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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游之歌》读后感锦集

《浪游之歌》读后感锦集

《浪游之歌》是一本由(美)丽贝卡·索尔尼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31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浪游之歌》读后感(一):蔡康永的私读推荐

探索完張愛玲的世界之後,我今天最後為你介紹這本書叫做「浪遊之歌」,「浪遊之歌」讀者範圍應該要限制的狹窄一點,就是對於走路、散步有興趣的人。這種人在台灣其實還蠻多的,很多人到了休閒的時候,他就是要去走來走去,在山上走來走去、在公園走來走去、在大自然裡面走來走去,好玩的就是「浪遊之歌」就是在探討走路的、散步的歷史的書。

如果沒有看「浪遊之歌」,你大概不知道走路、散步有這麼大的學問,這本書主要是以歐洲文學史裡面,跟散步文學有關的做為討論的依據,然後來理解一個散步者、遠行者、走路者他的心態,他到底在走路的過程中得到了什麼養分?使他不走路的話就得不到的,我想很多習慣散步的人並不知道自己的散步蘊藏了這麼多的玄機,讀這本書可以給你帶來樂趣,那如果你從來不散步的話,你也可以在這本書的激勵之後,會發現散步有一些樂趣,可能是你以前從來沒有享受過的。

《浪游之歌》读后感(二):行走的感悟

实在惊叹于作者的博学,能从走路如此简单的行为中衍生出如此广袤的思想层面。这不单单是一本关于走路的文学,而是涵盖了哲学建筑历史等多重话题,各种名人典故在作者笔下信手拈来。从山脉到花园再到城市,跟随着作者的步调,仿佛已经经历了一段跨时空的行走。在生活节奏极度加快的今天,面对着电脑、金属、各种机械,悠然行走的念想仿佛永远隔离在一道墙之外。

读完《浪游之歌》就产生了一种出去走走的冲动,双脚贴近大地,游走在一群行人之间,就如书中所言,群众是闲逛者的领域,就像空气是鸟的领域、水是鱼的领域一样。在有关巴黎的变迁史中,贝伊对巴黎的看法我认为适应于所有居住在城市里的人。贝伊视巴黎为一堆故事,由街道步行者所造的记忆。要是步行消失,这堆故事会变得不被阅读或无法阅读。生活在城市中奔忙的人们往往忽略这种最简单的行为,行走成为了一种赶场的交通工具,地铁、扶梯、电梯,但凡能够为这种行为节省气力的工具或者机械,都成了我们投机取巧的手段。

卢梭在《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中说过:“如果世间真有这么一种状态:心灵十分充实和宁静,既不怀念过去也不奢望将来,放任光阴的流逝而仅仅掌握现在,无匮乏之感也无享受之感,不快乐也不忧愁,既无所求也无所惧,而只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处于这种状态的人就可以说自己得到了幸福。”而我们这些在城市里忙碌里的人似乎对现状永不满足。读完《浪游之歌》最大的感慨就是如此,我们所追求的一切都过于空洞。比起感叹作者渊博学识,我更觉得在阅读的过程中是跟着一个长者慢步行走,他走在我们前面将各种故事和历史娓娓道来,而我们只是跟着听着,看着周围的风景一点点变化,从惬意的午后到淡雅的黄昏,我们了解所经之地的历史变迁,我们走过,成为了这条道路上的一部分。这不是成就感或者满足感,而是一种存在感。

《浪游之歌》读后感(三):走路是一种娱乐

走路是一种娱乐

文 米乔

这个世界上,有爱跑步的,也就有爱走路的。实践证明,人在困顿的时候,做些机械性活动——比如走路,比如打扫房间,是很能让大脑清醒,走出思想的樊笼的。美国当代神经系统科普作家乔纳·莱勒(Jonah Lehrer)说,专注约束想象。机械性活动往往是一种放松,能解放想象。法国18世纪大哲卢梭曾说:“我只有在走路时才能够思考。一旦停下脚步,我便停止思考;我的心灵只跟随两腿运思。”原来,走路还有这么神的功效。

