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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健三郎讲述作家自我经典读后感有感

大江健三郎讲述作家自我经典读后感有感

《大江健三郎讲述作家自我》是一本由大江健三郎著作,金城出版社出版的320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012-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大江健三郎讲述作家自我》读后感(一):传奇的一生,精彩的一生,艰难的一生

其实自己在这之前一直是不太喜欢读一些类似自传体的书,因为总觉得每个人在回忆自己的过去时,都会不自觉的带上自己的感情色彩,而这种回忆就如同小说一般得到美化,而那样的话,还不如看些小说更实际些。

但是大江健三郎的《讲述作家自我》的简介却非常吸引我,让我想一睹为快,想去了解他的生活,他的思想,他的伟大作品的根源。我也非常幸运的申请到了这本书,拿到手里的手感非常好,里面的内容也非常精彩。整本书是以对话集的形式,将一个采访者和被采访者的全过程记录下来了,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老人在和他的朋友侃侃而谈他的这一辈子,与文学,与老师,与家人的故事。

里面有几个片段给我的感受很深,比如他在童年时期丧父、家庭条件异常艰苦的情况下坚持求学并保持着对文学的热爱,对渡边老师的尊重,之后创作上出现的瓶颈如何痛苦的去克服,还有第一个儿子光因为先天的疾病给他带来的痛苦以及后面的责任都让我们看到了这位大师对于人生的尊重,对于生命的尊重。

整本书按照时间的顺序,谈到了他的童年,家乡,还有流传在故乡的历史故事给他的文学创作带来的影响;谈到了他的求学生涯,他的老师,他的婚姻和家庭,以及对他的文学创作带来的影响。从这本书里看不到一个文学大师,而是一个老者在感受着这个变动的时代,在替这个核武器争霸的时代担忧。也许就是这种无时不刻的对于整个时代的关心和担忧才使得他的作品时代感那么强烈,就如同日本的近代发展史一般。

《大江健三郎讲述作家自我》读后感(二):看到的是书还是自己?

也许不止我一个,不按正常的阅读顺序,我先翻的提问部分。

一开始只是关于普通的喜好的问题,却让我回想起以前看过的《雪国》了。真是个奇怪的联系。其实一点也不记得情节了。当时在图书馆随意抽的,早已忘记,不料却这样无意记起。

从一本书里到底能看到多少,我们看到的是故事还是我们自己呢?

他说他柜子里有1/20是辞典。曾听一个院士说他年轻时候的梦想是30岁前6门语言。不得不说,到现在这个也是很难办到的,至少对于我,更勿论他们那个时候艰苦的条件。大师总是在低着头向前走,而浮躁如我总是抬着头看看我曾走过的路然后抱怨抱怨。

提防“成为自己固执已见的机械”。哈,虽不到老年,我们却多少开始出现这样的情况。总以为自己知道很多啊,总以为自己是对的自己都懂得。职业需要我放开心胸去理解去倾听,我是不是真的能办到,虽然我看上去好像能办到……

书中说得诺奖前一个月《朝日新闻》发了新闻稿说大江说再也不写小说了。然后得奖。采访稿确实也是之前采访原封不动发的(不像国内XXX)。虽然得奖,他也没有出订正说明,只因为那位记者的职业生涯会因此被伤害。虽然这确实是“被人从后背往前推了一把,我便渐渐离开了小说创作”。是不是要活过一甲子,才能如此体谅?

而至于那得奖的反应……或许只有得到过的人,才能豁达真实如此。这应该算是人生的巅峰了。即使是我那日看到的新闻,也是标题写诺奖得住大江先生,但是听他说来,却好似是周末的一件普通的快乐的事情。

我总很喜欢老人家,因为他们总有我所缺失的那种从容的气质和风度。

关于职业。

选择职业的路上,或许谁都有疑惑。虽然如大江那么年轻就拿到芥川文学奖,但是他也曾犹豫过要不要去做研究。虽然回头看来,那么一条成为小说家的路是那么的明确。

能寻得一位好的导师,是一种极大的幸运。

而能找到一个自己愿意终身努力的职业,那是一种更大的幸运。

(看到他和渡边说不去考研要去结婚的对话我就很想笑……人生很多细枝末节,当时的种种种种不经意,都会在时光里沉淀成微笑。)

