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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读后感100字

小东西读后感100字

《小东西》是一本由颜峻著作,河南大学出版社/上河卓远文化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页数:25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小东西》读后感(一):颜峻读过《欲经》

《小东西》是一本疑似日记的书,正好应了最近我那抑制不住偷窥他人的念头,室外是干燥的冬季,室内一台冰箱一直在喘息,如此情景下,一本别人的日记简直就是火锅里七上八下捞出的千层毛肚,有口感。

很可惜这本日记的时间跨度只是2009年~2014年,我很想知道颜峻除了做“密集音乐会”,平时还在做什么,当然也会猜到他各种演出,全世界飞来飞去。

在日记第150页,颜峻只是谈谈提了一句,转述为飞往卢森堡的飞机上,他读的是更敦群培的《欲经》。这一组几件事物的组合感觉好跨界。后来网上搜了这个叫更敦群培的人,好传奇的经历。

ps.颜峻为什么选择河南大学出版社,这本装帧质量真的很差,新书在包里装了半天,白色封皮已经脏了。好友Flyinght告诉我,南京大学出版社的一帮老师去了河南大学出版社,当年南京大学出版社的那套“精典文库”非常不错的,其中有《冷记忆》系列,那时很爱,就是一个毛病,白色书皮太容易脏,但真正的封面很好看。

《小东西》读后感(二):谁有资格谈论死亡?

在《小东西》2012年的开篇中,颜峻谈到了死亡。

文 | 颜峻

活着的人是没有资格谈论死亡的。

所以,谈论死亡,只能是替有资格的人谈论,也就是替死人谈论死亡。

Hélène Cixous,法国当代最有影响力的小说家、戏剧家和文学理论家之一。

在 Hélène Cixous 的写作指南中,死亡是第一课:“我们必须有死亡,但是,是年轻的、当下的、残忍的、新鲜的死亡,死亡的今天,今天的死亡。那种突然直直冲向我们,让人没有时间避开的死亡,我说避开的意思是要避开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在接触我们。”(王婧翻译)

Leif Elggren 说,他和死去的父母,通过十一这个数字来沟通,每天。我猜这里面是没有技术的,也没有仪式,只需要意识。他切断了和传统的联系,和文化无关。十一属于他自己。他们自己。如果死亡是被文化霸占、封锁的,那么十一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仅仅是十一,不涉及用法、用量、技巧和注意事项:一瞬间。

我有六个死掉的同龄人:两个癌症,一个意外,一个被害,两个自杀。还有另一个自杀的,另一个意外的,和一个被枪毙的,不像他们那样熟悉。只是认识而已。

我说有,是因为他们并不因此消失。

其中有一个,是我二十岁时的情人。我们有一个秘密。现在它像一种有很多层花瓣的花,爆炸一样地张开:凝固的、柔软的爆炸。后来死掉的,几乎是另一个人,但仍然还是她:人的活着,就是一个连续体,一个连续的事件,一系列相关的幻觉。但秘密仍然活着,它不是以连续的方式,而是以放射的方式活着。我能看见它:在所有事件都隐去的黑暗中,从花蕾张开成花朵。

三十岁以前,我崇拜早死的天才、摇滚乐手和诗人。有两个朋友说过,自己一定活不到三十岁。其中一个,现在信佛,复出,发表了两张专辑,但几乎没有人知道。另一个,结婚生了孩子,不做音乐了,胳膊上还留着文了一半的文身,做一个普通的劳动者。

的确有些人替我早死了。还有些人替我疯了。我们分享着一种毁灭的欲望。很难说谁就越过了那条线,越走越远。

但是仍然活着,并且打算继续活下去的我要考虑的,是如何以连续体的方式活着:很遗憾,我不是一颗流星。很可能,在彻底死掉之前,还要经受病痛和痴呆、孤独什么的。还有口臭。

但是,活着,仍然意味着随时会死去,以及终将死去。即使没有世界末日、车祸、癌症,这个连续的幻觉仍然会结束。总是来不及。总是不够。

和世界上很多事情相比,比如说一块石头,活着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生命并不是崇高的。死人并不比我们更虚幻,我们分享同一个世界……只有这样想,我才能安心地活着。以及,盼望着天气变暖,好去游泳。

本文节选自《小东西》,非作者授权禁止转载。

《小东西》读后感(三):有这样一种不受约束的写作吗?

