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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逻辑学》开篇》经典读后感有感

《黑格尔《逻辑学》开篇》是一本由[英] 斯蒂芬·霍尔盖特著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28.00元,页数:52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黑格尔《逻辑学》开篇》读后感(一):譯者勘誤(補遺)

譯者在閱讀《邏輯學科學》(Wissenschaft der Logik)的過程中,發現自己在《開篇》一書第二部分存在一些對黑格爾德語文本的翻譯錯誤,茲補充如下:

1.第222頁,第13行:「包含著存在和虛無的更切近的意義和表達,既然存在和虛無如今不過是環節,就要在對作為統一的定在的觀察上表明出來,存在和虛無就保存在這個統一之中。」

原文為:Der nähere Sinn und Ausdruck, den Seyn und Nichts, indem sie nunmehr Momente sind, erhalten, hat sich bey der Betrachtung des Daseyns, als der Einheit, in der sie aufbewahrt sind, zu ergeben.

應改為:「存在和虛無所取得的更切近的意義和表達,既然存在和虛無如今不過是環節,就要在對作為統一的定在的觀察上表明出來,存在和虛無就保存在這個統一之中。」

2.第223頁,第12行:「關於定在:(a)關於定在本身,首先是它的規定性。(b)定在要被區分為質。」

原文為:An dem Daseyn a. als solchem, ist zunächst seine Bestimmtheit b. als Qualität zu unterscheiden.

