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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地平线》读后感精选

《宁静的地平线》读后感精选

《宁静的地平线》是一本由张郎郎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19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宁静的地平线》读后感(一):而你不知道相信未来是什么。

后人嗤“”以傻子打疯子,殊不知傻子是不知自己傻的,而疯子怎么会知道自己疯。当不加思考的迷信某种权威——无论它看起来有多么光明多么足以成为公理——并且借着群体的力量最大化人性内心的傲慢与偏见的时候,就成了傻子和疯子。

《宁静的地平线》读后感(二):其味道之丰厚也许难以下咽

仅就本书来说,篇目中可看到3-4种文章。一是写人物的。《晓红》、《金豆儿》之类。其胜在真实。作者在大动荡之中以人文之心看身边人物,为中文世界中难得。其遗憾在捅窗户纸捅得不够劲儿,或不在地方。尤其如果跟阿城一系列相似短篇比较的话。这些文章当中又有感觉偏纪实的和感觉偏修饰的,此我所谓“3-4种”。顺便说一下,张郎郎先生写女性带贾宝玉视角。二一个,写作者自己的青少年生活,尤其与“太阳纵队”有关的前前后后。这一部分是震撼的。即使就作为口述史;最后一些写到风平浪静以后之在国、海外生活。其中细节也颇多可以深思的(比如北京市局不肯销档)。出国后的漂泊求生,以及英雄主义式的文学梦想,可惜写少了。最后,落笔在买房子一事上,有点儿意思。

而,如果把本书和《大雅宝旧事》连看,则味道又大矣-所谓“一加一大于二”。因中央美院的一拨人在中外古今之间,沉浮于49之后煮青蛙的火锅里的经历-这个小群体的历史-对中国近当代大历史是极为有代表性的,味道丰厚的。

不禁胡思乱想到:以张郎郎先生的人生经历味道之丰厚,作为本人,也许已经到了不能下咽的程度。也许他写作这些文字的经验是很艰难的,也不得不丢掉一些东西以避免崩溃?反正要是我是做不到写完的。

《宁静的地平线》读后感(三):悲欣交集的大多数

作者张朗朗:会画画、会写字、会教书

父亲张仃:政治协商会议会徽的设计者、参与国徽设计

母亲陈布文:作家

出生受教育在艺术家庭,正如作者本人所写的自我介绍,喜欢听故事、喜欢讲故事,但在这部书里,作者却没有编造任何一个故事。

对于那场十年浩劫,更多的人记住的只是几个词语。作为五千年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坐标,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个坐标的真切和牢靠。时间可以看透一切,但创伤却无法被抚慰。听被判死刑侥幸获救的张朗朗娓娓道来,那段岁月里的少年、青年、中年以及老年,生命张扬寂灭的都像传奇。

故事里夹着这么一段话:

我党在领导一场伟大的斗争时,如果来不及处理这些枝节问题,例如,广大革命群众已经认定XX是坏人,组织现在没有时间去解释或解决这类问题,为了保持群众对我党工作的支持和热情,就干脆牺牲掉小小的XX。那个时代,这属于一种标准处理模式。“牺牲一个小我,保全革命大局。”

会想起英雄儿女里,王成高呼:“为了胜利,向我开炮!”;还会想起那句“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革命就是这样的星星之火一步步席卷全国,激励着人民前仆后继。这些是正面人物,也就是我们广大革命群众已经认定的好人、英雄。好人牺牲,我们总会热血沸腾,恨不能待他们手刃恶敌。但一旦被认定是坏人,多数暴政多体现的负面宣泄同样会让人喘不过气来。

好坏在中国一直是一种通俗简易的判定,你是好人意味着你沐浴光环的同时,你的阴影荡然无存;你是坏人就意味着十恶不赦、做了些不违背基本人性的事情也是猫哭耗子而已。从小父母的教育,做了坏事,公安局就会来抓你。至于这件事情好坏的标准、法律判定的标准都不是主要的,你只需要牢牢记住:大多数人判定坏就是坏。

对于张朗朗这个“坏人”的审判,已经结案。可是作者自己对于自己的审判,却还在继续。七十年代,是作者生命宁静的地平线。也是从那天开始,作者开始了“流亡者”的身份。

《宁静的地平线》读后感(四):《宁静的地平线》:“太阳”升起与没落

很多人是从《大雅宝旧事》认识张郎郎的。在他灵动诗化的叙述中,在上世纪50年代的中央美院宿舍大院,仿佛能听见他和小伙伴们斗蛐蛐时的嬉闹,看到齐白石、李可染、徐悲鸿等大家在朴素的日常生活中对他艺术的启迪。

如果说《大雅宝旧事》是张郎郎温情诗化的童年,那么《宁静的地平线》则是他的残酷青春物语。大师背影远去,张郎郎也从稚嫩的少年成长为文艺青年。浪漫褪去,九死一生,物是人非。

教室里鲜有人慷慨激昂地朗诵诗歌,曾经令人如痴如醉的西方名著常年沉睡在图书馆里无人问津。当诗歌和传说都缄默的时候,只有建筑在说话。然而景山东街、香山和南池子的相继拆迁和改造,张郎郎自叹成了无根的人,沦为彻头彻尾的流浪者。

