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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凤凰来:沈从文传读后感100字

他从凤凰来:沈从文传读后感100字

《他从凤凰来:沈从文传》是一本由[美]金介甫著作,雅众文化 / 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图书,本书定价:416,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他从凤凰来:沈从文传》读后感(一):阅读过程中产生的一些问题

1、沈从文和福克纳的疯癫书写和地方历史书写,《喧哗与骚动》的班吉与《山鬼》中的癫子 2、《凤子》是沈从文的《追忆逝水年华》,由于缺乏阅读体验只能把《凤子》阅读时产生问题的相关内容罗列一下:我最感兴趣的是他对理想读者的期待“不害怕与罪恶为缘的读者,方是这一卷书最好的读者”,在小说当中除去一些苗地的习俗之外并无什么关于罪恶的描写,小说的名字是《凤子》但凤子并没有在文中占有过多的篇幅,而老绅士口中常说:凤子,你是小孩子,你不会明白的。在与青年的交流当中也说“又一个凤子”,那么凤子到底指代什么?是文中那个姑娘,还是拥有不成熟观念的青年人,沈从文在作品当中把自己的代言人设置为一个年老的绅士,却教导别人要珍惜今天,而不是为了昨天或者明天而活,这些动作的目的何在。

《他从凤凰来:沈从文传》读后感(二):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2021—83! Odyssey of sheng cong wen! 出走一生,归来仍是那个凤凰少年——仍然单纯、相信人性; 仍然执着于整体的生命的美。 美国学者以文学的出走与赤子的回归为轴线,给这位湘西的乡下人写下一部传记。 沈从文的文学意境与人生际遇可以用河流来象征隐喻:一条是湘西的沅江;一条是历史的长河。沈从文的前半生从一个见惯杀头的17岁湘西小兵,转变为新文学瞩目的作家,在不断的文学创作,编辑期刊,教授写作中发现并成就自我,并以书写故土湘西的乡人(苦难大地上的普通人)树立了自己的文学标识。 1948年后,后半生被迫转行做服饰器物的文物研究,在历史的长河中,通过一件件具体而微的器物,来展现历史大河中一代代曾经活过,而后湮灭的沉默大多数。 两条河流贯穿的都是这个乡下人始终对这片土地上最普通人的最真挚热爱与关照。 如果说出走湘西,奔赴新文学是沈从文用文字来自我救赎,那么,埋首故纸堆,研究古远旧物,就是以顽强的生命力对抗时代来完成自我超越。 1988.5.10老人离去; 1992.5归葬凤凰,其墓碑正面沈从文手迹: “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 背面张充和撰书: “不折不从 ,亦慈亦让;星斗其文 赤子其人。” 附: “但真的历史却是一条河。从那日夜长流千古不变的水里石头和沙子,腐了的草木,破烂的船板,使我触着平时我所疏忽了若干年代若干人类的哀乐!我看到小小渔船,载了它的黑色鸬鹚向下游缓缓划去,看到石滩上拉船人的姿势,我皆异常感动且异常爱他们。…这时节我软弱得很,因为我爱了世界,爱了人类。”——沈从文1934.1.18 “万千人在历史中而动,或一时功名赫赫,或身边财富万千,存在的即俨然千载永保…但是,一通过时间,什么也留不下,过去了。…另外一些生死两寂寞的人,从文字保留下来的东东西西,却成了唯一联接历史沟通人我的工具。因之历史如相连续,为时空所阻隔的情感,千载之下百世之后还如相晤对。”——沈从文,1952 历史的水落,大写的人出。

《他从凤凰来:沈从文传》读后感(三):他从凤凰来

读了《沈从文书简》,一些沈从文多年间往外寄出的那些书信,写给张兆和的,写给郑振铎的,写给蒂甘的,等等等等:

1)湘西是沈先生的母亲河,如果他再活得久一些,或者我们在那个时代不用那么长的时间来“折腾内部”,沈从文先生拿到诺贝尔文学奖几乎没任何悬念。《湘行散记》《边城》这些作品,是他终生对于母亲河的记录,是对生命长河的记录。一个城市有一汪水,那自是天地灵气,水边易出才子佳人。

2)这些知名作家的晚年,其实也在悲喜个半,极尽人间真实。那个时代的作家或者文人,很多官至高堂,也不如今日一枚戏子,都解决不了两地分居,子女上学入厂,沈的一双子女不过是工厂做四级工,一对孙女也只能放在北京,充当留守儿童。其余更是无力,白发送黑发的有,英年早逝的有,各自命运,如过江之鲫。

3)人的命运在洪流面前,不值得一提。即使沈从文这样德才兼备之人,以他的文学素养,再加上十年历史博物馆文史研究,文物研究,依然在政治政治并行的岁月中,受尽了身疾、分居、友离、居无定所这样的人间疾苦,以至于他对蒂甘的书信中写道:“多样知识,没想到晚年之后,煤块淋雨,炉子猛雨弄熄,檐下炒菜,肩背受烈日炙烤,升炉子打伞,兆和略感难堪,担心我一早死去。”期间境遇,大文豪竟不及今日一无门三小姐。可见人一辈子之难!

4)南方人终身思念南方,沈从文先生常以春日翠绿,杨柳轻风,蔬菜雨露为思念主题,想回到南方,做梦都想。与我今日境况一致,竟连发呆时的浮想联翩皆一一类同,可见南方山水那击骨吸髓的功力,一朝入梦,便不想再入朝堂。金戈铁马的,毕竟没那个身子骨消受,勇不够,猛也不够,不如温柔乡……

外面也不知何时好,看着不妙,男友隔离,好友隔离,终日与大家联机游戏、读书、算日子,每日除开问候家中长幼的好,便是看人间悲喜剧,荒诞剧。因为过节大假,朋友圈倒是“暂时忘记苦痛,人间一片真好”,融入了春日狂欢,尚可,也可……

《他从凤凰来:沈从文传》读后感(四):比较“原汁原味”的沈从文

美国汉学家金介甫写的这本《他从凤凰来:沈从文传》放置了很久,以致于夏天变成了秋天、秋天又变成冬天,直到如今,一年中最冷的“三九”“四九”都已经只能望其背影了,才终于郑重其事地拿起了这本挺有“份量”的沈从文的传记作品,开始接触一个其实不应该陌生,却还是觉得多少有点儿不一样,却又在某种念想中觉得就应该是相当接近“原汁原味”的“沈从文”!在初读了正文前面的“推荐序”“作者新序”“作者旧序”以及“引言”后,猜想变成了确信,这的确是一本不同于以往的关于沈从文的传记作品——至少,读一读不会觉得有什么后悔!

昔人已去三十年,但却像愈陈愈醇的老酒一样,“沈从文热”卷土重来,关于他的作品,也如雨后春笋般密密麻麻地“冒”了出来。这样也挺好。先前只是在中国文学史中见过一些零星记载的沈从文本人以及他的长篇小说《边城》,现在有机会越来越多地“见面”,也挺好的!湘西本就是一个曾经略显神秘的地方,在这片热土上成长起来的沈从文,用他的笔开始讲述湘西故事,一定会别有一番风味。

作为文学家,或者是小说家的沈从文是最令人熟悉的。沈从文从1924年开始进行文学创作,作品陆续在《晨报》《语丝》《晨报副刊》《现代评论》进行发表,1934年的时候完成了著名长篇小说《边城》,1938年又创作完成长篇小说《长河》——由此,沈从文奠定了自己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到了1948年,由于受到左翼文化界的猛烈批判——究竟是为什么啊,他们又有什么权力这样做呢——作为文学家的沈从文变得“寂寞无声”了,没听说过有新的文学作品问世。

