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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互渗》读后感1000字

《混沌互渗》读后感1000字

《混沌互渗》是一本由[法]菲利克斯·加塔利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页数:14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混沌互渗》精选点评:

●有时候觉得很厉害了,有时候又觉得只是这孩子在犯病

●译者的导读写得非常清晰明了,围绕加塔利的几个重要议题展开:主体性生产(横贯主体性,复调主体性)、通过“三种生态学”来诊治社会病症、对德勒兹十分重要的“机器”理论,一种新的审美范式的建立,以及用混沌互渗的思想来理解艺术等等。就像德勒兹自己的比喻那样,加塔利像是海水,自己是山,他永远是不断在游移,分岔,散逸的,不断践行着生成的状态。希望以后还有加塔利的译本问世,他不该被藏在德勒兹的影子之下,写在德勒兹名字后面,他其实是更活跃更激进的的。

●用分裂分析取代精神分析,个体从一种自我驱动地主体变为欲望机器。机器成为加塔利的主体范畴之一,与另一个范畴“流”密切相关,又演变成装配(agencement)。混沌是一种本体论肌质,互渗是分子革命中的横纵耦合。读完感觉加塔利的确是一股清流,比起德勒兹更喜欢他hhhhh 但是翻译真的让人想吐槽,“A的B的C的D的E blabla”这种句子成为全书主体读着真的很累人,我翻开书一看,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的的的的’几个字(讲生态学的部分论述到行为艺术的部分意外很好,随手一摘都很有意思➡“行为艺术将瞬间交给既异常又熟悉的世界之涌现的眩晕”

●《混沌互渗》终于出版了,实属不易!这本著作是加塔利临终之作,他研究和思考的基本主题都有所呈现。加塔利的法语表达桀骜难懂,翻译实在很困难。这个译稿放得时间太久了,本来由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因故改由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最后出版时有意想重新校对一遍,因故未能如愿,实在可惜。目前有不少关键词术语在我现在翻译德勒兹和加塔利的著作中已有改变,如果大家阅读有什么建议和意见,请豆油发我,再版时我再行修订!如果大家觉得读起来挺难的,也别太勉强自己,可自行放弃!

●三月买的书,八月才读完。脱离了德勒兹“他者”影子的加塔利,读起来颇晦涩,但一点也不影响阅读的流畅。董老师的导读非常清晰,全书读下来,看得出是真的反拉康。用机器消解了结构,将混沌互渗看作本体。解域,复数,异质,函子,算子,晶体,逆转,无限...当加塔利用拓扑学与机器论去展示思想的生成时,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宇宙式浪漫。游走在精神分析,政治,哲学,美学,数学等诸多领域中,加塔利是真正游牧的思想家。

《混沌互渗》读后感(一):宇宙万象:自创生与迭奏

加塔利并非为了某种形而上学的再造,构造某种语义之中,靠背后的隐喻(超验的能指)彼此连接的结构体。这一结构体是危险的,因为这之中蕴藉着对“时空”的过度挣裂,使绝对化的非特异性的“织体”在间断性的语义再造中化为一种平滑的“是”,缺乏其特异性与致变可能,陷入自我封存之中。

他试图用一种更为直观而彻底的方式,甚至可以说是,完全脱离一般哲学方法论(约化,logocentricism)的角度,寻找“普遍的物”与组织形式,其自身蕴含着的存在,效率,潜能,或者可称为“机器”,能够在人的动机和抉择中发生有机联系的敞开可能。这也即机器自创生的内核。

凌驾于本体论的一般现实就在“是”的遮蔽之外,这就是存在之域之中,叠奏着的泛物化,尚未被他所称为的一般化力量完全约化的原因。因为存在一种新的机能,这种新的机能,在衍变发展自身,也在侵蚀消磨自身。在这里,时间的维度被纳入,又被摄入生命之中。机能的自创,是存在之域的发生源或者说动能所在。不存在上帝作为第一推动力,而是自创生和迭奏作为其原动力。