“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了解她,也要了解太阳。”张郎郎对于太阳和爱人的回忆却并不美好,文学组织“太阳纵队”还未等阳光温暖到心田便半路夭折;英年早逝的超华、文艺女青年宋晓红、不食人间烟火的钢琴女人、黑狱中娇柔的花朵库里娃……她所爱的女孩还没来得及告白便消失在茫茫人海,“太阳”的升起对他来说,是众声喧哗时分,夺目而又短暂,而没落时只有一个人凄楚悲凉的感叹。

张郎郎深受马雅可夫斯基的影响,写下了轰动文坛的长诗《进军号角》,但也难见天日。“太阳纵队”不过是几个因文艺结缘的青年相聚的沙龙,精神领袖张郎郎却因此身陷囹圄。

在理想被压抑的年代,所幸的是还有一股涌动着的文化潜流,在被禁锢的空间书写着“流浪者之歌”。张郎郎重操“说书人”的老本行,绘声绘色讲起《基督山恩仇记》,顽主王涛写出了标榜着自由的新诗,名厨老李传授独家菜谱……在与世隔绝的十年浩劫里,他们站在同一条生死地平线上,每一场精神聚餐都是嗫嚅着的饕餮盛宴。

也许像张郎郎这样的书写者才配得上谈写作的意义,曾经为文学痴狂,中途又被无情地抛弃并因此遭受危及性命的打击,获得自由后又重新执笔写尽人生的巨变和沧桑。

2014.07.28 光明日报

http://epaper.gmw.cn/gmrb/html/2014-07/28/nw.D110000gmrb_20140728_4-1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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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地平线》读后感(五):七十年代,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没拿到书以前,以为这会是一本类似哲理系列的书。结果在意料之外,这都是故事,一些关于七十年代,关于一些人,关于一些历史的故事。

张先生文笔犀利,语言幽默,幽默的外衣下却是血淋淋的现实,试图用最轻快的口吻要叙述历史,殊不知,让人读得更痛心。全书读下来,心也跟着颤抖。

我擅自把这书分为三个部分。Part 1关于女性的 《月洞门》《晓红》《琴声》《孙维世的故事》《关露及其他》 Part2关于男性的《王庄》《家书》《金豆儿》 Part3关于自己《“太阳纵队”传说及其他》《宁静的地平线》《迷人的流亡》。

其中印象最深的是关于孙维世。恕我无知,有关的历史,在初中高中的教科书上用两三行字轻描淡写带过,学习的内容也是为了考试应付而学习。不少的90后对中发生的具体的事情一概不知,只知道这是灭顶之灾,对中国的民主、法律等建设产生了极大的消极影响。这是中国教育的弊端:常嚷嚷着历史可以原谅,但不可忘记。殊不知,现在的教育走向了遗忘历史的进程。所以,看张先生的书,我才第一次知道孙维世。孙维世堪称那个时代“明亮的星”,才华横溢,众星捧月,属于前卫,先进的人儿,这往往也是劣势,在不知不觉中得罪江青。江青手中无权,中国解放后,毛主席又不让她管理,排个戏又落得“二姨太”这个名称,嫉妒之火燃烧了她,在的时候以蹩脚的理由捕了孙维世。还有文中写到当年江青在上海的绯闻,这些绯闻指的是什么呢?请指教。孙维世这一生的路不太好走,先生金山的确是个好演员,但不是个好丈夫。读完《孙维世的故事》这一章后,请教了一位夫人,她谈到当时跟孙维世的养子在同一个大院,对金山的印象也不咋样。也是评价他,是个好演员,但是男女关系比较乱。

关于张先生。他多次秘密搞文学沙龙,搞画画,摄影,写诗歌,写小说等,后来因为文学沙龙“太阳纵队”而被捕,长达十年之久。在坐牢的日子里,看得真纠结,会遇到各种英雄好汉,也会在纠结、惶恐中徘徊,也会高高兴兴地秘密地搞文学,讲故事,唱歌,这乐观精神还能去哪里找啊。

关于流亡。看完后,我还不知道如何更好地定义这词。张先生觉得用“放逐者”更适合他自身,书中写道:“‘不断离开’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一个可以安全继续存活的环境,保持一个正常的生存状态。”再看看现在,当下大多数青年很不负责地想要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说到底,是厌倦了现在的生活,不是流亡,而是暂时的逃避。张先生流亡了那么多年,最终领悟“流亡者需要有个和土地有关的惦念。”不知他现在找到了那片土地了没。我保持适当的好奇。

《双城记》中写道: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用来形容张先生的七十年代竟是十分妥帖。于他来说,在七十年代中,他在与世隔绝的井底的一洼水里,和其他更小的青蛙,一起聒噪,写着不知道算不算上是文学的东西,度过了七十年代,那是他生命中宁静的地平线,是个好时代;可这也是他生存的时代中最坏的时代,以阶级斗争为纲领,民主、法制建设遭受破坏,教育也停止了。人生被限制。

还有太多的历史不为人知,或者渐被遗忘,这需要我们不断了解,不断反思,也需要有张先生这样的叙述者去客观地叙事。

张先生的确是个很好的叙述者。他也达到了目的,这本书,帮我解解闷,度过了2014的春节。

新年快乐,希望能读到先生更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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