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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的历史》的读后感大全

《足球的历史》的读后感大全

《足球的历史》是一本由加文·莫蒂默著作,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页数:29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足球的历史》读后感(一):中国足球为什么一直提升不了?

看球不看史,只见足球飞。读史再看球,方解球星泪。

世界杯期间,看看新书《足球的历史》,及时而应时。

看足球看什么?

看的是两队各十一个成年男人在一块绿茵场上肉搏血拼、斗智斗勇,还是各自的粉丝球迷在台上场下呐喊助威、发颠发狂?

看的是足球评论员们在麦克风面前摇唇弄舌不停忽悠,还是看足球宝贝在镜头面前搔首弄姿深情自恋?

看的是不同球队从教练球员整体表现出来的职业素养、民族精神,还是各国政客商人们在世界杯期间的表演作秀、嗅觉灵敏?

……

足球之所以由一个英国贵族学校里众多坏孩子们的游戏,发展蜕变为世界影响力第一的绅士运动,其魅力不在于其参与人数多、需要场地大、要求参与者综合素质高,而在于其涉及的物质、精神、技术、文化诸方面因素太多太复杂,从而最能体现一个民族的国民性和个体的综合性——它是将野蛮性与文明性,尊重规则与冒犯规则,个人能力和集体能量,诸多因素表现得最淋漓尽致的运动。

中国的足球为什么一直提升不了?与上面几个因素融合不好有密切关系。

中国的球员们,先天大多缺乏文化和文明性,没有文化支撑的野蛮又先天欠缺理想和血性。

文明和文明程度不足,既不能从骨子里尊重规则,又不能在实战中寻找规则的漏洞和弹性从而突破规则。

个人有点能力,家长、教练和队友们就众星捧月,对其骄纵,自己也忘乎所以,得意忘形,忘记了这是一个集体协作配合的运动。

很多人踢球是为了靠它寻职业,发大财,而不是提升自己的素质,提升自己的人生。

形而下的追求,小圈子内自娱自乐的游戏,如何有大格局的长进?

任何职业,任何运动,没文化,没心性,都走不了多远距离……

这本书,不是足球明星兴衰悲喜的历史,而是一百件足球界物品的百年历史,一种运动的成长史,一部规则的修订史,一曲人性与欲望的纠缠史……

《足球的历史》读后感(二):《足球的历史》:绅士、胜利与资本游戏

2018年的世界杯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现代足球诞生至今,已经过去了150多个年头,而关于这一发展历程,乌拉圭作家加莱亚诺曾有一句精妙的论断:“足球的历史是一段从美丽走向职责的伤感历程。”足球始终是美丽的,不过只有当它与一切“杂质”隔离的时候,它才是无瑕的;而当足球开始关乎荣誉、亦或是利益时,它不再纯粹,也就成为一种需要发挥“职责”的道具了。

世间万物,或许大抵如此。

当然,这样的概括还是有些笼统,而《足球的历史》这部作品,倒是可以为我们提供有关这一运动发展历程的直观认识。这本书可以做到“直观”,是因为作者选用了足球史上著名的一百个物件——从一百多年前英国公学里的板凳,到国际足联金球奖奖杯——来讲述这段大多数时候都激动人心,可最终却会落归伤感的历程。

现在的我们当然都深有体会,足球早已和非常多的东西发生了关联。最基本的就是经济利益。大到某某球员的天价转会费、广告代言费,小到楼下烧烤摊在世界杯期间架起电视机招揽生意,足球俨然已经成了一种不折不扣的“资本游戏”。然而,最早的足球却是很纯粹的,因为它的目的非常单纯。当现代足球诞生于19世纪的英国时,它的目的是为了让“绅士们”可以有一种“比橄榄球更体面,同时也能强身健体”的运动,比赛的结果并不重要。所以当足球开始在19世纪的英国学校流行起来时,它恐怕跟我们踢毽子差不多,只是为了出出汗而已。

