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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布大交换的读后感大全

哥伦布大交换的读后感大全

《哥伦布大交换》是一本由[美] 艾尔弗雷德·W. 克罗斯比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页数:28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哥伦布大交换》读后感(一):短评写不下了

哥伦布大交换的概念已经深入人心,新旧世界之间一切生物的交换,包括细菌,动植物以及人类。由于人类的强势介入,将自然界一次爆炸式进化的机会变成了极速物种替换。 原著出版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生态环境史的开山之作。虽今日来看已无太多新鲜之处,有些数据和观点也不再准确,但无法想象如果没有这部作品,我们还能读到什么样的《枪炮、病菌与钢铁》和《人类简史》。 对于近五百年的人口数量变化,书中只是回答了1650年之后由于玉米、马铃薯、树薯和甘薯等新大陆的作物缓慢扩张导致了人口的不断增加。确无法回答布罗代尔《地》一书中提到的1450后一百年内欧洲人口的增加,以及1550年后一百年出现的放缓和衰退。布罗代尔自己也没能对此提出解释,他同时也很清楚人口革命(增长)比价格“革命”更加重要。倒是麦克法兰在《现代》一书中对英格兰15世纪中叶开始的两百年经济发展人口停滞的阶段称其为“低压”模式的人口革命(平衡),这一人口模式被认为是现代社会诞生的一个指标。

《哥伦布大交换》读后感(二):读书笔记

天花到达美洲,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整齐的庄稼,美洲原住民的数量据推测从约5000万—1亿减少到不到1000万,如今印第安人的人数也不过3000万左右,其中美国的印第安人只占美国人口的1.2%而已。有印第安文献记录16世纪天花肆虐的光景:

同时,15世纪最后几年,一种神秘的疾病席卷整个欧洲,从此驻足不走,这种疾病叫“梅毒”。那个时候的人普遍相信是哥伦布的船员把这种病带回欧洲的。15世纪末的意大利分为许多国家,互相之间的战争还引发西班牙人和法国人的介入,于是梅毒这种疾病传遍了欧洲,后来又跟随达伽马的船队传到印度,还跟着葡萄牙人传到了中国和日本。

欧洲人从美洲带回来的东西当然不止梅毒这一样,还有很多今天已经成为全球重要农作物的品种:大豆、玉米、可可、土豆、番薯、辣椒、花生、菠萝、南瓜等,其中玉米和土豆更是后来全球人口增长的关键农作物,而那个时代被卷入全球贸易格局的明王朝正是因为种植新品种而养活更多人口,中国人口数量在明朝后期有史以来第一次突破1亿。

哥伦布把天花带到了美洲,美洲原住民因此减少了近九成,哥伦布带回了梅毒,成为全球疾病,同时还带回了土豆、西红柿、大豆、辣椒、玉米、南瓜这些作物,每一样都是改变全球的事物,没有全球史的视角,我们很难理解整个世界互动的历史。作者有一个有趣的猜想,如果美洲大陆不存在,哥伦布发现的就会是真的亚洲了,或许在日本登陆,或许在菲律宾,或许在台湾岛,总之他会遇到亚洲然后开启另一条欧亚贸易的通道,这会给历史带来什么不一样呢?

《哥伦布大交换》读后感(三):人类历史上最奇特的一次生物大交换

自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拉开东西半球不同大陆之间全面交流的大序幕后,对西方世界和美洲来说,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两个迥异的世界互相打量着陌生的对方,在好奇心、冒险精神和可观利润的驱动下,从开始谨慎地互相试探,很快发展到勇往直前的深度接触。

如果把西方文明所熟知的欧洲及其近邻亚洲和非洲大陆统称为旧世界,那么奇特的美洲大陆对欧洲人而言无疑是全新的世界。新旧两个世界间的交流盛事,始终吸引着后人不断回溯和反思。

作为世界环境史研究的重要开拓者,艾尔弗雷德·W.克罗斯比在三十年前就把这段历史放在生态环境的角度加以考量,在《哥伦布大交换》中全面讨论动植物、细菌、人类各个层面的生物影响,以及由此带来的文化冲击。这些观点今天读来也许不觉新鲜,那是因为类似观点如今已深入人心,但上溯至30年前,从生态角度看待全球历史并系统分析其影响,着实让人叹服作者的超前意识和独到眼光。

