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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维尔经典读后感有感

托克维尔经典读后感有感

《托克维尔》是一本由(美) 哈维·C.曼斯菲尔德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32.00,页数:11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托克维尔》读后感(一):小记

翻译的很赞,读起来很顺畅。

托克维尔是贵族出身,同时积极投身于议会政治中,同时作为伟大的思想家,他勤于思考和著述,关注法国的改革、革命和民主问题,他认为理论家超然世外根本无法深入了解事物。

托克维尔认同民主制的发展潮流,同时又对贵族制的落寞无限惋惜,贵族身上有男子汉气魄的政治美德,民主的平等容易导致绝对和盲目偏袒。他认为行政集权可能更高效,但它会变本加厉、日益臃肿,越来越有攻击性;在从人民手中拿走行政权时,无视其所造成的伤害;拒绝人民的自由合作,把权力保留给在中心指挥一切的官僚。法国就是这种错误的典型,因为像枢机主教黎塞留和马扎然这类大臣主导的君主制政府树立了一个坏榜样,随即被法国大革命效仿。而美国的联邦制度让地方行政得以保持,并仿效英国行政分权的好榜样 ——英国是由贵族制转变成当前制度并民主化的另一个实例。

托克维尔还观察到:“巴黎是这个行政国家的中心,它的主权优势超过了法国其他各地,是中央集权的象征。尽管国王们一直试图遏制这座城市的发展,巴黎的规模还是逐年扩大。随着各省的公共生活和本地自由的消失,巴黎变成了唯一的权力中心,也随之成为风格和品位的裁判者。由于对巴黎的管制不像各省那样束缚手脚,那里的工业规模也在不断增长。大革命一到来,便发生在巴黎,这座都城决定了整个法国的命运 ——以至于旧的君主制之所以那般突然而猛烈地崩溃,巴黎的主导地位是诸多主要原因之一。”

“对于一个坏政府而言,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改革之时。”托克维尔认为社会主义是人民的激情和文人的幻想组合,政治中的文学精神在于喜欢看到富有创意和全新的事物甚于真实的事物。

《托克维尔》读后感(二):不错的入门书

翻译的很赞,读起来很顺畅。

托克维尔是贵族出身,同时积极投身于议会政治中,同时作为伟大的思想家,他勤于思考和著述,关注法国的改革、革命和民主问题,他认为理论家超然世外根本无法深入了解事物。

托克维尔认同民主制的发展潮流,同时又对贵族制的落寞无限惋惜,贵族身上有男子汉气魄的政治美德,民主的平等容易导致绝对和盲目偏袒。他认为行政集权可能更高效,但它会变本加厉、日益臃肿,越来越有攻击性;在从人民手中拿走行政权时,无视其所造成的伤害;拒绝人民的自由合作,把权力保留给在中心指挥一切的官僚。法国就是这种错误的典型,因为像枢机主教黎塞留和马扎然这类大臣主导的君主制政府树立了一个坏榜样,随即被法国大革命效仿。而美国的联邦制度让地方行政得以保持,并仿效英国行政分权的好榜样 ——英国是由贵族制转变成当前制度并民主化的另一个实例。

托克维尔还观察到:“巴黎是这个行政国家的中心,它的主权优势超过了法国其他各地,是中央集权的象征。尽管国王们一直试图遏制这座城市的发展,巴黎的规模还是逐年扩大。随着各省的公共生活和本地自由的消失,巴黎变成了唯一的权力中心,也随之成为风格和品位的裁判者。由于对巴黎的管制不像各省那样束缚手脚,那里的工业规模也在不断增长。大革命一到来,便发生在巴黎,这座都城决定了整个法国的命运 ——以至于旧的君主制之所以那般突然而猛烈地崩溃,巴黎的主导地位是诸多主要原因之一。”

“对于一个坏政府而言,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改革之时。”托克维尔认为社会主义是人民的激情和文人的幻想组合,政治中的文学精神在于喜欢看到富有创意和全新的事物甚于真实的事物。

《托克维尔》读后感(三):和我的试译的比较

不亏是专业翻译,比我的翻译要准确、流畅、优美得多

崇明(已经是教授了,oh my god)是国内研究托克维尔的首席专家,前年又在哈佛访学(想必也拜访过曼斯菲尔德),为此书作序言导读非他莫属了。

(不要灰心,还有很多托克维尔文献等着我去翻译呢,嗯)

我的试译:

