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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稱單數》读后感摘抄

《第一人稱單數》读后感摘抄

《第一人稱單數》是一本由村上春樹著作,時報文化出版的256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2021-1-2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第一人稱單數》读后感(一):“长大”的村上

3月14日读完,沉淀一下来写写读后的感想。尽量不剧透。

翻开目录,看到之前在《纽约客》上读过的《奶油》被收入这个短篇集中,算是重逢(以为重逢的只有品川猴,因此也是个惊喜),重读一遍仍然感觉充满不确定。正如村上所说,问对问题比找对答案重要(大意)。

整本书一如既往地出现了超验的经历,不可名状的记忆以及爵士乐和古典音乐的元素。一如既往地有轻快的部分,但重的部分更多了一些,也许由于相较以往的作品,叙事者都比之前年长不少,几乎都是老人或即将步入老年的人,不再是少年或三十多岁的青年,也因此叙事声音似乎也比以往多一分洞察和感悟;而最后一篇《第一人称单数》的叙事者从身着非日常的西装,到去酒吧经历怪异体验,到最终将自己置身地狱,体现的则是叙述者理性直至残酷的一面,是整本书中最特别的一篇。

此外,《养乐多燕子诗集》更像散文,叙述者也叫村上春树,还可以看到这位村上春树君写的诗,很有意思的诗。无独有偶,《石枕上》中出现了短歌,出自普通的女主人公之手,虽然有的读起来让人落寞,有的甚至黑暗,但同时也颇具美感。

《理查·帕克演奏巴萨诺瓦》把不可靠叙述者的作用推向极致。《谢肉祭》中讨论的丑陋与美貌,面具与真容,很值得在这个“颜值即正义”的时代反思。《与披头同行》探讨了生命中的种种偶然,如《奶油》一样,再一次讲述了让叙事者和读者都无法完全理解的生活片段。

在《品川猴的告白》中与《东京奇谭集》中的品川猴重逢,它也步入了老年(同这本小说集的大部分叙事者一样),决定金盆洗手,改掉老毛病,但人也好猴也好,都是积重难返。这只人格化的猴,或许就是作者将人的某些东西放大而幻化而成的。抛开这些象征和隐喻,“我”和品川猴一起在简陋的温泉旅店夜晚喝啤酒,聊生活的场景相当温馨。在此之前,品川猴给“我”搓背的场景也相当有趣,一边笑一边读完了这一段。

这样的总结,总有隔靴搔痒之感。就算知道故事从头到尾发生了什么,也还是要去到小说本身去亲身体验。好作家的语言是独一无二的,读者阅读的不仅仅是故事(发生了什么),还有语言建构的氛围和美感,好比知道了一场球赛的比分,也还是想要去看比赛回放,体验胜利或失利的过程。

总之,七十多岁的村上终于让叙事者“长大”了,让故事多了一分厚度。对“散文”和诗歌的尝试也让这个短篇集更像是一张包括多种元素的音乐专辑。作为村上常年的读者,以我对这本书的喜爱,可以给4.5分。但我想这其中多少掺杂了对钟爱的作家的主观偏向,所以减掉0.5,给4分。希望村上先生不要介怀,我想他不会(他连诺奖都不在乎)。“

想到哪写到哪。本想逐篇分析,留给重读的时候吧。

村上先生,请保重身体,一直写下去。

《第一人稱單數》读后感(二):從「單眼的我」到「複眼的我」再成為「你」

感謝贈書,拖了幾乎一年的書評哈哈哈哈哈哈哈甚至從短評抽出了一部份再運用⋯像我這種不務正業整天飛機的爛人都能得到一本限定版封面的村上,名額肯定是專門為我預留(厚面皮一下),雖然寄到我手上運費都比書錢貴了,至少書不用錢,四捨五入我還是得到了什麼,雖然我說不清楚是什麼

在感覺到書名不對勁google了一下就知道是一字不改地對應英國作家Maugham的晚年short collection《first person singular》(沒讀過),村上式碰瓷習慣依然沒有改變哈哈哈哈哈哈,正好去年看完《rain and other Southsea stories》《up at the villa》(這兩本的難看程度無以形容),散發性聯想思考一下用這種連結方式去理解為什麼書名會是〈第一人稱單數〉而不是〈品川猴的告白〉?

