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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讲文物经典读后感有感

沈从文讲文物经典读后感有感

《沈从文讲文物》是一本由沈从文著作,北京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8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沈从文讲文物》读后感(一):再识沈从文

沈从文,了解他是从《边城》这部作品开始的,函授学习的时候,老师就讲过他的作品,分析文章的高妙之处。知道他是大学教授,文学家。但对于他从事中国古代文物研究就不甚了了。《沈从文讲文物》打开了我的视野。一个出色的人,是全方位的,无论做什么,都会做到极致,成为最好。写作,作品可以说是最棒的,研究文物,研究得也是最好的。做什么都不问个人成败得失,之问自己“可以尽的力”。如此谦虚,正如他在《龙凤艺术》题记中有这样一段话:

近年来我写的东西实在太少,做的工作也不够多,这个小书能出版,既欣喜且深深惭愧,真近于古人说的野人献曝,东西不足道,意思却还好……

虚怀若谷,沈从文,一个由文物之美看到人心之美的人。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让人佩服呢?

本书中作者共讲了22中文物,有古代人的穿衣打扮、龙凤艺术、鱼的艺术、狮子在中国艺术史是哪个的应用及其发展、读锦、谈刺绣、谈挑花、谈染缬、皮球花、古玉、古代陶瓷、古代镜子、玻璃工艺、金花笺、辇舆、中国马具的发展、古人的胡子问题。从这些话题中不难发现,沈从文研究的范围很广,也很深入。

深入体现在每一篇文章中。

看影视作品,服装一目了然,那么用文字介绍古代人的穿着,就显得很费劲。沈从文用准确的文字讲述了不用时代人物的衣着。而且很多都是专业术语,不懂的人读起来,在头脑中形成不了图像,如果能在相应位置有图画,就好了。狮子,原来是舶来品,看到古桥,高大门楼前的雄伟的石狮子,真的没有想到呢。狮子的发展,通过阅读,你会很好地了解。金锦、刺绣、挑花这些工艺的魅力也尽显在沈从文的文字中。玉石文化源远流长,雕刻艺术的高峰低潮再次高峰,王侯将相、普通百姓的使用等,你都能在这篇文章中了解。古代镜子是如何的呢?甚至胡子都极有讲究……

知识来自于学习,读这样的书,就是获取知识的有效途径,好书,值得分享,来自大家的书更值得阅读!

《沈从文讲文物》读后感(二):由沈从文一本书,观22部文物简史

多年前《边城》,让我与沈从文先生相识,从湘西走出的他,对故土有着深沉的爱恋,亦如他用浪漫抒情诗和小品文的笔触,描绘湘西特有的风土人情,故事借船家少女翠翠的爱情悲剧,凸显出人性的善良、美好与心灵的澄澈纯净,这片桃花源,远离喧嚣的都市,保持人性淳朴美好。生活总会跟人开玩笑,沈从文先生因历史误会,割舍与文学因缘,跋涉中国古代历史与文物, 著就新的篇章。

《沈从文讲文物》是“大家小书”系列中的一册,为沈从文文物著作的选本。他选题新颖,我国古代人怎样穿衣打扮,龙凤艺术,鱼的艺术,狮子在中国艺术上的应用,蓝底白印花布的历史发展,中国古代陶瓷,古代镜子艺术等等,原本感觉稀松平常的物件,听他娓娓道来物件前世今生,慢慢有了新的认知。

他说:“这世界或有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楼杰阁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腊小庙。选小地作基础,用坚硬石头堆砌它。精致,结实、对称,形体虽小而不纤巧,是我理想的建筑,这庙供奉的是“人性”。

这是一本厚重的书,他在孤寂的道路上行走,没有陪伴,独自前行,追溯物件的历史,同时谱写出物件的演变,这是巨大的工程,正如他说“有一点还想特别提出,即爱好的不仅仅是美术,还更爱那个产生动人作品性格的心,一种真正人的素朴的心”,从这里我们可以知道,他是由文物之美看到人心之美,从桃源之美看到人心之美,正是在“人心之美”上,他不管如何改行,表达的都是同样的文字,同样的意思。

客观的说,我很难进入阅读状态,总是看着思想就跑神,难以静心来阅读,没有读完李泽厚《美的历程》的意犹未尽,只有停顿停顿,不知是因为缺乏图片的原因,还是自身定力不够,面对文章,我只能放下书页,等待质的积累,到一段时间后,再引起变化吧!

