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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维纳斯读后感1000字

抢救维纳斯读后感1000字

《抢救维纳斯》是一本由伊莱利亚·达尼尼·布瑞著作,漓江出版社出版的320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013-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抢救维纳斯》读后感(一):对于全体人类,他们的贡献远胜百万雄师!

二次大战时,欧洲战场上的战争正如火如荼,这时有一群身份特殊的人也加入盟军阵营,加入到解放意大利的队伍中。他们的任务不是攻占城池,而是要向指挥官建言,哪些古建筑不能被破坏,轰炸时要尽量避开;当盟军攻下城池后,他们马上深入到古建筑中,第一时间抢救那些岌岌可危的绘画、雕塑、古建筑。他们被称为“维纳斯修理工”,他们和意大利的文物管理员一起,默默地守护了人类文明中的璀璨珍宝。作者的叙述笔调平实,但通过得当的剪裁和组织,读来颇有一种惊心动魄之感。是了解欧洲文化、了解二战的一个比较好的切入点。

一本值得购买,更值得品读的好书!

《抢救维纳斯》读后感(二):抢救“维纳斯修理工”(范立达)

新闻评论人 范立达

二○○九年十二月,我与内子赴意大利旅游。经过十六个小时的旅程(含转机时间),我们终于抵达这个被誉为“不是令你考虑要不要去,而是令你考虑要去几次”的国家。

意大利的美,在于悠远的历史传承。从古罗马帝国时代迄今,超过二千年的历史积累,让这块土地的每一寸,都含有浓厚的文化底蕴。在罗马城内,我们听到导游很豪气地说:“一百年以内的建筑,在罗马,不算古迹。”这是何等傲人的文化?罗马人,想不骄傲都难。

途经米兰,我们惊慑于米兰大教堂的雄伟;夜宿威尼斯,闭上眼时,脑中浮现的,则是浪漫的圣马可广场以及大运河区的古老建筑;浏览佛罗伦萨,耗时一百七十五年始竣工的圣母百花大教堂,更让人不忍离去。直至乌菲齐美术馆,又对馆藏的丰富大为叹服。在此,我们饱览了拉斐尔、提香、达•芬奇、米开朗琪罗、波提切利的名画,对于文艺复兴时期的美,我们三步一回首,低回不已。

走在厚厚的石板路上,面对处处可见的雕像,以及无处不在的古老建筑,我们除了赞叹,还是赞叹。坦白说,在那段旅程中,我完全忘了,意大利曾经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发动者之一,而在意大利这片国土上,也曾发生过惨烈的焦土战争。当它是轴心国的一员时,它必须和同盟国争战,当它投降后,并没有获得喘息的机会,却又得回过头来对抗昔日的战友,与希特勒的德军一较高下。我完全没有想过,在无情炮火的洗礼下,这些珍贵的历史文物是如何可能保存下来的?你能想象,当在瓷器店里不断互相冲撞的两头奔牛呼啸而去后,店内的器皿竟能丝毫无损吗?

直至看完《抢救维纳斯》这本书,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意大利的文化遗产之所以能够保存,是靠着一群把敌我立场搁置一边,全心全力为了抢救人类共同资产而奋斗的人们的努力。这群具有艺术、文化、建筑背景的人,跨越了民族间的仇恨,纵使互为敌国,仍然携手合作,其目的只在保护这些历史古迹及艺术珍品。因为他们知道,战争,是一时的,当战争结束,和平来临时,他们仍要告诉后世的子孙,他们并没有恣意地破坏祖先留给他们的宝物,这一代人,不愿也不能当败光祖产的败家子。

