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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花:比亚兹莱插画艺术读后感摘抄

恶之花:比亚兹莱插画艺术读后感摘抄

《恶之花:比亚兹莱插画艺术》是一本由【英】比亚兹莱 / 韦君琳著作,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99.90,页数:42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恶之花:比亚兹莱插画艺术》读后感(一):鲁迅说他为“恶魔的美”黑白画的艺术家。

#书籍分享《恶之花:比亚兹莱插画艺术大赏》

作者:比亚兹莱

很难得的一本书在开头便介绍了比亚兹莱的一生。可以帮助不了解他的人,非常清晰的了解他的生平事迹,人际关系,他的感情生活,他的家庭,他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非常清晰的在前面文字描述中了解到他,而且这本书还写了很多作家对于他的评价。很有参考意义,还有鲁迅对于他的评价,我也觉得非常的有意思。

不算是他生平的全部,也不算是他全部的作品,但是可以是可以全面的了解到他的本人全部。

很可惜,这样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却英年早逝。他在面对当时算绝症的肺结核疾病时的坚强,以及他和王尔德的故事,真的很有意思。

这本书后一半部分就是关于他的作品的介绍,几乎涵盖了所有他画过的大部分书籍有《亚瑟王之死》《莎乐美》《黄面志》(杂志)《萨沃伊》(这些书的大致故事梗概在这本书里面都有介绍,可以大致的了解这这些书籍是讲述了怎样的一个故事,插图画的是一个怎样的人物,故事情节,就算从来没有读过这些书,也可以在这本书里面看懂这些插画的意思,同时还可以了解到他本人的思想以及他想表达的世界)

还有他的封面设计,无法查找日期的作品,以及其他的绘画作品还有彩色的版本,最后很值得难受一小下的是,这本书虽然说标题中有《恶之花》却并没有恶之花的插图。

《恶之花:比亚兹莱插画艺术》读后感(二):“罪与美”的黑白世界

1929年,鲁迅为朝花社编印《比亚兹莱画选》。

1929年,鲁迅编印了《比亚兹莱画选》,署“朝花社选印”,并担纲了该书的封面设计。在为该书所作的引言里,鲁迅称比亚兹莱“生命虽然如此短促,却没有一个艺术家,作黑白画的艺术家,获得比他更为普遍的名誉;也没有一个艺术家影响现代艺术如他这样的广阔”。

我们熟知的鲁迅先生是一位文学家,但除此之外,鲁迅先生的美术造诣也非常之深,经先生之手译介的异域美术作品并非少数。作为英国19世纪末有名的插画家,奥博里·比亚兹莱(Aubrey Beardsley)进入鲁迅的眼帘实非偶然,得到如此高的推崇却很少见。当然,鲁迅绝非一味地溢美,他接着指出,“有时他的作品达到纯粹的美,但这是恶魔的美,而常有罪恶底自觉,罪恶首受美而变形又复被美所暴露”。

《莎乐美》,比亚兹莱最著名的代表作。

比亚兹莱的风格简洁,作品通例采用黑白两色;同时又是繁复的,线条曲折、饰纹精细。画面气氛诡谲,人物形象恐怖,隐露些许情色意味。譬如,那幅广为人知的《莎乐美》。“约翰,我吻了你,吻了你的嘴唇”,女子浑身黑色装束,捧着一颗头颅,旁若无人,喃喃自语,男子头颈流出的血,袅袅绕绕,潺潺流淌,在终端开出了一朵妖异的花。绝望的爱,毁灭的激情。这样的图画,罪与美交融一体,用“恶之花”来定义恰如其分。

这部韦君琳最新编选的比亚兹莱作品选就以《恶之花》定名,书的标题原是有出处的,这个出处亦说明了这股美术力量在中国的流播。1920年代的中国之所以出现“比亚兹莱热”,首先正是因为《莎乐美》的成功。早在1923年1月,田汉在翻译王尔德的《莎乐美》的剧本时,就全程收录了比亚兹莱所作的插画。鲁迅先生适逢其会,并为之深深吸引,大力推荐。

韦君琳曾经先后于1994年为安徽美术出版社编选《比亚兹莱黑白装饰画选》,于2003年为海燕出版社编选《比亚兹莱插画集》,此次她为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编选《恶之花:比亚兹莱插画艺术》已经是类似项目的第三次,可谓驾轻就熟。韦君琳撰写了一篇长文介绍比亚兹莱其人,并为选用的插图加入了适当的导语。韦君琳集中展示了比亚兹莱的经典作品,另外也对一些名人肖像、海报宣传、装饰图案等有所介绍,从绘画形式和风格,以及作品所传达的意趣上,对比亚兹莱的艺术定有领悟,美术爱好者、设计师也能有所启发。

