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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菲利克斯经典读后感有感

阿拉伯菲利克斯经典读后感有感

《阿拉伯菲利克斯》是一本由[丹麦]托基尔·汉森(Thorkild Hansen)著作,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99.00元,页数:56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阿拉伯菲利克斯》读后感(一):??右边的福地

觉得很刺激的同时为这是真实事件而为故事中的人感到sorry,他们好惨|看到一半,所以就是,千万不要内讧,消耗的只有自己!冯·黑文不就是把自己消耗没了|读的时候以为就是一部非虚构的半纪实作品(说半纪实是因为作者是在三百年后根据史料自己拼凑写成的,而不是当事人的直接作品)。结果读到后面,尤其最后一章,觉得实在浪漫。P556 “当卡斯滕·尼布尔在金字塔附近捡到贝壳细细打量的时候,他或许理解四十个世纪意味着什么。沧海都能变桑田,四十个世纪对于整个地球历史而言,不过是瞬间。” 一开始的6人学术考察队到最后只剩下一个测绘员尼布尔,他还不辞辛劳担起了前同事未完成的使命,集结整理汗牛充栋(充船)的笔记资料,自费出版。他真的是学术人学术魂!最后自己定居梅尔多夫沼泽,落得一身疾病双目失明,却也找到了他的“这个圆”- 那里是天壤交接处,是巨大的寂静无声的圆。一个人只要站在这个圆的中心,便能找到他自己- 无论距离多远,无论朝向何方。或许到最后,这里就是阿拉伯菲利克斯。三个世纪前一行欧洲人浩浩荡荡寻找阿拉伯菲利克斯的旅程,如果不是因为有支离破碎的文字记载,也就被人遗忘了。毕竟难敌时间。总结-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阿拉伯菲利克斯》读后感(二):无人问津的航行

如果此次远征是在大航海时代(15世纪)发起并成功返航的,那历史意义则会迥然不同,那些人会被誉为先驱,联系世界的纽带,这样的航行也将被铭记史册。18世纪的欧洲却有着与航海历险完全不同的历史使命,在航海时代资本世界自由贸易兴起的红利下,殖民主义与民主思潮达到了一定成熟的阶段,工业革命已经悄悄地走近历史舞台。在丹麦远征阿拉伯菲利克斯二十年后欧洲即将迎来法国大革命的洗礼,隔海而望的北美大陆也将上演着美国独立战争的大戏,一个崭新的大国即将登上历史舞台。

在这样的背景下看这次远征,就比较容易接受被忽视的境地,它在欧洲诸国的平稳发展期间掀不起一丝波澜。但一切有价值且意义不凡的历史都会被有心人所见证,恩受不同媒介的助力,会被有生命力的文字表达诠释。阿拉伯菲利克斯远征在著名丹麦小说家托基尔·汉森的笔下呈现的历险的刺激感和历史的完整度完美契合,夹杂了很多文学探讨中人性的考量与生命的涵义。有意思的正是航行中六个迥异的人所带来的碰撞与矛盾,构成小说中的历史人物。

1761年,欧洲人的航海技术已经相当成熟,风帆战舰已经不止一次征服过大海,不过困难远比想象中难得多。清晰的航行线路中却有着诸多致命的险阻,令人不解的起始与暗淡结局,包含了出行人的差异(很难臆想的一个组合)、王国的无为(不需要承担什么也就什么也不是)、英国私掠船(历史背景下躲不开的危险)、糟糕的天气以及无法逃避的流行病。似乎在“生病”的航行中托基尔·汉森发掘到了不同质感的历史,有了再创造的意义与乐趣,它固然混乱却异常精彩了。这些对手戏足以成为在地图上指出他们在地中海中的某个岛屿落脚或是格陵兰号穿过了某某通商海峡的绝配调剂。在他们所要抵达的异质性且繁盛的阿拉伯世界之时,他们已然在诸多的城市中感受了航行所带来的生存的考验。不是所有经验都能在生存手册中书写成功的,面对明天,未知无处不在。