于是,在共同的目标下,由英、美两国二十七位艺术家、建筑家所组成的“古迹军官”,就扮演起重要角色。从盟军自南意的西西里岛登陆后,这群穿着军服,却压根儿一点也不像军人的古迹军官,就必须跟着先遣部队行动,在部队每一次推进时,他们都得走到最前线。因为,他们必须在大军过境时,保护好周遭的所有珍贵文物,同时告诉指挥官,哪些建筑物的历史悠久,哪些桥梁深具历史意义,不管进攻或驻防,这些文化遗产都必须小心避开,纵使是空中轰炸,面对千年古迹,飞机也必须绕道而行。他们也得在部队驻扎时,拾起一片片被炸碎的砖瓦,或从鱼贩、菜贩手中抢过那批被拿来当作包装纸的古籍书页,有时,他们还得扫掉一桌的杯盘,为的只是抢救被当成临时桌垫的名画。

他们的存在,令大部分传统军人不快。袍泽的生命重要,还是古物的保存重要?这成了两派人马最尖锐的冲突点。他们也因此被冠上了“维纳斯修理工”这种讽刺意味极浓的绰号。但慢慢地,古迹军官们发现,阿兵哥不尽然全是大老粗,干部也不是全都蛮不讲理,只要有人解说,指着一幅幅的画作,告诉他们这些画的历史意义,哪怕只讲一点点,都能让人对这些珍品产生敬畏之心,进而改变态度,支持古迹军官的作为。

当然,光靠古迹军官的抢救,绝对不足。相对于同盟国的古迹军官,意大利各区的文物馆长、局长,在古迹文化的保存上,也有着巨大的贡献。这些当地的艺术保卫者,深知文化的积累得之不易,当他们评估后,发现战火已快要延烧到附近时,便会把能够移走、运走的文物,全数送到隐秘且安全的地点藏放。甚至连厚重的洗礼堂大门,也要拆下载走,教堂的花窗,也要割成一片一片后,仔细包妥运走。当他们发现墨索里尼的法西斯政府有意配合希特勒,打算把这批文化资产运到德国去时,他们坚决地抗命,冒着丢官丧命的风险,用尽各种理由,拒绝配合上缴,而正由于他们的坚持,一场文化大浩劫才不致发生。而当他们的城市被同盟国解放后,他们又立即配合英、美两国的古迹军官,积极修复受损的古迹。

是什么力量让敌对的人民捐弃成见?不就是同样对于文化资产保存的尊重及渴望吗?这种超越敌我的共识,让我们相信,在只讲利益不讲道义的国际关系中,还是可能出现高于一切的价值观,而这种普世价值的存在,证明人类的未来还是有希望的。

当然,历史的发展不可能尽如人意,总会发生令人憾恨的故事。有人尽力挽救古迹,也有人不屑一顾。当德军撤出佛罗伦萨时,把所有联外桥梁全数炸掉,仅保留一座旧桥,这使得著名的圣三一桥一夜之间成为尘土,令所有知道这座桥价值的人们痛哭不已。在此,我们也体会到,要成为古迹,必须花上千百年的时间,但要摧毁它,却只要一瞬间。文化遗产,是多么的珍贵,又是多么的脆弱啊。

在二战结束超过一甲子的今日,没有人还记得在意大利国土上所发生的每场战役孰胜孰负,我们记得的、看到的,是被这群有远见的专家所保存下来的文物。这群古迹维护者对于战争的成败,没有具体贡献,但对于全体人类,他们的贡献却远远超过百万雄师。这群无名英雄,不应该埋没在历史的洪流中,被人遗忘。《抢救维纳斯》一书,抢救了维纳斯修理工,也还给这群英雄应有的历史定位。

另外,当我们看到西方人对于西方文明所遗留的文化资产,是以何等戒慎恐惧的态度细心呵护时,我们也不得不沉痛地指出,一旦逸于他们所熟稔的环境,西方人的蛮横与霸道,却同样令人难以想象。读者不健忘,一定记得曾经喧腾一时的“十二兽首拍卖事件”的新闻。这批在清朝末年由八国联军掠劫而去的珍贵文物,西方社会是如何脸不红气不喘地据为己有。当大火焚毁圆明园时,西方列强可有人出面,呼吁要保存中国的历史遗产?而两次美伊战争,把幼发拉底河、底格里斯河这两河流域及肥沃月湾的古文明几乎摧毁殆尽时,又可曾见过西方意见领袖的自省?当西方人粗暴地入侵异族并肆意破坏时,他们对待当地的历史文物,可曾付出抢救意大利文化遗产时十分之一的努力?

