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呼啸山庄读后感100字

呼啸山庄读后感100字

《呼啸山庄》是一本由[英] 艾米莉·勃朗特 / [法]埃德蒙·杜拉克 绘著作,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88.00元,页数:4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呼啸山庄》读后感(一):我爱他,因为他比我更像我自己

《呼啸山庄》有一种哥特式的美感,这种生死之爱,会令人心生向往,但很难感同身受。因为这样的感情强度,会耗尽一个人的生命。

很难想象,艾米莉·勃朗特,一个没有恋爱结婚、一生只跟家人一起居住的女作家,竟然能写出如此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而数百年后,已经不再有这样的爱情传说。

希刺克厉夫、凯瑟琳,两个人之间的爱情,反复折磨纠缠,强烈的爱化为强烈的恨,强烈的恨又转化为强烈的爱,爱与恨的轮转中,度过了自己的一生。

《呼啸山庄》,Wuthering Heights,是音译,是杨苡先生翻译的书名,非常传神,很契合书中的氛围。后浪的这个版本,是孙致礼先生的译本,里面收录了经典插图,使读者对于书中的场景更能够感同身受。

仍然记得凯瑟琳说过,“我爱希刺克厉夫,因为他比我更像我自己。不管我们的灵魂是什么做成的,他的灵魂和我的灵魂是一模一样的。”

为何凯瑟琳嫁给了林顿,而不是希刺克厉夫,也许可以概括为,现实打败了理想。凯瑟琳内心其实像希刺克厉夫那样孤傲和叛逆,成年之后却隐匿在她平静的外表之下,戴上了一层伪装的面具,慢慢变得不像自己。

凯瑟琳爱着希刺克厉夫,但却嫁给了林顿,最后因病死去。希刺克厉夫疯狂地报复所有人,包括凯瑟琳的孩子,甚至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最终使自己化为一缕幽魂,追随着凯瑟琳的身影。

如果把《呼啸山庄》拍成电影的话,它应该是哥特式的,充满着秘密和诡异。这部小说是不寻常的,除开隐喻,这样的爱情会让人读后感情激荡、无法平静。还记得小说的最后一句“谁能想到,在这平静的土地下睡着的人们竟会有并不平静的睡眠。”我与希刺克利夫、凯瑟琳一道“不能平静”。

《呼啸山庄》读后感(二):二十年漂泊,换回一颗悔恨的心

最早知道勃朗特三姐妹,还是刚上中学的时候。当时看的是中英对照简缩版,忘了是译文还是哪家出版社推出的系列图书。五六十页,比眼下这本插图珍藏版单薄了不少。最初一起拿到《简•爱》和《呼啸山庄》,先读了前者(主要是因为更薄),对夜半阁楼上疯子的笑声(书中特意配了黑白版画)印象颇深。历来文学评论家最为推崇的男女主人公之间高尚的爱情,反倒未曾引起我太多共鸣,只觉得有些不解:真相大白,阻碍消失,女主为什么要抽身离去?非要等到对方陷入悲惨境地,她又奇迹般实现了金钱自由,才以照顾者姿态重回对方身边?这是否西方人喜欢的基督教那套牺牲精神?受限于当时的社会和情感阅历,对所谓阶层差异一概不懂;另一方面,可能简缩版细节压缩过度,也难以体会到那种心碎而美丽的内心纠结。

相比《简•爱》,《呼啸山庄》篇幅更长,出场的人物更多一些。尤其是,简•爱以第一人称出现,所有情节大多由其自身讲述和推动,而《呼啸山庄》的视角一直在转变。初学写作者可能更习惯从头到尾以第一人称叙事,中途切换了叙述者,每每需要折返回去,确认一下说话人的身份——西方人名冗长且父子、母女同名的情况屡见不鲜,接触外国文学不多的读者,一时间要记住未免是件难事。但是文学技巧和审美水平稍高一点后,就会发现中外文学中都喜欢采用这种通过不同人物的讲述来推动情节的手法。与直观的第一人称叙事不同,这种写法十分便于掌控行文节奏,同时又能避免上帝视角,保持旁观者(虽然说故事的也是故事中的人)的客观冷静,由此形成一种似在局中、又在局外的灵活度,让读者得以不受道德约束、更立体、丰满地对书中人物进行评价。

