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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面面观》读后感1000字

《小说面面观》读后感1000字

《小说面面观》是一本由[英] E·M·福斯特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全布面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5,页数:23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小说面面观》读后感(一):参与评价书目

《克兰福德》、《中洛辛郡的心脏》、《简·爱》和《理查德·费沃里尔的考验》。《克兰福德》散发出英格兰内陆城市感十足的幽默,《中洛辛郡》活现出一个具体而微的爱丁堡,《简·爱》是一位杰出却尚未成熟之女性的激情梦想,《理查德·费沃里尔》则洋溢着乡村的诗情画意并闪烁着时髦的才智光彩。可这四部小说无一例外都不过是小小的华屋,并非宏伟的大厦,一旦将其树立在《战争与和平》的柱廊或是《卡拉马佐夫兄弟》的拱顶之中,我们立刻就能看出并尊重它们的真面目。

《小说面面观》读后感(二):文学理论基础不好,不是很好读

这本书是小破站杨宁老师文学理论课里提到的,他在讲圆形人物和扁平人物的时候推荐了这本书,于是我去图书馆借了来。作者福斯特提名13次诺贝尔文学奖,20世纪最伟大的小说家之一。

《小说面面观》是福斯特1927年在剑桥三一学院讲座的合集。主要内容是针对小说写作、文学批评与赏析的,一共涉及了7个层面:故事、人物、情节、幻想、预言、模式、节奏。

思维导图附上。

杨宁老师上课的时候是对中文系同学说去读这本书,我作为非中文系的,读这本书确实有点吃力。emmmm,就你要是没点耐心真的不要去读,我读着读着就走神了,原因如下。

首先呢,福斯特在讲座中举了大量文学作品的例子,还大段引用,来论证他的观点。关键是他举的那些例子,我一本都没读过,所以真的是云里雾里啊

其次,整本书虽然有一个主线,就是上面提到的那7个层面,但是每一个层面的具体论述,就比较零散。它不会非常有条理地说“这一讲我们讲以下x点内容,分别是xxx,xx的定义是xxx,特点是xxx......”需要在他大量例子论述中去找,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像幻想、预言、模式、节奏这些的定义我都没有特别理解

再然后呢,就是翻译的问题,感觉翻译过来之后外国人都不说人话,可能是因为跟我们的思维习惯和语言习惯不一样吧,我读着真是累

以上只是我的阅读感受,不代表这本书不好。它为我们鉴赏文学作品提供了新的视角,再读文学作品的时候就不至于看个热闹,能从这7个方面去分析一下,这部作品哪里好哪里不好。

总结一下,读这本书需要比较大的阅读量以及较好的耐心,如果缺少任何一样的话,读这本书你可能不会有什么收获。

《小说面面观》读后感(三):描写动态平衡人际关系的小说是否比描写永恒爱恨故事的小说高级?

2022-22《小说面面观》 《小说面面观》无疑是一本重要的小说评论,出版于遥远的1927年。詹姆斯·伍德评价它“盛名在外,其实也符”。伍德的《小说机杼》(2008年出版)多处对《小说面面观》进行了回应/对话。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伍德指出福斯特“扁平人物”/“圆形人物”的二分错误。伍德试图从“透明程度”/“晦涩程度”的角度分析小说人物。在我看来这更像对扁平/圆形人物分类的补充而非否定:并不是所有扁平人物都比不上圆形人物,要点在于在于那些“扁平”的刻画是否加深了读者对小说人物“内心世界”(人际关系)的了解。《小说机杼》中分析说,米考伯太太的口头禅“我永远不会抛弃米考伯先生。”(《大卫·科波菲尔》)使读者了解了米考伯太太的为人,提高了人物的“透明程度”——她一生确实是这么做的。而“我一定要犁开那块荆豆田”则无法使读者了解说这句口头禅的人物,即使他在小说最后确实犁开了那块荆豆田(按我个人看法这句口头禅无关于人际关系,所以无法体现角色的为人)。因此,透明程度高的扁平人物,其魅力不输于圆形人物(但并不存在透明程度低的圆形人物)。正是这种认知视角上的差异,奥斯汀笔下的扁平人物(伍德视角)在福斯特的认知中成了圆形人物。 重读《小说面面观》,我发现“人物(上)”这章比分析扁平/圆形人物和叙事视角的“人物(下)”一章更深刻: “爱跟死一样这么受小说家青睐是因为它同样能很方便地终结一本书。他可以把它写成永恒的爱,因为有关爱的幻觉之一就是它能恒久不变。事实上从来就没有这样的事——将来也不会有。所有的历史,我们所有的经验都教育我们,没有一种人际关系是恒久不变的,它就跟构成它的人本身一样善变,要想使其稳定下来,人须得像玩杂耍那样保持平衡才行” ……“任何强烈的情感都会带来恒久不变的幻觉,小说家抓住的就是这一点。” 顺着这个思路,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福斯特认为圆形人物优于扁平人物:因为扁平人物的性格“永恒不变”,而福斯特更青睐“像玩杂耍那样保持平衡”式的情节与人物。(所以福斯特力赞简·奥斯汀,说她塑造圆形人物)。 顺着这个思路,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在“幻想”一章中,福斯特认为《尤利西斯》这种泄愤之作“不算成功”。 顺着这个思路,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在“预言”一章中,福斯特说陀思妥耶夫斯基、梅尔维尔、劳伦斯、艾米莉·勃朗特的预言式小说其实是一种“腔调”,将爱恨推向极致。 福斯特的思路引出了一个问题:保持动态平衡的人际关系比起恒久的爱恨故事更接近真实生活(的人际关系)。那么,描写动态平衡人际关系的小说是否就比描写永恒爱恨故事的小说高级?

