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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与暴烈读后感100字

美与暴烈读后感100字

《美与暴烈》是一本由[英] 亨利·斯各特·斯托克斯著作,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35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美与暴烈》精选点评:

●不是这个封面的同一本书

●对自己一生的总结还是很到位的:写作,舞台,肉体,行动。看完之后不禁感叹贵国田园右要是有三岛万分之一的勇气,也不至于只敢在网上当啦啦队了

●中规中矩的人物传记,对三岛的私生活披露很多,当然也存在一些文学性的表达手法。另外,这本书对读者阅读三岛作品有些要求。

●是向往黑夜与鲜血的纳西索斯,在亲手打造的死亡之屋里获得了永生。

●2007年时出过这本传记。前两年曾想重出,但报选题的出版社自我审查不敢出(不是译文社),被雅众捡去了。

●本以为读罢会更了解三岛 却把我越推越远

《美与暴烈》读后感(一):美与暴烈 三岛由纪夫传

先写了三岛自杀当天的场景,然后再从三岛幼时开始回忆,从小和祖母一起生活,事事都要被掌控,“十几岁的我有一个年老的爱人”。在看到圣塞巴斯蒂安画作之后明确了这就是自己所追求的东西,健美的魁梧的男性肉体只能以暴烈的方式才能得到最完美的呈现,他自己最终的结局也是遵循了他的追求。对于他成长经历的回忆穿插着他的写作生涯,然后就会发现很多他的亲身经历在他的书中都会有所体现,由特殊的成长经历所养成的特殊的性格成就了他特殊的写作风格,所以对于他最后的选择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后最后又回到了他自杀当天的场景。在自杀之前最后交稿的丰饶之海的最后一卷《天人五衰》中,聪子告诉本多繁邦这一切都是他想象的,根本就没有清显这个人,这让本多陷入怀疑,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是否有意义,所以当三岛在发表演说而下面却没有一个人应和他反而嘲笑他的时候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美与暴烈》读后感(二):中日民族性差异造就了两种不同的结局

四星。 小说类的作家里,我拥有最多作品的就是三岛,从潮骚、金阁寺到丰饶之海(九州出版社的系列),再有旁的近代能乐集,太阳与铁(这本书着实晦涩难懂),也算是对三岛有过比较深入的研究,但是只读小说只能对其思想脉络有断片式的理解,而这本书很好的补全了其余部分。 战后的日本,在各个方面都被美国掌控之后,虽然在经济方面有了长足的发展,但是突如其来的物质条件的改善,使得从政府到民众基本丧失了民族气节,沦为了精神上的奴隶。三岛有一种知识分子独有的危机感,如果不能唤醒民众内心的民族意识,那这个民族即便存在着,实际上也亡了。在中国演是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在日本就是尊王攘夷。虽然起点是一样得,但是两种民族带来了两种不同的结局。本尼迪克特的菊与刀中提到过,日本和中国在文化上的差异主要在有没有“仁”,日本只有无条件效忠一法,故而很少有自下而上的反抗,农民起义这样的事情在日本鲜有发生;而中国人在骨子里有传统儒家的意识形态,在面对不仁的统治者的暴力压迫时,会选择揭竿而起,有明确的道德准则。这就是为什么三岛在绑架益田将军之后的那番演讲无法说动将士的理由。 面对一众麻木的人群,三岛在精神上无法找到共鸣,最后选择用这种传统又华丽的“死谏”来进行宣告,也是不甚唏嘘。

《美与暴烈》读后感(三):从自体心理学角度看三岛由纪夫

从精神分析学说的自体心理学方面出发,我认为三岛很大可能是自恋型人格障碍的证据在于:童年(俄狄浦斯期)一直是与强势的奶奶一起长大,父母位置分别缺失,而且作为奶奶伴侣的爷爷也是弱势的位置,导致他原始自恋从婴儿期导向儿童期的不健康结构,原始自恋发展出的两种自恋结构,夸大自体导致三岛后来一直把自己放在高过自己原本存在的特殊位置:包括任何时候都要求理直气壮的特权、在乎自己任何时候的公众形象(对人格中老去自己的厌恶以及妆年里美化死去的执着)、将妻子孩子只是作为显示自己完美的装饰品、完全得剥夺妻子的独立人格只将其视为贬低的工具(司机、照顾家庭的秘书)。理想化双亲影像则是反应在他对爱慕男子的理想化时全然不顾对方实际是怎么样,而是一昧的加以美化、强壮、魅惑自己想象出的形象。基于这些,三岛并非作为真正信奉天皇为神的宗教信仰,而是希望所有的追随者甚至全民都将作为盾会精神的自己视为与天皇的链接(类似教皇一样的形象),这在本书作者采访他与盾会会员时也直接说明了。从内心深处直接遗忘自己战争时撒谎躲避服役的懦弱行为,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懦弱劣势的一部分,在中年饱受日本文学评论界质疑时直接选择与文学评论界“绝交”的幼稚行为也是一种自恋的暴怒。