《呼啸山庄》给人印象最深的是什么呢?狂风呼啸中充满恐怖压抑气氛的屋子、“在荒原流浪二十年”的幽灵;青春烂漫的少年策马跨过泥泞的荒原、凯瑟琳死前令人心碎的一幕;负气出走后不期然归来的情人,对两个家族展开的复仇,以及余生无尽的悔恨,这些场景和情节都是影视剧热衷于反复翻拍的,也赚够了观众的眼泪。但给我印象最深的,依然是当年在简写版中读到的少女时代凯瑟琳于父亲逝世前趴在父亲膝头的一段对话。父亲说:“Why can't you always be a good girl?”凯瑟琳顽皮地回答:“Why can't you always be a good father?”不同于大方懂事、行事得体有分寸又能自力更生的女教师简·爱,凯瑟琳是个被宠坏了的大小姐,她像荒原一般富于野性,叛逆、不受拘束,能直面内心的欲望,也懂得自己真心想要什么。然而阴差阳错,她醒悟得太迟,命运也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来弥补——在荒原上流浪二十年后重回山庄的幽灵,最终换回了一颗悔恨的心,然而这或许更多是出于作者的好心,不忍那两个可爱的年轻人为上一辈人的爱恨荒废终生吧。

《呼啸山庄》无疑是一出悲剧。尽管悲剧本身不是凯瑟琳的错,但她和希斯克利夫两人的性格,却对他们自身及周围人最终的命运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简·爱可以被奉为女性独立爱情观的典范,凯瑟琳则不然,她性格中的缺陷和面对内心感情与外界诱惑时的摇摆不定,反而使这个人物变得更加生动、鲜活。

正如本版前言所说,《呼啸山庄》起初并未引起重视,借了《简•爱》的东风,才有出版社肯接受,免于遭受明珠蒙尘的命运。而在出版之初,也有人批评她“缺乏小说家应有的道德判断”——在今天看来这恰恰是作者的超前于时代之处:留给读者自己去判断,不是更高明的做法吗?

前段时间看到最早将这部名著译成中文并采用“呼啸山庄”这一译名的杨苡老师的访谈,得知她更喜欢《呼啸山庄》。本版译者孙致礼先生也是著名英美文学翻译家,译文注重神韵,又极好地保留了原文的特色。如果有机会,可以对照之前杨苡译本来读,细细体会不同翻译家在风格上的细微差异。

《呼啸山庄》读后感(三):这个版本设计上走心了

如果说,《简爱》是爱与善颂歌,是独立灵魂的散文诗,那么《呼啸山庄》就是怨恨和复仇的悲声,是仇恨扼杀生命的预言。

这两本最好是搭配起来读,它们都是艾米莉·勃朗特“诗意的生平写照”,是一部具有自传色彩的作品。

讲的是一位英国的孤儿,经历了各种磨难,仍勇敢追求自由与尊严,保持着自我,并且收获了幸福的故事。

从女性的角度来看,无疑是为了争取自由和平等,并且敢爱敢恨。

经典书目有好几个版本,后浪文化推送的是著名翻译家孙致礼先生经典译文全新修订,文字晓畅自如,意境悠远深长,忠实传达原作风貌。

在孙致礼先生的翻译文字里,我们可以看到被抛弃的斯克利夫与呼啸山庄小姐凯瑟琳绵长而热烈的爱情悲剧,如果说中式的爱情观是一个“等”字,那么西式的爱情观往往是一个“勇”字,但这个“勇”的分寸实难把握。

孙致礼先生把斯克利夫这个因爱生恨的“恨”翻译得入骨到位,整个复仇之路看得令人心碎。

希斯克利夫站在萧瑟的狂风中,背靠大树,愤懑地仰望天空,像是要怒吼,亦像是在质问。画境里,有孤独阴郁的凄凉,也有令人窒息的黑暗。这是希斯克利夫给人留下的印象,更是书中悲情色彩的流露。

很长一段时间,《呼啸山庄》一直让人们觉得恶心,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生,但优秀的小说就在于写出了人们难以想象的现实,我们每个人都知道现实是残酷的,只不过我们都不愿意相信这样残酷的现实,所以把阴暗写成文字,是为了揭示人性,让读者更多的反省自己,透彻人生。

世上所有的悲剧,都有一个最初的出版,每一个悲剧的背后都是令人心疼的诱因。我在阅读这些文字的时候,搭配这个版本的插画,画自黄金时代巨匠埃德蒙·杜拉克1905年为勃朗特姐妹作品集创作的珍稀彩插,色彩浓艳绚丽、画风神秘空灵。那种令人窒息的痛,真的是写满了书扉。