新旧两个世界之间的生物交换影响甚广,直至今日其痕迹仍随处可见。比如我们日常生活中见惯不怪的玉米、南瓜、番茄、马铃薯、花生等,都源自美洲。当美洲原住民驯服这些植物供自己食用时,一定不会想到,这些食物经历几个世纪以后会传播到广阔的世界,占据大量人口的餐桌。同时,新世界大量繁殖的猪、牛、马等动物,都是自旧世界迁徙而来。策马奔驰的不羁牛仔早已成为美国西部的代表形象,这胯下骏马却实非美洲原产。

看得见的动植物还算明显,看不见的细菌则为几个世纪前的新旧世界人带来更多困扰。因为现有的知识解释不了奇怪的病状,也找不到治愈的方法,当欧洲人带着无形的疫病给美洲原住民带来前所未有的伤亡时,美洲原住民的困惑不解以及视欧洲人为妖魔附体也就可以理解了。对美洲原住民来说,这无异于揠苗助长,强迫他们面对超出认知和能力的状况,难免慌乱迷惑。梅毒是否在发现新大陆后由美洲带回欧洲,仍存争议,所明了的是,关于梅毒症状的描述,的确在发现新大陆后集中出现在可信的医生、学者的记录中。当时的欧洲人找不到病源,也为之疑惑,互相都把这种新出现的病状推到邻国人身上。

总之,所谓生物交换,不管是动植物、细菌还是人口,都是双方向的,其影响自然也是双方向的,同时也是影响深远的。交换的益处自然在于双方互通有无,交换了许多新物种,一些物种在新环境下繁衍旺盛。交换的害处也不可忽视。一些新的物种移居不同大陆后,因环境适宜导致繁衍过分旺盛,对大陆上原有的生物造成了侵袭,引入的竞争增加了原有生物的生存压力;人类文明侵入原生态环境时,对资源的过度开发和掠夺,也造成原生环境下珍贵生物物种的减少和灭绝,这些行为都破坏了生物多样性。

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后的这次生物交换如此特殊,还在于以往的区域历史发展大多具备连续性和渐进性,是在原有熟悉的基础上逐渐演变的;这一次却在两种几乎互相独立发展的文明之间发生了一次比较突然的大交换。人类历史上这次独特的新旧世界大碰撞,对双方来说,都是一次,都要面对陌生物种带来的压力,其结果也未尝在预料之中。那些在生物大交换后爆发的物种,以及那些在生物交换过程中消失的物种,无声地记录着这种不均衡的结局。

