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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日谈》读后感100字

《十九日谈》读后感100字

《十九日谈》是一本由杨无锐 著 / 刘鑫 绘著作,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35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十九日谈》读后感(一):值得推荐

书非常棒,非常值得大家阅读。这是一本解读《古诗十九首》的私人札记。两千多年前,一众匿名诗人写下十九首五言诗,萧统编入《文选》,是为《古诗十九首》。后人赞它“天衣无缝,一字千金”。而今,讲诗人杨无锐涉世而来,重访古典,却发现我们只不过重复着《古诗十九首》里同样的心事:同样的思念、盼望、感慨、愤懑……同样的经历亲人久别、爱人背叛、中年劳苦、老之将至……

十九首原诗,十九则解读,十九个故事,十九幅古风插画,十九首古诗临摹,从古诗中观照自己,是为《十九日谈》。

《十九日谈》读后感(二):杂谈

古诗十九首,过去背过一两首。第一次借由这本书,完整得读了一遍,十九首诗语言艺术风格十分统一,立意也大同小异。其作为文学经典流传不朽的原因,可能就是用简洁朴素的语言记录了普世性的情感和大道至简式的生活智慧。

健壮生活的核心不在形式,而在热情。对于有的人,努力加餐饭是热情;对于有的人,孜孜不断地钻研学术是热情。认真生活,不分高低贵贱。认真吃饭、认真喝酒,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我们敷衍辜负了多少生活。对世界、对生活源源不断的热情与好奇心,是难得的品质。

《驱车上东门》的死亡描写之直白震惊到我,“下有陈死人,杳杳即长暮。潜寐黄泉下,千载永不寤”。死亡是人类必须面对的命题,意识到人固有一死,从童稚蒙昧的快乐中跌落,陷入生命无意义之虚无。从虚无中再次醒悟,整顿自己,好好生活,健康而勇敢的面对死亡又是一次成长。人类是同时保有灵与肉的神奇存在,二者不可偏废,陶渊明做到这一点。“心有常闲”,即是在为生存劳碌奔波之外,为精神、心灵留有一片空地。

与孔子有关的字句读来令人动容,竟是始料未及的。爱生活、爱理想、爱他人,都是一种能力,热切的期盼、等待、渴望,都是生机勃勃的象征。当孔子说出“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时,是真得走到生命的终点了。王国维为一种精神文化殉葬,亦不复生之向往,无法再继续了。他死于旧世界分崩离析之时,如今,废墟之上,新的物质世界光怪陆离,而精神文化依然一片荒芜。断裂的过去,陌生的异域,这片大地上人们的精神归宿究竟在哪里?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以前没有读出这句话背后巨大的悲剧感与无力感。也许是称之为命运的不可抗力,让结果只能如此。

《十九日谈》读后感(三):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春分时节,书从远方来,遗我一段思。

一本书,几行亲笔题字,把时光带回了四年前天津的春夏时节,恍惚间好像坐在大学的教室里,听杨老师用心地讲《古诗十九首》,记得听到几句诗句,当时的我感动到落泪。书里的句子,那么的熟悉。读着书里的文字,恍如昨日。读书会两位老师带我们读经典的教诲,仿佛历历在目。

回首“行行重行行”的过去八年,我的足迹从西到东,从东到西,从北到南。人生天地间,不知不觉,我忽如远行客,游而不归:不断逃离“当下”,试图摆脱庸常生活的琐碎痛苦,一次次义无反顾地出发,希图壮游于山河之间,走遍南北东西,寻找“诗与远方”,却每每感到虚妄与徒劳,陷入不同的洞穴困境,挣扎不得,苦多乐少。

诗心几乎被生活华美袍子里的蚤子一点点地蚕食,消磨,心里盛开的花儿日渐零落。想追寻一个又一个月亮与梦想,却又不断失去原有的美好。

人生忽如寄,秉烛夜游于世间,匆匆赶路,过去的自己也面目模糊起来。

这些年,唯有别离多,知交半零落。与天津的诸多师友故交,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终究没有重逢。读着“但伤知音稀”,“馨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心中满是感怀与惦念,还忽然间充盈起无数美好的涟漪。