装帧上也非常独特,封面用的是栗皮色的草木纸,这种特有的粗粝、斑驳的质感,就如同这本书的书名一样,被狂风呼啸过的荒漠,荒凉感触手可及。而米色的环衬可以看到有细腻的纹理,高级感铺面而来,质朴而不失浪漫,狂野而不失沉稳。非常合适这本书的心境

《呼啸山庄》读后感(四):疯癫与堕落

小说的结尾写道:“在那晴和的天空下面,我围着三块墓碑留连徘徊,望着飞蛾在石楠丛和风铃花中扑扑飞舞,听着柔风在草间瑟瑟吹过,不禁感到奇怪,有谁能想象在如此 静谧的大地下面,那长眠者居然会睡不安稳。”正如长眠者会睡不安稳,这片荒野时常酝酿着风暴,“呼啸山庄”也因此得名。

林顿孱弱但温和,他爱慕且尊重凯瑟琳,遵循属于人类的理智。内莉、洛克伍德等角色也是明智且符合传统的。而希思克利夫、哈雷顿等人则扭曲、野蛮。凯瑟琳挣扎在这两类人的恩怨之间,实际上是自己内心的斗争。凯瑟琳在答应嫁给林顿后曾向内莉哭诉:“我对林顿的爱像是林中的叶子。我很清楚,时光会改变它,就像冬天树木要凋零一样。我对希思克利夫的爱好似地下永恒不变的岩石——很少见到给你带来什么快乐,但又是必不可少的。”维系他二人的只有对彼此狂热的爱。

对于《呼啸山庄》,弗吉尼亚·伍尔夫评论道:“艾米莉被某种更为广泛的思想观念所激动……她朝窗外望去,看到一个四分五裂,混乱不堪的世界,于是她觉得她的内心有一股力量,要在一部作品中把那个分裂的世界重新合为一体。” 希思克利夫的一生中交织着疯癫与理性,他是艾米莉迷恋野性魅力与思考深刻人性的共同产物。若以福柯话语投射其生命的演进过程,这一人物形象将更加明晰:“疯癫被视为出自内心的冲动,这种冲动超越个人的合法界限,无视他应遵守的道德界限,从而导致自我神话。初始模式是否定上帝,进而发展为自认为上帝。”厄恩肖去世、凯瑟琳嫁给林顿,从小积压于心的羞耻感、对凯瑟琳强烈而唯一的爱,使希思克利夫周身笼罩着暴怒与仇恨。当他作为复仇者重新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给林顿一家(包括凯瑟琳在内)带来毁灭性的打击。他自诩为暴君,蹂躏亲近之人的身心。然而,下一代——欣德利的儿子哈雷顿却如同镜像般让希刺克厉夫照见了自己——魔鬼复仇的烈焰终于止息,他最终选择死亡。

女性主义批评名著《阁楼上的疯女人》认为,每个貌似驯良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疯癫的影子,为的是反抗父权社会对于女性的精神束缚。艾米莉创作《呼啸山庄》亦属这一范畴。

《阁楼上的疯女人》序言说:“囚禁与逃跑的意象、用疯狂的重影作为驯顺的自我反叛社会的替身的幻想、通过冰天雪地的外部世界和激情似火的内心表达出来的有关身体不适的隐喻,等等,诸如此类的模式贯穿于这一传统之始终,并不断复现出来,与之相伴的还有对于厌食症、陌生环境恐惧症和幽闭症等的令人着迷的描述。”在内莉对于凯瑟琳婚后的叙述中,她的病占据了很大篇幅。凯瑟琳背弃对希思克利夫的爱,而选择嫁入林顿家这一牢笼。重病之时,她产生幻觉,乞求内莉打开窗户,想要呼吸来自荒野的自由的风。肉体的衰弱伴随着精神的暗淡,“她于是放任自流,沉溺于发脾气、用甜言蜜语哄骗别人和操纵别人”,不仅没有得到内莉所期望的“真正深沉的、与日俱增的幸福”,反而陷入“监禁导致的疯狂、唯我主义和瘫痪状态”。希思克利夫的再度出现没能挽救她,而是携带她一同奔赴疯狂的深渊。正如《阁楼上的疯女人》所言:“希刺克厉夫的归来代表的是她真实自我的愿望的归来,但她过去拥有的权威却并没有因此而获得重生。如弗洛伊德和布莱克都知道的那样,没有权威的愿望无可避免地只能导致疾病的产生。”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