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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库1904》读后感100字

《读库1904》读后感100字

《读库1904》是一本由张立宪 主编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2,页数:35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读库1904》精选点评:

●相声还行,对李菁有了新的认识,上林苑涨知识了,诗歌能看出当年那代人的热忱,可没经历过实在没有共鸣……

●喜欢《冷眼看水浒》、《说相声的》、《临城劫车案和“土匪邮票”》。

●大概07年左右,开始听如今那位相声大腕的,觉得相声似乎又找回了以前的东西,着实喜欢了一阵,后来就有了如今的“盛况”,也渐渐不听了。这位大腕让我想到了一个做手机的,他们刚开始都以“真正懂”“理想主义”自居,站在“被迫害”的位置,也拿出了一些像样的东西,圈了不少粉,后来一个红了,一个就那样了。这让我明白,不管是相声还是手机,作为一个听众和用户,好就听就用,不好就别听别用,还有好多选择呢。相声届是个糊涂账,管他作甚呢,旁观一下当事人算算账也行,文章好看也仅好看而已;这期文章,好读的没有预料的多,除了公共图书馆略显不够,其他的都有点臃肿。

●“说相声的”太无趣了,“给他”更是看得我尴尬癌犯了,公共图书馆可以写多一点吗?“土匪邮票”还有点意思,上林苑这个可以。水浒这个本期最佳。

●招降的,自古以来便鲜有善终…

●不错,每一篇都值得阅读。最后的冷眼看水浒,简直点睛。

●公共图书馆那些事儿

●不管别人的评价如何我觉得《读库1904》这一期的选题还不错,很能吸引人。必须得给五星好评!“说相声的”是和之前采访郭德纲那个是系列题材,距那一次已经好久了。里面有对相声的现状的陈述,也有对未来的展望,有几个人还是挺敢说的。 “公共图书馆那些事”陈述了公共图书馆作为一个大型的社会机构,提供的方方面面的服务,以及她所能给人带来的潜移默化的深远影响。其中1986年4月29日洛杉矶中央图书馆四十万本藏书被烧毁,无亦于人类发展史上的憾事。 “临城劫车案与土匪邮票”是最精彩的一个短文。可以脑补当时的场景,土匪邮票已成孤本,价值连城,却原来出自于一个追求“酷”的想法。 “上林瀛海拦九天”觉得有点史料的堆,但这个选题也是之前读库就出现过的,而且也是类似于放在倒数第二篇的位置 “冷眼看水浒”很有警醒人心的作用

●本期质量较高,其中《上林瀛海揽九天》一篇最为出彩,内容翔实而文字流畅耐读,颇费功夫,堪称精品文章;其余相声演员采访、土匪邮票等皆别有兴味,值得一看。

●公共图书馆和土匪邮票最好,相声和给他次之,上林苑再次之。

《读库1904》读后感(一):记录

郑猛知道他是在糖蒜脱口秀聊我爱我家那期,是个资深家迷,没想到对相声曲艺也这么迷,佩服。

看完文章还去翻了他的公众号和微博,看了其他一些相声演员的采访,挺真实的。

印象最深就是李大白活淡,“说zz的话就是xxxx”

老百姓理解的zz即如此。

图匪邮票也有意思,乱世的故事这精彩,那时候人命真不值钱。

水浒这篇很挑战传统观念,90年代有没有水浒内容被引用学校课本的?要是有可真是误人子弟了

《读库1904》读后感(二):借这个机会,也谈谈水浒吧

这是我最近出的一本小书中的一篇,有兴趣的朋友不妨移步一观。

按照文学史的一般划分,《三国》是历史演义,《水浒》则是英雄传奇。前者以贴近正史为荣,后者最多把历史当作挂小说的钩子。历史上的“宋江三十六人”,大概就是一个总计只有三十多人的流氓团伙,和水泊梁山的煊赫气象,全不相类。

用今人的眼光看来,《水浒》中的英雄好汉,其残忍和暴戾,往往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水浒传》的作者/作者群究竟是何许人也虽然难以确定,但无疑属于下层文人。他/他们显然不懂政治,也缺乏军事知识,所以这方面的故事桥段,也经常显得非常弱智。但也不必对此大惊小怪,不介意比烂的话,把《荷马史诗》或者莎士比亚这些西方经典拿过来,只要放下预设的敬畏之心,那么观感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牵涉到一个问题:阅读的经典的意义何在?如果目的是获取和强化现代人所应有的健全的价值观,那么一般说来,当代的优秀通俗文化作品(比如迪斯尼的动画片)才是最佳读物。经典实际上并不承担这个任务。而不论是《水浒》还是莎翁的名剧,其价值何在虽然难以一言蔽之,但至少都具备这个特质:在作家熟悉的领域,其捕捉和表现事实的能力强悍至极。

