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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永远之远读后感精选

西藏,永远之远读后感精选

《西藏,永远之远》是一本由陈业伟著作,中信出版集团·雅信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38,页数:29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藏,永远之远》精选点评:

●看了《因为山在那里》之后被震撼了,能留下那么美丽的照片陈业伟做了一件善事。高原反应、自然环境恶劣、景色壮美,希望想去的人去之前做好充足准备——真的会死人的。

●读这本书是一种极大的享受,每一张绝美的照片背后都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读书的过程就像在看一次关于西藏的主题摄影展,跟随作者的讲述如身临西藏那片神奇的土地,最大的惊喜就是你永远想象不到下一页的照片会多美,下一页的故事会多铭心,你会一直期待着下一页。

●风光

●西藏,不仅是心灵的故乡,更是一种信仰。从高耸的雪山,洁白的冰川博物馆,到茫茫冰原和喜马拉雅的绿色;从古老的寺庙到淳朴善良的藏民……著名高山摄影家以自己的独特生命体验,展现西藏的极致之美。

●照片冲击力大,震撼!

●陈业伟的上一本书《因为山在那里》,是我的一次“激情阅读”体验,只是偶然看了一个小推荐,10分钟下单,10小时收到,一周内就读完了。这本新作,编辑寄给我两周了还没读完,除了因为不像在学校时读书那么利索,也有一点不舍得读完的私心吧。其实阅读中我感觉作者的上一部作品也像“激情写作”,而这一部,有种千言万语、千头万绪、千丝万缕的欲说还休。关于这一点我很理解,有强烈的的共鸣。西藏,永远也说不完,无论是去过3次(我),还是70多次(作者),它都在“永远之远”。

●看一个硬核风光摄影师的游记真是倍感亲切,作者之前花了10年拍摄14座8000米以上的雪山。这本书里,他记录了拍摄西藏雪山、冰川的故事。每一组照片背后,都是反复前往、独自等待、苦尽甘来。同为风光狗,非常理解和和敬佩这份对大自然的执着和热忱!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看西藏的自然风光,永远都有心灵被涤荡的感觉,红色是虔诚,黄色是温柔,绿色是朝气,蓝色是广袤,白色是清澈,还有五颜六色的花呀和星星月亮呀,西藏永远是我们的宝物

●有梦想谁都了不起,关键是有的人勇于实现,有的人只是做做梦。别管还有多少路,只有低头往前走。他和藏地作家刘杰文到是有异曲同途之妙。

《西藏,永远之远》读后感(一):”心中总有个梦想,像英雄一样走过这个世界“。

”心中总有个梦想,像英雄一样走过这个世界“。陈业伟在自序中如是说道。

”傍晚,隆冬的普莫雍错湖,冰冻不止三尺。我独自一人站在湖中央,放眼望去,寂寥无人。脚底下,湛蓝的冰层中包裹着厚厚的冰面,发出闷雷般的声音。我架上三脚架,安装好相机,镜头距离冰面只有50厘米左右,这个角度在适合俯仰动作拍摄。寒风凛冽,手指有些僵硬,我几次调整镜头,都找不到焦平面……

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多少次来这里。“

在陈业伟老师自己的眼中,他只是在向着遥远的梦想,一步一步地走近——用10年,时间跋涉于8000米的雪山之间,陷入过无人区沼泽,然而在我眼里,他已然成为被高原与雪山拥簇的英雄。

《西藏,永远之远》读后感(二):始终未完成

一开始,我猜测这是又一本在极端地域如何实施风光摄影的指南读物,或是某种稍有不慎就会被渲染过度的英雄主义自传——这二者的交集在于“征服”,用相机去(象征性地)实现自己与自然之崇高并肩而立的幻想。

偏颇的刻板印象在拿到书之后逐渐被纠正。

《西藏,永远之远》不是为读者圈定二十个最佳拍摄地点、分享合适参数设置的打卡式攻略,也与一些尺寸和体量皆巨的画册相去甚远,它更像一本由作者陈业伟常年深入藏区过程中大量细碎且直接的身心经验积攒而成的影像日记,或者说是逻辑清晰的阶段性总结。