文 | LY

有种写作也许从一开始就将目光投向了不受约束的形式,它刻意回避自由的限度,不在乎起点及终点,在思索来临的前夕,写作的人就已经做好了尽可能抛离思索的准备。而这时,思想的惯性在磅礴的虚无中驱动身体,一个乃至无数个书写的动作形成了,它们团聚着,翻倍着,或者重复着,带着能量和超越逻辑的即兴思考。

如果还有思考的话,它一定躲在每一个丧失阐释的幽暗处,变成文字、句子、段落,断片错立的结构,无形的表达提供着溢出和形成的动能,占据写作主体的全部经纬。同时,它也提供一种未知的尺度,让身体成为一个通道,一种过程和呈现,连接身体的内部与外部,连接挑衅的速度和屈服的偶然,连接无形与有形。而这不是一个多么需要修饰的通道,写作的主体会是虚无的吗?“身体不再属于我。我只是照看它。”你找不到,但它存在,是体内与外部融合后的差异,文字必须借此回归一个在形成之前便已存在了的世界,它们像偶然跳出的繁星,它们要说的是天空,而不是自己。它们穿过身体的云雾,要被阻拦才能抵达。它们被身体采摘和重新种植,它们成为文本之树,在存在之前便将注定形成。

颜峻的《小东西》是这样的写作吗?如果说是,它却仍然保留了起因,有点禅意而为,可即便如自动写作也不能排除谋划的可能,带有冥冥中自有安排的意味;如果说不是,那么又很难找到令这个结论成立的理由,小东西们是如此随意,如此迅速,以至于那意图变成了微小又坚硬的光,在身体中失神般地进行着漫反射,它们最早生发于网络世界里,一个博客,有谋划的动机和规则,如一个漫不经心调试出的适宜温度,配合着易燃元素即兴燃烧。即使是自由,或者看似来无缘由的禅机,也需要框定和体系来发声,否则虚无怎能向身体的束缚示意自己的距离。

从2009年到2014年,写作在《小东西》中摆脱了凝视,它变成了无数个“一个词,一个瞬间”,颜峻用写作来寻找“现在”,用“现在”确定身体。虽然它有固定的频率、主题,或者字数,但它也几乎是隐逸和缺席的,它的“现在”必须如此。它尽可能地彰显无拘无束,言语的实在与空白。有时它像在说,自由不在任何圈定之中,即使这样,我们仍然不可避免地要复归形式,在相对中求得安慰。这是《小东西》的一种功用,它更像是一部关于写作纯粹性的工具书,随意地被打开,不必在乎页码便能有所获,内容也许沦为其次,断片成为主角,保持独立的姿态和松散的联系,时间划定了辖域,空间赋予它权力,它们是《小东西》的一部分,它们也是《小东西》本身。像是身体和细胞的关系,细胞保留了身体隐秘的解说词,它制造身体的景观,貌似孤立地横陈在这里,实则是一个看似不相往来却互相关联的整体。身体,或说文本成了断裂的岛屿组成的群岛,即便无法在实质中想象完整,但却仍然是一次有力的探索主体无限性的针孔式实验。

《小东西》生发于互联网,它附着在博客这一载体之上。而博客这个衰落之物,某种程度上来看,则为写作提供了逃离网络超级市场的契机,特别是一个独立的博客,让写作者仿如潜行于暗网中,同时也是向web1.0时代的致敬。就像在今天使用过时的电子产品一样,这一行为本身即是一场歧义迭生的行动。不可能是一个身处时代中的人的无意而为,那么,它也就不免被赋予了挑衅意味。大有以个体力量来付诸行动唤起共鸣的意象,当然,也许作者并不需要共鸣,反而需要的是一种适度的阴影和不公开,作者与博客融合为文本的介质。这里想说,颜峻没有使用任何一家门户网站的博客。第三方,意味着约束。写作者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够逆向行走的空间,借助科技,回归人的自身,所以他们建立了自己的博客,即使功能不完善,它仍然是带有赛博朋克精神的一次小小的迈进,用神秘的方式解构自我,解构语言,宣告写作神秘性的破产。博客保存了某种不确定性,它是预制的土壤,由代码编纂的种植场,没有大张旗鼓的游客和令人咋舌的商业阴谋,而只是拥有令文字最适宜结出果实的温度、湿度、光照和养分等等,它们在暗处,等待着被移植,被复制,或者干脆的孤立,成为自我创造的时间和偏差,淹没在数据的雾海里。

