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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ld Without Mind读后感摘抄

World Without Mind读后感摘抄

《World Without Mind》是一本由Franklin Foer著作,Penguin Press出版的Hardcover图书,本书定价:USD 27.00,页数:27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World Without Mind》读后感(一):Good Old Days

哎,感觉短评写得太刻薄。其实我很同情作者,但世界已经变了。他在书里提示的危险不错,但并不新鲜,恐怕多数人多多少少都有所了解,你要掀起一场革命让他们抵制这些大公司的服务和产品吗,不可能的,甚至克制地使用都办不到,大势所趋。至于作者最后说他放弃了从一代开始用起的Kindle重新看回纸书,是很浪漫,但我怀疑这种逆反能坚持多久,毕竟Kindle还不算什么邪恶的技术。他爱引用老作家老哲学家老作品老思想,有时我不太耐烦,其中不是没有智慧但也不是句句真知,当论据太薄弱了。可见得他是来自对过往怀有极大尊重的知识传统。他在开头说但愿自己和大公司的不愉快经历不会使他的叙述看起来带着愤怒,不说还好,说了这样看下来真是苦大仇深。又有人来写书发出警告,很好,说得不错,但说的都是已经知道的事。某种程度上我也怀念过去忧心未来,但倒退不会是出路。

《World Without Mind》读后感(二):《无思想的世界》简介翻译

《无思想的世界:来自大型科技公司的存在性威胁》

World Without Mind: The Existential Threat of Big Tech

by Franklin Foer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有一场围绕谁能控制知识和信息展开的革命在持续进行着。我们的世界没有停下哪怕片刻来考虑代价,就迫不及待地扑向了四家巨头公司的产品和服务。我们通过亚马逊购物,在脸书上社交,用苹果获得娱乐,靠谷歌取得资讯。这些公司出售他们的效率并声称要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但相反,他们所做的却是将日常便利提高到了一个令人沉溺恍惚的地步。在这些公司不断扩张的过程中,他们将自己包装营销成个性和多元主义的赢家,他们的算法逼着我们服从规则,并摧毁了私人空间。他们生产出一种错误信息文化,这种文化不稳定且狭隘。他们将我们置入一条通道,通往一个没有个人思考,没有自主思想,也没有独立反思的世界——一个无思想的世界。为了重新找回我们的精神生活,我们必须避免被这些巨头公司吸收同化,也要充分理解他们成功的背后,有着什么样的理念。

本书以优美的文字追溯了计算机科学的思想史——从笛卡儿和启蒙运动到阿兰·图灵,再到斯图尔特·布兰德和今日硅谷的嬉皮文化起源。Franklin Foer展示给我们的,是我们对科技最理想化的梦想背后的黑暗真相。他认为,谷歌、脸书、苹果和亚马逊的企业野心正在践踏长久以来的自由主义价值观,尤其是知识产权和隐私权。这是社会、政治和智识生活的全自动化和同质化的初期阶段。通过重新夺回我们智识生活的权利,我们可以遏制这种时代趋势。

如今的关键问题是:我们是谁?我们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过去曾有很多垄断势力,但今日的大企业都怀着更为邪恶的目标。他们想要垄断构成我们身份的每一个维度,想要影响我们决策的每一个瞬间。直到现在,几乎无人理解这种威胁的规模究竟达到什么程度了。Foer所解释的,不仅是迫在眉睫的存在危机,还有做出反抗的必要性。

2017年《纽约时报书评》最受关注图书

《纽约时报》、《洛杉矶时报》、美国国家公共广播电台评选的年度最佳图书之一

Franklin Foer is a national correspondent for The Atlantic and a fellow at the New America Foundation. He is the author of How Soccer Explains the World, which has been translated into 27 languages and a winner of a National Jewish Book Award. For seven years, he edited The New Republic magazine.