作者在书名和自序的标题处两次用了“永远”一词,这对应着没有尽头的时间。七十余次进藏,就次数来说早已跟“去往某个地方拍好看的照片”拉开了距离。然而这一数字依然被作者视作“未完成”——从自序标题中的“梦想”可确认。

关于自然和风景的“抵达之梦想”可以大到容纳各种各样不同质的渴望,可以是虔诚的信仰,也可以是四溢的野心。对于这些梦想,我们可以追溯到被奉为风景摄影“宗师”的安塞尔·亚当斯(Ansel Adams),或者再往前,去看看19世纪70年代威廉·亨利·杰克逊(William Henry Jackson)和蒂莫西·奥沙利文(Timothy O’Sullivan)等人拍摄的美国西部的那些雄浑的风景影像——它们摄于南北战争结束之后,距离西进运动的开始已过了半个多世纪。彼时,美国本土疆域已最终成型,越来越多的人见识到了在欧洲大陆和美国东部难以想象的、令人叹为观止的壮奇自然景象。不可避免地,紧随“初见”之后的便是“征服”,它既包括物理层面对于西部资源的占用和开发,也包括以文字、摄影等手段记录并传播关于新领地的信息。作为“征服”成果之一的照片实际上具备了双重意义:它一方面见证了作为自然界构成元素之一的人类对新近涉足的奇观的歌颂,另一方面则确认了作为时间层面后来者的美国人,对于这些景观的新的所有权。

这一过程是否似曾相识?当我们把目光转回当下的中国,会在近十几年的摄影刊物、论坛、社交网站上,看到大量对我国境内自然景观的征服式记录,甚至是“艺术化”的呈现,这一趋势在数字摄影技术迅速普及之后尤为明显。诚然,这些“征服”已更多地个人化了,往往出现于为自己的摄影领土填补空白的语境下。

携带并不简易的器材前往自然之纵深处寻求、留存壮美的实践需要相当过硬的素质,身体和心理皆然。然而,当这些付出最终凝结为一幅幅精美甚至“艳丽”得千篇一律的照片之后,尴尬也随之而来——比如近年开始屡屡提及的”风光糖水“,甚至在一些官方的、大型的摄影活动、选拔中被一部分人所质疑。

跋山涉水的摄影者的辛劳付出,是不是一定要与叫好叫座划等号,二者的关系没法简单地建立起逻辑。但另一方面,我们会发现,如果脱离开风景摄影在广大摄影人群众约定俗成的审美趣味(作为一张照片的风景,也就是风景摄影的“结果”),而从寻找、抵达、拍摄的过程来看风景摄影,是否更能体现出作为个体的摄影者的价值,或者说意义?

对这本书的作者陈业伟而言,“过程”除了频繁进藏本身之外,还很重要地体现在为每一次拍摄所作的调查,包含两个方向:向内——了解自己的拍摄对象,寻找怎么拍的参考(这是操作层面的准备);向外——由拍摄对象出发,了解关于它的其他知识(这是更加深度的、拓展的准备)。后者,意味着掌握相机的人,不单单把拍摄对象视为一个需要去征服,或者瞻仰的客体;更多的,自然的崇高经由充分的调查,变成了可以平等对话的“熟人”。具体到这本影像日记里,作者陈业伟的文字之于图片就不是陪衬的角色了,而是他调查的具象化。至少对我来说,这些平实的、叙事性的言语成就了他的摄影图像。

人(摄影者)与自然景观,永远是有距离的。我猜测,也许正因如此,陈业伟才不断前往自己喜爱,甚至愿意“托付”的藏区,去一次次接近它。在那里,一方面是过往的历史长河中,长久未被人类改变的景观,另一方面是社会化的人,两种主体在照相机镜头前对峙着。被摄景观如此伟大,曾经遥不可及,如今“我”依然来到了它身前,仰视它,然后与之签下某种契约——景观以影像的形式成为摄影者的留存,在摄影者的精神层面实现永生;而相机背后的人,如果足够“虔诚”(就像作者自述的那样),那么也许在快门开合一刹那的他,也以“共时”的方式,留在了那些相对人之历史来说依旧会岿然不动的自然世界里。

