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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瓦尔泽一起散步读后感摘抄

与瓦尔泽一起散步读后感摘抄

《与瓦尔泽一起散步》是一本由[瑞士] 卡尔·泽利希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页数:28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与瓦尔泽一起散步》读后感(一):在不自由的日子也向往着散步

不得不说,《与瓦尔泽一起散步》着实拯救了这个被疫情摧毁的秋天。这并不是一本难读的书,薄薄一册,却始终舍不得读完。它并未说出什么宏大的观点,却在日复一日的流水账记录中饱含着热切的真诚,既有关于这个世界的追问,也有作家本人如何自处、与周围世界相处的点滴。

这并不是一个令人心情舒畅的秋天,在世事不断向前的今天,也许每个人的心都五味杂陈着。我们很难走出国门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很难在当下的社会看到更多光明的前景在未来等待我们。但生活还得继续,时间在继续向前推进着,不是吗?

步履不停的,并不只是我们。瓦尔泽和他的经纪人——本书的作者卡尔·泽利希也在不断行走着。每天都有不同的目的地,在不同的路上看不一样的风景,品尝着路途上遇到的各家酒馆和小饭店的餐食。阅读他们一路吃了什么,是我觉得这本书带给我极大愉悦的一点。不在于描述每一餐饭有多么可口,这种平淡的记录里,才蕴藏着真正的人生滋味。

瓦尔泽说的很多话,我都记在了小本子上,用来提振我时而有些消沉的心情——

“人不应该否定社会。人必须生活在社会中韩,或为之斗争或反对它。”

“如果一个艺术家缺乏爱,他的天赋有什么用?”

“我觉得庸人才会纠缠着国家所要道德。国家的首要任务是变得强大,并保持警惕。道德必须始终是个人的事情。”

……

行文之间不难看出,瓦尔泽的的确确拥有着一颗柔软易感的赤子之心。当我读着他们的散步之行,身心都仿佛跟随着他们乘坐火车去了远方、爬上了雪山、在草地上散步、经历了一场场长途步行的旅行。在不自由的日子里,“与瓦尔泽一起散步”,去聆听一位心灵高尚、纯粹、真诚的老者的谈话吧。

《与瓦尔泽一起散步》读后感(二):很想就这么吃吃喝喝聊聊天

没想到我会这么喜爱这本书,读着读着舍不得读完,一天只读几页;读完后又想重新读一遍,每天放在书袋里带来带去。

不管是罗伯特瓦尔泽还是卡尔泽利希,在拿到这本书之前我都不知道。读过书后知道罗伯特瓦尔泽是著名德语作家,瑞士人,作品有《雅各布 冯 贡腾》《散步:罗伯特瓦尔泽中短篇选集》《坦纳兄妹》《助理》等,泽利希是瑞士的编辑、作家、罗伯特瓦尔泽的朋友,1944年起担任瓦尔泽的监护人,也是瓦尔泽的遗嘱执行人。但是我爱这本书不是因为这两人的身份,我爱这本书是我羡慕他们的相处方式,爱罗伯特瓦尔泽洒脱又自我的生活方式。

罗伯特瓦尔泽在1929年作为精神病患者被送入伯尔尼的瓦尔道疗养院,1933年6月起作为外阿彭策尔疗养和护理机构的病人生活在黑里绍,1936年7月卡尔泽利希从苏黎世搭车前往圣加仑,然后到黑里绍拜访罗伯特瓦尔泽,之后20年他定期拜访,和瓦尔泽一起散步,记下日记,成为瓦尔泽生命最后20年的唯一实录。

罗伯特瓦尔泽在1933年封笔,他说他在疗养院不是来写作的。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多疑又执拗,1944年亲爱的姐姐莉萨病重都没有去看望,也许这样子的瓦尔泽不近人情,但是读着这本书也能理解他的执着。他对待世界有他的一套看法和行事方式。虽然只是从这本书里了解我还是很心向往之的。他认清自己的情况就坚决执行,不为名利所动也不为人情世故所动,非常自我的人。在疗养院也不想特殊,后来他只在星期天接待卡尔,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该特殊。在1956年的圣诞节,卡尔泽利希因为自己的狗生病,他不想让自己的狗独自在家,所以推迟了和罗伯特之约,而罗伯特在吃过午饭还是想出去走走,在雪地上独自散步的瓦尔泽心脏病发作去世。先是一条猎狗发觉,后来是附近的农民,然后是整个世界。