我 / 不知道 / 我在說什麼。就企圖碰瓷一下chatper 1的「短歌」

只讀過村上短篇和散文集的情況下看了前兩篇缺乏理解力的我分不清楚這是短篇小說還是散文集,我完全分不清narrator是村上抑或是虛構的「我」

對這種書寫模式我不想裝很聰明說出模稜兩可支持或反對之類的話,人人擅長說謊,大家都在說謊,同時大家都聲稱說謊不道德,但沒人會罵novelist說謊不道德,因為藉由高超謊言創作出幾可亂真的小說情節,一些novelist將真相帶到我們可視範圍賦予「謊言」新的光輝。那是對所有勇敢的人最大的安慰、不能悅納異己的社會殘酷所發最真實的感嘆(竟講得出那麼有文化的話)

以我個人角度是虛構與真實的界線太模糊導致分不清楚村上所欲調停或只是興起寫一些pointless又比較詩意的短篇啦,讀讀停停又想像起來的過程蠻快樂的

綜觀全本以年齡編排順序,這是一種階段式證明青春而逝的方法還是排遣式悼亡?才華出眾的人好像到了一個階段就要寫點自傳體去傾倒自身的過剩,撕不掉自身「文明」的表皮以及明星作家的身份?或者困惑、恥辱、經驗、劣等、意義、哲理之類在現實無可傾訴的事物作為寫作一種抒發的過程,畢竟在文字這個媒介上對村上而言把其當久別重逢的故友把滿腔心事對其訴說是非常簡單

每次讀村上的小說集就有一堆希望本人為我解惑的nonsense question lol

我最喜愛:〈石枕上〉〈謝肉祭〉〈品川猴的告白〉

人的音樂品味停在20歲之前,音樂記憶會停在30歲之前這個說法我每次讀完村上都有奠定的感覺,可信度越來越真

我看繁中書評都寫《第一人稱單數》可以與《東京奇譚集》對照著讀,從〈品川猴〉到〈品川猴的告白〉是連續性的故事?由於我沒讀過《東京奇譚集》就蠻好奇是怎樣一個對照法

《第一人稱單數》读后感(三):《第一人称单数》:想晚春午后的穿堂风,好像什么都没留下,但又实实在在地感觉到。

生病请了一天假待在家,外面阳光灿烂,天上有夏天形状的云朵,我坐在餐椅上开始看《第一人称单数》。

《养乐多燕子诗集》里的诗,或者说吐槽,让我笑得岔气。

村上的幽默感真的就是从年轻到现在,总是不经意间出现,让人长笑不止。

相较于长篇宏大的、充满野心的叙事(这里不包含《国境之南,太阳之西》《多崎作》《挪威的森林》这样的长篇),村上的短篇和随笔看得多了反而感觉更符合他那轻盈的文风。

《第一人称单数》又是一本短篇集,当中自不可少的仍旧充满各种隐喻,但村上的短篇就是好在即使不去管这些隐喻,仍旧能从轻盈的文字和简单的情节里感到小说的好(这大概是被我称为情绪传递的一种好),并且,对一个70多的老人来说——村上的年龄居然已经完全当得起老人这样的称呼了——依旧能保持这样的心态、写出这样的作品,真是让人大为感叹。

这次的短篇里,村上倒没有再执着于孤独这样的主题,反而让人感觉好像在反思和回忆——他其实也是一直都在反思和回忆,但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地想到他已经70高龄了,所以就感觉这次是在反思和回忆。同时,他依旧关注着个体的体验与感受。

但具体反思和回忆了什么,迷迷糊糊地又让我摸不着头脑,就感觉好像是那么回事。在晚春午后的和风里,就这么一页一页地翻看,好像什么都没留下印象,但又觉得畅快淋漓,可能这对我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好像什么都没留下,但又实实在在地感觉到。

这样真好。

另外,这次的翻译不是赖明珠,是刘子倩,翻译水准和风格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差异,读起还是顺畅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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