有一个评论家曾经耗费了无穷口水的题目:梁山好汉是否算得农民起义?有人指出一百零八人里,农民所占的比重微乎其微。这当然是一个相当靠谱的统计结论,但问题是,如果看重领导者的出身的话,那么从陈胜到洪秀全都难说是农民,整个中国历史数过来,也剩不下几场农民起义了。

事实是梁山好汉的构成,和历史上真实发生的民变相比较,可算得相当典型。如智取生辰纲七星聚义,领导者晁盖是富户,出谋划策者吴用是落第书生,积极行动的刘唐、三阮都是游民或闲汉,加上公孙胜这个宗教界人士装神弄鬼,——之后整个梁山的一百零八人,只是这个结构的放大版而已。事实上历来所谓的“农民起义”都需要有这些非农民存在才可以有组织、行动的能力。换言之,一个政权若能够做到把地主打翻在地,把书生关进牛棚,把流氓吸收进体制,那么再多饥饿的农民也无力揭竿而起,只有活活饿死一途了。

然而,任何一个前现代的社会体制,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从宋代《水浒》故事的原型出现,到明代小说基本成型,中国人口总的趋势是人口不断增长,而耕地面积却没有相应的增加。在生产技术没有突破的条件下,单位面积的土地上劳动力投入再多,也并不能带来多少产量上的提升,这是经济学第一课就会告诉你的“边际效应递减”。宋代可能是古代史上人均原粮占有率的高峰,但之后的数据,就越来越难看。

科举制为社会下层提供了向上流动的通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巨大诱惑刺激了无数人读书求官,这造成了两个结果:第一,当时中国社会的识字率之高在全世界范围看都遥遥领先;第二,古代简单的官僚体制根本容纳不了如此之多的识字人口,大批人被阻隔在官场大门之外。而就像现在扩招之后的大学生,即使“毕业即失业”也往往不愿意去从事体力劳动一样,这些古代的读书人大多也回不到躬耕生活中去了。

无地可种的农民和无官可做的读书人,这庞大的多余人口是宋以后社会突出的问题。《水浒》的伟大之一,就在于它不加批判却相当真实的把这个社会呈现在我们面前。

由于很难从主流社会获得什么保障和支持,他们需要更紧密的团结在一起,也就产生了所谓“江湖义气”。也正是因此,他们也很容易产生一种对主流社会仇恨,所以对普通人采用野蛮的暴力手段,往往也就不以为非。因为贫困,所以对金钱和酒肉会产生一种近乎夸张的渴望,于是“大碗喝酒大秤分金”就成了很自然的理想。比之金钱和酒肉,他们同样缺乏女人,但女人的问题在于很难分享,所以极容易造成兄弟情义的破裂,而对江湖好汉来说,这种破裂是致命的,所以就又产生了一种仇女情绪,《水浒传》中对女人的各种恶毒攻击和残酷手段,也便由此而生。

今天很多普及性的介绍《水浒》的读物,会用发现新大陆的语气告诉你,梁山好汉其实大多是坏人。比起之前的一味美化,这种叙事不能说是毫无意义的。这里想说两点:第一,道德批判显然无法阻止这个社会群体的产生,也没有可能改变这个群体的行为准则;第二,这个群体的蛮悍与冲动,有时正是社会的活力所在,比如就在《水浒传》成书的时代,那群把世界带往现代的欧洲人,许多角度看与梁山好汉就正有相似之处,至少,如果关注点只是道德的话,那他们绝不比李逵、王英们高明。

至于最终结果为何如此不同,那就不是这篇短文所能面对的问题了。

《读库1904》读后感(三):郑捕头做成了一件抢救性事业

《读库1904》诸文作者,姜红伟、苏·哈尔彭之外,郑猛生于1979年,徐龙华(《公共图书馆那些事儿》译者)生于1974年,谭夏阳生于1979年,贾珺生于1970年,赵瑜生于1976年,全是七〇后,均与我交好。