但是加塔利没有仔细阐明认知论的作用,这成为了其学说的一个漏洞。或者说,加塔利忽视了用泛物化的新机器观点,去阐释各领域的机器现实,必须经由人的认知机能起作用的事实(机能的双重嵌套,彼此叠加)而认知领域里的混淆错乱,及无法被正确认知的“机器界”及其实在,将不仅仅是落在客观外在之中,不仅仅是价值世界向资本价值和经济法则退让,成为第二义。这种认知上的错失,将“世界星座”(或者说宇宙万象)的特异性,其叠奏,衍化,激荡,创生的轨迹加以规范,而使其向自身的非存在实体倾斜,成为本体论的注脚,依循着“结构”自我规训。也就是阐明意义和原理,不足以全面改变认知理解的有限性和庸常化,因为认知模式被事先嵌套在了一种绝对权威的社会机器之中,这一机器中的抽象机器,以资本为其第一义,在结构化中自我反馈,难以通过“知”直接“创生”逃逸出另一个彻底的世界。

这其中缺少着“认知”指导“行为”的维度,这是加塔利未能与约化彻底决裂的点。也为资本涉入意识和“精神世界”的经纬提供了新的借口。

《混沌互渗》读后感(二):以语言唤起我

感觉像是很久没有写过什么,灵魂的样子在此书中成为了一种混沌的状态,就如同科幻小说中深入量子深处的潮涨潮落,充满了未知,也充满了可能性。

在每个人的混沌中,我曾经以为语言所具备的传递作用,实际上是一种唤起。我们用自己的语言去唤起他者的记忆,唤起他者心中的符号与含义,从而制造出属于他们自己的情绪。

这就解释了沟通之难,我们无法完全了解他人,无法了解他人的语言系统,两个人之所以和谐的缘由,或许只能因为共同的符号与含义,拥有共同的记忆。

不甚唏嘘。

于是,语言只是唤起,我们在不同的语言之下,由混沌生出即时的灵魂,借以应付所面对的一切。人之所以善变,除了欲求,还有安宁。总觉得这么多年后,我们一直在解决的都是“子非鱼”的问题,而这个问题一个人的努力是无用的。当我们明白这一切,才发现我们对形式表象太过执着,真心爱着的人,一定会学习属于你的语言,只为在时间维度之下,能够更加接近你。这层意义上,追求爱情如同追求真理,获得的永远是相对的爱情,且与时间长短无关。

回到机器这个意象上,我并不认可用具象的机器去展现一种固化的元素,即便它的出现便于我们去理解社会。人类所展现的一切,所有的抽象意义机器所表达的是一种试验场,无数混沌的自我相互唤起如潮水来去,在这样的过程中产生新的成就。

这里我忽又想到,实践的哲学指导实践,超越的哲学看到远方。或许一个国家本身是可以融合不同的主义,我们的特色既是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又有代代领导人基于实践所衍生的超越哲学。

我们之所以读书,是为了获取更多的符号与意义,为了他者语言呼唤我时,我们能够以他者的形象呼应。我们理解,我们生成,并不意味着我们认可。我们阐述时,尽力去除情感,我们成为机器的部分,也是尽力放弃自我。持久稳定的效率和情感是不相容的,虽然冷酷,社会将情感封存在另一个位面(宠物),降低与人的沟通,降低人力风险和成本,情感本身也逐渐与利益绑定。我们感谢科技的同时,终被科技所俘获。

只有深夜无人唤起我时,我才以孤独为镜,唤起真实。

《混沌互渗》读后感(三):《混沌互渗》:它谈及丰满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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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不如……”,一种选择性陈述被陈述,那个做出选择的是不是就是背后的主体?当主体做出选择,当主体谈论对象,是不是就是建立了主客体的二元性结构?但是,菲利克斯·加塔利似乎正用这样一种悖论式的阐述来解构精神分裂分析的化约论和审级制存在,甚至在一种意指和传达中凸显传统精神分析的重重危机——不论是欲力还是力比多,不论是自我移情还是能指,都指向了弗洛伊德-拉康一脉相承的精神分析对象化结构主义中,都以同质化的规定性主体建立了封闭于自身的单位。