《World Without Mind》读后感(三):《无脑世界—科技巨头的威胁》序言译文

序言被一些人认为是全书最精彩的部分… 于是做了篇译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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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最近,我们都还能定义最为人知的公司—任何一个小学三年级的孩子都能描述他们的本质:埃克森美孚(Exxon)卖石油;麦当劳(McDonald's)做汉堡包;沃尔玛(Walmart)是个卖东西的地方。然而这一切都不再如此。如今,处于支配地位的垄断者追求的是无所不包。一些这样的公司更按照他们的无尽愿望给自己命名:亚马逊(Amazon),如地球上最大的河流一般,有一个由A指向Z的标志;谷歌(Google)的名字源自googol,是一个被数学家用来表示无法想象的超大量的数字(1后面跟100个0)。

这些公司始于哪里,止于哪里?拉里·佩奇(Larry Page)同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带着组织全部知识的目标,创立了谷歌,然而这个目标在后来被证明太狭隘。现在的谷歌以建造无人驾驶汽车(driverless car)、生产手机和战胜死亡为目标。曾经满足作“万物商店(the everything store)”的亚马逊,现在又是制作电视节目,又是设计无人机(drone),还运行云服务。最为雄心勃勃的科技公司--将脸书(Facebook)、微软(Microsoft)和苹果(Apple)也加这个行列--正在竞争成为我们“私人助理”。他们想早上叫我们起床、用他们的人工智能软件领着我们过完一天,在我们身边从不离开。他们立志变成珍贵的、私人的物品的储藏室,保管我们的日历和联系人,以及相片和文件。他们意欲我们不假思索地向他们寻求信息和娱乐,与此同时,打造未删节过目录,详细记录我们喜好与厌恶。谷歌眼镜(Google Glass)和苹果手表(Apple Watch)预示了这些公司将他们的人工智能植入我们身体里的那一天。

相比于曾经出现过的公司集团,科技垄断巨头立志将人类塑造成他们希望的映像。他们坚信拥有完成人与机器的永久融合的机会—改变人类进化的方向。为什么我这么说?这类人机融合的提议在硅谷(Silicon Valley)相当常见,即便是大部分的科技新闻都过于沉迷于报道最新产品的发布,从而忽略了对此类提议的报道。在年度讲话和市政厅会议上,这些公司的创立者们经常提出大无畏的关于人性的宣告—一种他们意欲强加于我们身上的关于人性的观点。

科技专家的世界观有一个常用简称:自由主义。关于自由主义在硅谷最有影响力的假设并不全错。在那里可以找到自身名度极高的、安·兰德的信徒(Ayn Rand;百度百科:1905-1982,20世纪著名的哲学家、小说家和公共知识分子,她的哲学和小说里强调个人主义的概念、理性的利己主义,以及彻底自由放任的市场经济)。然而,若仔细倾听这些科技大咖,你会发现浮现出来的世界观并不是自由主义。实际上,这个世界观更接近于自由主义的对立面,与对英雄孤身的尊敬背道而驰。科技巨头相信我们从根本上是社会动物,生来就享有群体性。他们将信任倾注在网络、群体智慧和合作上。巨头们心怀着将原子的世界整合为一体的强烈欲望。通过把全世界联系在一起,他们可以治愈世界的疾病。科技巨头精明地表达对自由主义的青睐—对用户的赋权(empowerment)—然而他们的世界观却将其推翻。就连这些公司无所不在的吸引用户的行为,都是对我们被动且官僚的形容。

这些大科技公司—欧洲人富有魅力且完全正确地将他们打包成“GAFA”(Google谷歌、Apple苹果、Facebook脸书和Amazon亚马逊)--正在撕毁保护个性的原则。他们的个人设备和网站瓦解了个人隐私;他们对作者价值的不尊重表现在对知识产权的敌意。用经济学术语,他们用“竞争将削弱我们对公益和雄心壮志的追求”这样华丽的辞藻来为垄断辩护。谈到个人主义最核心的信条—自由意志--科技公司有他们的一套。他们希望将大大小小的选择全部自动化,让我们漂浮地度过每一天。是他们的算法给我们推荐读什么新闻、买什么物品、走什么样的旅行路线,以及与什么样的人做朋友。