西方霸权的骄傲,让他们懂得珍惜自己的资产,却对于非我族类的文化毫不珍惜,这不免也让我们思索,所谓世界一家的理想,在东、西文明还有着巨大鸿沟的今日,究竟是不是一种奢求?

《抢救维纳斯》读后感(三):拯救“我们的”遗产

1943年,盟军选择轴心国最薄弱的意大利开始西线反攻。这场战役最大的挑战并非来自不堪一击的意大利军队(他们遭遇英美联军时犹如“迎风撒糠”),而是如何在这个遍布文化遗迹的国度中“瓷器店里打老鼠”。为此,盟军内部特别成立了一支极为特殊的部队:负责协调保护意大利各地文化遗产的古迹军官,他们兼有学者的学识和军官的职能,号称是“维纳斯修理工”(the Venus fixers),竭力使不可复现的文物幸免于炮火。

这并不是一项轻松的使命。毕竟在激烈的战况中,多数军事指挥官最看重的是自己手下士兵的生命,炸平敌人藏身的房子(无论是什么房子)几乎被认为是战争中不可避免的事;更重要的是大部分官兵并不清楚哪些文物更值得保护——1944年的意大利城市几乎遍地都是老房子。古迹军官不但要争取高层的全力支持,协调战场上的动向,随着战线的推进不断更新需要保护的古迹,还要在它们一旦遭破损时组织人手加以修理。事实上,这是历史上首次出现这样的景象:一边要消灭敌人,一边要保护并修复敌方的文化遗产。

正因这是史上创举,故而这一行动起初确实不易得到军方采纳。很多将领对此难以理解。盟军意大利战区统帅、英国的哈罗德•亚历山大将军虽然说这一战役的“背景让人不断想起意大利的辉煌过往”,但1944年初的战役中,他仍不顾美军的反对,将不可复制的卡西诺山修道院夷为平地,因为在他看来,“当士兵为正义大业而奋战,且准备为此牺牲生命、断手断脚时,再怎么尊贵的砖块和灰浆,都不能看成比人命还重要。”而美军的克拉克将军则将之称为“悲惨的错误”,因为它不但摧毁了这一珍贵的遗产,而且并未达到军事效果:在它被炸毁后,德军仍固守废墟达三个月之久,残垣断壁反倒更适宜作为狙击手的藏身之所。

不必说,“维纳斯修理工”的工作是极为成功的,若不是他们的付出,意大利的许多文化遗产都将化为灰烬,一如其中一位古迹军官所言,他有幸在战争中“获指派一建设性而非破坏性的任务”。本书对此有大量详尽的描写,并常常将美军古迹军官的作为与德军的破坏性举止对比:盟军勘察了意大利2500个受损古迹,保护了大批意大利艺术品和建筑,而德国方面,“据称希特勒下令将可能落入盟军之手的古迹和艺术品全部摧毁”,德军甚至在盟军解放那不勒斯前一天,蓄意烧毁大批珍贵文献;至于墨索里尼更是以对艺术品不感兴趣著称。