读完这本书,我更不愿意去西藏,因为我远没有准备好。毕竟,那里太难走近,或许它只愿意在苛刻的条件下,迎接真正愿意去不断身体力行接近它的人。

《西藏,永远之远》读后感(三):西藏,心之远方,心之故乡

与陈业伟先生的第一部作品《因为山在那里》的偶遇,是我的一次“激情阅读”体验。从偶然看到推荐到在网上下单,再到收到书读完,大概只花了三五天时间。我被作者冒着生命危险拍摄的雪山照片震撼,也为他为梦想踏上“亡命之旅”的经历着迷。那时我对雪山和高原的向往十分炽热,当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山顶覆着白雪的雪山时,它就轻易打破了我对自然的审美框架,那是一种覆盖一切,包容一切,甚至吞噬一切的摄人心魄的美。窘迫局促的日常生活在雪山面前捉襟见肘,惶惑不安的日常情绪也在雪山面前灰飞烟灭。 经历过几次探寻雪山的旅行后,我产生了在有生之年转完藏区所有神山的想法。但对这个过于宏大的愿望,我并未奢望真正实现,只是保持着和“梦想还是要有,万一实现了呢”类似的态度。而陈业伟先生,却真的去做了。他花了10年时间,跋涉10万公里,独立完成了这个星球上14座海拔8000米级雪山的拍摄。关于这个宏大梦想的实践过程,他概括得轻描淡写,“不相信有绝望,不感觉到犹豫,像亡命的旅程,每天一样继续,这是我的生活,也是我的梦想”。 在完成了这项浩大艰难的工程后,作者是否有过心愿得偿后的空虚和迷茫?他又在做什么?是回归平静的生活,还是继续踏上了新的“亡命之旅”?这部新作《西藏,永远之远》仿佛是对这些疑问的解答。