虽然作为文学家的沈从文,因为某些人的“自以为是”或者“为所欲为”,从此几近于“销声匿迹”,但好在,一个从此致力于文物研究工作的“大家”出现了——他的名字还是沈从文!转行开始做文物研究工作的沈从文,从此也是著作等身:1981年,沈从文出版了历时15年才完成的专著《中国古代服饰研究》,此外还有《从文赏玉》《唐宋铜镜》《龙凤艺术》《战国漆器》等。很难说,1948年以后不再从事文学创作的沈从文是不是会在内心中感到些无奈、失落——料想他是不会的。从沈从文的文学作品中就可以充分感受到,这是一个不容易放弃自己的人:不能从事文学创作,做其他也是可以的,而且可以做得足够好!作为佐证的是,一本名为《沈从文讲文物》的“大家小书”系列中,“编辑余记”中曾记载过,沈从文“转行”进入博物馆之后,“照例十分认真”地研究文物制度!所以,这应该就是沈从文得以在除去文学创作以外的另一方世界里又闯出了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真正原因所在!

所以,在金介甫的《他从凤凰来:沈从文传》中,一个尽量“原汁原味”的沈从文呈现了!美国人金介甫从1972年起就开始研究沈从文,最后以论文《沈从文笔下的中国》获得博士学位,并且在1980年时还访问过沈从文本人。作为西方世界介绍沈从文、研究沈从 文的重要学者之一,金介甫对沈从文的熟悉和了解程度,不会比任何一名中国的现代文学史研究者少了多少!并且,由于金介甫在写作此书时就已经掌握了大量的一手材料(包括一些来自西方的独特资料),而且由于他的第三方视角,他能够尽可能客观、全面地来看待沈从文以及他的作品。尽管从文化视角来说金介甫有一种仿佛是“天然”的欠缺,却真的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原因!

所以,在《他从凤凰来:沈从文传》中,一个仿佛不一样又仿佛就是如此的沈从文,就如同他的那些早已闻名于中国、于世界的作品一样,呈现出了单纯而又厚实、朴讷而又传神的一面。恰 如沈从文自己在《习作选集代序》曾经说过的那样:“这世界或有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楼杰阁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腊小庙。选小地作基础,用坚硬石头堆砌它。精致,结实、对称,形体虽小而不纤巧,是我理想的建筑,这庙供奉的是‘人性’。”诚然如是。

《他从凤凰来:沈从文传》读后感(五):编后记:书出来了,先感谢两位老师

《他从凤凰来:沈从文传》书出来了,作为本书的策划编辑,首先想到的要感谢几位老师。

张新颖老师是目前沈从文研究领域最重要的研究者之一,他的两部沈从文传记生动、平实而准确,使得更多的大众了解到了沈从文其人的人格魅力。在我最早提到计划再版金介甫著作(以下简称“金著”)的时候,张老师便给我以鼓励。前两年,他跟金介甫先生在王德威教授主持的一次沈从文国际会议上相谈甚欢。

张老师提供的帮助里有两件事必须要提。今年5月10日是沈从文先生忌日,多家媒体转载了张老师两本书里的部分内容。其中一篇提到了沈从文主编《大公报·文艺副刊》一事。当我看到“大公报·文艺副刊”字眼的时候,便立刻怵惕起来。在自己编辑金著时,便疑惑到底应该写为“《大公报·文艺副刊》”还是“《大公报·文艺》副刊”?旧版里两种写法都有,这究竟是当时的编辑疏漏所致还是有其他说法?我先求教于一位相熟的现当代文学教授,也是多年的文友。他当即给出的答案是“《大公报·文艺》副刊”。那是不是编辑排版时给弄错了?我截图给张老师,向他征询。第二天,张老师将他《沈从文的前半生》这页内容手机拍照过来,回答了我这个疑问。

