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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非看不可的1001幅绘画读后感1000字

有生之年非看不可的1001幅绘画读后感1000字

《有生之年非看不可的1001幅绘画》是一本由史蒂芬•法辛 / Stephen Farthing著作,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98.00元,页数:9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有生之年非看不可的1001幅绘画》读后感(一):强烈鄙视本书的译者,丝毫没有学术精神

1.书的印刷和装帧还是不错的,铜版纸,色彩鲜艳,硬皮封面。

2. 书的内容一般,搜罗了1001幅名画,进行展示,由于开本不大,所以每幅画都比较小,看的不过瘾,对于画的解说描述只是基本介绍,没有深入分析。所以只能当做是一个名画的数据库,翻一翻看看大致介绍而已。

3. 极度鄙视该书译者,译文生硬,语句不通,基本上Google翻译的水平,要么是译者英文水平不过关,要么是使用机器翻译。砸了中央编译出版社的招牌。

《有生之年非看不可的1001幅绘画》读后感(二):不看画就是浪费我们的眼睛

“最棒的十幅画”、“最佳的五部小说”,那些榜单真叫人恼火……太荒唐了:假如可供挑选的范围原本就少之又少,那么很可能你根本就没得选择。瞧,你去搭一趟长途航班,或者在乡村度个周末,可能会为带上哪本书而烦恼不已,不过,要是叫你在托尔斯泰或陀思妥耶夫斯基之间明确选择,唯一合乎常理的反应是“两者都好”。同样,如果哪天你不得不遴选出正正好好十幅伟大的名画,这就不是个人喜好的问题了,而是赌上艺术与文明自身命运的抉择。

然而,当范围上升扩大至1001幅,该想法看上去就说得通了(多出来的“一”很关键。一千是个合理明智的截点。再加个一就表示总有例外的余地。所以在一千零一的理念中暗含着一千零二,而既然有了容纳一千零二的余地,那么就有……)。它是个普遍的概念——是种包罗广阔的独一性。而在观赏这1001幅画作的过程中,你兴许会邂逅一万多幅图画也未可知。

另一个方面,一千零一这个想法也很贴心。不会叫人生恼。本书中的一些画作属于私人藏品,因而只有在各地巡展才得以展出。平日里,你可以设法观赏许多其余的作品。大致而言,有三种途径可供选择。

第一种是打算观赏的作品就在自己家乡常规列展,或是附近的博物馆正好在展出某位艺术家的作品。还有比这更方便的吗?乘上巴士,买好门票,排队去看你的意中作品吧。

第二种则是你恰好拜访画作所在的某城市,或者一个临时特展正在进行之中。这也十分便捷,不过,事情并不总像看上去那般简单。多年来我便一直抱着种模模糊糊的念头,想去看一眼高更的《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然后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在波士顿正好有段空闲,便去了波士顿美术馆,还特意没有咨询作品的挂放位置。我希望能邂逅它,就像一次偶遇。最后逛完了整栋大楼,我才发现这幅画已经被收了起来,需要修复,要么就是出借在外(我忘了是哪一种情况)。这真是所谓的墨菲定律(简单来说就是“凡是可能出错的事必定会出错”,指的是任何一个事件,只要具有大于零的几率,就不能假设它不会发生。——译注)。

于是就有了第三种可能:特地前往某处,去参观某幅作品或一次展览。这当然不是说,观赏皮耶罗•德拉•弗朗西斯卡的作品就成了你在乌尔比诺做的唯一一件事,不过那却是我与当时女友奔赴该地的理由。有点儿类似一场朝圣,途中发生的林林总总(例如搭乘火车、巴士、葡萄美酒、晚餐、性、激烈的争吵)都成为这次赏画经历的一部分。

现在,我尽可以——跳回一段——飞去波士顿看当年错过的高更,不过首先自己倒也没那么迫不及待,其次,如果能给将来留上一手,留上那么点儿盼头,也是个不坏的打算。自信在未来时日,我会再次置身波士顿,同这幅与自己擦身而过的作品相见。未完成的梦想就为生活带来了目标。至于作品本身名副其实与否——尽管人人都赞其伟大——就我来说自己会下最终的判断。而这也是我要亲眼去看的原因——看看它是如何与享有的赫赫声名相称的。

在看过这幅画作或其他特定作品之后,是否就会改变乃至提升一个人的生活,这点还有待商榷。要取决于作品以及观赏作品的个人。观看过本书收录的一部分名画,就能变成更加体面的人吗(更为彬彬有礼、和蔼可亲、对待小狗更加温柔、不再那么乖戾)?未必。那么人们为何还要看画呢?我想,最好的答案,该用否定句式来回答,说得少也就错得少:因为不看的话就是在浪费我们的眼睛。