《亚瑟王之死》,摩根拉菲如何给了特里斯坦盾牌和贝狄威尔掷剑的场景。

比亚兹莱小试啼声,是在1892年夏天为《亚瑟王之死》绘制插图。装饰意味十足的仿木刻线描,黑与白营造的神秘氛围,简练、概括地描摹了整个故事。以不羁的想象力弥补绘画基础的薄弱,耳目一新,扬长避短,从此奠定了比亚兹莱别致的艺术风格。

《莎乐美》是比亚兹莱真正的成名作。1894年,比亚兹莱为奥斯卡·王尔德的《莎乐美》绘制了16幅黑白插画。两位唯美主义大师的强强联手,引发了公众的广泛关注。插画甚至比文字内容更加触目惊心。莎乐美,偏执、疯狂、不顾一切、自我中心,美艳至极而又残忍至极,但她同时又是旧伦理的受害者,体现了女性独立意识的觉醒。可悲可叹可怜可敬。“莎乐美”作为新女性的代表,从此造就文学史和美术史上的一个典型。

比亚兹莱为《黄面志》所作的封面系列,图片来自百度图库。

因为《莎乐美》的成功,比亚兹莱受聘为著名杂志《黄面志》的美编。《黄面志》成为19世纪90年代“颓废主义”的大本营。可惜,由于1895年4月王尔德“有伤风化”案的牵连,比亚兹莱被迫离开了《黄面志》,事业一度跌落,他的肺疾也更加严重了。好在随后不久,另一家刊物《萨沃伊》让比亚兹莱再度辉煌。1897年是比亚兹莱创作的又一高峰,《夺发记》、《丑角》、《莫格街谋杀案》等作品纷涌而出,画家涉足的题材更加丰富,风格也更加冼练。这些作品无一例外高昂宣扬生命力的绽放,然而,艺术家本人的生命却行进到了尾声。

26岁的年轻画家在1898年3月16日永远划下了终止符。比亚兹莱自小身体羸弱,真正投身创作的时间不过几年,然而他的艺术魅力并未像流星一般眨眼消逝,他在短暂的人生里创作的一系列插画,让黑白世界发散幽然的芬芳,至今依然带给人们无限的遐想。

PS:江苏凤凰的书籍,装帧设计很不错,本书整体设计和纸张触感都很好。编校有点瑕疵。年表1896、1897写成了1996、1997,遗憾。

《恶之花:比亚兹莱插画艺术》读后感(三):资料(自用)

一、《比亚兹莱画选》小引(鲁迅)

比亚兹莱(Aubrey Beardsley 1872—1898)生存只有二十六年,他是死于肺病的。生命虽然如此短促,却没有一个艺术家,作黑白画的艺术家,获得比他更为普遍的名誉;也没有一个艺术家影响现代艺术如他这样的广阔。比亚兹莱少时的生活底第一个影响是音乐,他真正的嗜好是文学。除了在美术学校两月之外,他没有艺术的训练。他的成功完全是由自习获得的。

以《阿赛王之死》的插画他才涉足文坛。随后他为《The Studio》作插画,又为《黄书》(《The Yellow Book》)的艺术编辑。他是由《黄书》而来,由《The Savoy》而去的。无可避免地,时代要他活在世上。这九十年代就是世人所称的世纪末(findesiécle)。他是这年代底独特的情调底唯一的表现者。九十年代底不安的,好考究的,傲慢的情调呼他出来的。

比亚兹莱是个讽刺家,他只能如Baudelaire描写地狱,没有指出一点现代的天堂底反映。这是因为他爱美而美的堕落才困制他;这是因为他如此极端地自觉美德而败德才有取得之理由。有时他的作品达到纯粹的美,但这是恶魔的美,而常有罪恶底自觉,罪恶首受美而变形又复被美所暴露。

视为一个纯然的装饰艺术家,比亚兹莱是无匹的。他把世上一切不一致的事物聚在一堆,以他自己的模型来使他们织成一致。但比亚兹莱不是一个插画家。没有一本书的插画至于最好的地步——不是因为较伟大而是不相称,甚且不相干。他失败于插画者,因为他的艺术是抽象的装饰;它缺乏关系性底律动——恰如他自身缺乏在他前后十年间底关系性。他埋葬在他的时期里有如他的画吸收在它自己的坚定的线里。

