产出表。这引出了一个具有五个要素的框架,第一,生意被分成了贸易和功能(生产);第二,分工越深化越有生产力;第三,比较优势的空间视角。第四,政府集中管理确保分工和比较优势。第五,企业间的横向关系和产业链的纵向关系。当下的经济不再由企业构成,而是直接考虑商业功能单元,这类功能单元是已经被固定了的知识劳动过程。 第五章:创意劳动。创意劳动实际上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它总是与普通的劳动混杂在一起。创意劳动在受制于资本时也具有一定的反抗能力。在新时代,创意劳动有三大变化:1.逐渐和核心专业技能脱钩,而是需要交往能力;2.研发工作的强度直线增加,ddl很紧,需要工人越来愈快的产出设计反感和创意方案。3.创意工作正规化和标准化。控制创意劳动的三种方法:1.个人关系来控制工人创意劳动,例如私人订货;2.官僚式的,和工会结合控制创意劳动。3。泰勒制,监控制。4.市场控制。总之,这就是创意劳动在资本下的矛盾,管业不是,不管也不是。 第六章:公共产品商品化。随着新自由主义的兴起,小政府观念深入人心,人们追求政府服务的外包。英国采取了直接售卖国有资产,和开放公务员和私营企业竞争两种方式。 第七章:数字劳动。作者采用女q主义的思路,而不是停留在古典政治经济学的范式中。她将工作分为四类,有酬再生产劳动,无酬再生产劳动,有酬直接生产劳动,无酬直接生产劳动。其中第三类被称为结内工作。在这里,所有的劳动都成为生产性或再生产性的了。作者敏锐地分析了资本主义企业获取利润地三种方式,租金、交易和商品生产。批判了斯迈思的逻辑,认为平台的利润是租金。通过交易获取利润可能说的是压低原材料价格,或者无偿盗用他人知识产权这种方式来赚的利润。在讨论商品生产时,认为各式各样的创意劳动和服务都生产使用价值,甚至扩大到纯粹流通费用来了,这未免直接和马克思冲突。作者分析了直接生产的无酬劳动,比如我们在知乎上写文章,这是创造使用价值的,在本来需要售货员收银的时候自己扫码,也是一种无酬劳动,我认为有失偏颇。作者认为,这种无酬劳动需要别的收入给劳动者支持,劳动者不明白自己应该找谁要钱,他们可能会更依赖国家或者节内生产工人。