《小说面面观》读后感(四):福斯特论亨利·詹姆斯(书摘)

《奉使记》和《泰伊丝》一样,呈现出沙漏的外形。斯特瑞塞和查德如同帕弗尼斯和泰伊丝一样互换了位置,也正是这一位置互换使小说在收束时令人击节赞叹。小说的情节精致繁复而又微妙深奥,每一段都以或行动或对话或沉思默想的方式推动情节的发展。所有的一切,无一不经过精心设计,无一不丝丝入扣:就连次要人物中,也没有一个如同尼西阿斯宴会上那些多嘴的亚历山大人 一样只是摆设;他们对主题都起到了绿叶衬托红花之工。最终的效果是事先就精心安排好了的,慢慢向读者渐次展开,最终到来时获得完全的成功。精心安排的周密细节也许容易忘记,可由此造就的对称结构却经久难忘。

……

《奉使记》中所洋溢的那种美,是一位优雅的艺术家艰辛劳作所获得的酬报。詹姆斯非常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他走的是条狭窄的小径,为的是尽他的美学职责,他也获得了他有可能获得的最大成就。他的模式织造得浑若天成,具有阿纳托尔•法朗士永远不可能做到的跳脱多姿、一唱三叹。可是他付出的牺牲又是何其惨痛!

如此惨痛的牺牲,致使众多读者都对詹姆斯提不起兴趣,虽说他们能明白他字里行间的意思(他的晦涩难懂实在是过于夸大了),也能欣赏他付出的努力。他们就是无法认同他的创作前提:人类生活的大部分内容都必须被过滤掉,他才能为我们写出一部小说来。

首先,他作品中的人物类型就极为有限。我已经提到了两类——试图对小说的情节有所影响的观察者,还有就是二流货色的局外人(譬如,《梅西所知道的》杰出开篇整个就是由这样一个人物包办的)。再有是一类富有同情心的陪衬人物,非常活跃,通常是女性——《奉使记》中的这个角色就是由玛利亚•高斯特里扮演的;还有一类就是妙不可言却又极为罕见的女主角形象,德•维奥内夫人庶几近似,而《鸽翼》中的米莉则是完美的代表;有时候还有一个恶棍,有时候则有一位生性慷慨的年轻艺术家;这就差不多是他全部的人物类型了。对于一位如此优秀的小说家而言,这么有限的阵容未免过于贫弱了些。

其次,他的人物除了类型有限外,还是以非常有限的线条刻画的。他们没有能力享乐,做不出果敢的行为,不会追求性爱,而且十之八九都缺乏英雄气概。他们从不脱衣服;毁灭他们的疾病都是匿名的,跟他们的经济来源一样是种忌讳;他们的仆佣都悄无声息,要么就跟他们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们所了解的社会理论全都根本无法应用到他们身上,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痴愚冥顽,没有语言的障碍也没有穷人。就连他们的感受力都是非常有限的。他们跑到欧洲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艺术品或是相互间看看,仅此而已。这些残缺不全的造物只能在亨利•詹姆斯的书页间才能呼吸生存——虽残缺不全却独具特色。他们不禁让我们联想到阿肯那顿 治下,埃及艺术中不断出现的那些精美的畸形形象——巨大的头颅细弱的腿脚,不过却非常迷人。而一经改朝换代,也就随之消失不见了。

