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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物新知》读后感精选

《古物新知》读后感精选

《古物新知》是一本由尚刚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32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古物新知》读后感(一):惊叹古物

千百年前,利用简单的工具创造令人惊叹的艺术,添加了人们对各种美的追求。和一些说古说艺的不同,较具体的对某些专题研究,如《元朝御容》,由供奉,祭祀等礼仪制度说到画,织物,并且联系现存的古物进行分析,让人一看即明。

《古物新知》读后感(二):博士水平不咋地

当当光棍节29块买来,粗粗翻阅便想退货——两块九也不值!先说图片,有些图片在扬之水的书里早就看过,孟晖也多有copy,尤其是那些元代皇后像,这位博士似乎有些“元后癖”,没完没了的使用,高觚帽、大扁脸、窝脖子、细长眼,很难分清谁是谁。当然,指认元后御容的更深目的,是为了分析“织”或“绘”的成分材料,这一点比较枯燥,作者花费的归纳心思一定很深。

纳石失是一种非常珍贵的元代织锦,可惜作者没有合理的解释这个名称的来历,可能是音译,也可能是一种外来的技术。p107第二段讲元朝已将金段子与纳石失分开,却找不出一条元代文献来做明证,反而在第8行将纳石失排成“纳失失”,校对不细啊。元青花部分,主要讲了“满池娇”花样和穆斯林风格,但却在瓷器图案中插进铜器,有些牵强蒙事,想必是找到不到足以说明事理的图了。

值得一看的是《元代刻丝大威德金刚曼荼罗》一篇,其他完全可以忽略。

《古物新知》读后感(三):以品性 观古物

上海博物馆举办元青花大展,展厅里人潮涌动。近年来金融资本在艺术品领域内浑水摸鱼,一个个拍卖天价吊得人心跟着扑腾,展厅里常有大师模样的掮客带着大款模样的客户,纵谈高论,旁若无人,落到实处无非是:“这样大开门的货色,我也能搞到,包某某出鉴定,包你上某某鉴宝栏目”,真是俗死活人。值此之际,捧读尚刚教授的《古物新知》,更觉萧然高寄、涤凡清心。

书虽是“新书”,文却多是“旧文”,连书名都是十年前王世襄老先生题好的。2012年,花甲之年的尚刚教授从事中国工艺美术史研究三十年,自云“也该编一本集子,做个小结了”。不像时下某类学者,善以垃圾论文沽名钓誉,又常在媒体上自吹自擂,尚刚教授还保留着老派文人的清高和儒雅,作为中央工艺美院-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的资深教授,他说他的学术文章不过五十篇上下,可称“论文”的仅十多篇,又常一改再改,三十年才结一部集子,学者之爱惜羽毛,于此可见一斑。而学界中人知道,尚刚教授论文虽然写得少,却有煌煌三本巨作行世:《元代工艺美术史》、《隋唐五代工艺美术史》和《中国工艺美术史新编》。他在史海中钩沉辑佚,于文物间爬罗剔抉,可谓板凳一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若论嘉惠后学、金针度人,这三本书名副其实。除此以外,尚刚教授另一种才子文笔也颇具风骨,其父尚爱松教授是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中国美术史专家,家学渊源在薄薄一本《林泉丘壑》中尽显无遗,一组二十五篇小文勾勒出中国古代的画家与绘事,文笔雅瞻,其味醰醰。

《古物新知》收文章二十篇,多集中在作者用力最深的唐代、蒙元领域,特别是织物、金属和陶瓷三项。就元青花,尚刚出语谨慎而又时有创见。《苍狼白鹿元青花》论述蒙古族的颜色好尚、生活习俗和数字观念对元青花的重大影响。在存世元青花里,有为数众多的大盘、大碗,口径常在40厘米左右,大的可达71厘米,许多专家指出了大型餐具与穆斯林饮食习惯的关系,尚刚教授则提出不要忽略显然更重要的蒙古族风俗,蒙古族素以饮食豪放著称,只有使用大型餐具,才能展现他们的风采,14世纪波斯史家曾两次记录作为酒具的“满忽儿”,说这种大碗甚至比桶还要大,而体量如此巨大的碗做酒具,体现的是酒的不浓烈,恰恰符合当时蒙古人喜饮葡萄酒和马奶酒的习俗。再则,元青花里还有许多厚胎器,虽然一些较小的瓷器胎体相当轻薄,但是较大的器物却极其厚重,厚胎器尽管笨重却不易损坏,这或许又与蒙古族迁徙游牧的生活相契合。另外,元青花装饰繁密,装饰带的数量通常很多,五层、六层、八层、九层的比比皆是,七层则相当少见的,这与元代蒙古贵族对数字“七”的忌讳有关。

《鸳鸯鸂鶒满池娇》考证元青花中常见的莲池图案之渊源,指出这类题材构图仿佛、形象相若,画风酷似如出一人之手,必定是有其共同范本。他同意景德镇陶瓷馆馆长刘新园先生的见解,元代的官作坊设有画局,画局只设计、不制作,浮梁磁局匠户的工作只是将画局的设计复制成瓷。配以禽鸟的莲池小景名为“满池娇”,出现时代不晚于南宋,但是当时的构图和形象差异颇大,不似元代整齐划一,更让人确信其有“不许辄自变移”的直接来源。史料曾有元代文宗皇帝御衣刺绣“满池娇”的记载,文宗与一般蒙古皇帝不同,对汉文化十分热衷,因此命画局“复活”宋人满池娇纹样,可谓顺理成章。作为一种并无政治内涵的美好艺术形式,满池娇超越了王朝的更迭,在明清继续盛行,比如《金瓶梅》中的潘金莲,向西门庆索要“正面戴金厢玉观音、满池娇分心”,便是这一纹样在首饰头面上的应用。

对于目前颇有争议的“云南元青花”——本次上博的元青花展完全忽略——尚刚教授在《元朝青花与伊斯兰文化》一文中有所涉及。他认为这类器物虽然粗陋,但是不少与“至正型”多有相似。追溯历史,元代云南曾被来自不花剌(今乌兹别克斯坦布哈拉)的赛典赤·瞻思丁祖孙三代长期统治,他们是虔诚的穆斯林,不仅大修清真寺,也使很多回回迁入云南。因此,云南元青花颇多伊斯兰风,与“至正型”有文化上的共通之处。

尚刚教授的同窗好友李庆西先生在《序》中评价说,“他对工艺美术品的赏鉴绝无那种骨董行的趣味。在他眼里,器物的制作及品格总是联系到礼乐沿革、政事兴替、乃至世俗民情。”也正是这种宏大的眼界,使《古物新知》属于那种“有品性的著作”。在假古董成灾、赏鉴文章满天飞的当下,这样的著作真是多乎哉、不多也!

本文已经发表于新京报书评版,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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