或者,它也可以变成一个纯粹事件。这些由文字组成的小东西变成了《小东西》,博客变成了书,挑衅了读书者之外的读者。书是思想的身体,作者重新找到一个身体,并与之结合为一个崭新的身体来表达不受约束。于是,自由(它虚幻而瞬时,因诸不自由而生,因凝视而灭)在其中便遭遇了它注定要遭遇的尴尬——其总是因其本身的边界而生发和覆灭。当博客出离时间和网络后,便丧失了其独特的语境,仅只是带有时间注解的断片一般的言语。如日常的便笺、日记、散文诗、随笔,或者随便什么无法归类的文字,幻化成了行动实验,仿若种植场的野蛮生长,言语遍及艺术和生活,日常和劳作,欣喜和疼痛,直白和隐喻,认真和调侃,所听和所见,不断出现又消失于文字的人,等等。它们有两种功用,一种是内容的功用;另一种是形式的功用。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了若隐若现的梦呓,这里无需考虑边界,它需要的是即兴而快速,点到为止且自我打断,不留下修补的痕迹和碎屑。言语如灵魂,或是挺进的意识之流,处于梦呓和清醒交织中进入新的身体,它依然协同或并置于冰冷的时间线上,即使成为实体的书。时间依然是非连续的,文本脱离博客成为新的载体,明确的日期提示着即兴的可能,而空白,那些没有被记录的时间,在缺失中将思想和现在唤回自身。

《小东西》用断片的语言重塑时间,重塑“现在”,而博客总是以清晰的时间来组织断片的语言。与此同时,它也总是擅长打碎时间,或者说通过时间打碎作品,打碎作为作品整体的博客,打碎了语言或文本的身体。身体又在碎裂中重组,纯粹而灵动。将延展的偶然呈现为凸显的偶然,在涣散中创造凝视。这也许是作者意图在速度中挖掘的。速度让写作寻回暴力的快感,被抛离而复归,在不连贯的空白中迅速闪过,以运动的姿态驻足,像诗一样歇息于文本。也许,这些小东西,从虚无的起始便只是一首为自己写的诗。

刊于《北京青年报》

《小东西》读后感(四):颜峻:逆写博客

文/芬雷

博客过时了么?

《牛津英语大词典》引述约恩·巴格尔(Jorn Barger)的话,可以理解为,博客的第一作用在于“藏本”:从互联网上发现好的内容添加到博客里。其次是文本。作为个性化、笔记式的文学性文本,博客(we blog)的出现改变了网络日志(web log)既有的单一化、机械式的记录性文本。从网络日志到博客文本,意味着文学性对于计算机系统记录性的一次挪用,或者说一次人称化移民,更进一步说,也是一次文学性在网络世界里的技术化自省。

不管是藏本还是文本,博客始终跟日志有关,而日志或者说日记,我们知道,是一种非常普遍的记录与自省方式。从这一点来看,博客文本有一个源动力,那就是协同时间。甚至可以说,博客文本本身就是反过时的,它内里有一种进入时间、穿越时间的意志。但是在普遍的游记、影评、乐评等范式下,博客的这种时间意志并没有引起注意,也没有得到突显,博客更多还是被当作一种杂志阅读和新闻发现意义上的私人媒体在使用。

在博客那里,有趣的是,藏本和文本分别对应写作的两种视角:其中文本是播撒的视角,网络中的每一篇博客都呈现出时间意志在那个历史切片中不同的意义,而藏本则是一幅经由收藏者之添加而持续呈现的世界图景,这个世界图景由潜在的每一篇博客构成。一个是text(文本),至小无内的视角;一个是texere(编织),至大无外的视角。在视角切换之间,博客犹如文本之网,是一个乔伊斯式的世界。

颇可玩味的是,巴格尔据称是一位乔伊斯的研究者……作为一个乔伊斯研究者的程序员,他或许在博客文学化的过程中,早已预见无序的混沌世界,而其愉乐也就在于随机拣选和协同时间的过程中发现不确定性的诗学一般的律动。

因此博客更接近于织物、接近于网景,文本所实现的那个状态则接近于超链接、超索引。博客的这种不确定写作、非完成状态以及延异网络,和之前提到的一种协同时间的意志,既不谋而合,又相互抵牾。应该说,在大量的博客写作中,这种歧异的现象被一种通行的或者说规制化的文学范式给抹平了。

颜峻的博客写作是其中的一个例外。

在《小东西》这本书中,颜峻所谓的“快速写作”类似于布勒东的“自动写作”(l'écriture automatique),一种超现实主义宣言中所谓的“无意识运动”:忘掉所有文学才能和文学范式,进入被动的状态,迅疾而书,快到写下一个字词就忘掉之前的字词,当机立断,随心所欲。《小东西》里面“好的2009(不一定都是一流的)”就是这种写作的练习。35条便签式书写,有的是听音乐有感,有的是想起某个人随性说两句,有的甚至只有一句话。一种极简主义的啰嗦,一种自我消解,一种随性所致、兴尽而忘的状态。

类似的还有“废话”(2009),以及从2010年到2012年的“现在”和“十分钟”。通过这些文字,可以发现一点,那就是在颜峻的写作这里,与布勒东超现实主义宣言中旗帜鲜明地所谓“摧毁一切精神结构”的任务趋向稍有差池,在于颜峻的无意识书写并没有彻底导向一种全然的出神,而是更多地归于语言本身。