作者在前言中写到,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渴望拍摄“有温度的照片”,也渴望与拍摄对象之间建立感情联结。所以这一次,作者的文字不再是对于拍摄过程和最终成片的简单说明,有了更多“叙事性”,也更加信马由缰,在70多次进藏的经历中来回穿梭,记叙中大量的插叙和情感表达,让我的阅读体验和上一次很不相同。我读得非常缓慢,甚至有些磕磕绊绊,但在阅读的过程中,却贯穿着一种舍不得读完的感觉,我跟随着作者千丝万缕、千头万绪的回忆在每一段文字、每一张图片之间来回往复。 正如一句摄影界的戏言“摄影最重要的不是用哪颗镜头,而是镜头后面的那颗头”,作者在这部作品中讲述的,是那些追逐自然景观的疯狂之旅的另一面。叙述仍然围绕雪山、冰川、高原湖泊展开,但它们更像是贯穿故事的线索,“环境”和“人”才是主角。70多次进藏经历,作者对故地重游有着不一般的执着,在这个过程中 “变幻”与“永恒”的矛盾对立无处不在。在喜马拉雅山脉,人类的力量对自然环境的改造和破坏给作者每一次的故地重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一直退后的珠峰大本营或许只是让作者感叹旅游开发之迅猛,而拍摄人迹罕至的绒布冰川的过程中,通过和几十年前拍摄图片进行对比,冰川退化的严重程度让作者的情感不得不变得沉重起来。我也曾在时隔几年就恍如隔世的故地重游经历中,感受过这样的“沉重”,它巨大而空虚,甚至压得我喘不过气,因为那种失控的变化我无力扭转,甚至也参与其中,丝毫没有置身事外痛心疾首的权利。那是一种沉重的无能为力之感。也许我们应该乐观一些,至少人类力量对自然环境的改造带来的也不全都是一目了然的恶果,至少交通、水电等基础设施的不断健全给在高原艰难生存的原住民带去了切实的便利。如果我们一味反对改造,坚持“原生态”,对于当地人来讲何尝不是“何不食肉糜”式的冷酷无情。这种取舍和权衡是复杂的,也是任何个人都难以凭一己之力解决的难题。所以作者最终选择回到自己摄影师的身份上,用自己的镜头记录人类居住的这个星球的点滴变化,用镜头警醒人类关注环境保护,因为这样,那些为了拍摄艰难跋涉甚至亡命天涯的过程,才有了更加深沉的意义。 除了自然环境变化带来的“沉重”,与人的相遇和重逢总是充满意外惊喜和温柔情意。作者在书中提到的几位藏族朋友,总是在叙述的过程中不经意出现,陪他走一段路,完成一次拍摄,然后又分别。在自然环境严酷的高原上,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联系,仿佛要更紧密一些。有时那些仅有一面之缘的人,会给你带来改变一生的契机。作者在阿里的章节里,讲述了自己开始成为高山摄影师的起点,是第一次去冈仁波齐转山的经历。冈仁波齐,是宗教中“世界的中心”,是信徒心目中的神山,也是所有热爱雪山的人向往的目的地。在转山过程中作者遇到一位来自青海的活佛,因为高反向他求助,作者为了帮助活佛,错过了拍摄冈仁波齐的日落。第二天翻越垭口时,作者再次与活佛一行相遇,“别想着还有多少路,只管低头走”,活佛的一句开示,让作者在这段最艰难的跋涉中感到醍醐灌顶,豁然开朗,从此开启的追寻雪山实现自己疯狂梦想的旅途,也因为这句简单的话变得更加坚定而从容。 仿佛是一个巧合,读到这本书前的一个月,我去了一趟阿里,去实现多年前发下的誓愿,去世界的中心冈仁波齐。和作者一样,我和冈仁波齐的初遇十分偶然,起于五年前冬季一次寻访梅里雪山的高原之旅。结束徒步回到丽江后,我在商店里看到了一张明信片,是拍摄于止热寺附近,神山北壁的日出。冈仁波齐覆着白雪的山顶在晨光中金光闪闪,让我目眩神迷。那时我在心里发愿,一定要去转山。那年正逢藏历木马年,我在夏季进藏待了近一个月,最终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到达冈仁波齐。离开时我想,既然发了愿,一定有一天会去,不是此时,就是彼时。直到五年后的今年秋天,我终于下定决心马上出发,一刻也不能再等。 在来到这里之前的五年间,我在无数转山路书和游记中读到了各种经验和体会,我认为自己在物质与精神上都做足了准备,但这趟高海拔徒步仍然充满艰难,甚至伴随着绝望与危险。第一天晚上到达止热寺时,下了一场猛烈的冰雹。在投宿点吃过晚饭后,我裹紧所有衣物鼓起勇气走到外面,冰雹已经停了,天色还有一丝清亮,周围的一切被笼罩在在日落后的冷色调里,显得格外宁静。那正是作者在拍摄雪山的过程中偏爱的“蓝调时刻”。冈仁波齐的北壁近在咫尺,是我第一次看到的神山照片的角度。我想起自己来到这里原因,想亲眼看到这座宗教中的神山,希望获得来自自然的启示,或者还有更加唯心的祈愿。当我直面他时,这些原因暂时从我的脑海中烟消云散了。许多年前在梅里雪山里刹那间获得的被“空”照亮心智的体验,仿佛和这一刻重合。第二天爬上此行的最高点,海拔5600多米的卓玛拉山口时,我一边体验着高海拔带来的头晕目眩,一边感受到了来自世界之巅的安详与宁静,那种心智被照亮的感觉再次不期而至。

对高原和雪山的热忱和向往,是我和陈业伟先生的作品发生联系的缘由。他无疑是一位了不起的高山摄影师,兼具勇气、毅力和智慧,走过了无数无人走过的路,首次完成了对所有海拔8000米以上雪山的拍摄,也用摄影作品带给了我关于雪山的震撼与感动。而这部新作《西藏,永远之远》,就像是作者在高原的行摄日记,他在一次次进藏拍摄高原景致的过程中与自然对话,同时也自我剖白,深沉、朴实又坦诚。他走了太多的路,讲了太多的故事,千言万语,也欲说还休。关于西藏,我也常怀这样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西藏是“永恒”、“无尽”的具象化。无论是对于去过三次的我,还是去过七十多次的作者来说,它都是我们无论离开多远,依然魂牵梦萦,还会久别重逢的梦想的 “彼地”, 是“永远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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