卢梭的这段话,印在这本《浪游之歌:走路的历史》封面上。作者丽贝卡·索尔尼,本身就是“走路族”,对于历史上那些天才人物与走路之间的关系,有一颗探究之心,“行走闯入各个领域,包括解剖学、人类学、建筑、园艺、地理、政治与文化史、文学、两性,乃至宗教研究领域,而且行行重行行,并不在上述领域中驻足”。在《浪游之歌》中,除了上面说到过的卢梭,我们还看到了这样一些爱走路的天才人物: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康德、尼采、维特根斯坦等等,“就娱乐而言,我寄情于三件事,三者都给我极大的娱乐——叔本华、舒曼的音乐,以及最后一项,独自漫步。”尼采说。还有文人雅士华兹华斯、梭罗、托尔斯泰等等。

“走路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一种将心理、生理与世界熔铸于一炉的状态,仿佛三者终于有了对话的机会,亦仿佛三个音符突然结合成一个和弦。走路使我们能存在于我们的身体与世界中,却不会被身体与世界弄得疲于奔命,使我们可以独立思考,却不会全然迷失于思绪中。”

索尔尼说,“走路的历史”是一部业余的历史,她本人似乎也并非职业的历史学家。但《浪游之歌》有这样一个好处:它并非正经八百的史学著作,但作者的视野宏阔,视角独特,文字功夫好,读这本书,让人有一种一下子走进一座色彩斑斓的森林的感觉。看着那些一边走路一边迸发思想火花的人物,你的眼睛也仿佛在循着文字走啊走,走啊走,焉能没有火花呢?

2013年4月30日 发表于《都市快报》

《浪游之歌》读后感(四):【序】梁文道:理解走路

梁文道:理解走路

因为牛棚书展 的活动,要陪驻展作家李欧梵带一群朋友来趟“走路工作坊”,从金钟走到铜锣湾,边走边谈。回家之后,意犹未尽,就把从前翻过、但未细读的《浪游之歌》拿出来好好看一遍。这本书原名Wanderlust,作者丽贝卡•索尔尼是个行路迷,于无车不行的美国加州,她住在最适合用双脚行走的旧金山。

城市,有走不动的城市和可行走的城市(Walkable city)两种。走不动的城市典范,是我住过的洛杉矶。洛城的走不动不是因为它太笨重,而是它太过轻灵,全城被一条条公路贯穿,汽车方便地在每个角落流动,将建筑物隔离成一座座疏离的岛屿。洛杉矶扩散得如此之广,因此不用太多的密集高楼;就算市中心,比起其它城市也要显得稀疏。这种城市是一眼望去,所有东西都清清楚楚呈现眼前的透明都市。

索尔尼住的旧金山和她喜欢的纽约及意大利诸城,则是可以好好走上几天的城市。这些地方对行人来讲不只是方便,也因为它们太丰富,丰富得几近沉重,所以走在其中的街巷,总有一种变化无穷、走多少回都走不透的感觉。行走俨然成为一种阅读,人们经由漫步翻阅城市的前世今生。当然,世上行人的梦想城市依然是巴黎,这个明明呈辐射状清晰扩散的太阳城,总是有挖不完的深度和重重包裹的神秘氛围。所以,第一个研究现代“逛街”这种行为的德国大哲人本雅明,就是用巴黎来当他的经典范例,并在其生命最后十年孜孜不倦地以巴黎为写作题材笔耕不缀。巴黎教会了他迷失的艺术,在他的眼里,这个城市的一景一物皆传递着独特的言语,以空间而非时间叙述着自己。索尔尼也注意到了,巴黎是世界上出产最多“走路”理论家的地方,他们把巴黎写在诗词里,描绘在画中。这城的居民如此热爱走路,乃至于可以为她发展出理论。

写走路和它的历史,索尔尼把更多的篇幅花在大自然的漫游之中。相比起都会里的逛街,荒野漫行好像更有灵性。自然使孤独变得纯粹,远离了世俗的秩序,人们追寻起自我的真实。卢梭便是此类的个中翘楚,对他而言,行走与思维密不可分,是开启他心灵的密匙——我只有在走路时思考,如果停下脚步,我便停止思考。而他的后继者华兹华斯更是身体力行,健行英国百万里,在行走中书写,在书写中行走。他们经由身体探索世界,任心灵漫行于天地之间,走路成为其追寻自己、面对世界的方式。又如某支爱斯基摩人有这样的习俗,谁要是生气,就让他带一根树枝到雪地上走一直线,以消解怒气。一直走到在心灵获得平静的那个点上,插上树枝——以见证愤怒的力度和长度。