远征在后续的总结中收获巨大,它无疑是人类历史上一次成功的经历,它带给不同世界维度里的人以不同生命体验。在探知科学的路上更需要相同的远征,它的意义也许并没有那么的非比寻常,但至少是更为质朴与和善。如果我们只记得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并把他视为人类进步的楷模却忘记他所犯下的罪行,那人类进步探知的意义又能给自己带来些什么,尽是悲伤与恐惧。

这本厚重的书不应该被遗忘。

《阿拉伯菲利克斯》读后感(三):不该被遗忘的,终将被记起

纵观世界历史上伟大的远征,几乎都有着划时代的意义,然而对于1761-1767年丹麦远征而言,开始时声势浩大,落幕时却让人倍感凄凉。那么,这究竟是一次怎样的远征历程,它的开始与结束为何让人觉得深感滑稽与讽刺?

对于这一段几乎被人遗忘的远征历史,丹麦著名小说家托基尔·汉森查阅相关历史资源,通过讽刺而幽默的笔触描绘出来,平衡了故事的悲剧内核,这便是《阿拉伯菲利克斯》一书。在本书中,我们可以看出丹麦政府对于筹划这场远征时的期待,远征出发过程的不顺利,选人的艰难以及参与远征人员之间的各种心思。无论如何,远征于1761年总算是开始了,可后续的进展却让人不可控制,最终在远征结束时,这次远征似乎已经被丹麦政府所遗忘。

若深究这次远征的悲剧发生的根源,从《阿拉伯菲利克斯》一书中,我们不难看出大致有以下几个原因:其一,对于远征的准备并不充分,作为一个六人团队却没有一个领队,由于队员之间的差异与分歧,擅长领域不同,在遇到问题时,势必会有不同的意见,尤其冯·黑文与福斯科尔之间更是冤家,谁也看不惯谁,彼此性格的不合,更让远征过程变得艰难。其二,远征过程的不确定因素,在那个年代,远征主要水路居多,但海面不可能永远平静,因此即使在远征航线确定的情况下,海浪、飓风、瘟疫、不同地域的风俗习惯不同等等因素都可导致远征困难重重,在加之冯·黑文此人对于海的恐惧,在远征开始就逐渐脱离队友。后来,砒霜的发现,更是让队员之间的信任度降低,其他队员一度想让冯·黑文离队。其三,时代环境所致,远征开始时,丹麦环境相对稳定,但历时七年的远征结束后,战乱发生,政府已然无暇顾及这次远征的结果,甚至主要负责这次远征的伯恩斯托夫也遭到丹麦政府的驱逐。而此时此刻,还有谁会想起七年前的远征?还会在意这次远征究竟得到了怎样的成果?

其实,历时七年的远征,远征队员均在各自领域取得相应的成果,只不过当时并无人关心。在这次远征中,六人仅有一人安全归来,他便是卡斯滕·尼布尔,也是他在归来后的数十年中,将这次远征的战果一一出版,难能可贵的是,他完全自费出版,甚至将所有人的成果全部出版。如若不然,我想这次远征更会被历史遗忘,很难被人发现。

也许是在此次远征中,尼布尔早已看惯了生死,经历了身心的磨难,才更加明白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七年已经过去,该被人遗忘的早已被人遗忘,只有那些沿途中记载的一切,仿佛才能说明,那段历史真的存在过。

《阿拉伯菲利克斯》一书的出版,再一次将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重现在世人面前。也许这正是作者托基尔·汉森所想表达的:不该被遗忘的,终将被记起。