應改為:「在定在(a)本身上,它的規定性首先要(b)作為質被區分開來。」或「在定在(a)本身上,它的規定性首先要被區分為(b)質。」

《黑格尔《逻辑学》开篇》读后感(二):【转】刘一:斯蒂芬·霍尔盖特《黑格尔<逻辑学>开篇: 从存在到无限性》译后记

斯蒂芬·霍尔盖特的这本书,坊间曾一度称之为《黑格尔〈逻辑学〉的开端》。这是对该书书名的一种错误的翻译。“开端”(Anfang)一词对应的英文是beginning,而本书的书名却是The Opening of Hegel's Logic。按照黑格尔对“开端”问题的说明,科学(因而也是整个逻辑学)的开端是“存在”,而这在《逻辑学》的正文开始之前就已经得到了确立。作者显然不只是要对这个部分进行评述。此外,我们通常所谓的《逻辑学》的“开端辩证法”只涉及“存在”、“虚无”和“变易”三个范畴,但作者的这本书的副标题却是From Being to Infinity,从“存在”到“无限性”。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本书都不只是对黑格尔《逻辑学》开端的研究。 我将这本书的书名翻译为《黑格尔〈逻辑学〉开篇:从存在到无限性》,主要基于两个理由。第一,从“存在”到“无限性”所涵盖的内容相当于《逻辑学》的一个“开篇”的长度。作者在他的书中提到“开篇章节”(the opening chapters)或者“整个开篇部分”(the whole opening section),所指的就是这个范围。第二,opening一词除了作为名词理解之外,还可以作为动名词理解,意思是“打开”或者“敞开”。作者认为,“对于今天的大多数人来说,甚至对于许多黑格尔主义者而言……《逻辑学》依然是一部牢牢封闭的书卷”,而他的这本书研究的目的,就是要“致力于为尽可能多的读者打开黑格尔的《逻辑学》”,直至通过他的研究“也为有才智、有见地的批评打开一种可能性”。这第二个方面,略相当于“开卷”“释卷”以供读者阅读、方家讨论的意思。既然作者自己也说他的研究“在好几重意义上”致力于the opening of Hegels Science of Logic,那么我想,用“开篇”这个在汉语中兼具名词和动词双重意义的词来翻译opening,至少是我所能想到的一个比较好的办法。除此之外,作者在本书中将黑格尔哲学视为一种不做任何预设的、完全无前提的思想,他要求读者也以这样的态度来对《逻辑学》保持开放。这种构成了霍尔盖特的研究之基本精神和基本方法的“开放性”(openness),恰恰也是该书书名意趣的一部分,只不过无法单纯仅以书名的形式——尤其无法通过对书名的汉语翻译——体现出来。这种开放的精神或态度,只有留待读者在本书的阅读过程中去慢慢体味了。 关于本书的翻译,还有几点需要说明。首先,本书的第二部分是黑格尔《逻辑学》开篇章节的文本选读,以德、英对照的方式呈现。我只翻译了德文部分而略去了米勒(A.V. Miller)的英译。这是因为,作者的原书要面向英文世界的读者,《逻辑学》的原文必须要用英文版本。然而,我的翻译要面向中文世界的读者,《逻辑学》的原文,无论是作为第二部分的选读材料,还是作为第一和第三部分的引文,都没有保留英译的必要,也无需在翻译了德文之后又从英译翻译出一个版本来。因此,第二部分我的译文相当于扮演着原书中米勒英译的角色。出版社考虑到德文普及程度不高,没有采用德、汉对照的方式来呈现第二部分,所以第二部分只有《逻辑学》选读的汉语译文。霍尔盖特虽然采用了米勒的英译,但他也根据自己对德文的理解改订了几十处米勒的译文,对这些改订的说明全都放在了原书的注释中。由于我的译文不涉及米勒的英译,所以除非事关重要的解释,所有这些有关译文改订的注释我也都一并略去了。其次,本书中除了黑格尔的《逻辑学》以外,所有黑格尔其他著作的引文,以及康德、海德格尔、伽达默尔这三位重要评论者的引文,我都是依据德文而非霍尔盖特所提供的英译来翻译的。至于本书引述的其他评论者的话,我都按照霍尔盖特这本书的引文形式来翻译。引文的处理总是有可能触及一个潜在的危险,那就是引文的原始语境和它被引入的语境之间的不一致。霍尔盖特这本书引述了很多黑格尔《逻辑学》评论者的话,而他们的著作我无法一一研读,我只能对他们的文字在引文语境中的情况负责。最后,我想说,通过我的第一次尝试,我已切身体会到翻译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而这种感受是我曾经仅仅作为一名读者时所理解不了的。尽管如此,无论是作者还是译者,都应当秉持着本书所提倡的开放性精神,既然他们已经或者将黑格尔《逻辑学》的开篇向读者打开,或者将《黑格尔〈逻辑学〉开篇》向读者打开,那么他们就理所当然地要面对来自读者的批评。作为译者我希望,这样的批评首先是为了正确理解作者的观点而向着我的翻译而来。 我的好友,北京外国语大学博士赵为女士在本书的翻译过程中一直就各种问题向我提供帮助;我的同事,武汉纺织大学宋朝普博士帮我校对了本书第二部分,指出了我的几处翻译错误;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的杨宗元、吴冰华和张杰三位老师给予了我充分的时间并为本书的出版付出了辛苦;我的妻子,在我刚接手这本书的翻译时还是我的女朋友,陪伴我经历了这段时间,展现了她的耐心和特别的温柔。我对他们表示由衷的感谢。那些虽然没有具体地参与到本书的翻译之中,但为翻译提供了宝贵精神支持的我的伙伴,我也一样对他们表示由衷的感谢。 刘一 2019年10月于武汉

《黑格尔《逻辑学》开篇》读后感(三):譯者勘誤(進行中)

第197頁第2行,「如果我們從《精神現象學》達到這一任務,那麼我們只有首先將有關存在的確定觀念——《精神現象學》本身結束於它,而它最初提出了這一任務——懸置起來,才能執行這一任務。」

這句話譯者本人存在翻譯失誤,應改為:「如果我們從《精神現象學》達到這一任務,那麼我們只有首先將有關存在的確定觀念懸置起來——《精神現象學》本身結束於這一懸置,而該懸置最初提出了這一任務——才能執行這一任務。」

英文原文為:If we come to this task from the Phenomenology, however, we can carry it out only by first suspending the determinate conception of being with which the Phenomenology itself ends and which initially generated the task.

譯者本人錯識了指示代詞which的所指,以為指代的是the determinate conception of being,但其實它指代的是suspending(動名詞「懸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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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頁第一段,「這樣一種確信,它一方面不再與對象對立而是使得對象內在化,知道對象就是自己本身,而另一方面又放棄了把自己作為一種與對象對立並僅僅是對象毀滅的東西的知識,將這種主觀性予以外化(棄絕)並且是同它的外化的統一。」

這是黑格爾《邏輯學科學》的一段引文,其中,「一種⋯⋯僅僅是對象毀滅的東西」應改為「一種⋯⋯僅僅是對象之毀滅的東西」。譯稿最初寫的是:「一種⋯⋯僅僅是對象的毀滅的東西」(德文為einem, das⋯ nur dessen Vernichtung sei),編輯大概誤解了這個詞的意思,以為說的是「對象所毀滅的東西」而不是「毀滅對象的東西」,就把「的」字刪除了。