单说郑猛。此前,他曾在《读库1306》发表《二十年前,〈我爱我家〉》,在《读库1606》发表《青年梁左》,并出版有《我爱·我家》一书。他是河北保定人,在河北上的大学,于2002年赴京,先后在《中国税务报》《财经》杂志任记者、编辑,2015年到一家金融公司做文宣。相声和喜剧对他来说,纯属爱好,与工作无关。

郑猛的江湖名号为“郑捕头”。他透露,此名源于《武林外传》,只因对喜剧的偏爱,而从《我爱我家》角色里实在找不到有意思的名字,便打了邢捕头的主意——二者姓氏为一“开”一“关”另加一“耳朵”,比较好玩,别无深意。

每年的《读库》读者北京现场会上,都会见到郑猛的身影。也许是多年职业训练所致,他总会第一时间在自己的公众号发布相关报道,细微切口,私人视角,图文并茂,好评如潮。因此,现场会结束,他便匆匆而去,我与他小聚,皆在那之前。

2018年11月3日,《一九七九年的〈茶馆〉剧照》新书分享会后,郑猛约我晚上去听场相声,并特别说明不是德云社。当晚,我们分头赶赴东城区第一文化馆三层剧场,一起欣赏“周末相声俱乐部”第七百七十二期节目。

很长一段时间,在广播、电视之外,我是经由图书亲近相声的。我自主购阅的第一本书,是郝爱民、谈宝森的《科学相声》,那时我还是小学生。初中二年级学校新年联欢会上,我与同学表演了传统相声小段《蛤蟆鼓儿》,颇受欢迎,更添喜好。此后三十余年,我在各地书店或旧书摊,陆续请回近百册相声书,有理论、评论、史传,有多人或专人作品集,由版权页所载印数的不同,可见相声的兴衰。说实话,由于种种原因,那些相声书与书架上其他书一样,我翻过的,只有十之一二。

那晚,郑猛对我简要说明采访相声名家的理念与实践,并介绍了同行的搭档杨明。《读库1904》里的《说相声的》,即其阶段性成果的一部分。五位人物及其代表作,丰富了近四十年来人们的精神生活,加之对口相声般的行文、对话双方内行的识见,所以读来亲切。采写者将个人兴趣与社会话题相结合,做成了一件抢救性事业,我心生敬佩,自叹不如。

期待郑猛的这个系列访谈结集出版,为我的相声书收藏再加新品——我一定认真拜读。

转引《读库1904》几段话:

成年人的合作到最后不都是压抑自己本性,拿出方便跟人接触的一面进行合作吗?任何工作都是一样,不仅说相声的这样。(郑猛采写《说相声的·王声》)

也许,关于让亚马逊开商业图书馆和咖啡店的点子,最具权威的批评来自一位星巴克前员工。克里南伯格和他相识于纽约公共图书馆的一个分部,他现在是一名图书馆的“信息专家”。“在星巴克,以及在大多数企业那里,都是假设你作为一个顾客,因为买了这件东西才变得更优秀,对吧?”他说,“但在图书馆,是假设你本就优秀。你已经具备了潜力……而图书馆使人发挥出最大的潜力。”(苏·哈尔彭著、徐龙华译《公共图书馆那些事儿》)

“囿”是中国古典园林的重要源头,原指上古时期君主或诸侯、贵族占据的一片山野林地,周围以藩篱划定边界,其中包含大量的野生禽兽和天然林木,又有人工种植的果蔬和豢养的家畜,既是物资生产基地,也是狩猎、游观的场所。

囿中经常会修造大型台榭建筑。“台”指高大的夯土台,平面以正方形为主,往往多层叠加,呈阶梯状,然后在其顶部和外围构建木结构的殿堂屋舍,称作“榭”。这种高台建筑具有观天、通神的功能,并且宜于登临赏景,其巍峨的造型也成为囿中的标志性景观。(贾珺《上林瀛海揽九天》)

并不是每一个坏人都要死的。给坏人适当的权利,那么,好人才有可能享受权利。如果坏人的权利全都被剥夺,那么这个时代的人便全都有成为坏人的危险。因为,权力会使一部分人为达到自己的目的而诬蔑另外一部分人是坏人,并在他们无法为自己辩解时,使用过度的刑罚来处死他们。

保护坏人的权利,便是保护全社会自然人的权利,因为每一个人都有可能遭受不白之冤,而即使我们被描述成“坏人”,也不要怕,因为,如果这个社会是有秩序的,那么坏人也要有他们自己的权利。这自然是法治时代的常识。(赵瑜《冷眼看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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