《浪游之歌》读后感(五):行走一段历史

天底下还有什么比走路更自然而简单的事吗?但是美国作家丽贝卡·索尔尼写了一部历史,在这本名为《浪游之歌——走路的历史》书中,作者开宗明义:行走的历史是一部没有书写过的神秘历史,其片段散布在无数书本的平凡段落中,也出现在歌谣、街道,以及几乎每个人的冒险经历中。行走闯入各个领域,包括解剖学、人类学、建筑、园艺、地理、政治与文化史、文学、两性,乃至宗教研究领域。因此本书纵横开阔,保罗万象,地理上从丹麦哲学家克尔凯格尔的哥本哈根,到英国诗人华兹华斯的湖区,从珠穆朗玛峰到新墨西哥州的沙漠,空间上从直立行走的原始人,到面对孤独和危险的行走的近代女性。

走路的历史比人类的历史还要久远,但若把它界定为有意识的文化行为而非达到终点的一项方式的话,走路在欧洲只有几个世纪的历史,而卢梭首开其端。卢梭是第一位将走路奉为神明的人,他的漫步生涯起始于某个星期天回日内瓦的行程,他发现他回来得太晚,城门已经关上了。冲动之余,十五岁的卢梭决定放弃他的出生地、他的学徒生涯,甚至他的信仰。他毅然掉头,徒步离开了瑞士。他在意大利和法国不断调换工作、雇主和朋友,过着漫无目的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他阅读了《法国信使》一书,才找到他一生的志向。1749年,作家暨百科全书编纂人德尼·狄德罗因一篇质疑上帝是否善良的论文而锒铛入狱。当时和他交好的卢梭前去探访,从他在巴黎的家到文森城堡的地牢足足走了10公里路。那年夏天酷热难耐,但卢梭在他那本并非完全可靠的《忏悔录》中表示,因他实在太穷便不得不走着去。“为了消遣,”卢梭写道,“我带了一本书。那天我带的是《法国信使》。我一面走、一面看,结果瞥见第戎科学院所出的一道题目:试问科学和艺术的进步给人类道德带来何种腐蚀与进步?在瞥见题目的那一刻,我便仿佛目睹了另一个宇宙,变成了另一个人。”这就是赢得大奖,并让卢梭扬名立万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一书的起源。卢梭一生与行走结缘,在生命逐渐步向尽头之际,卢梭又撰述了《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一书。这本书的每一章的名称都叫第X次行走。

由卢梭开启的黄金步行时代在十八世纪末开始,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结束。在二十世纪初达到高峰,当时北美和欧洲人经常散步,步行既是圣事也是娱乐,步行俱乐部兴盛一时。为了写好这段历史,作者阅读了19世纪的徒步旅行回忆录,登山史,城市设计,维多利亚小说和诗歌,她还研究了花园迷宫的历史和文艺复兴时期的记忆术。在书里,你还能读到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英国要求徒步权力和工人和贵族的冲突,作者说这是贵族对花园热爱的扩展和民主化。

书中最后的章节介绍了作为抗议和反叛的游行,主要介绍了巴黎,布拉格到旧金山,这些城市是历史学家霍布斯鲍姆所说的“理想暴动城市”,理想暴动城市应人口稠密,幅员不太大,基本上它应适于徒步旅行。随后,作者还从自己的故事出发,从女性角度来看待作为反抗的行走,出生在美国小城的索尔尼,从小喜欢在街道上漫游,但是身为女性,随时会受到伤害,所以她17岁逃到巴黎,19岁迁至旧金山的贫民区,在路上受到不断的威胁和可怕的事件改变了她,成了朝圣之旅,步行俱乐部,游行,革命的热忱参与者。

到了1970年,当美国人口普查显示多数美国人住在郊区时,步行的黄金时代结束了。郊区剥夺了旧城市空间的自然光荣和市民欢乐,而且郊区化大幅改变了日常生活的规模和质地。一般美国人如今以与过去完全不同的方式感知,评价,使用时间空间和自己的身体。步行作为文化活动,欢乐,旅行和闲逛方式在消退。身体,世界和想象之间古老的深刻关系在消退。

这正是作者的主要观点,因为人类越来越把自己的身体囚禁在汽车,办公室,郊区的房子里面,身体通过行走与世界产生的关系越来越淡化了。读罢此书,最好的评价就是掩卷之后,出门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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