《阿拉伯菲利克斯》读后感(四):草稿

看着1761年1月驶离挪威的探险队,其在海上艰难的路程,直至4月才坐军舰来到爱尔兰北部,不由的想公元八世纪的维京人,是如何来到英格兰的,那时的船只不过容纳30多位船员,按理造船技术也不能和1000年后相比,感觉维京人当时也没有遇到太多的困难吧。 看到远征队里尼布尔不顾危险,仍在从事着科学实验不由的想起叙利亚考古学者哈立德·阿萨德,他用了一生的时间研究和保护帕尔米拉古城。在“伊斯兰国”占领该地区前,阿萨德负责清空博物馆内馆藏以防它们落入ISIS手中,最终被杀害。敬佩这些科学家们。 在挪威远征队造访埃及之时,早在1737年诺登(Frederik louis Norden)就已在埃及进行了探险活动,并用版画记录了当时的旅行,出版了《Voyage d'Égypte et de Nubie. Paris》(埃及到努比亚的远航),引起了轰动。 1742年卡斯滕·尼布尔队对吉萨金字塔进行了测量,奇阿斯普金字塔(胡夫金字塔)高138.09米,误差71公分。拿破仑登上吉萨大金字塔的顶部,对着他的战士喊出了一句流传后世的名言:“战士们,在那金字塔的绝顶上,四十个世纪在俯视你们!” 西奈山的圣凯瑟琳修道院,还真是有许多宝贝呀,西奈抄本《圣经》。制作于公元350年前后的《西奈抄本》,是现存最古老最完整的《新约》手抄本,研究表明,这本神圣之书的抄写者很可能全部是女性。 德国学者蒂申多夫1844年在圣凯瑟琳修道院发现了现存最古老的完整版《圣经》“西奈山抄本”,也不知道是修士们自愿还是被沙皇逼迫,圣经被蒂申多夫送到圣彼得堡交给沙皇(东正教的捍卫者);这本无价的圣经一直保存在圣彼得堡直到1933年,苏联面临经济危机和饥荒,以约五十万美金的价格卖给了大英博物馆。 阿拉伯菲利克斯,原来就是也门,这片土地没有被亚历山大大帝征服过,不过穆罕默德率领的军队来过这儿。这片土地上,即便有各种各样的苦难,也有残酷的战争,作者还是视其为一方天堂。是何原因呢? 看样子,也门这块土地并非天堂,远征队先后去世了两位学者,遗憾的是福斯科尔的去世对科学界损失巨大。他采集的动物植物标本,历经艰辛也只有部分寄到了目的地,却由于嫉妒心导致长期无人照管。林内乌斯(林奈)为纪念他,用他的名字为新植物起名。 波斯波利斯,在尼布尔的笔下,和现在已经大不相同,或许遗址还没有完全出土,或许是又经历了战乱,导致此处的遗址有了变化。作者给予了尼布尔高度的评价,之前来此地考察的学者,考古发现只是旅行笔记而已。这儿是波斯文化、亚述学研究的窗口。 1766年,尼布尔来到耶路撒冷,绘制了一幅地图填补了之前没有的空缺。那时的城市,和现在相比感觉有了些不同,当时的那座塔还是寺庙,是现在的哪里呢? 令人非常遗憾,前往也门的探险队只有一人回归,而国家已经面目全非,更换了国王,科学研究不再收到重视。花费甚多的探险之旅,带回来的各种成果,如动植物标本被抛弃一旁,无奈卡斯滕·尼布尔只得自费出版图书,可惜在当时也反应平平,失望至极了。

《阿拉伯菲利克斯》读后感(五):丹麦远征——有病而有趣

同伊利亚特、亚历山大远征记、大唐西域记、伊戈尔远征记一样,所有的远征都应当拥有一段与其传奇性相匹配的史诗。《阿拉伯菲利克斯》本该也是这样一部史诗,只是距它所书写的那段往事已越200年,而这段传奇本身在一开始也已扭曲走样,它固然热血澎湃、奇妙梦幻和慷慨悲壮,但似乎免不了遭人讥讽、沦为笑柄——即使不被彻底遗忘的话。