比亚兹莱不是印象主义者,如Manet或Renoir,画他所「看见」的事物;他不是幻想家,如William Blake,画他所「梦想」的事物;他是个有理智的人,如George Frederick Watts,画他所「思想」的事物。虽然无日不和药炉为伴,他还能驾御神经和情感。他的理智是如此的强健。

比亚兹莱受他人影响却也不少,不过这影响于他是吸收而不是被吸收。他时时能受影响,这也是他独特的地方之一。Burne-Jones有助于他在他作《阿赛王之死》的插画的时候;日本的艺术,尤其是英泉的作品,助成他脱离在《The Rape of The Lock》底Eisen和Saint-Aubin所显示给他的影响。

但Burne-Jones底狂喜的疲弱的灵性变为怪诞的睥睨的肉欲——若有疲弱的,罪恶的疲弱的话。日本底凝冻的实在性变为西方的热情底焦灼的影像表现在黑白底锐利而清楚的影和曲线中,暗示即在彩虹的东方也未曾梦想到的色调。

他的作品,因为翻印了《Salomé》的插画,还因为我们本国时行艺术家的摘取,似乎连风韵也颇为一般所熟识了。但他的装饰画,却未经诚实地介绍过。现在就选印这十二幅,略供爱好比亚兹莱者看看他未经撕剥的遗容,并摘取Arthur Symons和(olbrook Jackson的话,算作说明他的特色的小引。

二、《艺术的故事》

三、《詹森艺术史》

四、题璧尔德斯莱的图画(梁实秋)

雪后偕友人闲步,在旧书铺里购得《黄书》一册,因又引起我对璧尔德斯莱(Beardsley)的兴趣。把玩璧氏的图画可以使人片刻的神经麻木,想入非非,可使澄潭止水,顿起波纹,可使心情余烬,死灰复燃。一般人斥为堕落,而堕落与艺术固无与也。

1.舞女的报酬

爱情烧得她心焦, 蝴蝶似的在筵前舞蹈。

什么是爱情的报酬? 啊,银盘里的一颗人头。

姑娘,姑娘,快吻他的嘴唇, 乘他的嘴唇尚有点余温。 你看紫血溢出了银盘, 他的脸色渐渐地灰淡。 枝上的奇葩佳卉, 摘下不久便要凋萎; 惟有你嘴唇吻过的人头, 将永久的含笑,亘古的不朽。 姑娘,姑娘,擎起你的银盘, 给筵前的宾客们观看。

什么是爱情的报酬? 啊,银盘里的一颗人头。

2.孔雀裙

「孔雀,孔雀, 请借你的翎毛,作我的裙裾。」 「姑娘,姑娘, 我可以赠你这件彩裳。」 姑娘曳上了裙裾, 盈盈的凌空舞起, 光艳射上了昊穹, 像错综的万道彩虹。

「孔雀,孔雀, 让我还你这件裙裾, 人们将要笑我——笑我反常立异。」 「姑娘,请留下这件彩裳。 你穿上比我美丽,这该是你的, 为何不改正上帝的错误呢?……」

五、王尔德与比亚词侣(节选)(滕固)

1.他的作品差不多全是黑白画,这些画又大部分是文学作品的插画与封面画。但他用利刃一般的笔触,刺入人世的肌肤里,剖出了阴郁的暴虐的美。这种美,正是跃动在世纪末之诗人的笔尖上的节奏;也是世纪末的人群的心底,潜藏的一种不自知的恐慌与紧张。他的《莎乐美》之插画中,如《舞姬的赏品》(The Dancer's Reward)一作,约翰的头盛在白银的盘里,鲜血和他修长的头发一起挂下,示出圣徒的忧郁。而莎乐美的左手当在银盘上,右手紧握住约翰的发,对着他发出残忍的苦笑与绝望的烦忧之表情。她穿着一袭宽大的梦幻一般的衣服,更显出无限的妖异。一种凄怆之气,直欲辞纸而逼人。其他如《孔雀裙》(Peacock Skirt)、《海罗特的眼》(The Eyes of Herod)、《腹舞》(The Stomach Dance)、《莎乐美的化妆》(The Toilette of Salome)、《约翰与莎乐美》(John and Salome)、《顶点》(The Climax)等作,都充满一种妖魔的情调与官感的哀乐。这等作品,他的泼辣的构想,像一个寡妇钻在人丛中,找他〈她〉死了的丈夫,背后不知道有几多量的悲惨。

