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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研究(上)》读后感精选

《神话研究(上)》读后感精选

《神话研究(上)》是一本由[德]汉斯·布鲁门伯格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世纪文景出品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6.00元,页数:34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神话研究(上)》读后感(一):能看原文的就别看翻译了吧

因为图快入手了中译本开始读,翻译一直给我一种相当不顺畅的感觉。由于原书就比较晦涩,所以我就当是我理解能力不够好。

直到我看到这句话:“那就是伊菲戈尼亚被迫献祭(并且真的献祭了)她的丈夫阿伽门农”。

《神话研究(上)》读后感(二):只是不该出版

本来想看中译本,从第一页开始就让人坠入云里雾里了,满篇汉字都认得,连起来读不下去。

随即试图看英译本,也实在坚持不下来。首先,这家伙写文章真的太晦涩,又在广阔的学术领域间跳来跳去,我认输了!其次,英译本几乎全是长句子,厘清逻辑关系就大费周章……

英译本1985年出版的,但英美学界对布鲁门伯格的神话理论研究也不多,神话学专家Robert Segal似乎也没读得多深入,也许他们也怕怕。

so,看了点英译后,对中译本的毛病就不敢随便吐槽了。但译本的问题是非常严重的,某些章节几乎有机器翻译出来的感觉。所以,我只想说,没研究清楚不要紧,但这样的译作不应该出版。

《神话研究(上)》读后感(三):【转】胡继华:“冬炼三时传旧火”

【作者简介】胡继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博士,中国人民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博士后。现任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比较文学与跨文化研究所教授,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硕士生导师。研究领域为比较文学研究、当代西方美学与诗学、德意志浪漫派、灵知主义、神话学等。专著有《宗白华:文化幽怀与审美象征》(北京出版社2005)、《后现代语境下的伦理转向——论列维纳斯、德里达和南希》(京华出版社,2006)、《重建巴别塔:解构诗学新论》(福建教育出版社,2015)等,译著有:霍耐特《为承认而斗争》(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5)、德里达《友爱的政治学及其他》(吉林人民出版社,2006)、布鲁门伯格《神话研究》(两卷本,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2014)、提摩太·贝维斯《犬儒主义与后现代性》(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等。

《神话研究(上)》读后感(四):说说《神话研究》的中译本

除《近代合法性》之外,《神话研究》是布鲁门贝格最有影响力的著作之一,目前这本书也是他的第一个中译,可以说非常有意义。但相信读过的人也能感受到,中译实在有些难于下咽,听说《近》也在翻译中,如果还是这位译者,实在是没什么期待了。翻译过东西的人都知道这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但一旦决定做了,就做好不是吗?

不知道译者的德语水平到底怎么样,即便对自己的外语非常自信,但本身就如此晦涩的一本书,在有英译本的前提下也应该参考英译,不仅是语言方面,对文本的理解也能相互推敲借鉴。但中译者似乎处处都想表明这本书正统的德文原本出身。布鲁门贝格在书中发明了很多新的术语和用法,这些术语虽然新,但都是有迹可循的,他本身是哲学科班出身,博士论文写中世纪哲学,教授资格论文写的是胡塞尔。所以,虽然《神》看上去有文学或文艺理论色彩,其实是本正宗的哲学书。如果我得到的信息没错的话,译者恰是做文艺理论的,这就导致这本书的修辞色彩非常浓重,甚至不知所云。在这种情况下,对于生僻的术语,要么在书里多加原文注释,要么在书后做术语对照表,实在不行也可以做个原著边码,这些都不是难事,然而本书完全没有。这就造成了,不但阅读理解上存在困难,就连想要追根溯源都非常困难。

在具体的文本翻译上,译者也非常喜欢自己来点文学发挥和生造。随手翻开一页对照原文:

中译本第77页第一段末尾:作为一种被“杜撰”,被“虚构”出来的价值……

德语原文是:Als ausgedachte Wertigkeit müsste Bedeutsamkeit zerfallen.

