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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诺格兰的街头摄影哲学读后感1000字

温诺格兰的街头摄影哲学读后感1000字

《温诺格兰的街头摄影哲学》是一本由[英] 杰夫·戴尔著作,雅众文化|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28,页数:202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温诺格兰的街头摄影哲学》读后感(一):温诺格兰和哈姆雷特

作者在带着大家去欣赏温诺格兰的照片,有些照片粗看上去没什么(可能属于我上我也行那种),但在作者的笔下有了另一番解读和趣味。就像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但我相信只有一个是属于拍摄者,其它只是大家各自的理解罢了。甚至有些也许只是温诺格兰相机卡住了或者不小心按了一下快门也说不定。不过读完以后还是感觉学习到也启发到了不少灵感,毕竟每一张照片在这个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仅只代表那时那地那人。

《温诺格兰的街头摄影哲学》读后感(二):你是如何观看的?

全书读完,其实对杰夫·戴尔的讲述已经没有太多印象了,但是在读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全书100余幅温诺格兰的照片,几乎都是在街头所拍摄的,而且每一张都囊括了巨大的信息量。

街头快照有着极强的自由感,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照片构图常常不够工整,缺乏规矩,有时候读者甚至无法准确地找到主体。第一次阅读书中的照片时,我往往会有不知道眼神如何安放、目光如何停留的感受。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的照片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好照片”。

杰夫·戴尔说,温诺格兰的照片是“小说的一部分”,是“多个并行故事的截屏”,每一张照片都蕴藏着巨大的信息量。如果将照片中的前中后不同景位分隔开,或是左右裁切,都能形成新的独立的故事。在瞬息万变的街头捕捉到如此具有丰富意涵的瞬间,让人赞叹。

那么随之而来的问题就变成了:温诺格兰是如何知道要在什么时刻按下快门呢?

我想温诺格兰给出的回答一定有一部分是:多拍。书中提到,他曾在几年时间内拍了超过33万张底片。要知道,那可是胶卷时代。而现在的摄影记者,在有日常工作任务的情况下,一年的快门数量超过十万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那温诺格兰在街头又喜欢拍摄什么呢?在杰夫·戴尔散乱的讲述中,他提到了温诺格兰对街道上女性的关注。这里面有青春期的少女,也有历经岁月的成熟女性。温诺格兰喜欢将不同年龄段的女性框选在同一幅底片中,以此展示过去和现在、现在与未来的同在,这是他照片的典型特征。除此之外,温诺格兰还喜欢拍摄街头电话亭和机场候机楼。对于这两个意向,杰夫·戴尔将其称为从过去到未来,或是从今生到来世的中转站。

在读书的过程中,我联想到最近遇到的摄影记者时常和我提到的”观看方式“。如果要成为一名摄影师,你观看的方式是什么?某种程度上,要想拍出新的东西,无非是要时代有明显的变化 + 个人有全新的观看方式。

那么,你是如何观看的?

《温诺格兰的街头摄影哲学》读后感(三):摘抄:《温诺格兰的街头摄影哲学》前言

2015 年春天,我在得克萨斯州奥斯汀的麦切纳作家中心教书。几年前,我曾为一本关于玛格南图片社的书作过序,该书由同样位于奥斯汀的得克萨斯大学出版社出版。那是一本制作精良的书,所以当出版社主管大卫·哈姆里克提议要与我共进午餐时,我便欣然前往,心想一定能带回很多免费又好看的摄影书籍。菜还没有端上桌的时候,我们的谈话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转折,大卫宣称他知道我的下一本书会是什么。这对我来说也是个新闻,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写什么。他让我回忆起我在一封写给珍妮特·马尔科姆的电子邮件中所说的话,那些文字发表在《光圈》杂志上。我在邮件中表达了对约翰·萨考斯基2000年出版的《阿杰特》一书的钦佩之情。这本书排版简洁:一百张照片,每张都印在书的右页上,并在左边附以标题和论述短文。[马克·斯特兰德写的关于爱德华·霍普的精彩小书及萨考斯基早期的著作《看照片》都使用了这样的排版方式。]向马尔科姆赞美了阿杰特(的传记之后,我又补充道:“我不希望在还没写过类似的书之前就先踏进坟墓。”我是认真的,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主题, 但一直以来都没有想到任何恰当的事件和人物。大卫随后解释说,他可以与图森的创意摄影中心安排合作,用盖瑞·温格诺兰(Garry Winogrand)的照片做一本类似的书,那里有关于温诺格兰的大量资料。我对此感兴趣吗?我不是感兴趣,而是惊呆了。温诺格兰是一个完美的选择。我怎么没想到他呢?(直到现在我仍然非常严肃地问自己这个问题,因为当我喋喋不休地跟马尔科姆表达自己想看到更多温诺格兰作品的渴望时,“温诺格兰”其实就徘徊在那封电子邮件之后。马尔科姆并没有与我的这种渴望产生共鸣,在她看来这些作品“始终如一地无趣”。)重要的是大卫想到了他,而且他是对的:这确实是我的下一本书。我当即上前与他握手。这就是本书的由来。