当精神分析陷入到常规实践和僵化观念造成的困境中,当符号的同质化丧失了多维性特征,当主体必然空着一个可控制并被纳入审级系统的对象,加塔利绝不仅仅是为了精神分裂分析本身寻找化解危机的办法,他更在于从精神分析的生态危机中看见诉诸社会、政治和存在论领域的“更普遍的危机”,甚至是对历史的主体性因素考虑之后的反省和重建需求——从欲力转变为机器,从力比多转变为流,从审级和移情转变为存在之域,从无意识的升华转变为无形世界,从能指转变为混沌互渗的实体,加塔利的目的无非是建立一种“主体性生产”的理论,世界、机器语群、流和界域所组成的四个本体论函子就像安全护栏、警示灯一样,“它们的任务就是使这些策略的关键变成可见的”——以一种精神分裂分析的原模型化开辟关涉政治、生活等诸领域的“生态哲学”。

作为在拉博德诊所工作了多年的精神分析师,加塔利从实践出发,认为精神分裂分析陷入了匆匆危机,关键就在于观念的僵化——在他看来,弗洛伊德的学说建立在对能指秩序的遵从上,他把儿童的复杂游戏简化为对母亲的缺乏,甚至使之依赖死亡欲力;而拉康建立的能指世界使得各种符号学同质化,丧失了符号本身的多维性特征。精神分裂分析的这种制图术就是将精神病当做是一个结构性对象,当做不活动的本质,从而在建立分析学说中建立了封闭于自身的系统,只有通过“现存语言”的能指话语性,才能揭示对象存在的问题,这无疑是一种线性的结构,主体的意义是为了意指和传达,所以问题很很明显:它“并没有使它理解表述的部分发生源的移动的、话语的、自创生的特征”,这种以同质化的主体性构建的世界其实就是一种主体性审级,甚至是一种眷恋于过去、眷恋于男权主义传统,眷恋于主体的主观不变量的社会折射,所以,加塔利说:“当代社会的动荡不安大概吁求一种进一步转向未来的模型化,并要求出现新的社会实践和审美实践。”

危机其实指向的是现在时,如何化解危机则是走向未来的一个前提,而这种现在和未来、危机和出路问题本身就构成了主体性混合的特点:一种是对文化传统拟古式的眷恋,另一种则是对技术和科学的现代性渴求,主体本身表现了混合性特征,所以要对主体化的机器性维度维度进行思考,就必须尝试“主体性生产的组成部分的异质性”。异质性是对同质化的颠覆,更重要的是对主体性审级制的否定——从传统对主体性的定义来看,物质基础和意识形态上层建筑构成了二元规定,主体性便是让各种符号系统保持永远固定的、不可避免的等级关系。如果主体性是为了维持和对象的等级关系,在机器技术变革时代,主体性还是在同质化中以等级的方式进行生产,那么它必将回到如弗洛伊德所说的,是一种“聚焦于能指秩序的遵从”——而技术变革本身带有的异质性趋向,则会使得主体性生产陷入到更深的危机中,“严重的威权之所以看起来更加突出,乃因为我们的生产主义社会使这些威肱胁对人类产生影响。”

由此,加塔利从巴赫金的理论中引入了复调概念,他认为主体性就是一种复数的、复调的存在,“主体性一点都不了解规定性的、可引导其他审级的主导性审级。”一方面,主体性的这种定义的扩大,是基于对社会和个人关系经典对立的超越:主体性因素已经侵入了现实,主体性在机器大生产中已经有了大发展,与人类主体性有关的行为学和生态学观点有了最新的强调。另一方面,机器和技术的演变已经形成了新的指涉世界,如何使演变和表述形成斜街,如何创造创新指涉世界中是另一个课题,当不再面对同质化的表达质料,需要的就是建构在个体、群体和机器之间多样性交流基础之上的各种情结,而这些情结正是有着异质性的趋向,它提供了重构存在论肉身性的可能,“摆脱它的重复性困境,并以某种方式使自身重新特异化。”无论是主体本身,还是指涉关系,都需要一种异质性,而加塔利看来,只有将主体性定义为复调的、复数的,看成是自律性或自创主得以实现的过程,才能让异质发生,“使下述情形成为可能的全部条件——个体的或集体的审级有可能涌现为自指涉的存在之域,后者与一种主观的相异性自身相毗邻,或者与之具有划界关系。”