2018.06.04雾凇

《哥伦布大交换》读后感(四):读《哥伦布大交换》想到的

克罗斯比的《哥伦布大交换》一书,开创了从生态的角度和疾病的角度来解释世界和历史的先河,读起来酣畅淋漓,停不下来。 人类天性是追求逻辑和原因的,凡事总想找出一个所以然,回顾历史,解释世界的角度约略以下几种: 1 很多蒙昧时期的人不以自己蒙昧无知,信心勃勃的承认了非自然力量的存在,并以此不存在之物解释存在的万事万物的婉转变化。神创论正是其卓越代表,流风余韵至今不止。 2 一些群体认为事物自身就是自己的原因,自己因此而生老病死变化,有着自己的规律和运行轨道。万物有灵论就是此种翘楚,他不只是一种独立的解释体系,而且很多情况下,他和各种别的多种解释体系交织在一起,至今难以泾渭分明。 3 以道德为准绳,所有世间万事万物都放在道德的天平上进行权衡,其对象不但包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甚至于各种生物体之间,各种非生物之间,社会,各种人造物都可以由此解释、测量与评价。如果一个杯子是善良的,它就应该被制造出来,如果该杯子是恶的,它就应该在被制造出来之后打碎。此道德权衡论又可以引申出各种各样的价值权衡论,此理论在有洁癖的人群中流传最广,这些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道德爸爸的奖赏,自嗨自乐,久而久之,迫使此道德变成一把锤子,对世间万物进行敲敲打打,在吾国最著名的代表莫过于溶贞操为锤子,夯饿死这个钉子,最终天下就平了。追根溯源,始作俑者,竟然是“人之初,性本善(或恶)”,归根结底是没能区分清楚“应该”和“是”的关系,休谟讲的最清楚不过了。 4 认为世间万物都是“有”,“有”必然是从“无”中产生的,唯有无中生有才是世界真逻辑。现代科学理论尤其是物理学貌似就是一种无中生有的变种。在我国历史上,道家诸子多持此种理论。此理论最不符合逻辑,也最不能得到反证。然而其入人之深,于今为甚。在此基础上逐渐系统化的“天演论”拥趸最多,我是其中之一。 5 另一种流传甚广的解释世界起源以及运行的理论,就是著名的缘起论,此理论最妙,有时靠谱,有时玄虚,当然啦,世人对于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物,都可以以此理论做解释。 6 此外还有形形色色的“境界论”、“五行说”“正义邪恶斗争说”和各种“系统说”、“角度论”等。这些论说虽然不能时时奏效,却也常常可以解释这个世界的犄角旮旯,甚至在某些具体的问题上,这些理论的解释有效性更大。 克罗斯比结合了生物学尤其是细菌病毒学的现代研究,在汗牛充栋的老资料中披沙拣金,试图获得过往世界的蛛丝马迹,然后放在“哥伦布大交换”这个手术台上天平上治来药去,很多假设却也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500年前的哥伦布等探险者和印第安人的身体和信仰,梦想和荣耀,迷茫与自负,虔诚与失落都被“大交换”这一绝妙概括分析得淋漓尽致,那时的他们还是云里雾里,今天的我们却似乎已心如明镜。 致敬克罗斯比——以环境史来解释世界和文化交流——一位先驱,一位哥伦布一般的先驱。 力挺《哥伦布大交换:1492年以后的生物影响和文化冲击》——该书出版伊始,籍籍无名,无人问津,多年后竟然名至实归,还引生了一些新的学科。 期待所有喜欢《瘟疫与人》和《枪炮病菌与钢铁》的朋友也有机会同时享受这部十余万字的书,5杯咖啡的时间即可读完。 BTW,虽没看到英文原著,我觉得此书翻译郑先生或可再做些打磨。

旦暮遇之斋

《哥伦布大交换》读后感(五):不對等的交換

西班牙人佔領美洲的歷史,是偉大的「大航海時代」的肇端,也是屬於「大征服者」科爾蒂斯、皮薩儸們的歷史——光榮的征服史,或者是印第安人頑强抵抗的史詩。——當然,近世的看法顛倒過來,變成令人不齒的殖民、壓迫與種族滅絕的不良記錄。

歐洲人對付頗具文明且人口衆多的亞洲人,花了不少力氣與時間。即便仍生活在鐵器時代的非洲,也直到19世紀才真正臣服。無論印第安人多麽落後,哪怕揮舞著木棍與石塊,成千上萬的武士也不至於敵不過第一批區區數百人的西班牙征服者。

爲什麽歐洲人這麽容易地在美洲取得成功?

克羅斯比( Alfred W. Crosby,1931~2018 )發表於1972年的著作《哥倫布大交換(The Columbian Exchange: biological and cultural consequences of 1492)》,開創性地提供了一個解題的新角度——生物學與環境的角度。他也因此被認爲是環境史研究的先驅與奠基人。

對於歐洲人看似輕而易舉的武功,克羅斯比認爲他們得感謝比刀劍厲害萬倍的生物武器——天花(Various)。

1980年5月8日,世界衛生組織宣佈人類已經消滅了天花,這是世界上第一個被消滅的人類傳染病,但此前數千年,天花的陰影一直籠罩人類。据信天花發源於古埃及或古印度,大約在1世紀時傳入中國西南。傳入歐洲的時間不詳,至少新舊約和希臘羅馬文獻都沒有提到過這種惡疾。中世紀時天花開始定期在歐洲出現,直至十字軍東征時期,隨著人口膨脹與加速流動,爆發加劇。在15、16世紀時,天花在歐洲廣汎出現。後來在大航海時代與殖民時代遍佈全球。在18世紀中期,天花已經成爲全球主要傳染病之一。(因爲中國廣泛地采用人工種痘,影響較小。)

吃過天花之苦而活下來的歐洲人,自然具有免疫能力,而他們的印第安對手則是首次面對這種恐怖的急性呼吸道傳染病,自然毫無抵抗之力,不消幾天便成批成批地痛苦死去;甚至變成了載體,把死神帶去西班牙人還不曾涉足的地方。這種一傳十十傳百的可怖的死法,為歐洲人掃清了障礙。據估計,爲數1500萬以上印第安人死於天花與并發症的傳染。