《沈从文讲文物》为文物普及而做,涉及面广、不趋热门,他追溯平常物件的历史,让我们在寥寥数语中窥见始末,对文物感兴趣的朋友,刚好可以在较短时间,观赏22部文物简史……

《沈从文讲文物》读后感(三):洞察“人心之慧”

沈从文和合肥四姐妹中的三妹张兆和的爱情故事曾经传诵一时,“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也成为了最流行的情话。沈从文以小说著名,从一个籍籍无名的湘西乡下人摇身变成为人称颂的文学大家。文艺界的”大腕儿“,多给人风流多情的印象,如新月派代表诗人徐志摩。

文学创作需要激情,学术研究则需要专注。文学的沈从文提出“文学自然受政治的限制,但是否能保留一点批评、修正的权利呢?”,1948年起被左翼文化界批判,其后曾多次自杀甚至发疯,最终转向文物研究而放弃了文学写作。沈从文对于文物的热爱并非突然转向,而是一直保有的业余爱好。他平素喜欢收集一些小物件,并未将其视为”文物“。

转向文物研究后的沈从文同样非碌碌之辈,一部《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乃集大成之作,除此之外另有《从文赏玉》、《唐宋铜镜》、《龙凤艺术》、《战国漆器》等专著。《沈从文讲文物》一书涉及织物、玉器、服饰、陶瓷、镜子、漆器、玻璃、螺钿、扇子、交通工具、纸张等中国古代的生活用品及艺术品。文章虽经删改,多短小精悍,但专业性依然很强。

中国是产丝大国,从古代就要种桑养蚕的习惯,织锦至今有两千五六百年的历史。由蚕丝制成的丝类产品名目众多,现代统称为丝绸。丝织类产品不易保留,古代的产品难以保存下来,文字记载中的各种织物难以发现实物加以佐证,沈从文从其他文物如书画、瓷器、玉器、陶俑等器物和建筑上印证纹路的发展时代和趋势。如唐代的“双矩锦”、“盘绦绫”等出于古代竹篾编织物,在敦煌唐代壁画上却少见,说明这种纹样较为古朴,唐代人将重点放在团窠图样上。

沈从文对于文物的爱好,并不在于考古的惊奇和证物的发现,而在于这些器物之美。如他自己所说,“我有一点习惯,从小时养成,即对音乐和美术的爱好。”文学和美术属文学艺术范围,沈从文一生都不脱对文艺的喜爱,也因其美学的极佳修养在小说和文物研究都有着极高的成就。他关注的始终是“人心之美”——小说中的人物,文物背后的工匠之心,区别在于“文学多重在对于传统道德观念或文字结构的反叛”,而“艺术则重在型式结构和给人影响的习惯有所破坏”。

书的遗憾之处是无图,不易具象化。

《沈从文讲文物》读后感(四):一个讲解文物的乡下人

翻《沈从文讲文物》,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这些需要大量佐证支撑的文章,沈从文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

又翻了《从文自传》,以及《沈从文的后半生》《沈从文的前半生》几本书。书中也看不到记录沈从文研究方法的文字。有的只是“《中国古代服饰研究》就是1969年冬,沈从文在被下放的牛棚中,凭着毅力和记忆力,在手边没有任何参考资料的情况下完成的”。他大概没有什么检索工具,可能连学者常用的卡片方法也没有,这些大数据,就是坐在院子里,拿毛笔在纸上,一句一句地写出来的。

这个乡下人,原本是从军的,也下了功夫去临摹《曹娥碑》《圣教序》。可终究还是捏着一杆笔成了文学家。直到1949年,他两度自杀又被解救,却再也不写小说。转而埋头研究古代织物和坛坛罐罐。他在博物馆当解说员,连一处好的住所都没有。

当然,不能因为沈从文后期研究文物,而怀疑写作连续性。《从文自传》中,大可看到日用器具的喜好。他写文物,又照例写饰文,布帛、玉陶、螺甸、镶嵌、挑花等工艺,离不开百姓日用,写得又细又深。归纳多而演绎少,叙多而观点少,带着一股浓烈的存在感。有人说,这叫考古抒情。一个因为死亡意识而诱发写作的人,往往会更多从时间的焦虑不安出发。这种焦虑感会以多重身份伴随着他,让他的生命变得更有广度。他以持续写作的方式度过多重生活。我们大概应该以另一种方式来看待文学本身,生命的意义、写作的意义都会大过狭义的文学。