就个人而言,假使自己没见过死亡谷、吴哥窟、瓦拉纳西或是纳米比亚的死谷,我就觉得有生之年徒然虚度了。绘画比这些真实的场所又如何呢?如果能选择,你会去看一幅画,还是……?阅读本书仅仅意味着领略一些必然性以外的自由。你可以去看名胜古迹,你也可以去看描绘名胜古迹的绘画。也许你无法尽览一切万物、踏遍世间各处,但可以迈出最初的一步。本书就是旨在告诉你,如何去看——以及到哪里去看。

杰夫•代尔(Geoff Dyer)于英国伦敦

《有生之年非看不可的1001幅绘画》读后感(三):一份丰富而冒险的清单

当你第一次浏览这本书籍,你可能迅速翻过几页看看里面有些什么。如果你开始阅读第二遍,你可能会在某幅画前停下,纳闷为什么像这种你并不很喜欢的画会包括进这本书里。当你回想这幅画的时候,你可能会奇怪这本书的选择是如何做出的。然后,你可能开始搜寻你心目中的前十大名作是否包括在本书之中。

一旦读者在这本书上花费一点时间,他们会做出相当合理的判断:有这种标题的一本书可能也是一本优秀画作名录。如果确实如此,也是我所希望的,那么他们最终会开始奇怪是否本书有一个共同的线索,贯穿了时代和国界,把优秀的画作连接起来。

读者得接受并非本书中的每一幅画都达到了画史中那些最顶尖作品的魔幻魅力——委拉斯开兹的《宫女》,梵高的《有乌鸦的麦田》,或者任何维梅尔后期的作品——我希望的是我们能够完成一次对有品质画作丰富而又冒险性的浏览,这本书并不是简单的奥斯卡提名扩充版或者我个人喜爱作品的堆积。

能够最后入选的每一幅画或者因为它的重要,或者它的有趣,或者两者它兼而有之。有趣可能是因为它的创作主题或者它的绘画方式,重要可能是因为它和其他画作的关系。

就我个人感觉上的“伟大”和“好”,我仍不能给出确定的边界,比如说安德鲁•怀斯的画作《克莉斯汀娜的世界》究竟算哪一类。它无疑是一幅让人非常难忘和非常受欢迎的图画,但对我更重要的事实是它是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最受欢迎的画作之一,于是它成了本书必需的一部分。

七十年代早期我还是伦敦的一个艺术系学生时,我的导师努力向我解释好的画和坏的画之间的区别。他一开始就告诉我素描是全部画的心脏,再多鲜亮的彩色颜料也不会让眼睛多看一下坏的素描。

他接着告诉我绘画的一切就是制造难忘的图像,然后罗列了符合这点的成功之作: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梵高的《向日葵》、莫奈的《睡莲》、塞尚的《浴女》、马蒂斯的《舞者》。我明白他的意思,但仍禁不住想,像毕加索的《格尔尼卡》这样的作品,除了一系列不连接的断片,我很难从中记住其他一些东西;而像杰克逊•波洛克的滴画作品,我只能把它们记忆成一个概念,而不是清晰的图像。我还记得我曾思索梵高的向日葵,除了它们如此难忘这个简单事实外,它们还有更多的东西。

在我受指导生涯的末期,他从“难忘的图像”转移到蒙德里安、抽象派、现代主义,并且强调更加抒情和抽象的东西。到了最后,他已经把创作主题放到了第二位,而把对线条、形式和色彩的抒情性安排在绘画本质的位置。

如此我们就要思考一种“技术领域”,我们得在那里思索事物如何制作和它要言说什么的关系,得思索形式(东西的形状)和内容(并不仅是简单的创作主题,而是艺术家用颜料和创作主题在说什么)的关系。我们的结论是同意:主宰任何绘画本质的东西是它在平衡这两个组成部分时所达到的完美程度。

虽然这明显不是全部故事,我们那些日子讨论的很多东西仍然是真实的。

通过我随后作画和赏画的经历,我觉得该在这个列表里放入第四个元素,它关乎意义——我们作为个人得出的那种意义类型,这和艺术史、博物馆名录以及拍卖行分配给绘画的意义相对。我相信一幅好的画会使得它和观赏者之间产生互动,鼓励我们去探索独立于时尚趣味和艺术史之外的意义,离开那些坏的作品和只能让我们惊讶的天才炫技之作。不幸的是,要十分理解一幅画,和开始我提到过的那几点结合需要花费时间。

上一次你看一部电影,你可能在黑暗之中花了两个小时来看完它;上一次你读一部小说,你可能至少一个星期都伴随着它,吸收它的内容,然后反映在文字上。现在,想想看你为观赏一幅伟大的画作花去的最长时间。

好和伟大的画就像人一样:你可以从照片上对他们长得如何获得一些印象,但要了解他们真实的样子,你得花时间来结识他们。对于了解画作这显然不是一件轻易的工作,一个美术馆游客站在一幅画前的平均时间不会超过两到三秒。

