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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性自然——切利比达克的音乐哲学》经典观后感1000字

《随性自然——切利比达克的音乐哲学》是一部由Jan Schmidt-Garre执导,Sergiu Celibidache主演的一部纪录片 / 音乐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随性自然——切利比达克的音乐哲学》观后感(一):音乐的哲学

哇,好久没写长的评论了。(谁说的,前几天不是刚写了观看波伏娃的访谈的感想吗)想到哪里说哪里好了。

真的,好感动啊!虽然看睡着两次(也许吧,哲学使人发困),但还是被其中的音乐、老爷子的心境、能力深深地触动。

“美不是终点。在美之后,是真。真是什么?你无法用理性来定义它,但你可以感受它。 ”

比如他在指挥勃拉姆斯 a小调弦乐四重奏。和声的改变 音乐的处理也随之改变。

“富于旋律性地开始它,不要附带外来的情感。”

老爷子还排合唱呐。

觉得指挥是充满“凝聚力”的职业,把自己对音乐的见解,通过一次次的排练,传达给所有的声部,传达给弦乐、给管乐、给旋律、给bass,所有需要表达的声音。但又是要恰到好处的配合,包括演奏者自己的抒发,却又是需要在指挥的统一之下。但凡有一个声音偏差了(在自我发挥的范围内是被允许的),音乐就不是心里的样貌了,对于在座的所有人。所以,这其中的平衡是怎样完成的呢?或者说,达到了这样的平衡,音乐的表达才能被自己认可。

随意的话都能感受到老爷子在音乐上的哲学智慧。

“什么时候我会知道一个作品结束了?我知道是因为开始之处蕴含了结束,如果这个结束是像它的开始许诺的那样。”

有个片段是他在指挥Beethoven Egment-Ouüertvre (这部纪录片里大多的乐曲都好触动内心)

特别有印象的,古典音乐中的相似乐句大和弦转小和弦,我想到《他打定主意做一个游客》也有这样的和弦三音(还是哪个音)降二度构成不同色彩的和弦,哈哈,蛮有趣的。

他在指挥的时候,说交响乐各个声部旋律过渡自然,其实放在任何一个合作完成的音乐当中都可以借鉴,不管是练习还是写作。

对!

《随性自然——切利比达克的音乐哲学》观后感(二):追求伟大的超验性。

1

他曾经上课说,所有的音乐都是一种拓扑学,其高下长宽 谷地还是高山都有定型。自大狂才会认为他可以把贝多芬的高山改变成谷地。

但是不同的是,每一个人翻越同一座山都有不同的方法。每一个人的声音不可能完全一致。方法的不同就是现象的不同。太伟大了!能说出这一番道理来。

巴伦博音说他是一个非常教条的老师。远离他,你就能学得好。但他有个最好玩的现象,就是他后来放弃了把这些超验性的规则写出来。他放弃了写作,而只用讲述。甚至是反反复复的讲述。

这一点是最吸引我的。庄子里面说最伟大的匠人都没有办法把技术传给儿子,他们也放弃了语言。高妙精微的地方是没有办法教学的。Celi也一样。我想起了斯坦纳问,音乐和语言的边界到底在哪里?

2

他在44岁威尼斯的演奏是超验性体验的启蒙。他开始系统阐述这种音乐思想:开始和结束是不可动摇的,但是中间地带是一种理解,而最高级的理解是开始和结束是同时的,首尾一如。

就是一种空相。

他后来的家就在一个巴黎带花园的院子里。没有什么再比一座花园更能描述他的音乐世界的了。他自己的作曲就是在写一座可以送给任何孩子的花园。

那就是他进行反思的地方。没有一个指挥家能像他那样反思指挥这个职业:他们在做什么,他们能做什么?所以他也取得了空前的成就。这也彻底证明了,只有德国这样的文化土壤才能孕育这样伟大的指挥家,他不仅仅要热爱音乐,而且对哲学很不陌生。是对哲学的热爱,让他们去分析音乐现象学。音乐到底是什么样的现象?如何去创造一种音乐现象?

所以切利比达凯,不会像坎特尔啊,或者巴比罗利那样进入狂喜的状态。他总是保持着一种演绎的理性,并且带领这艘大船演奏出海潮般的质感。那种潮汐的一起一落,非常明显的在他的交响音乐中。

《随性自然——切利比达克的音乐哲学》观后感(三):指挥家的指挥哲学(?

首先是纪录片里对切利比达克表达的原句摘录

什么是真实,像所有的知识分子那样,我试着去物化它,将真实转化为一个事物,这才是真实,我也试着这样去定义过音乐,但失败了。 得到最美好的赞美是她跟我说我们此刻想着同样的东西,不是“太美了太棒了”那样的成千上万种无关痛痒的赞美,而是“就是这样”,这是我从与我合作过的人中得到的最美好的东西。 一场排练不能算是音乐,排练是无数“不”的综合:不要太远,不要太响,不要超过巴松,不要那么沉闷,有多少“是”呢?一个。(所以是什么?) 现在你了解了,那知识消失了,知识意味着绑在过去上,当我批评他失去了自己的主动性时,他就必须去寻找真实无法被“阐述”的真实,有一些事实尽管无法看到 但确实存在。 整个曲子自己把自己分割为这里和那里、多一些少一些。有一种方法能够解读它的结构,没有它,你就一直是乐谱的奴隶,作曲家如果没有感受,便无法谱曲。

然后是对指挥家实践的看法

我感知到的纪录片里切利比达克对指挥的看法,是既自由有共鸣,又不断与已有的框架产生羁绊。对乐谱和作曲家的解读既是乐团里演奏者大展身手、与时间共鸣的空间,也是乐团演奏整体性对演奏者的要求,而指挥家在其中起到协调、把握节奏及其强弱的作用,每次挥棒和手势都意味着和谐的趋势,理论上不应该出现外在于出自指挥家符号的意义的东西。问题来了,其中对于情感(具象化为强弱、速度等)的把控以及统一如何可能?即指挥家与演奏者、指挥家与乐谱、演奏者与乐谱的关系,及排练时对演奏实践的介入的目的如何。

而在听众与指挥家间,切利比达克提到听众主动对其表达的同频。对于指挥家来讲,本人是否与听众达成同频是否需要纳入到排练的主要目标内?还是说这种同频是演奏者与指挥家认为的bonus般的存在?

指挥家与演奏者间,可能会张力,即演奏者与指挥家对乐谱符号的个性化解读,以及技巧造成的不同人的听感差异(其中就有为什么同一场演奏不同人有在同一维度下不同评价的问题)。指挥家对于乐谱符号的解读必然指向ta指挥实践的要求,这一要求于是成为演奏的非固定框架,因为既是两者脑袋中的理想型,也是允许演奏者演奏差异的可控空间。

对于切利比达克个人,实在敬佩。纪录片里不拒绝求学要求、在其之前演奏并在排练时能有意识有对应策略地应对情绪不稳定、对学生即使有高期待但也坦然接受没达到期待的行动和结果的形象确实让人觉得他是一位好老师。

&“延续性不意味着从这个时刻到下个时刻,而是经历了许多时刻后体验到那不受时间影响的永恒,那就是开始和结束共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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