这本281页的小书是卡尔泽利希的日记节录。他记录自己什么时候取得黑里绍,一般都是搭车去的,然后到疗养院和医生谈谈或者罗伯特在火车站等他,他们一起散步,走到哪里就去哪里,然后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聊了什么,罗伯特聊起他自己从事文学写作的岁月,他的年轻时候,他对其他作家的看法。即使他穿得像流浪汉他也不介意。我对每次他们吃吃喝喝聊天得内容都非常喜欢,每次都想摘录出来,后来又觉得那应该整本抄录了。翻译得非常好,没有生硬的痕迹。

以后每天还是随手翻翻,再纸上跟着一起散步看他们聊天。

书的装帧非常好,开本不大,刻意放大口袋里,封面是硬壳,有质感,书衣图案是罗伯特瓦尔泽手拿雨伞,微微低头的样子。他还是沉浸他的世界中。

《与瓦尔泽一起散步》读后感(三):用雪花写作的人

在由两个人的沉默所搭建的桥梁上,罗伯特·瓦尔泽以那张像被闪电击中过的又似孩子般的圆脸与卡尔·泽利希开启了二十年的友谊。在瓦尔泽生命的最后二十年,他也许只有这一位朋友。他们在各种天气里散步,并且谈话,谈论文学所包含的一切。

瓦尔泽那些结晶一般的句子,有时候不只是在隐喻层面有效,在现实层面也被他实现:“人不能总是在阳光下行走。”有时候雨很大,而他们没有带伞,两个人就淋着雨,继续用双脚走得尽可能得远,有人邀请瓦尔泽上车他也会拒绝。瓦尔泽是固执的,即使累了但只要还没到达目的地就不愿意休息,在疲乏的时候也不愿意泽利希搀扶他。人必须得走他自己的路,对瓦尔泽来说,人生之路与脚下的路都必须自己走完。

“为了追求个人趣味,我让自己偏离常轨太远。”也许“固执”是可以形容瓦尔泽的一个词,不过固执只是他个人选择的表现。他选择了与当时的社会风气、作家圈子保持一定距离。他几乎不会抗拒成为一个流浪者的倾向,“流浪者”这个词语曾多次出现在他们的散步谈话中。就像这种倾向所传递出的,瓦尔泽也不喜欢有负担,他不喜欢太新的东西。泽利希带他去买新衣服,他却想要买一些能让他穿得土气的衣服。他的牙齿严重损坏了,但他不愿意去修补。

如同瓦尔泽对待物、对待时代和社会所表现的那样,对人他也拒之于千里之外。在疗养院,他按部就班并且礼貌地对人,“避免表露任何情绪”,作为一种与人们保持距离的策略。他不喜欢与人亲近,怕生,“用沉默将自己包裹起来”。但一旦气氛融洽,他也能融入其中并感到惬意。泽利希带他去自己的一位朋友家里,瓦尔泽起先感到手足无措,但泽利希朋友一家人的热情好客终于使他放松了下来。

未进到疗养院的瓦尔泽工作不多,只为赚到能够写诗的自由。进到疗养院之后,他说,我是来发疯的,在这时候,他也放弃了情感的负担。或者说,将情感的负担连同那个敏感的诗人一起潜藏了起来。“1月7日,罗伯特的姐姐莉萨在伯尔尼去世。就我对他的了解,他宁肯咬断舌头也不愿意谈起姐姐的死。”莉萨是一直照顾他的亲人,瓦尔泽曾经以莉萨为原型写就了《坦纳兄妹》,然而对于姐姐病重与离世的消息,他一直没有多说什么。同样没有多说什么的,也有对于兄长卡尔的离世。

瓦尔泽也许是一个感受到人世沉重的人吧,他有着鄙弃世俗的一面,但也有包容地看待世界好与坏的一面。比起人世,他更渴望自然,也渴望美好与高贵,却也绝对不与日常疏远:“日常事物已足够美丽和丰富,从中可以迸射出诗意的火花。他也喜欢食物,喜欢草地、森林以及宁静的房子。这些东西在他那“星期天的会客室”里实现了。

“在大自然面前,我们所有人都是笨蛋。”罗伯特·瓦尔泽最终一个人倒在了雪地里,积雪掩盖了他倒下的声音,也吸收了他心跳的声音。人们在他的旧皮鞋盒里发现了五百多页手稿,字母均一二毫米,用铅笔写在车票、日历、烟盒上。瓦尔泽喜欢在雪地上行走,他把雪花带进了旧鞋盒——就像他避免表露的情绪,写在世俗的备忘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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