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

所幸这本珍贵的书,照亮了春分时节的乍暖还寒的阴沉,唤醒了沉寂心灵中对诗的兴发感动,让我在书中与作者,与岁月,与过去的我重逢。

《十九日谈》读后感(四):热乎乎的生活

《十九日谈》

《十九日谈》读后感(五):世间再无“温客行”,红尘难遇“周子舒”

最近武侠古装剧《山河令》火得一塌糊涂:电视剧热度榜排名第一,武侠剧热榜第一,古装剧热榜第一。 剧中周子舒与温客行的“山河不足重,君子死知己”的兄弟情,感动了众多网友。 有网友评价,多么深厚的友情,感天动地。我要是能有这么个哥们,一生足矣。 有网友说,温客行周子舒似乎真的存在过。他们相互救赎,也温暖了我。 高山流水遇知音。周子舒和温客行是幸运的,遇到了生命中的知己,从而成就了一段武林佳话。 从古到今,很多人都在茫茫红尘寻觅,寻觅那个知己懂己之人。如果找到了,于是自己的一生也圆满了。 《庭中有奇树》这首距今千年的诗歌,传唱的便是这种知己之情。 “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一个人偶然发现了一支美好的花。 “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采摘下来,想把这朵美好的花寄给思念的人。 “馨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这花馨香弥漫,但是自己思念的人在遥远的地方。 “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珍贵的并不是花,而是想到与所思之人分别的太久太久。 初读此诗,只觉得抒发儿女情长,作者惦念的乃是一名女子。近日阅读杨无锐的《十九日谈》,才发现自己的浅薄。

《十九日谈》是杨无锐老师和年轻网友“慢读”《古诗十九首》时,将在《古诗十九首》里读到的19个日常生活的故事和感受记录下来,花费四年时间,凝结成一本书,名叫《十九日谈》。 《庭中有奇树》是其中的第九首。杨无锐老师说,友爱的根基,是共同的“看见”。 这首诗美在诗人看见一枝迥异于周遭“繁枝”的绝艳的花,认出了这“绝艳”,他知道还有一个人也能认出。 于是不管相隔多远,馨香满怀袖地等待,他也想把这“绝艳”,这发现与他分享,因为他知道他们总能肩并肩,看见同样的美好。这是友谊的最好姿态。 杨老师通过陈寅恪和吴宓的故事来讲解此诗。读后,更觉此诗的精妙。

陈寅恪和吴宓1919年相识于哈佛。自相识起,他们二人便“既以为友,亦以为师。” 即使后来世事变幻,天各一方,他们一直通过书信保持诗文酬唱。 1961年,相识42年,分别12年,吴宓计划了两年之后,终于趁暑假南下探望老友,陈寅恪很激动,信中满满都是叮嘱:怎么乘车,何时到站合适,如何到中山大学,如何住店,如何吃饭,天气如何…… 当吴宓凌晨抵达广州陈宅时,当时已经目盲的陈寅恪老人,在室内摸索着,缓步以杖,等待着吴宓。两位老人相见,无比激动欢喜,吴宓那晚凌晨4点才睡。 他们见面,无所不谈,谈韩愈,谈孔子,谈学术,谈诗,谈戏,谈感情…… 陈寅恪偶尔提及一句“绝艳似怜前度意,繁枝犹待后来人”,吴宓便立刻看出了诗的好处:“绝艳”“繁枝”,正是他们和时代的写照。两位老人会心一笑。 我说出的,你懂;我看到的,你也看得到,这就是友谊最好的姿态——共同看见。 此次的见面,成为两位老人的诀别。一直到1978年吴宓去世,他们再未相见。

然而,无法相见的十几年,吴宓一直记挂着陈寅恪,痛苦时,就背诵陈寅恪的诗文,生命的最后几年,都是在读陈寅恪诗文中度过。 杨老师认为,陈寅恪和吴宓的故事,印证的就是《庭中有奇树》中“共同看见”式的友谊。 杨老师让故事和古诗互相照亮的写法,避免了传统训诂带来的枯燥感,反而让《古诗十九首》如同一束光,照进了读者的心里。 故事读完了,在曲折婉转的故事里,也明白了诗歌的意味,经典也就这样润物细无声的滋润了心田。《十九日谈》就是以这样的方式,为现代和古典架了一座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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