ausgedacht作为形容词表示创造的、制造的、发明的或考虑的,来自动词ausdenken,直译就是想出来。原文只有这一个形容词,为什么译者要翻译出杜撰和虚构两个呢,而且加上引号呢?况且从意思上来说,前边一句已经说了“从意蕴上说,主观成分可能确实比客观成分更重要,但客观成分却绝对不可能返还到零点”。显然创造、制造中任何一个都比杜撰和虚构要好。对照英译本才发现,英译用的是“thought up”,而且加了引号,我想中译者可能是从这里得到的“启示”吧。

这样看来,译者显然并非没有参考英译本,于是我对照英译从头开始看,果然:

本书正文第一句话:对于那些倦于此等功业的人,操控实在显然可能是一种一直被梦想或者从来就不值得梦想的美梦。

英译:“To those who are bored with this success, the mastering of reality may seem a dream that has been dreamed out, or was never worth dreaming. ”

基本是对英文一字不差的对译。

德文原文:Den dieses Erfolgs Überdrüssigen mag Beherrschung der Wirklichkeit als ein ausgeträumter, des Träumens nie wert gewesener Traum erscheinen.

再看第二段最后一句:他们早晚都可能要假定存在着一些至上权力意识(Übermächtigkeit),并利用这种假设来解释(在每一种情况下)存在于他者身上的至上权力(Übermächten)的偶然机遇。

英文本:“It may have been earlier or later that he interpreted this circumstance of the superior power [Übermächtigkeit] of what is (in each case) other [i.e., not himself] by assuming the existence of superior powers [Übermächten].”

德文原文:Er mag sich früher oder später diesen Sachverhalt der Übermächtigkeit des jeweils Anderen durch die Annahme von Übermächten geduetet haben.

显然,中译不仅直接译自英文,而且中译的括号注释,包括原文没有而英文添加的(in each case)他都直接复制过来。这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巧合,但通观上下册,中译者没有一处提到过英译本的贡献。

当然,这些只是翻译形式上的问题,内容上存在的可商榷之处,随后我会陆续添加上,先说这些。

《神话研究(上)》读后感(五):【转】胡继华:把神话带向终结——布鲁门伯格的神话学说

20世纪德国思想史家和古典学家——汉斯·布鲁门伯格从解释学视角介入神话研究,形成其鸿篇巨制《神话研究》。1960年,布鲁门伯格在《概念史文献》上发表《一种隐喻学范式》一文,草描出日后其整个体系的原始纲领,将现象学哲学与古典文献学融为一体,勾画出修辞学、思想意象史和现代理论的基本图谱。他将隐喻规定为“回答原则上不可回答的绝对难题”,致力于在理性体系之下追寻诗性智慧的渊流,为神话理论的建构准备了思想意象的“半成品”。20世纪中期,他成为“诗学和阐释学”研究团体的核心成员,和尧斯、斯塔洛宾斯基等人一起,对诗学和美学进行跨学科研究,在整体上为理解欧洲思想史和文化传统打下文献学基础,并确立了理论原则。他在这一研究团体的核心出版物《诗学与阐释学》上发表的《理论好奇心的历史进程》一文,按照尧斯的理解,阐明了认识好奇心与审美好奇心之间由古代而近代乃至现代的联系和分化的历史节奏,对审美经验历史构成了不可缺少的补充。其视野覆盖了上起奥古斯丁,下至海德格尔、弗洛伊德的欧洲思想的伟大链条。

揭示神话“过去的过去”