然而直到现在这还是一个事实:理解一幅画为何称为好的唯一方法,不是听信别人的说法,而是去看看那幅活生生的画,花上时间和它在一起。所以这本书是一个游客的随身手册和旅行伴侣,而不是安乐椅上的旅游指南。

这些想法在我的头脑中成熟后,我着手构建成为这本书的绘画名单。

随着我的名单的增长,我意识到它的质量不建立在鉴赏家的趣味上,而是建立在一开始做出的正确决定上,本书要在可能的最广地域界限和最长时间线内收集1001幅画作(这里我要注明,我的选择中没有纳入古代岩画,比如在法国拉斯科发现的那些,因为它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绘制”,而是素描出来的)。

我一直把本书的标题放在心上,总是尽量在字面理解它。当决定一幅作品是进入还是退出这个名单时,我要问自己是否值得花一次旅行去观赏它。总之,本书的目标,是选出1001幅我们在死前必须尽量去看到的画作。

这个名单实际上是从好几年前的一种小游戏开始的。当你在饭后,或者酒吧里和其他艺术家在一起的时候,有人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够拥有五幅画,你会把哪几幅挂在你的家里?”我们随后围在饭桌旁列出我们梦想中的收藏。我记得最后一次我玩这个聚会游戏时,我列举了一幅蒙德里安的经典画作,弗里克收藏馆中一幅漂亮的提香画(有个皮草围脖的男人),维梅尔一幅戴红帽子的女人,波洛克一幅可以代替电视机的巨型滴画,还有加纳莱托的大运河。你能想象和它们居住在一起吗?棒极了。

这一次要寻找的画数量可更加多了。我带着一个信封开始了工作,里面有着画作的列表,没有它我就无法工作:伦勃朗的《夜巡》、乌切洛的《圣罗马诺的战役》,还有最近一次聚会游戏时我选择的画都在里面。

最开始我想我要测试自己,试着去想一幅我可能漏掉的确实著名的画作。我要想起它来——它是我最大的遗憾,这是一幅我头脑中记忆牢固的画,我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原画时下巴就不禁掉了下来。啊,对了,这可能是世界上最著名的一幅画:列奥纳多•达芬奇的《蒙娜丽莎》。

我最后一次见它的时候,从卢浮宫的正门开始要走一段很长的路,成群的游客环绕着它,而它则挂在墙上极高的位置,锁在玻璃板的后面。我想那里绝对没有人能够理解我有过的失望,但当时我意识到这是否值得烦恼,只要问一下自己你看到书上的复制品时,能否得到满意的答案:“这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

作为对比,当我把同样的测试用在可能是这本书里最大的画作,西斯廷天花板时,我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犹豫,它值得我的努力。像《蒙娜丽莎》那样,从正门走到它那里需要步行很长一段路,它也高高位于涌集向它的游客之上。但不像《蒙娜丽莎》,它的观赏点和观赏体验差不多就是艺术家意图中的。作为个人观赏此画的体验,天花板上《最后的审判》给人无限的惊讶。

在信封的两边,我写了如下单词:“脸部绘画”、“壁画”、“手部绘画”、“瓷器装饰”、“面具”、“手稿插图画”、“保护色”——虽然本书的标题提供了够多的类型范围,我最终还是选择集中在水彩画、湿壁画和油画上。屏风画和木版画被我排除在外,因为它们的复制品数量巨大,所以诸如北斋等大师和安迪•沃霍尔的著名画作在本书缺席——“本书所有的艺术品都必须用手绘制”成为了我的标准。(顺便提一下,如果框架是画作整体的一个有机组成,像诸如霍华德•霍奇金等艺术家的作品,或者三联画——它们也被包括在本书里。)在信封的左上角,我记录一些随着项目进展而需要更深挖掘的国家和时代名称。当我的名单达到900幅时我停了下来,我知道剩下的一些可能会变成灵光一现、补上漏掉的名字和无可避免的凑满数量的练习。

随着名单的增长,一些分类发展了出来。有些画家创造了众多优秀的作品,我不可能立刻从中选出一件来:比如提香、维梅尔、伦勃朗、莫奈、特纳、毕加索和波洛克等等。还有一些画家并没有创作出一幅尤其突出的作品。更明显的是,所有的画作应该都能被公众接触到(其中的一些的确属于私人收藏,但是它们被租借展览)。

作品收集齐后,就是撰写文本的时候了。文本的要点是讲清楚画作和画它们的人。艺术家传记和画作之后的故事可能很有趣,但它们既非画作的要点,也不是进入画作本身的唯一钥匙。梵高的画家生涯不过持续了十年,但在这段时间他差不多完成了900幅画,平均四天一幅。

我们名画名单之后的艺术家中有些是谋杀犯、酒鬼、失败的银行家和放高利贷的。但这些艺术家中也有不少正派人士,他们的工作和视野创造了人类文明最棒的一些图画。欢迎欣赏。

史蒂芬·法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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