不论是人物类型还是人物特征的这种极端简化,其实都是为了成就小说的模式。詹姆斯写作的时间越长,就越发确信一部小说应该成为一个整体——虽并非一定要如《奉使记》般成就一种对称的几何图形,却必须依附于一个单一的主题、情境、姿态,这个中心非但应该控制所有的人物、生发出小说的情节,而且应该从小说的外部将小说凝聚起来——将分散的叙述收罗为一张网,使它们统统凝结为一颗行星,绕着记忆的天空有条不紊地转动。小说的整体必须体现为一种模式,而这个模式中有可能产生的一切散乱不羁的支线都必须剪除。然而,还有什么比人更加散乱不羁呢?如果将汤姆•琼斯或是爱玛甚至卡苏朋先生 放入亨利•詹姆斯的小说中,那本小说立刻就会烧成灰,而我们却可以将这些人物对调,放入属于对方的小说中,结果不过局部起火而已。只有亨利•詹姆斯的人物才适合他自己的小说,而且他们虽说还不至于死气沉沉——他对人类经验中某些他精心选择的幽深之处探索得非常到位——可是在他们身上却完全去除了那些填充其他小说人物以及我们自身的普通材料。而且这种阉割并非为了天国的荣耀,他的小说中没有哲理,没有宗教(除了偶一为之的迷信色彩),没有预言,也压根儿没有超乎常人之外的追求。所有这一切都只为了一种特别的美学效果——效果诚然是成就了,可代价却是如此沉重。

《小说面面观》读后感(五):当我们谈论小说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

E·M·福斯特的《小说面面观》最早是在台北大学欧丽娟教授《红楼梦》的公开课上被安利到;又适逢《外国小说欣赏》的教学要求;以及三八节活动的时间契机……刚刚好对抗近日的喧嚣。《小说面面观》其内容安排具体而微,其架构大开大阖;译文古朴专业,话语腔调又偶尔喷饭满案。就我阅读体验而言,它确实是小说批评理论入门的不错选择。 当我们谈论小说的时候,我们谈论的是什么呢? 若是阅读此书之前,我想我谈论的会是小说要素、作家作品、文学流派和创作技巧之流。而现在看来,这些谈论可以说是没有什么错的地方,同样也没有什么对的地方。例如,现代小说建立在传统小说解构的基础上,正如尼采说谓的“形式大崩溃”,那么传统小说要素也就意味着“隐退”。按照福斯特的讲述,用时序来给小说分门别类,乃“伪学术”伎俩,所以我们不能面对时间之流沉思默想文学流派和作家分类。福斯特在在《小说面面观》则告诉我们真正应该谈论的依次是故事(好奇心)、人物(真实➕视角)、情节(智识)、幻想(额外的心理调适)、预言(谦卑➕抛开幽默感)、模式(美感)与节奏(凝结点)七个方面。 除去谈论内容外,还教会我们谈论的方式。小说批评理论不胜枚举、名目繁多、自成体系、百家争鸣。这需要我们有拨开历史风尘的睫毛和看透岁月篇章的瞳孔,注意谈论方式和角度,各个方面存在有其不同的工具、层面和体系。故事、人物、情节和模式与节奏属于一个工具系统,幻想和预言则是另外一个工具系统;故事和情节存在等级的高低之分,而模式与节奏又是人物和其他要素的衍生层面;小说结构是文学术语,而模式是借鉴于绘画体系,节奏借鉴于音乐体系等。正确的谈论方式是把人物的考察放进其他各个方面的关系中去谈论,运用智识和记忆力的方式按图索骥的考察情节的因果律,用整体的观念关照小说结构(模式和节奏)的美学范畴,还要读懂幻想和预言的技巧和腔调背后的延展性。 我们都知道,文学终究是“人学”!我们不仅仅可以从小说评论家的角度去谈论小说,我们还可以从“成人”的角度去谈论小说,这被我们每个人生命的需要。那么,我觉得以下三点格外值得我们去谈论、去思索、去实践,即“时间”、“移情”和“悬置判断”。 所谓的“时间”,用一句常见的话来解释那就是“读100本小说你会有100种的人生活法。”那天,听到学生说,在阅读《云边有个小卖部》时感受到了小说“时间”意义,在那段抑郁的时刻遇见这本书觉得很幸运。也有一个正在迷茫于自己的“漂泊”的学生,一直在寻找“时间”的参考,和我说“老师,《人生海海》我读到90页了。”至于“移情”,会生发“悲悯”,而悲悯又是一种最高形式的善良,这能够很好的守护好内心的净土。而“悬置判断”在现实生活中本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而借助于小说的特殊文本又能更易于理解,更易于驾驭,还能收获自我感觉的聪明睿智和辨析力量。 E·M福斯特像村上春树一样陪跑诺奖,又像毛姆一样英式幽默,也像叶嘉莹一样入木三分。且三五光景,便足以“人间春色从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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