布鲁门伯格的《神话研究》从神话中蕴含的思想意象切入,重构希腊、希伯来等多重文化脉络中默默流布的思想传统。神话思想导引人类生存、补足生命匮乏,是这一思想传统的核心。这一传统不单是希腊或希伯来的,其中也有埃及和中东的文化因素。通过重审这一传统,布氏旨在清理欧洲文化本源与现代性之间的复杂关联。一方面,神话源于太古;另一方面,神话永不枯竭,伴随生命体验,给予现代匮乏的生命以有力的导引。有鉴于此,布氏往返于多元传统构成的脉络间,梳理出神话与理性、神话与教义、神话与灵知、神话与现代乌托邦思想之间的复杂关系。为展示神话的生命力与导向功能,布氏在《神话研究》后半部分集中研究“普罗米修斯”神话的历史变迁及其蕴含的“文化与苦难”、“求知和罪孽”、“反抗与顺从”的关系。而该书前半部分一个令人震惊的命题,乃是“神话终结”。

布鲁门伯格无意效仿海德格尔对艺术作品本源的探寻方式,更不同于维科在《新科学》中对神话的追本溯源,只是对神话本身作尽可能明晰的解释,揭示出神话的“过去的过去”。正如作者自己所表白的那样:“为了探索开端,就总是免不了狂热回归本源的嫌疑。事实上,任何东西都不希望回归到开端,因为开端乃是我们在此所说的一切线索的交汇点。反之,一切都按照自己与开端所拉开的距离而自我区分、自我定位。因此更明确的说法是‘过去的过去’,而非‘本源’。”

消解“神话与逻各斯”的对立

既然神话的产生本无所谓“本源”,又何以会“终结”?按照启蒙主义者的主张,“神话”进化到“逻各斯”而被清扫出局,布鲁门伯格立足于反启蒙立场,为何也要谈神话的终结?这看似矛盾的“开始与结束”,蕴藏着巨大的解释张力。

布鲁门伯格清晰地认识到,神话自身蕴含着从“命运”转向“境界”的内在逻辑,“境界”的开显,并不意味着“命运”话题的“终结”。因此,布鲁门伯格向乐观自信的启蒙主义者迎头棒喝:“‘从神话到逻各斯’这个公式中所蕴含的、仍然天真地蛰伏在柏拉图神话与逻各斯的两可性中的古典‘假命题’就纹丝不动,无从破解。这个浅白明了的历史命题的巨大错误在于:它妨碍了我们在神话之中认识逻各斯完美实现的一种方式。”实际上,从芳塔内伊到启蒙主义者伏尔泰都“惶惑万分地发现,宗教与理性让人告别神话,但诗歌和艺术却给予神话绵延不息的力量”。(胡继华:《布鲁门伯格的“神话终结”论》)是什么原因在起作用?布鲁门伯格对此作了回答:“‘神话’述说大地依赖于海洋,从海洋里浮现,而逻各斯则把神话所讲述的故事翻译为一个如此苍白的普遍陈述——‘万物源于水,万物成于水’。飞跃真的发生在神话与逻各斯之间吗?这些命题之间存在着可供比较的性质,从而支持了这么一种虚拟情形:神话与逻各斯,旨趣相同,而问题唯一。”

这就是说,“神话与逻各斯”有着“同一”的“过去的过去”。布鲁门伯格解构了“从秘索斯到逻各斯”的思维发展公式,断言“神话本来就是高含量的逻各斯作品”,甚至还可反过来说,“逻各斯本来就是高含量的神话作品”。古典研究的新近成果表明,在赫西俄德、荷马的诗歌中,在古希腊悲剧中,在智者的论辩中,“秘索斯”和“逻各斯”都是指话语、叙事、言谈,不同之处在于,“秘索斯”更为阳刚,而“逻各斯”偏于阴柔。布鲁门伯格就此消解了“神话与逻各斯”之间的对立,并指明了二者“微不足道”的差异:“所谓不同者,在于追寻真理的手段基本不同而已。”

至于为什么布鲁门伯格要提出“神话终结”的命题,他的理解提供了一个值得回味和深思的答案:“‘终结神话’的命题是哲学对于威胁着人类生活世界的‘实在专制主义’的持续回应,是对于现代性生存策略的不懈探索,以及对政治决断的合法性的不断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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