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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记读后感精选

西厢记读后感精选

《西厢记》是一本由王叔晖著作,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00元,页数:128页,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厢记》读后感(一):西厢记 [连环画]

张生和莺莺在封建礼教制度里长大成人,淡云拢月,四周静寂,张生情急之下跳墙和莺莺相见,莺莺仍说,老夫人让我们做兄妹,你这是做什么?张生听了十分难过,患病不起,莺莺心里不好受,又差红娘前去送信,信上说自己今夜将去张生的书房探望他。“相思恨转添,满把瑶琴弄;乐事又逢春,芳心尔亦动,此情不可违,虚誉何须奉;莫负月华明,且怜花影重。”

《西厢记》读后感(二):幽微之处

几个小细节。

1. 这边张生被老妇人召见,喜得在阳光下照自己的影,看看衣冠是否整齐;那边莺莺也是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张生问言喜得忙在阳光下照自己的影,只怕衣冠不整

《西厢记》读后感(三):王叔晖三画《西厢记》

明清以降,《西厢记》绘事可谓繁花漫天、异彩纷呈,知名者如仇十洲、唐寅、陈洪绶、改琦、费晓楼、吴一舸、胡考、王叔晖、李长白、戴敦邦等人,便都曾对其付诸丹青。黄裳先生《插图的故事》中有一篇《千秋绝艳》的代跋,其中提到董康曾收集《西厢记》插图七种印成《千秋绝艳图》两册云云,未知此七种是否包括仇、唐、陈作品,但《插图的故事》的封面选用了一幅崇祯十三年闵齐伋彩色刻绘的《西厢记》,据黄裳先生的文字可以推定,这套彩刻是肯定不在“七种”之内的。以上指的乃是见于书籍的图画。此外,过去的卷轴画、年画、元宵花灯乃至壁画上,也时常可见崔张形象。 然而,在众多高手之中,我以为王叔晖先生乃是人气最旺的一位;也不妨说,真正把《西厢记》的绘画水平推向艺术佳境的,乃是王叔晖先生。她似乎对崔、张情有独钟一般,一生曾三画《西厢记》。倘说一九五四年问世的十六幅工笔重彩是她设色才能的亮相,则一九五七年出版的百二十八幅白描便是其手腕功力的展露,至于一九八三年发行的《西厢记》四联邮票,则无妨视作其艺术也已走向世界的标志。三个时期三个台阶三次跨越,一路上真可谓摇曳多姿、步步莲花,而终臻极致。自然,如此说话,也不过一个业余爱好者的姑妄言之,既非权威也非定论,无非是为过路君子提供一点谈资罢了。老实说,以个人有限的欣赏水平而言,我最喜欢的乃是王叔晖先生的百二十八幅工笔白描本《西厢记》(图一、图二)。 有论者称此乃一册凝结、倾注王叔晖先生平生创作经验和情感的划时代巨作,我以为这评价并不为过。王先生的难能可贵之处,就在于师古而不泥古,其运用透视,亦称严格。古人之画《西厢记》,古则古矣,雅则雅矣,但究竟脱不了手法的一贯,通常把人物缩得极小,充塞满纸的无非是湖山林石、楼阁亭榭之属。王叔晖先生也颇看重环境的营造,但她笔下的环境却一扫明清画家的颓势,或精审谨严、质朴古茂,或飞逸俊秀、意境冲夷,便是那墙角丹墀的一株小小翠草,也断断不肯轻易放过,随手举出红娘拖了莺莺趁夜晚往到花园与张生幽会的画面为例,玉砌雕栏之外,于左右两侧各安排芭蕉一本,暗喻莺莺的喜事当头,也倾注了画家本人对主人公道贺吉祥的美好情感,右下角有如兰草也似的小花,在我看来也不是随意为之,那却是莺莺高洁性格的衬托,整个环境的气氛显得幽雅、静谧,与故事的发展十分契合(图三);过去的文人大多瞧不起界画,但先生于此作用于栏杆和砌石,有谁竟还说界画不为艺术么?而芭蕉的叶脉、花草的葳蕤,其工细则也实在令人叹为观止矣。通观全书,类似的画面可谓比比皆是。 王叔晖先生追求的乃是中国传统的古典审美情趣,然则她笔下的人物却绝不倚栏嗟呀、愁红怨紫,而自带一番风韵天然、清逸俊秀的神采。她一改古人作风,将人物统统推至前景,笔触所重点关照的乃是人物的性格和心理刻画。画中人的各种表情,诸如乍见时的羞涩、相思时的痛苦、相会时的欣喜、别离时的忧愁等都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其唐突、嗔怪、窘迫、疑虑、恐惧等表情宛若活画、呼之欲出。张生求白马将军为莺莺母女解围之后,崔母在答谢张生的筵宴上突然食言,要莺莺称张生为兄,此刻的张生犹如自喜悦高峰突然跌落深谷,两眼无神、呆若木鸡;敬酒的莺莺则双眉紧蹙,面露不满却又低头对张生作愧疚之状;而站在一旁斟酒的红娘却两眼紧盯着老夫人,面露疑讶之情。画家观察、体验生活的深刻、细腻和刻画人物丰富、复杂表情的能力,实在令人叹服(图四)。莺莺与张生于书房幽会一幅,张生作揖打哈呈谦谦君子状,其心中的笑意已然写在脸上;做为大家闺秀的莺莺自然要做出一点身段,翠袖高举遮面却终不掩其羞涩、喜悦的表情;与拖了莺莺到花园与张生相会不同,此时的红娘被别出心裁安顿在莺莺身后,其动作不过是就势将莺莺轻轻一推,但聪明伶俐、调皮可爱的性格却得以充分展现(图五);画面构图特具匠心,人物刻画清扬秀美,真真有不可言传之妙,乃为过目难忘的经典之作。其他各幅也严谨结构、精雕细刻,正有多处美好,怎奈不能尽述,是为憾事也。 王叔晖先生曾先后师从吴镜汀、徐燕荪、吴光宇等名家,又深得仇十洲、陈洪绶之笔法妙谛,其“兰叶描”线条刚柔并济、出神入化,其画作典雅端丽、巧夺天工,乃当代中国工笔仕女画第一人。自先生三部《西厢记》佳作问世之后,其他画家虽也偶涉”西厢“,但终于画她不过,套用一句流行的话,正是”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有鉴于此,我想是否可以这样认为:《西厢记》借王叔晖再现辉煌,王叔晖凭《西厢记》而流芳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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