然而比起踢毽子,踢足球毕竟更容易引发对抗,也更容易引起好胜心,所以这项“绅士运动”渐渐开始变得不那么绅士。足球场上一个标志性的变化,是“惩罚性规则”的出现。“绅士”是不会犯规的,可是踢着踢着,大家却越来越渴望胜利。于是用以警告与惩罚的黄牌和红牌出现了,用以补偿因严重犯规而被阻挠的进攻进程的定位球也诞生了。足球比赛的进程,因为人们的好胜心而采取的各种“犯规策略”被不停打断,规则是对这种打断的补偿,可是经过“修补”的足球赛,到底还是面目全非了。

场上的规则发生了变化,场下的事情自然也不可能“独善其身”。随着足球运动的普及,各类足球俱乐部开始成立。想成立俱乐部就得有球员,而想要建立一支有强大战斗力的球队,自然就需要招揽出色的队员。而球员在俱乐部之间的流动,一开始却“由不得自己”——即便是合同到期,球员也无权为自己寻找下家,只能等待“老东家”决定自己的去留。直到1995年的“博斯曼法案”出台,球员才真正拥有决定自己职业生涯下一站的权力。

可是自由转会也成了一把双刃剑。一名球员选择转会,可能是由于自己可以在新环境中得到更好的发展,但“金钱”越发成为不可忽视的因素。于是招募一名出色球员,不光需要付出转会费,同时还要给球员送上一份他难以拒绝的高额合同。足球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广告、电视转播等等“新元素”也一并涌入足球世界,而一支球队要竞逐的荣誉,也不再是荣誉本身,同时还要加上一笔不菲的奖金收益,比如这个赛季完成了欧冠“三连冠”的皇马,不仅为伯纳乌的荣誉陈列室再添一座奖杯,同时也为俱乐部带来了高达8000万欧元的收益。

那么资本的涌入,对于足球而言是福是祸呢?显然,充沛的资金,可以吸引更多的人从事这项运动,更多的研发投入,也会让今天的足球比起往日更加奇妙。但另一方面,金钱的魔力,却可能要比足球的魅力更令人欲罢不能。于是近些年的足坛,各类丑闻层出不穷,“假赌黑”丑闻屡见不鲜,以至于即便是一场结果稍显意外的正常比赛,也会被人们下意识地揣测这是否与庄家操控有关。足球也越发变得与“足球”无关——当我们热衷于追逐球场内的“段子”,球场外的“花边”,我们还会不会在闲暇时约上三五好友,找上一片小小的绿茵场,一起踢踢球、出出汗呢?

也许只有那样的足球,才是纯粹而美丽的吧。

(发表于《深圳特区报》)

《足球的历史》读后感(三):无限接近点球的角球

2018年7月3日,临近午夜,莫斯科斯巴达克体育场上,俄罗斯足球世界杯的最后一场1/8决赛在一轮点球后结束。许多年后,哈梅斯·罗德里格斯势必要回想起当时未满27岁的自己周围那惆怅的空气,他的队友们没能在这个以古罗马著名起义奴隶名字命名的球场上创造古罗马般的奇迹。不过,幸运的是,因伤坐在观众席上观战的他不用和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那样面对行刑队了,更不会像24年前的那位同龄人安德列斯·埃斯科巴那样身受愤怒赌棍的6颗子弹而殒命。[1]

英格兰人有福了!带着家里三个小伙伴们(苏格兰队、威尔士队、北爱尔兰队)的祝(zu)福(zhou),他们居然解开了点球紧箍咒,又一次走进了八强的大门。就像《足球的历史》作者加文·莫蒂默说的那样,他们“发明了足球,制定了比赛规则,微调了这项运动的风格”,也“很大方地接受自己定期被世界上其他国家击败的命运”。不过,至少在今晚,幸运女神真的给这12个英国小伙子送去了秋天的菠菜。好险,“三喵军团”和“欧洲中国队”的名号也暂时远离了他们。

155年前的10月,12个身穿双排扣常礼服的男人在伦敦成立了世界上第一个足球协会。我敢打赌这12个男人绝对想象不出今日足球的样子,因为没有人会傻到穿着双排扣常礼服在绿茵场上挥汗如雨,就算是穿着它看足球也很罕见。