导论:一种新的自由主义者

阿历克西·德·托克维尔的身份是什么?一位作家,当然了,而且文风雄峻,但又是一位不事虚构的作家,在丝丝入扣的字里行间用精妙的阐述传载事实与真相。一位社会科学家,却又没有今天社会科学家的那种繁冗的方法论、放任的中立和假装的客观。托克维尔是政治(politics在此处是政治学而不是政治,我理解错了)的捍卫者和改革者,在某些方面讲求科学性但从不允许科学妨碍那些目标。一位历史学家?是的,因为他写作了民主在美国,昔时至今日其中的原则一直有效,而且在他关于法国旧制度的写作中,据他所说,民主——让人惊讶的是,以君主制的理性行政的形式——开始了。他并不像理论家那样写作,仿佛从时空中抽离出来了一样。但他确实在求索原因,并不是平白叙述,而且他选择写作那些最重要的事件,那些“第一原因”,他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哲学家?这是个难题,很多把哲学等同于体系的人会说不。我说是的,比他所表现出来的更其是一位哲学家。我们可以定位为“思想家”,一个不那么雄心勃勃的词,对他这个怀疑哲学的人来说。

书中翻译

《托克维尔》读后感(四):《托克维尔》:也是贵族,也是民主主义者

中文读者圈中,托克维尔之名如雷贯耳,与其相联系的,往往还有一本《旧制度与大革命》,后者对法国大革命进行了深入研究,并得出了令人诧异而一时间又不得不信服的结论。革命一词,在中国大陆时常为人提及,比如“生产力革命”,即便是在去革命的当代或者后现代,似乎仍不乏影响力。不过,在欧美,托克维尔更广为人阅读的著作,则是《论美国的民主》,它虽写在一百多年前,但它对美国式民主的洞察,或许至今仍未有人超越。

哈佛大学教授哈维·S. 曼斯菲尔德(Harvey S. Mansfield)长期从事托克维尔的作品的翻译和研究,由他贡献一本托克维尔其人其作的导论或专著,自在情理之中。这本《托克维尔》,虽然简短,但提纲挈领,必要的论证丝毫没有不因篇幅限制而含糊过去,而多是有的放矢,简约中容纳江山。除却《托克维尔》,曼斯菲尔德的《男性气概》《马基雅维利里的德行》,也已经出现了口碑不错的中文译本。

托克维尔出生于一个贵族家庭,地位显赫,然而他却违背了父母的意愿,与一个不门当户对的英格兰女性结婚(既是异族,又身份低微)——虽然比不得小说那般传奇,但却“凸显了民主信念”。以民主这一视角打开托克维尔,可能是一条可靠的路径。毫无疑问的是,“托克维尔终其一生都是贵族,却一直致力于民主事业,并未此积极参与政治实践。”但,政治家托克维尔,其具体建树显然比不得政治学家托克维尔,但是很好地预示着法国知识分子介入社会、干预政治的传统。

在托克维尔出生前数十年,美国革命战争取得胜利,最终建立了一个不完全民主——黑人、妇女都没有投票权——的共和国,然而,大西洋另一侧的法国,尽管爆发了一系列的革命,但不是经历王朝复辟,就是恐怖政治,各个阶级的人都对国家的未来感到不确定,法兰西,离启蒙运动哲学家勾勒的“道德共和国”所去甚远。仅仅隔着一片海,但为何面貌如此不同,尤其考虑到法国毕竟是启蒙运动的中心之一。带着这个问题,年轻的托克维尔展开了对美国的调查研究。

与霍布斯、卢梭这样的民主主义者不同,托克维尔从不认为,处在先天状态——比如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人是自由的,相反,他主张只有生活在政治共同体中(虽然他没有共同体的概念),对自由的渴望或是想象抑或追求、授予,才成为可能,因此他呼应了亚里士多德的名言:人是城邦的动物。不过,个人与政治共同体之间是怎样一种关系呢,它们又该保持一种怎样的关系?

美国式民主显然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案例。托克维尔强调,它的突出特征在于,结社的自由,可使脆弱的个体变得强大,最终能够促成“民主的平等”,但后者并不等同于完全没有差异。人民主权不再成为问题,需要注意的是,多数人的暴政,是民主政体的另一面,托克维尔也结合美国历史——尤其是对原住民的灭绝行为和奴役黑人——对此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在托克维尔那里,美利坚人最可贵的一点是,他们对理论的兴趣,远没有对日常的关注要多,他们很少空谈理论,而是一边实践,一边学习妥协的艺术,也即“在美国,自由的人民边干边学,而不是在行动之前先去请教某种理论”。