语言,在颜峻的写作中,可以认作全然出神的最后存在,而在布勒东那里,却是“骷髅”(“你这具骷髅啊,将不再能够摇动”)。

在2011年9月10日名为“驱动”的日志中,颜峻写道:“在半睡半醒的时候想事:它驱动了梦境……然后我闭上眼,一个盘旋的念头,‘五分钟黑暗’……五分钟黑暗。很好。然后它驱动了整个梦境,只有梦境而没有梦,只有世界而没有主人……我忘记了身体,但记得语言。”这段半记录半写作的文字,将驱动梦境的某个时候、一种状态以及一个念头,清晰而准确地翻译为“语言”。然而这种语言,亦是无言,因为它什么也不说出,它是驱动的踪迹,还是踪迹的踪迹。语言之后,世界拐弯,“我就是它,它就是我”。诸法空寂,却又空而不寂,而是空动。这其实就是语言,作为最后存在的语言,这也是颜峻所谓驱动写作的那个“一念之词”。

“毫无秘密可言的语言”(P.64),似乎永远保持着一个最后存在的姿态,这个姿态让语言始终比无意识更空寂,比乌有或者说比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更空动,一如佛家讲的“漏尽”:“若有所尽,不名漏尽,知诸漏空相,随如是知,名为漏尽。”(《思益经》)似有所言,不是语言,而终于有言,究竟无言,名为语言。

当然,这样解释还嫌玄之又玄了,好像把一切功夫交给禅悟,交给当头棒喝,交给醍醐灌顶,就可以了。果真如此吗?也许是也许不是。2011年12月25日,圣诞节,名为“救世主又诞生了”的日志,颜峻写道:“一句话的诞生,如同救世主,不用打招呼,不解释,更不经过投票普选。在此世,它孤零零,仿佛当头一棒,光天化日,殴打着全世界。文学不过如此。理应如此。”当头一棒,不得解脱,光天化日,向全世界追讨一个动静,这应该就是颜峻的快速写作法。

其中法门,在于源源不断,好似永无漏尽。漏不尽,言无穷,作为最后存在的姿态的语言,于空寂空动的流逝中,协同时间。只有时间意志允诺语言的到来,也只有时间意志才能保卫这个最后存在的姿态。所以,有那么一刻,也许不止一刻,写作者认为自己是在为时间代言,而时间本身无以言,因此才有了语言。语言是时间持续绽出和吐露的那个“不被辨认,尚未被召唤”的乌有之幽灵,同时,它也是无意识的幽灵,这幽灵或如乱码,或如革命,它被我们忍受着,而“在忍受中,我们正在不能忍受”(P.234);它处境危险而复杂,“一部分融化,渗入泥土,一部分蒸发,回到虚空中,还有一部分进入语言”(同上)成为它自身的“替补”。

最最重要的,这幽灵“总是包含着沉默”,包含一无所有,包含什么也不是,更加包含等待,包含消逝,包含遗忘,“包含着一种心跳”(P.238)。这是一种在雪中写给雨的语言,一些碎屑,一些“小东西”。

通过这样的写作,颜峻“殴打着时间”,将博客的时间意志置入一种光天化日的当机立断之中,如是情境,对于流行的博客书写,近乎逆写。也许不过一些练习,无非一些素材,小东西而已,但是对于写作本身来说,“快速写作法”将时间从范式和标本的状态,转化为不确定的、充满歧异的行动状态。

写作作为一个时间“交岔小径的花园”的园丁出现在文本图景之中,这使得语言成为一种塑造时间的小东西,它当然包含注意力,甚至生产注意力,就像博客之后,微博交互、微信阅读、直播展演等方式对于图景之注意力的过度生产一样,语言也可以是充满诱惑力,充满色情,甚至充满暴力,但是作为协同时间的最后存在之姿态的语言,“快速写作“的趋向在于注意力的分延以及空动。

这不仅仅是对博客的逆写,还是对当下网络媒介交互范式的逆写,而且至关重要的,它是对注意力之程序化、景观化生产的逆写。如此逆写一如巴格尔最初将网络日志类似航海日志那种单一、机械的范式进行文学性解构和逸出的行动,这一行动使得布勒东在宣言中所说的“找到一个有利于集中注意力的静僻处所”在遭遇当代时间景观化之尴尬的同时,重新激发了注意力之塑造时间的方式。

或许我们可以将这样一种方式称之为“注意力的漏尽”,因此也是经验性的漏尽,它让注意力成为主体的空动。

“快速写作”即是找到注意力不再集中一个地方或一个缘由的文本图景,或者更直白地说,写作即是注意力的漏尽,是语言空动的一个纯粹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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