然而恰恰是这样一段似乎没什么可说的失败远征,在作者笔下却如此妙趣横生。

18世纪下半叶,曾为康德所颂扬的普鲁士腓特列大帝因为支持科学而日益成为欧洲主流社会推崇的圣君。与普鲁士毗邻而居且具有相同渴望的丹麦国王遂推动赞助了一项科学远征计划。1761年,这支由语言学家带队的科考队建立了,成员包括植物学家、天文学家、画家、医生。他们从哥本哈根出发,穿越地中海与红海,计划前往《圣经》中的福地“菲利克斯”,也就是位于今天阿拉伯半岛南端的也门,去探究《圣经》中被摩西劈开的红海、寻找镌刻“十戒”的西奈山石、收集“伊甸园”中提及的动植物、记录阿拉伯地区地理环境与风土人情。

谁都不曾想到,名义上的领队、语言学家不过是个偷奸耍滑的学术无赖,他懒于科研而精于拖延,却还争强好胜,眼高手低。团队中另一位核心人物、林奈的高足、来自瑞典的植物学家虽然才高八斗,但他锋芒毕露,恃才傲物,极具战斗力。刚刚经历同瑞典王国关于出版自由的论战,他旋即又和我们这位语言学家成了死对头。幸而另外几名成员问题不大:画家沉默寡言,医生亲切友善,天文学家虽出身低微,然而业务娴熟、谦逊踏实,在誓不两立的对手之间积极斡旋。

失察的初始人事安排和失当的过程管理最终不可避免地导致了团队分裂。当有人偶然发现语言学家悄悄购买了足以毒死团队全员上百次的砒霜后,诡谲、敏感的团队气氛便已接近着火点。“我要一枪毙了他(指语言学家)!”在心里发出这一句怒吼的也许不止对早就对这一伙人感到厌烦的调停者。

就是这样一个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同时又松松垮垮、各行其是的“团队”,不仅要躲避海上的急风骤雨,也要当心英法百年战争中神出鬼没的私掠船与四处横行的战舰,更时常要为痢疾、盗匪和食物短缺忧虑重重。可以预知,要想按照既定计划取成果,除非发生奇迹。何况我们的语言学家真是使尽了浑身解数阻止奇迹发生。

欧洲文明和阿拉伯文明跨文化的碰撞既给侵入者带来危险,也是制造笑料的能源,这可能是旅途中唯一能让人感到放松的时刻。埃及黑人从成像仪中看到颠倒的屋宇,就疑心遭遇了黑魔法,出于同样的理由,科考队员们可不敢明目张胆地运用实验设备进行测量,阿拉伯人不仅会拆毁设备,没准儿还要把科学家也给拆个七零八碎的。可是当植物学家准确预告了日食时,同船的阿拉伯人瞬间全都变成了服服帖帖的病人——他们相信植物学家是有着神秘力量包治百病的医生,争先恐后地找他求医问药。谁知后来闯祸的也是植物学家:用于保存标本的高浓度酒精成了对当地文化信仰的冒犯——看来这伙欧洲来客不是什么好人。于是酒精瓶中的土著小蛇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企图毒死阿拉伯人的如山铁证。

“此行一去经年久,回乡不惑只一人。”横行的疫病先后夺去了4人的生命。1767年,历经千难万险,唯一剩下的那一位勇士带着仅存的科研硕果终于灰溜溜地重返丹麦王廷。等待他的是什么呢?隆重的慰问仪式?丰厚的王室恩赐?还是远征成果公之于众,科考队员的荣耀被载入史册?

此时的丹麦,追逐科学风尚的老王已死,相对于抽象的科学理念,新王独独醉心于那些能让感官愉悦的活动。也就是说,计划早已终止,成果注定掩埋。随着原计划的其他推动者先后失势、凋零,6年前启动的丹麦远征至此不仅彻底失败,也被所有人忘却了。

仿佛从724光年外的参宿四星系逃脱回到人类家园,却发现林肯纪念堂外的塑像赫然是一只面目狰狞的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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