他的用笔细致工整,似乎从先拉飞尔派的清新,回复到古典的匀净。然而他所描一种人物,奇警的经营,又像脱胎于希腊古瓶上的画,所以含有最高的装饰意义。因为他自身的天才漫不拘束地创进,自身艺术观与人生观的独具只眼;他的画《莎乐美》正像勃莱克之画《约百记》,Botticelli画《神曲》,处处是自己的开展。在这点上我们不能以装饰画家例他,更不能以插画画家例他呢。

他是一个神经质的人,是丰于情感的人;如果艺术是全人格的表现,那末他的画和Baudelaire的诗是一样的;对于人生的幻灭的观望与调戏的态度,背后有种最严肃的真理屏障着。他是一个刻苦的享乐主义者,他明白人在死刑宣告之下一个执行犹豫的短时间之可贵;他明白在这刹那间有多少脉搏可得到;他预知自己的短命;他竟炼铸了像利刃一般的艺术给自己殉葬。时间之在他,尤其短之又短,他把一生倾注于一时间,他不待日暮,急急于白天里营完。这是Symons所说的:

「He had the fatal speed of those who are to die young;that disquieting completeness and extent of knowledge,that absorption of a lifetime in that absorption of a lifetime in an hour,which we find in those who hasten to have done their work before noon.」

六、琵亚词侣 (殷师竹)

1.琵亚词侣的画,人称「恶魔主义」。什么是「恶魔主义」呢?在西历十九世纪初年,烦恼的情绪,是一般人的倾向,这时的人民,不能自由,亦没有解放。大凡人的感觉愈敏锐,求愉快安适的心愈切,求愉快安适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求得愉快安适的境地的,却是很少。人们过敏的心意,新鲜的灵魂,既不容易同现前的环境调和妥协,他的扰攘的冲动,又不能构成明确的现象,他的渴望的冲动,更不容易治愈。到了后来,就永久怀抱忧郁同悲痛,觉得自己,常常在黑暗世界度日了。

有人说,莫理哀的Alceste,莎士比亚的As you like it,同Jacques等作品,不过是各适应他的国民性,表现一般人世的忧郁罢了。在十九世纪的初年,所起的忧郁,他带着一种疾病性质,这种性质,不纯是个人的疾病,亦不仅是国民的疾病,并且有同一种宗教的狂气相混的性质。这种宗教的狂气,是中世纪在欧罗巴各地流行很广的。

我们要知道,人世的忧郁,是一种世纪病。我们自己的精神同肉体,被最后的烦恼所束缚,文艺家的灵魂,深感苦恼,就酿成一种特殊的心理,诗人蒲德来有一首「恶之华」歌,表示恶魔必与神圣同居,地狱和天堂必筑在一处。这可说是恶魔主义的艺术的开宗明义章了。

2.恶魔主义的艺术,就是将逸乐的渴望同淫荡的幻想,引上美的领域,而酣醉在残忍,妖淫的幻想世界中的。

有人说,恶魔主义的艺术,是因人们的欲望,不能与环境妥协,酿成忧郁。为求灵魂的安慰,不能不入于以寂灭为乐之一境。对于美的生活,觉着有地狱的黑暗,不论在何时何处,总不能看见调和生活的现状。看这种艺术,如同身入凄风惨雨暗无天日的境界,发生绝无的恐怖,仅有的战栗。这种思想,也可代表一部分的恶魔主义,但却不能一概而论。

3.琵亚词侣所受日本画的帮助,在另一种地方,可以表示出来。他在书上所画的插图,有一种画在小面积上,非常细巧,须要拿在手中,放到眼睛的近距离,才能鉴赏。这种绘画,只有黑白二色。画法十分精细,与大面积上的油画,大不相同。他这种画法,是受了歌舞艺术的影响,同希腊画瓶法的暗示。严密的说,他受希腊画瓶法的暗示较深,画法相同的地方很多。琵亚词侣的画线,不用轮廓,却是用极细微的点,代替轮廓。这种画法,与日本的一种版画相仿佛。日本有一种版画,名为绘草纸,这种绘草纸的画法,凡是妖怪的颜面,同血色烟容,往往用胡麻粒的画点,画成凄凉奇怪的景象。我们看了琵亚词侣的画线,固然可以想象他是受了日本画的暗示,但是琵亚词侣的画点,是用透明的理智精炼出来的。他的画点格整齐,有一种韵律之美。比较日本的艺术,更加高超。我们看了他的绘画,就同看了希腊瓶画一样。琵亚词侣的艺术,对于希腊艺术,就同音学原理一样,有一种共鸣的作用。从雕刻方面研究希腊艺术,使自己艺术程度,更加增高,前代不乏其人。至于从希腊的雕刻,得到线画的秘密,发明最新画法,那末,琵亚词侣可称为第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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