我们很难不惊叹于这些公司以及他们的发明,我们的生活也因此变得极其便利。但是,我们惊叹了太长时间。是时候思考这类垄断的后果、再主张我们在决定人类发展中扮演的角色。一旦我们通过了特定的临界点--当我们改变了制度的意义,当我们抛弃了个人隐私--我们将不能回头,无法复原我们失去了的个人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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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历史,我们曾经历过类似的变革。多年以前,我们沉迷于突然进驻厨房的速冻晚餐和其他新奇的食物:包在塑料外壳内的芝士、从冰块外壳里慢慢显现的披萨饼、成包的松脆炸薯块。在人类历史上,这些看似都是有突破性的发明。那些耗时的差事--购买原料;食谱里繁荣复杂的每一步,伴随着的锅碗瓢盆叮咚响--突然奇迹般地都成了历史。

烹饪上的革新不仅是迷人的,更是具有变革性的。新产品深深地植入了日常生活中,以至于我们花了几十年才发现,为其带来的便利、效率和充裕,我们付出的沉痛代价。这些食物的确是了不起的工程—但是他们被设计得使我们发胖。它们的美味需要大量的盐和脂类,而盐和脂类让我们越吃越多,更加难以满足。制造这种食物需要新的大量的肉类和谷类,导致对肉类和谷类的需求上升,再次创造了美国农业的精髓,也付出了沉重的环境代价。一个全新的工业化农业系统出现了:经济利益至上的联合大企业在覆盖着粪便的栅栏里塞满了禽类,并且给它们喂饱了抗生素。当我们意识到这些改变了的消费习惯所产生的后果之时,我们的腰围、寿命、灵魂和地球都已经受到了损害。

类似于上世纪中的食品革新的事情,如今正在重新排序知识的生产和消费。我们的思维习惯被有巨大影响的公司给搅乱了。曾经,纳贝斯克公司(Nabisco)和卡夫公司(Kraft)想改变我们怎么吃和吃什么;现在,亚马逊、脸书和谷歌立志改变我们怎么读和读什么。这些最大的科技公司,不说别的,是迄今为止出现过的最强大的看门人:谷歌通过提供一种信息的等级感,帮助我们整理分类互联网;脸书运用算法和对我们社交圈的理解,帮助我们整理分类可读的新闻资讯;亚马逊主宰了书籍出版,对这个市场有着压倒一切的控制。

如此强大的支配力,赋予了这些公司对市场的重塑能力。如食品巨头一样,科技巨头催生了一门新的科技,将目标锁定在迎合消费者的口味。他们想彻底改革整条文化生产链,并以此获得更大的利润。知识分子、自由撰稿人、调查记者,以及中流小说家正如当年的家庭农场主,一直拼搏努力,却总没法在转型经济里具有竞争力。

在知识领域,垄断和因循守旧是无法分离开的危险。垄断带来的危险是强大公司利用自己的优势打压竞争的多样化。因循守旧带来的危险则是一个超强公司,有意地或无意地,利用自己的优势打压观点和品位的多样化。集中化之后就是均匀化--关于食物,我们可是很晚才看透了这个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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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科技巨头对新闻业的影响,我并非一直持怀疑态度。在打第一份工的时候,我会边吃午饭,边盯着柏林墙,欣赏她那引人注目的厚度,注视她每一处草皮和伤痕。柏林墙曾经诠释了一所帝国那无法穿透的边界;后来,她只是随意地装饰着一股全新世界力量的中心。我当时注视的柏林墙,只是她的一个部分,属于比尔·盖茨(Bill Gates),坐落在微软(Microsoft)的餐厅里。

我的记者生涯开始于盖茨的软件公司。当时的微软刚刚建好了一个新园区--以一个方院(quad)为中心,中间穿过一条小溪--地处西雅图郊外,用于安置公司新成立的媒体部门。微软刚刚打造了一份名为Underwire的女性杂志(该杂志失败的原因我们不得而知),一份汽车杂志,以及其他倾注在都市生活上的网站。大学毕业之后,初出茅庐的我来到美国西海岸,供职于微软新创立的新闻品牌Slate。微软Slate的定位是格调高雅的大众兴趣。

这些网络新闻业的早期工作非常振奋人心。读者们通过屏幕吸收我们的产品,这也启示我们,需要开拓新的写作风格。新风格是什么样的呢?我们不再受限于邮政和印刷机,那么我们应该以什么样的频率出版发行呢?每天?每小时?所有关于写作的惯例,都在等待着从业人员的实验与新定义,这一切是多么令人激动。