工作的一部分乐趣在于满足了我曾对马尔科姆提到过的渴望,在创意摄影中心搜寻一番,翻阅温诺格兰的作品,还包括部分令人赞叹的彩色作品,迄今为止只有少部分的档案员、策展人和研究人员看到过。这其中的一部分作品将在本书中首次面世,此外还有一些较为知名的作品,它们将以一种全新的形式被呈现出来。对我来说,这种形式也是全新的。我早期的摄影著作《此刻》呈现了我写过最复杂的结构问题,但这些挑战都只是语言表达上的,图像可以终结一切论证。但在本书中,我很享受权衡语言和图像间经常存在的矛盾,学着如何在一个完整的叙事或旅程中安排视觉和语言的比重,至少图片的选择和文字的描绘同等重要。本书的叙事大致按时间顺序展开,涵盖了温诺格兰大部分的拍摄主题和对象,整体上也忠实于他生活的地理事实:他出生于纽约,20世纪50年代在美国本土旅行,之后再次回到纽约;1964年他在古根海姆基金会资助下进行了一次公路旅行;1967年和1969年分别前往欧洲(在此概括为一次英国之行和一次丹麦之行),随后又回到纽约;1973年居住于奥斯汀,1978年居于洛杉矶,1984年去世,享年五十六岁。无论温诺格兰身在何处,他的旅行和拍摄从不曾中断。因此,这本书中的许多照片都没注明时间和地点,也就不奇怪了。这些照片将出现在最适合的地方,无论是视觉上还是语言上。在极少数情况下,为了保持主题的连续性,或者作为一种标点符号,我会把一些作品从确定的时间和地点中提取出来,将它们移植到其他地方。举个例子,一张模糊地写着“1978—1983”的机场照片现在被用来作为温诺格兰1967年及1969年欧洲之行的标示,它还阐释了埃里希·弗洛姆(Erich Fromm)5对于社会的一些主张,尽管那些主张其实已经接近或超过了照片的保质期。它连同上一张作品(同样在机场拍摄,未注明日期)共同发展出摄影中“虚构”的可能性。关于照片拍摄地点和时间的完整信息,可在本书最后的清单中找到。

在作者责任所及的范围里,我从来不觉得把人们能够轻易找到的信息再写一遍有任何意义。有关温诺格兰的生活和工作更全面的调查,包括详细的年表, 读者可以参考温诺格兰两个最大个展的画册— 2013年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回顾展画册(《盖瑞·温格诺兰》,主编:里奥·卢比内);以及1988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回顾展画册(《温诺格兰:来自现实世界的虚构》,主编:约翰·萨考斯基)。如果想了解更多关于温诺格兰的书籍,可以参阅本书最后的温诺格兰文献目录和笔记部分。

温诺格兰会这样抱怨提问者:“你在说意义,而我想谈谈照片。”在我看来,谈论摄影的时候不讨论意义是不可能的。他强调摄影师的挑战是让照片比被拍摄的事物更有趣,而有时候,要说清楚是什么让照片有趣,唯一方法就是对照片里的事物说些什么。在这方面,我不可能一直成功,但我知道我强加给自己的一个目标已经失败了。在我的笔记中,由于一些自己也琢磨不透的理由,我不断提醒自己,这不应该是一本关于摄影的书。但很显然,它是关于摄影的,但我希望它不仅仅关于摄影。事实证明,经过两年半的拖延之后,我至少带着一本漂亮的书离开了那顿午餐,这也验证了瓦尔特·本雅明的观点是正确的:获得书籍的最好方法就是写书。

杰夫·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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