托克维尔才华横溢的叙述,常常使人忘记了他政治学家的身份,尤其是对当下的读者而言,因为它他们早已习惯了模型建构、数据分析和实证研究。相比之下,这种很大程度上要依靠作者个人见识、阅历、洞见,甚至是预言的评述,不仅难度系数大,而且可能在论辩中处于下风,被冠上不客观、胡说八道的高帽,鉴于我们对工具理性已经如此深信不疑。托克维尔,给我们反思政治学以及政治本身指出了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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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维尔》读后感(五):《托克维尔》:简单概要

法国大革命之后不久,亚力克西·德·托克维尔出生在诺曼底的一个老式贵族家庭,他的出身注定与旧制度脱不了关系,对自由的信仰又令他与新制度难解难分。他经历了民主降临法国的过程,又预见其终将走向全世界。

作为一个出身贵族的政治家,托克维尔却一直致力于民主事业,并为此积极参与政治实践。贵族的出身让他仿佛具有一种使命感,他相信从政就其本身的性质而言是一种贵族行为,因为治理国家需要为他人担负起责任,因而在地位上就要高于大众。通过他撰写的《回忆录》,我们可以窥见到身为政治家的托克维尔的所思所想,1848年二月革命之后,托克维尔被选入旨在建立第二共和国的制宪议会,参与制定宪法,并且还曾经担任外交部长,取得过不错的成绩。但是好景不长,在1851年12月,路易·拿破仑发动政变,结束了共和政体,托克维尔这才告别政坛。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身为著作家的托克维尔取得了非常显著的成就,包括两卷本的《论美国的民主》和未竟之作《旧制度与大革命》,这些著作给他身前身后赢得了巨大的荣誉。但是他所受的教育却更多来自于自行阅读当时的历史学家和政治学家的著作,包括帕斯卡、孟德斯鸠和卢梭,而并非系统的学院式教育。

在《论美国的民主》中,他指出民主是一个事实,是“天意使然”,并试图分析和评价民主的优势和劣势,尽管托克维尔赞美民主,但他未必认为民主是好的或唯一合法的政治体制。民主是什么?根据托克维尔的定义,首先是身份平等,是一种生活方式,人们会变得越来越平等,民主的本质就是日益民主,就像平等本身是唯一永续的目标。

如果在民主社会,人们日益平等,同时也就意味着自由的个体日益弱小,那么个体如何变得强大?首先,是结社,在民主社会,人们自行结社,例如美国的乡镇。除此之外,美国人也通过陪审团学习自治,学习什么是真正的政治美德。这些实际上都是形式化的民主,托克维尔赞扬这些形式民主,包括乡镇自治模式、结社的艺术、美国的宪政形式等。

但同时,托克维尔也注意到一种更加强大的非形式的民主,也就是大多数的意志如何得到贯彻(人民主权)。作为贯彻的非正式手段,首先便是政党;其次是美国的出版自由,托克维尔指出,自由的新闻媒体总是善与恶的结合体,对此必须全盘接受,在完全自由的媒体和遭受打压和奴役的媒体之间,并没有经得起考验的中间派;最后是政治社团,这同样是个善与恶的结合体。这种人民主权意味着每个个体的平等能力和全体公民的道德力量,但实际上却是多数以全体的名义实施对每一个个体的统治。

托克维尔说上帝的无限权力是安全的,因为上帝的智慧和正义与其力量相当,但是不完美的人类就不一样了。人类主权的无限暴力会带来暴政,这虽非必然但可能性很大,除非另有预防措施。那么在美国用什么阻止多数的暴政?一般来说,暴政是一个人的统治,只不过多数的暴政是多数像一个人那样思考和行动,这种专制会“绕开身体而直接压制灵魂”,是一种“温和的专制”——它不是拷问和处死,而是在道德和智识上支配对方,是软攻而非硬攻。他举出了几个例子——对于印第安人实质上的种族灭绝和对黑人的奴役。 对此,托克维尔相信信仰和灵魂的伟大可以让民主社会中的公民战胜民主社会中的个人主义,战胜庸俗的唯物主义倾向,战胜多数的暴政。通过普通公民的自由结社可以产生出民主制度中具有贵族气质的伟大人物,这些伟大人物就是灵魂伟大的卓越体现,他们是这个制度中的贵族成员;他们践行了自己的自由,并在此过程中支持自由、捍卫自由、彰显自由。托克维尔指出,当他们是平民时,他们一刻不停地渴望获益,但当他们自由结社时,他们的灵魂就被注入了某种高贵的东西,这就是对民主制度对那些指责其冷漠和平庸之人的回应。卓越与不朽,骄傲与德性,足以打破民主社会中冰冷的个人主义,也足以成为防止多数暴政的堤坝。从自我的权利上升到灵魂的德性和伟大,这是托克维尔为自由主义确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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