这种异质性的生产主体性特征,加塔利用“家庭治疗”的例子来阐述,当治疗者聚集起来即兴表演心理剧的时候,场景开始了一种表述的分层:一种是作为具体化的自我本身的幻觉,另一种则是陈述主体和角色分配的表述主体的合一,在这种分层中,不仅有游戏的集体管理,还有与场景的解说者的对话,最后还有通过反馈的方式修复而进行的录像凝视——主体性不再具有化约化,不再具有同质化,在异质性的主体生产中,自律性或自创生得以实现,这种生产主体性在精神分析治疗中,也具有变革意义,当精神分析师的制图术于精神分析对象的制图术,以及家庭制图术、邻里之间制图术,“正是这些制图术的相互作用,将它们的体制提供给不同的主体化装配。”

不仅如此,加塔利还从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的转向出发,将科学范式转向伦理-审美范式,就是将“存在论记录介入美学范畴的自律性维度”,按照巴赫金的理论,作者和作品沉思者之间有着主体化移情的可能,而这便是“迭奏”,“通过迭奏这一概念,我们追求的目标不仅是大量的感受,而且是超复杂的迭奏,后者催化无形世界的发端,诸如音乐的世界或数学的世界,并使最具解域化的存在之域晶化。这种橫贯性的迭奏避开了严格的时空划限。”迭奏无非是复调的主体性生产介入到美学领域,加塔利举例“电视消费”的例子,当看电视的时候,一方面是感知的诱惑力通过设备的光学扫描发生,另一方面,观者与节目的叙述同步,但是却捕捉了节目之外“旁侧警惕性有关”的存在,比如煤气炉上沸腾的水、孩子的哭声、电话等,第三,则是“萦绕我的白日梦的幻想世界”……迭奏在同一个时空中却创造了异质性的存在,屏幕成为构建为投射的存在论意义上的纽结,这种伦理-审美的解域化过程让“我”存在于各点的交叉口上,“我就是那个电视前的人。我的身份变成了说话者,是电视机里说话的人物。”所以迭奏既是捕获,也是创造,而审美的诗学功能任务就是“在宽泛的意义上重构主体化的那些人为稀少的、再奇异化的世界”,生产的主体性就是用连续的方式丰富它和世界的关系,它被构想为个体化的最终本质,被构想为对世界进行纯粹的、前反思性的、空洞的理解,被构想为感性、表达性的发生源,也就是意识的各种状态的统一者。

德勒兹和加塔利:另一种思想上的混沌互渗?

从同质化的集体装配到异质性的表述装配,从审级制的主体到生产性的主体,从单义性的主体-内容构建到表达-内容的迭奏,“一方面是话语性的被现实化的种种记录,一方面是潜在性的非话语的各个世界,复杂的迭奏还作为这两者之间的界面起作用。”于此,主体-对象、“是”-“是者”的二元对立得以解构,而这便是加塔利所构建的“元模型化”,元模型化的意义从审美到社会,就在于在机器时代构建异质性的界面,“脱对技术机器的唯一参照,并扩大机器的概念,以便设定机器与无形的指涉世界的这种相邻,这是合适的。”而正是在原模型中,形成的流、机器语群、存在之域、无形世界四个本体论函子具有了新的意义维度。