《Labor in the Global Digital Economy》读后感(二):赛博无产阶级

第一章:这个时代,我们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职业。因为资本主义倾向于让人们的工作具有不确定性,降低成本。作者采用了一个二联表,横轴是内、外部劳动力市场,纵轴是高技能和低技能人群。在德国这种法团主义国家,大多数人都是内部,而昂撒则有很多外部劳动力,昂撒倾向于把内部劳动力临时工化,而德国只能通过正式解雇的方式降低成本,使得本来具有对口技能的工人变成低技能劳动者,或者接受资本家去技能化的企图。作者提了一嘴后备军理论的问题,认为现代社会,必须有相应的技能培训,例如office软件,才能成为当代的后备军。 第二章:讨论信息技术带来的工作空间的碎片化,以前必须在公司的写字楼里干活,现在则可以控制人在家里,在旅行的途中把活干了。 第三章:讨论了智力劳动的辩证发展关系。在一个工序尚未被自动化之前,需要智力劳动者十分了解这个工序的每个部分,然后仔细找出如何自动化每个部分的办法。在去技能化的途中,一群培训工人、管理工人、设计流程工艺的工人贵族诞生了。我们不能笼统说知识工人境况变好还是变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遭遇。知识工人的工作正在紧张化,越来越累,思考能力衰退。知识工人的工作也变得不固定。知识工人一方面需要放弃自己的自主性(这是劳动过程发展的结果),但另一方面又要做出创新。第四个影响是,知识工人和服务对象的关系可能会变差。知识分子之间的保密气氛越来越浓重,不能团结起来。总之,资本主义对知识工人和智力劳动的控制是一种矛盾,因为资本主义只能凭借着创新才能继续存在下去。 第四章:全球化、价值链和政府。作者比较了价值链,价值线和网络三种概念,价值链侧重纵向流动的价值和权力,线也有缺点(没看懂),而网络更加不具有流动方向的意识。作者认为应该提出一个新的概念框架来把握全球化的问题,这个新框架有四个理论基础,第一是斯密分工理论,第二是劳动价值论,第三是比较优势论,第四是魁奈投入产出表。这引出了一个具有五个要素的框架,第一,生意被分成了贸易和功能(生产);第二,分工越深化越有生产力;第三,比较优势的空间视角。第四,政府集中管理确保分工和比较优势。第五,企业间的横向关系和产业链的纵向关系。当下的经济不再由企业构成,而是直接考虑商业功能单元,这类功能单元是已经被固定了的知识劳动过程。 第五章:创意劳动。创意劳动实际上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它总是与普通的劳动混杂在一起。创意劳动在受制于资本时也具有一定的反抗能力。在新时代,创意劳动有三大变化:1.逐渐和核心专业技能脱钩,而是需要交往能力;2.研发工作的强度直线增加,ddl很紧,需要工人越来愈快的产出设计反感和创意方案。3.创意工作正规化和标准化。控制创意劳动的三种方法:1.个人关系来控制工人创意劳动,例如私人订货;2.官僚式的,和工会结合控制创意劳动。3。泰勒制,监控制。4.市场控制。总之,这就是创意劳动在资本下的矛盾,管业不是,不管也不是。 第六章:公共产品商品化。随着新自由主义的兴起,小政府观念深入人心,人们追求政府服务的外包。英国采取了直接售卖国有资产,和开放公务员和私营企业竞争两种方式。 第七章:数字劳动。作者采用女q主义的思路,而不是停留在古典政治经济学的范式中。她将工作分为四类,有酬再生产劳动,无酬再生产劳动,有酬直接生产劳动,无酬直接生产劳动。其中第三类被称为结内工作。在这里,所有的劳动都成为生产性或再生产性的了。作者敏锐地分析了资本主义企业获取利润地三种方式,租金、交易和商品生产。批判了斯迈思的逻辑,认为平台的利润是租金。通过交易获取利润可能说的是压低原材料价格,或者无偿盗用他人知识产权这种方式来赚的利润。在讨论商品生产时,认为各式各样的创意劳动和服务都生产使用价值,甚至扩大到纯粹流通费用来了,这未免直接和马克思冲突。作者分析了直接生产的无酬劳动,比如我们在知乎上写文章,这是创造使用价值的,在本来需要售货员收银的时候自己扫码,也是一种无酬劳动,我认为有失偏颇。作者认为,这种无酬劳动需要别的收入给劳动者支持,劳动者不明白自己应该找谁要钱,他们可能会更依赖国家或者节内生产工人。

《Labor in the Global Digital Economy》读后感(三):Pajeet Rajesh和Chingchong Dong的愤怒

在美国的中国人都能接触到不少印度人,其原因并不是中印友谊多铁,而是机遇问题(exposure opportunity)。大部分80年代以后出现在美国的中国人,除了逐渐减少的福建偷渡客,大部分是理工科的学生学者。印度人也都是学理工科的,所以随机挑一个中国猥琐男,他的点头之交圈里至少有四分之一印度人。