如果说沈从文的前半生,总是想着要去写这些东西,写打铁的人、洗衣服的妇女、船上女人的汉子,写那些美好又心碎的事,写有人用过、再也无法眷顾到的器物。那么后半生,他不再写“他在想”这件事,而是直接写他想的事。所以他写文物,描述人们在生与死之间缝隙中生产制作或使用陪伴的日用品,也想一想他们头脑思虑过的事。

众所周知,沈从文一生以“乡下人”自许,如他在《习题》一文写道:我实在是个乡下人。他是个士兵、是个文学大师、是解说员、是文物学家,但内心中始终是一个乡下人。他真真切切地寂寞了一生,也真真切切地没有离开自己的乡下。贫穷的司汤达也需要一种笃定(我的读者还没有出生),而沈从文的这份笃定,在他的《从文自传》中已经完成。

1988年5月10日,沈从文因心脏病猝发在家中逝世。据汪曾祺说,去世那一年他木然。有时看着电视一看就是半天。一次他忽然说出一句话:“我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好说的。”他也许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无人可说,前半生对着滩涂、也对着无人理解的文坛说,后半生对着坛坛罐罐说。又或是该说的已经说了,说再多也无用。因为在《沈从文的后半生》中,我看到这样一段话:

“沈从文全集共一千多万字,其中生前未发表的作品及书信等约四百四十万字。很难设想,没有这四百四十万字,可以很好地理解沈从文,尤其他的后半生”。

《沈从文讲文物》读后感(五):作家沈从文的文物世界

如同梁羽生以武侠成名,却也变成了他一生难以摆脱的阻碍文学创作发展的憾事。而说起沈从文,第一印象也多是《长河》、《边城》等小说。作家沈从文名扬世界,史家沈从文却少有知音。

其实稍了解沈从文的人就知道,在文物研究方面,他不仅开出了一条独特的史学之路,而且也为其早年追求的人性筑起一座新的庙堂。史家沈从文是作家沈从文的蜕变。

我读沈从文,也是从《边城》开始,善良少女翠翠、天保、傩送两兄弟、老船夫等等构建的“湘西世界”以其不可抗拒的艺术魅力和文化底蕴深深影响着一代人。此外的《中国服饰研究》《从文赏玉》《唐宋铜镜》《龙凤艺术》《战国漆器》等学术著作,基本没有翻看过。

有幸读了一本大家小书系列之《沈从文讲文物》,惊觉沈从文对文物之独到之处。沈从文曾说:“在有生中我发现了‘美’,那本身形与线即代表一种最高的德性,使人乐于受它的统治,受它的处置”。

1922年-1923年当兵期间,沈从文在湘西自治政府首脑陈渠珍身边做文书,真正开始接触历史和文物。陈渠珍有一批文物和书籍,而沈从文则是来管理这批文物和书籍。他通过登记旧画与古董,逐渐对一些旧画的作者、时代及其在当时的地位、铜器的名称及用途有了初步认识,又通过替陈渠珍翻检或抄录书籍,慢慢地学会了看古籍。

1923年,沈从文只身来到北京。常常在琉璃厂、天桥、廊房头条、二条或前门大街等处游走看古董打发时间。每日徜徉于各种文物之间,这使得他对文物研究产生了莫大兴趣。沈从文对这段经历是这样回首的:“所以于半年时间内,在人家不易设想的情形下,我很快学懂了我想学习的东西。这对我有很深的意义,可说是近三十年我转进历史博物馆研究文物的基础”。

1948年,他写了《收拾残破——文物保护一种看法》等文章,呼吁社会加强文物保护。1949年,撰写《读展子虔<游春图>》一文,在文物研究领域小试牛刀。

1949年-1978年,沈从文隶属历史博物馆,同时在故宫博物院兼职,身份是织绣组顾问。虽后,他与故宫博物院脱离了关系,但沈从文对故宫有着深厚感情,也为织绣组的建设作出很大贡献。1964年,他受周恩来总理委托,开始编撰《中国古代服饰研究》。1969年,被下放咸宁文化部“五七干校”。这期间,他在图书资料散佚殆尽的情况下,仅凭记忆,为《中国古代服饰研究》增补材料达六七万字,并就国内文物研究空白拟出20多个新的研究专题。

沈从文的后半生几乎都与文物相伴,开拓了众多文物研究领域,撰写了大量学术论著。《沈从文讲文物》一书,将他对文物的研究汇集成册,从行里字间可窥见沈从文对待文物的细心和耐心。“这种美或由上帝造物之手所产生,一片铜,一块石头,一把线,一组声音,其物虽小,可以见世界之大,并见世界之全;或即‘造物’,最直简便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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