《美与暴烈》读后感(四):随笔//

〈假面的告白〉起笔于1948年11月25日,〈天人五衰〉交稿于1970年11月25日。三岛在终结其自身的同时也终结了他的文学。三岛用尽其一生证明他的"存在"。尽管受到肉体改造,自己内心却依旧脆弱缥缈。他很怕死,最后却用如此暴烈的方式了结一切。美的终极状态便是暴烈之死。他害怕自身老去,厌恶肉体衰驰。在盛年逝去也许就是他最好的结局。

我认为三岛既不是左,也不是右,他是对传统的重视和对美的追求。二十多岁时他就参加过切腹研究会...如他笔下的饭沼勋一般,切腹自裁并不是完全为了政治,而是想"崇高的死"。对于生,他一直没有什么欲望。他曾讲过,小说结局的死亡或许就是作者本人的一次重生。

选择11月25日自裁,"七七"也就是四十九天后正好也是三岛的生日。他是否制定了自己的一套轮回转生法则呢?无从而知。或许一切皆为虚无。不过至少在三岛死亡的瞬间,美定格化为永恒了吧。

"精心培育鲜花的目的,就是为了盛开之后将花撕得粉碎。"三岛不就是这般人吗?三岛所给予的冷寂让人久久无法释怀。不过,就像倭文重所说那样,"公威君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应该为他高兴。"

三岛终是用他的无可救赎性救赎了自己。在刀刃刺入腹部的瞬间,会有一轮红日在眼睑冉冉上升吗?

《美与暴烈》读后感(五):奔向一丛火

美有千万种。或是川端康成笔下遍覆洁白的雪国,或是波德莱尔诗中“黑维纳斯”的胴体。仅仅将美定义为旭日晴朗的图景或美人鬓头抖落的细腻香粉是对美的窄化。三岛心目中的美是孤绝而抽象的。它是一个终点,他用了一生来走向这一终点,也即以暴烈的死亡以达到终极的美。正是在这样的心理驱使下,他才会说出封面上鲜明印着的那句:“美的东西,对我来说是怨敌”。

在日本人的观念里,天皇即是至美的化身,三岛也不例外地将天皇奉为美之神。但书中并没有过多地叙述天皇与美的关联,而只是让天皇的称呼出现在口号和呐喊里。于是另一层真实便从中浮现,当美这一宏大概念指向具体的某个符号时,那么它所指向的东西就不再那样具体入微,而是导向了一层更为博大的神秘幻境,符号的内涵也得以充分延展。天皇就是这样的一个符号,他的姓名是照在日式美学观头顶的一颗硕大太阳,爱美之人只知向上仰望,却从不知耀眼的光束包裹下太阳的真实面目,如同虚无。三岛也在他们中间,同样地向上远望。他高度赞同浪漫派的主张:“信仰自我毁灭的同时,也坚信随之而来的涅槃重生,与天皇恩赐紧密地秘密相连”。他对自己敬仰至美的决心确定无疑,同时他自小便埋下了架起云梯,攀到天云之间真正注视太阳的种子。正如靠近太阳的结果是受炙烤而死,通往美的唯一道路是自我毁灭。

“人这东西,一旦钻在美里不出来,势必不知不觉撞进世间最为黑暗的思路。”就像在践行这话一样,三岛在文学作品常以绮丽强烈的笔触勾抹怪诞、甚至于道德上有所缺失的事物。世俗公认的丑陋,在他笔下也能流转出惊奇的美的侧面。印象极深的是那篇名为《孔雀》的小说,写一个人不停地抽打着孔雀。行文中对此人的动机不着一字,却花费大量篇幅描绘每一根雀羽在光下闪烁的不同颜色,催生出一种古怪的美感。再如《金阁寺》中描绘的金阁之火,燃烧的金阁本身象征着美好事物的毁灭,但主人公却在金阁毁灭的那一霎看到了最美的一幕。三岛无数次地将美与丑的边界模糊化,并抽走道德与逻辑。此举是想颠覆社会语境里对美的评判标准,让美成为暴烈,亦或是让暴烈成为美本身。让他耗费鲜血的代价,不是一种剥夺,而恰好是一种成就。成就他奔向那美,奔向金阁寺顶的火焰。

那一丛火如诗,又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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