然而,尽管轴心国被认为是“邪恶”的一方,但交战双方实际上都不敢公然背负破坏文化遗产的罪名。平心而论,双方都曾有大量普通官兵损毁、亵渎或破坏文物的举动,这也是为何英军轰炸卡西诺山修道院后,德国报纸立刻大肆报道,将之视为“破坏文明、伤天害理的罪行”——尽管在盟军方面看来这不过是“不小心炸毁这么或那么一丁点古建筑”。从盟军的角度来看,德国艺术品保护局在撤退时“抢救艺术品”更像是“偷窃艺术品”的掩护机构,但这也是事实:德军在从佛罗伦萨撤离时,即便没有交通工具和燃料供部队使用,却仍腾出车辆运走该城1/4的艺术品;德国军官还请求博洛尼亚大主教保管运来的大批艺术品,一名德国文物修复员及党卫军指挥官还冷静地保住了六百多件意大利艺术精品。正如1949年撤退时,国军将大批文物运往台湾,在一方看来是掠夺和偷窃,在另一方看来则是“抢救”。尽管“维纳斯修理工”做出了卓越的努力,但盟军造成的破坏恐怕并不为少:据古迹军官评估,当时意大利古迹的受损,“95%为战略性或战术性轰炸所造成”,而1944年中期在意大利上空的作战中,英美盟军的飞机是7000架,德军则只有200架,似乎很难说这些文物轰炸都是德国那点飞机造成的。

这么说并不是要为德军翻案,德军在二战时,摧毁“劣等文明”的文化遗产时从不手软,如华沙几乎全城都被夷为平地;但在意大利,德军和盟军这交战双方却都默契地放过了罗马。耐人寻味之处正在于此:为何英美盟军与德军都认为战火损毁意大利古迹是一种无法承受的罪孽?为何都认为破坏其遗产是“野蛮”而“不文明”的举止?答案或许正在艾森豪威尔在1943年底签发命令时所说的一段话中:“如今,我们正在一个国家内打仗,这个国家曾对我们的文化遗产有很大贡献,这个国家所创造的丰富古迹,曾协助催生我们所属的文明。……我们必须尽可能尊敬这个古迹。”一名古迹军官也宣称“欧洲人是在这些古迹陪同下长大。从欧洲人初迈入童年起,它们就和欧洲人的生活密不可分,它们是从欧洲人的文化过去通往文化现在的有形桥梁。”

概言之,“我们”保护这些古迹,是因为它是“我们的古迹”,与“我们现有的文明”紧密相连,摧毁它因而是不可饶恕的罪行。当然这本身也是一种新观念,在19世纪末之前,大部分文物古建筑更多的是因为人们的漠不关心才得以保存下来。严格的建筑保护观念在相当程度上得益于当时德国人的努力(尤其是1842-1880年间科隆大教堂的修复),相比起来,美国第一个主要修复工程——1928年开始的威廉斯堡工程,其效果是相当受质疑的。在二战之前,美国从未被视为在文物古建保护领域具有杰出的表现。但美军在二战中确实较尊重文化遗产,另一个原因是为了减少当地人的敌意,正如艾柯所言:“可以确定,战后日本和美国的关系基本上发展得不错(历史证明了这点)应和京都没有遭受毁灭有关。”

在那些与自身的文明较为疏远、且似乎不那么值得尊重的国家作战时,美军的行动就未必那么谨慎了。越南的顺化王宫,很多宫殿就在越战期间毁于炮火。更明显的是2003年伊拉克战争中,当地许多古建筑和博物馆遭美军大肆破坏或因疏于保护而损毁——二战时盟军在意大利派警卫看守王宫文物,使其免遭劫掠;但在六十年后的伊拉克战争中,博物馆却未能享受与石油部同等的保护优先级,以至于美国一名文物专家为抗议中央司令部命令而辞职,称之为“不可饶恕”的错误。在考古学家们抨击这是伊拉克文物所遭受的“500年里最严重的文化浩劫”时,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却轻描淡写,称这不过是“足球赛后的疯狂”,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这种事情不可避免”,然后开玩笑说,他倒是没想到伊拉克还有那么多古董花瓶。

为何如此?是美国变得更傲慢了吗?还是因为那些不是“我们的遗产”?不论如何,我们理应记住:战争向来是文物古建遭破坏的最大肇因,那些珍贵的文化遗产,乃是全人类的遗产,任何造成其破坏的军队,事实上都是不会得到后人原谅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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