“当你在看足球的时候,你究竟在看些什么?”相信很多球迷都会被人这样问。当然,这个问题还有很多变种,比如“你熬夜看球图个啥啊?”“十几个人追着一个球跑也太辛苦了,为啥不给他们一人发一个呢?[2]”“比分都是个位数的,能有篮球好看吗?”“有必要一个半场连打45分钟吗?难道不能像篮球那样半场20分钟吗?”[3]

足球的真正魅力也许就在于球场上的攻守变换、强弱流转、冗长无聊僵持中的电光火石、超越人类想象的诡异射门。A队控球时间高达98%,但极有可能被只控球了两三分钟的B队在最后一分钟绝杀;C队在进球领先后改换保守战术,球员传球如打太极,跑进D队禁区散步,足足耗完所有比赛时间;总是身先士卒、高调等队友传球的C球星和低调如空气、经常给队友助攻的M球星到最后殊途同归,都提前回家休假;一直因伤苦坐冷板凳的T球员可以守株待兔地捧起大力神杯,也可以在四年后奉献国家队唯一进球后打道回府;空中冲撞后受伤仅差0.01公分就得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的N球星可以看着小伙伴们在家门口被战车哥哥们碾成渣渣,也能在四年后带着小伙伴们怼进八强。

和其他球类运动相比,足球的规则已足够简单,但就在简单的规则下,一幕幕复杂离奇的戏码接连上演,就像我们的人生和命运。

有人是上帝的宠儿,人生中最不缺的就是爱。1986年,马拉多纳在同一场比赛中将“上帝之手”和“世纪之球”同时楔进体育史的石碑。他“在和英格兰队的彼德·希尔顿争抢头球时一跃而起,甚至用拳将球打进了英格兰队的大门”,“英格兰队陷入了震惊,就好像刚刚被偷了钱包一样”,紧接着他“……在中线附近的后场右侧接到足球,起身带球突破英格兰防线,一个、两个、三个……最终过掉五名对手,接着就势倒地铲射,球在跃过希尔顿后直抵球门”。人们对这两次进球的态度很耐人寻味——“他是一位表现主义画家,将本届世界杯变成了自己的精心杰作。如今,足球已经变成一项连点成画的的体育运动了,而它所需要的恰恰就是这种方式”。至于那个“上帝之手”嘛,同一名记者如此写道:“除了电视上的回放会证明那个进球并不是天神之作以外,还会有什么作用呢?……神奇的马拉多纳先生已经证明了某些运动员是不需要用世俗的框架来约束自己的。”[4]

有人是浪子,最擅长在酒精和石榴裙间虚掷自己的才华。贝斯特成名于开放的20世纪60年代,踢球也许只是他的副业。他可以“在比赛前12分钟就踢进两个球”,能“帮助曼联在1965年和1967年两次夺得英格兰联赛冠军”,但更喜欢“戴着宽边帽、驾着墨镜,还面带胜利者的微笑,和漂亮女郎结伴而行”。他宣称自己“生命中最难熬的20分钟”是在1969年,因为在那一年的某个20分钟内,他“放弃了女人也戒了酒”。最后,诚如他自己所言的那样——“酒精是唯一我未能打败的对手”,这位“第五个披头士成员”终究还是因为酗酒引发的各类疾病而在59岁去天堂踢球了。[5]

有人是暴徒和艺术家的合体。曼联球星坎通纳在场上脾气火爆,不仅暴锤出言不逊的球迷——“他听到了什么,于是扭过头来,朝着一位站着的、似乎在对他做着手势的球迷走了过去……以跆拳道式的动作横身飞踹,踢向球迷的胸口”,还殴打队友、向裁判扔球衣、骂教练是一坨翔。但是,在记者发布会上,这位因斑斑劣迹被罚120小时社区服务的暴徒却说了一句王家卫式的文艺台词:“海鸥跟着渔船飞行,那是因为它们以为沙丁鱼会被扔进大海里。”[6]

[1] 详见《足球的历史》第76章。

[2] 大清第一相国就曾向国际友人表达过类似的困惑。

[3] 关于足球和篮球,曾有人做出过这样精辟简洁的总结:Basketball is just a game, but football is a war.

[4] 详见《足球的历史》第65章。

[5]详见《足球的历史》第53章。

[6]详见《足球的历史》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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