這句話在本書第二部分的相應位置(第207頁),也要如上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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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頁第二段第6行,「宗教因而保持著這樣一種揮之不去的含義,即:哪怕上帝本人與我們和解,它都仍然是同我們分離的。」

這句話中的「它」字應改為「他」(譯稿最初正是如此)。這裡說上帝「本人」(英文原文為himself),人稱代詞應該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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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頁第二段倒數第五行,「因此,難道人們不能夠辯解,說『自在之物』概念實際上就是康德重視自我批判的結果嗎?既然它是當思想棄置從而抽離出世界就是如我們知道它的那樣一種傳統形而上學的假設,並認為事物可能有別於我們經驗到它們的方式的時候,才產生出來的。」

這句話中的「一種傳統形而上學的假設」應該改為「這種傳統形而上學的假設」(譯稿最初正是如此)。

審校者看見「那樣」緊挨著「這種」——「⋯⋯那樣這種⋯⋯」——以為是語病,遂改「這」字為「一」,覺得「⋯⋯那樣一種⋯⋯」才是通順的。

然而,這句話的後半句其實說的是:「既然它是當思想棄置從而抽離出⋯⋯這種傳統形而上學的假設,並認為事物可能有別於我們經驗到它們的方式的時候,才產生出來的。」

上引中間所省略掉的「世界就是如我們知道它的那樣」,乃是對「這種傳統形而上學的假設」的一個說明,也就是這種假設的內容本身。

因此,「那樣」和「這種」不能連綴著讀。

原文為:Could one not argue, therefore, that the concept of the “thing in itself” is actually the result of Kant’s taking self-criticism seriously since it is generated when thought sets to one side, and so abstracts from, the traditional metaphysical assumption that the world is as we know it to be and considers that things might differ from the way we experience th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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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頁第5行,「在康德本人激勵下的」,應改為:「在康德本人的激勵下」。此係譯者筆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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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頁第11行,「我們必須等候著去發現,這是否從純然的直接性的無規定的思想開始的情況。」

這句話中的「是否」後面要加上一個「是」字(譯稿最初正是如此),改為:「我們必須等候著去發現,這是否是從純然的直接性的無規定的思想開始的情況。」該「是」字不能被當作「是否」的贅語來刪除,而是一個獨立的謂語成分。英文原文是:We must wait to find out whether that is the case starting from the indeterminate thought of sheer immediacy。

或者,這個「是」字也可以改用「屬於」來替代,譯作:「我們必須等候著去發現,這是否屬於從純然的直接性的無規定的思想開始的情況。」

如果沒有這個「是」或「屬於」,這句話的句子成分就殘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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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頁第二段,「只有在我們無視抽象活動所實際包含的東西的時候,抽象才會被視作無限的。這也就是說,只有在我們增加更進一步的抽象,並且當我們從我們正在進行抽象這一事實中抽離出來時我們從實際正在發生的事情中抽象出來時,抽象才會被視作無限的。」

這段話最後一個逗號前面的「時」字宜改為「的時候」三個字(譯稿最初正是如此)。理由有兩點:第一,這裡必須保持第二句話和第一句話的句式一致。第一句話的條件狀語從句是「只有在⋯⋯的時候」,第二句話的條件狀語從句也應該是「只有在⋯⋯的時候」。第二,第二句話中的條件狀語從句(「只有在⋯⋯時」)中又套了一個時間狀語從句(「當⋯⋯時」),都是「時」字,難免看花眼,以「的時候」區別於「時」才不容易混淆。實際上,刨開時間狀語從句,第二句話說的是:「這也就是說,只有在我們增加更進一步的抽象,並且⋯⋯從實際正在發生的事情中抽象出來的時候⋯⋯抽象才會被視作無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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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頁第10行,「預設其終點為其目的」應改為「將它的終點預設為它的目的」。因為這是一句引文,在上一頁曾出現過,宜保持前後一致。

嗯⋯⋯得湊齊140個字才能發表評論啊⋯⋯怎麼辦?那就再寫幾個字吧⋯⋯今天天氣真好啊⋯⋯但是也有下雨的危險⋯⋯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夜裡睡覺的時候下雨,到凌晨三點的時候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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