在互联网多方面的发展趋势上,微软有过不少的误判,在网络新闻业上,也是如此。微软企图将自己重塑成一个最高水平的媒体公司,但其努力不仅粗笨,而且烧钱。微软犯了个错,即对内容编辑的亲力亲为。后继者们--脸书、谷歌和苹果--可没有重复这个错误。他们超越微软,采取了具有革命性的方式:不雇用作者和编辑,或者说不拥有任何事物,却达到了对媒体的控制。

几十年来,互联网彻底改革了人们的阅读模式。以前,人们从Slate或者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的主页开始阅读;现在,越来越多的读者的阅读是通过谷歌、脸书、推特(Twitter)和苹果。62%的美国人通过社交媒体获取新闻,脸书是最常见的渠道;媒体网站访问量的三分之一来自谷歌。所有这一切,都深化了媒体对科技公司的财务依赖,境地凄凉。哪怕是最为正直诚实的记者,也内化出了一种全新的心态:他们/她们为如何迎合谷歌和脸书的算法而发愁。为了追求点击量,一些本国最重要的新闻提供商已经投向了煽情主义:他们发布可疑的故事,将大量的注意力集中在一些宣传者和阴谋论者身上--其中一位被选为美国总统。在脸书和谷歌所创立的世界里,事实和谬误存在过的边界已被腐蚀,误报和误传如病毒一样扩散开来。

我个人的经历,则是这类故事的一个超强版本。我的大部分职业生涯在New Republic度过。这是一份总部位于美国首都华盛顿的小杂志,订阅者人数从未超过10万,致力于报道政治和文学。我们跌跌撞撞地熬过了互联网时代的各大动乱,直到2012年,被克里斯·休斯(Chris Hughes;脸书的联合创始人)买下。克里斯不只是救世主;他更代表了时代精神。他在哈佛大学和马克·扎克尔伯格(Mark Zuckerberg)做过室友,并被指定为脸书最初的雇员之一。克里斯给我们这个古板守旧的New Republic带来了千禧一代的认可、更充裕的预算,和关于社交媒体的内幕知识。新闻业在科技巨头面前奄奄一息,极度渴求有尊严的解决方案。有克里斯做老板,我们似乎认为自己成了新闻业新希望的承载者。克里斯雇我做杂志的总编辑—一个我曾经坐过的位子—于是我们大刀阔斧地重塑杂志,着手去达到我们为自己设立的不切实际的期望。

最后,这些不切实际的期望实在是超出我们的能力,令我们难以维持杂志的运转。我们的快速行动永远跟不上克里斯的步伐。我们的访问量确实暴涨,却没有达到指数级增长的速度。在克里斯的眼里,我们从未充分地驾驭社交媒体。两年半之后,我被克里斯解雇--这个“分手”,被广泛地诠释为一个寓言:即便对新闻业影响力巨大,硅谷对新闻业却是理解无能。毫无疑问,我的这份经历对本书的观点有启发和影响。

我希望这不是一本看起来是充满愤怒的书,但我也不想拒绝承认我的愤怒。科技巨头公司正在摧毁一样宝贵的东西:思考的可能性。在巨头们创造的世界里,我们持续不断地被监视,经常性地被分散注意力。他们通过数据的搜集与积累,构成了一幅我们心智的肖像画。他们进而利用这幅肖像画,在无形中引导群体行为(现在也越来越多地引导个人行为),为自己取得更丰厚的经济利益。巨头们腐蚀了制度的完整性—媒体和出版。这些制度提供知识原料,进而引发思考,并且引导民主。巨头们最宝贵的资产也是我们最宝贵的资产,即我们的注意力;然而他们却滥用了我们的注意力。

改变人类进化这一目标,科技巨头们已经达到。我们每个人都已经有了点机器人的味道:手机是我们记忆的延续;基本的心理机能外包给了算法;连秘密我们都拱手让位于机器,存储在服务器上,被电脑挖掘。需要时刻铭记的是,我们不仅仅是与机器相融,更是与机器背后的科技巨头相融。这本书关于这些科技巨头的思想原料—以及抵制他们这件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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