原来,一九三三年,沈从文接收这个副刊的时候,它的名字还是《大公报·文艺副刊》。但是到了一九三五年九月,大公报的另外一种副刊《小公园》与之合并,为作区别,新副刊更名为《文艺》,我们在提到此后的副刊时如果要和报名一起,应写作《大公报·文艺》副刊。张老师在书里做了很好的梳理。有了张老师的这个提醒,我也在新版金著里加了一条编注,以免有读者像我一样产生疑问。但其实,这条“编注”的著作权应该是归张新颖老师的。

此外,编校过程当中,我惊讶的发现,我所参照的旧版金著,里面的沈从文原著引文其准确性很成问题。几乎处处都有严重的篡改。我不太相信这是译者符家钦先生所为,后来的金著编辑这么去改动也不大可能,毕竟在九十年代以后,沈从文的文学地位是越来越高,已经成为了经典性的作家。符家钦动手翻译此书时是在1988年,权威而全面的北岳文艺版《沈从文全集》还没出版,他所参考的沈从文著作资料主要来自1983年出的花城文艺版十二卷《沈从文文集》。因为出版年代久远,这套《文集》现在很难找到一一佐证。但也是从张新颖老师处确认了,版本最好的只有《沈从文全集》,其他的版本都不可靠。所以,我又对照着《全集》核对了引文。

苏州大学的季进教授是我要感谢的第二位老师。去年金介甫先生到访苏州在苏州大学做了演讲,我也因此有缘认识了季老师。在季老师那里,我见到了李欧梵教授捐赠的藏书。李欧梵教授2004年从哈佛荣休,他将所有个人藏书捐赠给了苏州大学文学院,苏大由此成立了一个“海外汉学研究中心”。对于海外汉学研究诸大家,季老师是熟悉的,金介甫先生称呼他为“季老弟”。因此见到季老师的第一面,我就斗胆提出了一个请求。

我在编校金著过程当中,发现了自己的另一个知识缺陷,对于海外汉学家以及来华传教士和其著作几乎一无所知。金介甫先生在著作当中大量引用了这两类作家的作品。涉及译文的编校问题,便是如何处理这些作家作品的人名和作品名称。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人名按照人名辞典汉译,书名则采取直译的方式。但是对于当下的中文读者来说,这显然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有些作者作品,比如孔飞力先生和他的名作《叫魂》,早就译成中文了;如果把孔飞力先生的英文名Philip AldenKuhn直译过来成“菲利普·奥尔登·库恩”,估计很多读者都不会答应。译者符家钦先生在翻译时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并且在他当时的能力范围内已经都处理成了相应的中文人名。但问题是,时过境迁,距离金著的中文版首次出版(1990年)已经过去了28年,当时符先生无从知道的一些美国汉学作品,现在很多都有了中文版,而它们的作者,也为中国读者所熟悉。比如薛爱华(Edward H. Schafer)的《朱雀》《撒马尔罕的金桃》等等作品。因此,在处理译稿时,我的原则是,只要是现在已有出版译作,作品名都处理成汉译作品名,而人名则尽可能处理成他们的中文名。这里的大部分工作现在通过各种搜索工具都能完成,亚马逊图书、豆瓣图书、孔夫子、Google图书(不能翻墙学术退步三十年!),但学识所限,还是有一部分不能确定。

我跟季进教授提出的请求便是,请他最后帮我审校下参考文献的人名和作品名译法。季老师很爽快地答应了,在收到我发给他的“参考文献”的PDF文件之后,他打印出来对于人名逐字做了校对,打电话过来给我指出了几处讹误。

有了张新颖、季进两位老师的指正和帮助,这部新版金著少了一些学术错误,但是如果还存在其他的可能错误,只能归咎我个人的审稿不够细致了。学术乃天下之公器,在此我也恳请各位方家批评指正。

要感谢的还有一位老师,没有他的帮助,这本书的译者符家钦先生的家人,我就无法及时联系得上。这是另外一个曲折的故事,有时间的时候,撰文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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