必須澄清的是,歐洲殖民者的殘暴統治,對印第安人的虐待,以及由侵占土地、强迫勞動導致的印第安人食物供給減少等等,對這些死亡也做出了「貢獻」,并不會因爲天花而洗白。

舊世界投之以桃,新大陸自然報之以李。「梅毒」便是美洲給世界的回饋(亦有假説認爲類似的螺旋病毒在舊世界已然存在,但哥倫布帶回說更受支持)。這種透過人類性行爲傳播的疾病被送回歐洲這件事本身,也可為後人提供腦補征服者日常生活的素材。對梅毒的起源有不同説法,光從名字就能看出大家曾經的困惑,也能説明這種病很新鮮——意大利人稱之爲「法國佬病」,法國人則叫它「那不勒斯症」,英國人則稱它做「波爾多病」或是「西班牙症」,俄羅斯人叫它「波蘭佬病」,波蘭人叫它「日耳曼病」……在中東,這種病的名字是「歐洲膿包」,印度人則叫它「法蘭克人病」;在中國它的名字是「廣州潰瘍」或「楊梅瘡」(《本草綱目》對梅毒的流行有詳細的記載),而日本人則冠之「唐瘡」(或者「葡萄牙佬病」)……直到19世紀,Syphilis才成爲全球通用的標準定名。

梅毒可以通過抗生素有效治療,但至今仍未絕跡。梅毒在舊世界流行造成的影響顯然不能跟天花對美洲的改造對比。梅毒一度可能還屬於「富貴病」,除了哥倫布本人,像亨利八時、伊凡雷帝、同治皇帝,還有叔本華、舒伯特、梵高、高更、王爾德等等都是病友。

除了致命的疾病,歐洲人帶去的生物也永久性地改變了美洲的生態環境甚至地貌——他們中的很多在當時與現在都被認爲是積極的結果,比如馬、水牛、豬、綿羊、小麥。這些生物在新大陸普遍適應良好,也得益於這些交通工具與食物,殖民者才能快速地挺進内陸,占領印第安人的地盤。

另一方面來説,美洲大陸的自然與氣候環境對於想在那裏扎根的歐洲人來説也不是天堂,首先到來的若不是勤勞能幹的西班牙人,恐怖世界史的時間順序會有所改變。

來自新大陸傳播至全世界的禮物自然也不少,比如每天都可能遇到的土豆、玉米、辣椒、番茄、四季豆、花生、番薯、菠蘿、可可……這些東西不光改變了我們的食譜,更是改變了人口數量與分佈。從16世紀開始美洲作物在歐洲種植,然後快速傳播到全世界,在17、18世紀時在很多地區甚至成爲主食。這些新食物對各國應對大饑荒的作用以促成人口爆炸的巨大影響(要知道,即便到今天,這個世界還有不少人每天都得面對飢餓的問題),各位只需稍稍查一下文獻便可知道。因爲作物的變化,耕作方式也相應的變化,人口增加,物資的供需以及生活方式自然也會發生相應的變化,凡此種種,牽一髮而動全身,某種意義上,美洲為舊世界貢獻的食物,決定了這世界今天的樣子。

以上所説的,想必多數人都不會感到陌生,這是信息時代的好處;但在評價這本書時,必須考慮到70年代普遍的歷史觀,物種大交換的觀點對多數人怕是陌生的。書中的很多知識已然成爲今天的常識,這是這本書的功勞。

今之視昔,若有人重寫本書,想來應該能跳出「歐洲中心論」的窠臼,采用更多元的視角吧。歷史上的物種交換其實并不限於美洲,比如在公元前一百年,商旅們從中國給地中海世界帶去了各種種子,包括櫻桃;中國也收穫了葡萄、苜蓿、驢子等等,或許還互相饋贈了天花、麻疹。中國與東南亞世界之間也交換了不少農作物、害蟲與疾病,比如占城稻(占城即今越南)——歷史學家們相信,這種早熟品種的引進,令中國糧食產量自十三世紀起豐足,也為宋、明兩朝的強盛國力與繁榮打下基礎。

除了多元化,也許也能出離於「人類中心論」,更花些力氣看看我們的交換對氣候與地貌造成了什麽樣的影響。

最後,感謝台灣譯者鄭明萱。通順劉暢,用詞準確,比起大陸流行的「翻譯腔」,更對我的胃口。

是為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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