虽然同样通宵编代码,中国理工男和印度理工男的关系并不好。表面上,他们会一起骂骂美帝白人和西方庸俗,背后中国人却经常黑三哥,三哥也经常骂支那。其原因主要也是机遇问题:三哥能接触到可以吐槽的中国人,中国人也能接触到可以吐槽的三哥。中国工科男发现三哥爱抱团,在一个技术公司,如果管理层有三哥,接着就会一个个提拔三哥;如果管理层有华人,却不一定提拔中国人,要是碰到香港台湾东南亚就更惨了。三哥的表现能力极强,只打开过一次的软件可以被他形容成"proficiency in xxxx software's background management",只看过前言的书三哥会说"close reading of xxx, plus related materials",不在其位也要掺和一把。而中国码农在三哥眼里都是娘炮,完全不会说英语不会交流的自闭症儿童,适合充当搞笑剧配角,没有任何创新精神。此外,中印码农还互黑作弊问题,但似乎又都以此为荣。

然而,你身边的三哥Pajeet Rajesh和猥琐男Chingchong Dong却很少认为这有什么问题,他们都觉得自己虽然互黑对方,而且有时被暗地里整得很惨,但怎么说自己也是技术精英,站在人类文明的塔顶。因此,Pajeet Rajesh和Chingchong Dong碰到非码农时才会有一丝持续半小时的团结精神。

Huws的一书,却可以帮助人们看清为什么Rajeet和Chingchong存在矛盾:因为他们都是自以为中产的无产阶级。

当大众以收入评价阶级划分时,恰恰陷入了资本主义的陷阱。马尔库塞说,当工人阶级的女儿和工厂主的女儿用同样的首饰时,工人阶级丧失了自觉性,以为自己不再被剥削。真正的阶级划分标准,按马克思主义者的说法,应当是生产资料所有、劳工资本关系。当今技术信息革命后的经济,其中的工人在收入大幅提高同时,和资本方议价的能力却越来越低,他们也逐渐丧失对自己生产产品的控制,更不要说所有权了。

1:工作程序标准化,评估产品方法标准化,从脑力劳动-->技术型体力劳动。每一个程序的每个步骤都不再是个人创造,而是高度同质的。这点特别集中在印度码农身上,他们写的程序高度一致。因此,工人的劳动可以轻易被另一个工人取代,甚至被自动化(automated),码农完全丧失议价权。

标准化工作带来自动化,工人被机器取代,在19实际出的Luddites运动中曾经出现这种问题,当时的工人打砸机器来给自己的失业泄愤。现代的自动化失业问题在另一本科普读物中描述较生动。描述

2:资本的全球化使得工人很难对抗资本转移。自由贸易的陷阱就是,以公平贸易的原则,把工作转移到福利待遇工资要求更低的地方。大量码农和技工工作现在被外包到了印度、印尼、马来等地,是因为他们的水平更高么?通过移民来解决表面的技术工人空缺,是因为技术移民的价格低廉,而不是因为美国真的缺少技术工人。这和19实际的经典无产阶级处境完全一样:资本家同样利用移民和转移资本的方式降低人力成本。

3:通过商品文化制造消费,不用智能机和轻薄笔记本就要落后时代。大众永远盲从媒体和一小撮文化,总有庸众觉得好莱坞和流行歌手代表着进步,跟在屁股后面支持自己并不懂的潮流,比如平权、欢迎难民、环保主义、素食等等。如果仅仅是文化制造消费,并不要紧,关键是商业文化制造的是工人无法承担的消费,需求永远无法被你的工资满足。这也是经典的无产阶级的处境:由于资本是要获利的,它获利的方式就是让成本(你的工资+社会福利)尽可能低于市场价值(满足你需求的支出)。

这几点,曾经造成了18-20世纪产业工人的普遍贫困,以及工人内部的斗争。今天,Pajeet和Chingchong的矛盾,依然重复19实际的套路:工作标准化零碎化,自己可以被轻易替代,因此Chingchong提防着Pajeet。结果Oracle被外包给了印度,连Pajeet自己都干不下去了,想买个iphone发现女朋友还没找。与19世纪产业工人不同的是,Pajeet和Chingchong都觉得自己是中上层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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