审视机器时代,加塔利认为,“自从哲学诞生以来,人与机器的关系成为发问的一个源头。”一种传统的看法是,机器是技术的先决条件而不是技术的表达,机器论是魅惑的对象,是谵妄的对象,包括用具、器具、工具和零件都具有“原一机器”的地位。但是机器在这种原一地位之外,还有一种自创生的意义,那就是“使得机器摆脱结构、区别于结构并赋予机器以价值的东西”,机器也是一种生产性主体,“机器性的本质将会体现在技术机器之中,还会体现在与这一机器相关的社会的、认知的环境之中——各种社会性集合也是机器,身体是机器,存在着科学的、理论的、信息的机器。”异质在发生,迭奏在发生,科学机器、欲望机器、审美创造机器,各种机器都在主体性表述装配中获得了一个位置,“这些装配本身被选定来接替我们的陈旧的社会机器,后者不能追赶那使我们时代全面爆炸的机器革命的繁荣昌盛。”

所以,机器具有的异质性发生就是建立了一种生产性的主体,“它们扭结于奇异的存在之域的事实确实赋予它们一种异质发生的潜能,也就是一种向分化的必然的和奇异化的不可逆过程敞开的潜能。”加塔利的这一观点首先运用在精神分裂分析中,他认为,复调性的生产产生的主体奇异性,具有一种自创主的潜在意义,它在精神分裂分析中,找到了某种对应,“能够呈现出诸如精神分裂症的-妄想狂的-躁狂症的-癫痫的系列的全部色调。”而这正是他提出的“混沌互渗”的理论:精神病特有的本体论领会绝不是一种单纯的混沌性退化、一种所有变元都等于零的熵增过程,而是本体论的指涉对象的同质发生、经由它的主体化其他模态的潜伏的同质发生的混沌状态,在一种特殊的本体论肌质中,去除了本体论的僵化,去除了主体的移情观点,“它们从其他的语言、模型化来构造语言和模型化——谵妄、小说、电视剧的语言和模型化——不可能企求任何认识论的高地。”

从机器时代的表述装配,到精神分裂分析的潜能意义,加塔利构建生产性主体是为了解除从主体到内容的等级关系,迭奏、交叉、融合、异质,举例来说,便是“机器性的口唇性”,口唇张开,是说话,是吃饭,两者似乎不可同时进行,但是,“口唇性恰好处在交叉口。它谈及丰满的嘴唇。它既充实了内部,又充实了外部。”口唇既是混沌的退化之中的复杂性,又是处在无限复杂化的单纯性,这是混沌与复杂性的舞蹈,丰满的嘴唇既在说话又在吃饭,既在音位学、句法和命题中发出声音,投向外部,又在食物的咀嚼和分解中进入身体,在内部被吸收,所以机器性的口唇性意义就在于在审美机器中发现最完美的模型,“这些团块能够从所有这些由四面八方围困我们的、虚空的信号开始提取充实的意义。”这是一种实体,一种生态系统,“一种将意义和价值给予被规定的存在之域的主体化装配”。

主体化装配,在异质性的生产中,在混沌混沌互渗中,就是一种解域化的装配,它构建了自创主和自律体系,包括逻辑观念的真,道德意志的善,公共空间的法,经济交换的资本,审美领域的美,将个体化本身分成了理性、知性、意志、情感等模块化官能,如此复调解构,加塔利更是形象比喻为机器时代的“比特”结构,它是可交换的、可复制的信息,它是可装配的零件,它是可创造的机器,事物状态的屈折变化、超越预先确立的图式之上的分岔,还有就是对相异性在极端条件下的境遇的考虑,都变成了主体化模态中混沌互渗的范式,从而成为化解危机的生态哲学的构建对象。于此,加塔利认为,政治实践的重建就是需要混沌互渗的生产性主体:对于国家功能需要重新定义,它是多样的、异质的,甚至是矛盾的;对于市场主体需要重新定位,它是生产性的、机器性的,而生态哲学的本体就是由流、界域、世界与机器语群的四种本体论维度下的构建——当机器代替了欲力,当流代替了力比多,当存在之域代替了移情,当无形世界代替无意识和升华作用——最终,混沌互渗的实体取代了精神分析的能指,一张丰满的唇,在内部和外部,在说话和吃饭中,如玛格丽特·杜拉斯所描述的那样,制造了机器性的分岔,发现了世界的奇异星座,寻找到了最精心构思的故事、神话、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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