整个书都是用对话的形式完成的。这样的形式容易带来一种画面感。好吧……我总是不由自主地脑补完成……

《大江健三郎讲述作家自我》读后感(三):感受作家的文学魅力

对于热爱文学的朋友来说,喜欢上一位作家的作品是一种缘分,而由此延伸开的对作家自我的关注,也不能不说是对文学的一种尊重。

这本 大江健三郎的《讲述作家自我》是作家对自己一生写作生涯的深情回顾,也是我们一鄉作家心路及写作态度的盛宴。我喜欢这种阅读,假如说阅读一位作家的作品,是我们对于生命对于生活的一种创作的热爱,那么,阅读作家自述,则带了一些尘世的亲近感,每一位写作者,骨子里都是孤独的,他唯一可以与世界沟通的语言,就是他在极度的寂寞中,内心里流淌出来的一篇篇文字,我们通过阅读,抚触作家内心的极度热爱及荒凉,也在那另一个世界里找寻自己想要找到的答案,当我们阅读时,我们知道,隔着时光与地域,我们是能够握手的。

钱钟书曾说,一个母鸡下了一下蛋,你又何必认识那只母鸡。但是我们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认识这只下蛋的母鸡,如果不能亲自走到他面前听他的一番言谈,至少可以在他的自我解剖中,倾听作家的一切。

在书中我们可以看到,这几乎大江健三郎的自传了,他回顾了自己的童年,故乡,亲人,他在讲到童年父亲在统治者面前无力的沉默,使作家懂得了话语权的重要性,也许那便是作家最初的想要争夺话语权而走上文学道路的根源吧。书中一路讲述了作家的小学,中学及大学,以及现在的婚姻及家庭,在近三十岁的时候,第一个孩子带着疾病出生,自己的痛苦与不安,作者经历了无数的挣扎与心路,才终于决定与这个孩子共同生活下去。在这样非正常的生活状态下,创作也与生活有着紧密的关联,一次街区里的不良事件,让作家意识到孩子的不安,由此创作出《平静的生活》。对于这个孩子,40多年来,作家每天夜里始终要为他包裹好毛毯才能入睡,这是一位作家的真实生活,让人动容。写作来源于生活,生活尽管充满种种难以预料,却还是要坚持着走下去,以爱以包容。

作家谈到了他与许多著名作家的交往,例如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昆德拉,略萨等等国内外的文学巨匠的密切交往,看到那长长的一串名单,真是让人羡慕得很,所谓人以群分,你站在什么高底,你看到的就是什么样的风景,而我们只能仰望,但是仰望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至少我们知道我们需要仰望什么,而不是陷于庸碌中终老一生。

作家不仅关注文学,同时对国家世界的重大问题都非常关注,使他的文学具有了强烈的使命感。

文学让人崇高,但作家自我又让我们回到地面,看到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他在创作生活,也在经历生活,我们在伟大的作品后面,看到的是更真诚的人生。

《大江健三郎讲述作家自我》读后感(四):他的写作生涯

读完《讲述作家自我》,回想起初误认它是三岛纪由夫写的书,还心生怯意无心去阅读。当这个小插曲自我澄清后,发现作者是同样作为战后大师的大江健三郎。我又满怀期待那些私事与评论,关于喜欢的川端康成、邪暗的太宰治,还有神奇的吉本芭娜娜,以及有态度的米兰•昆德拉、加西亚•马尔克斯等人,这是我的猎奇心。阅读日本的文学作品,我主要看的是川端康成与村上春树,而三岛纪由夫与大江健三郎并未做过多的触碰,所以我对大三健三郎的作品没有自己的评说,那我们这次聊情怀,不谈那些文学事儿。

《讲述作家自我》真本书是大江健三郎的对话集,采取“你问我答”的形式口述,对自己的经典作品进行解读,精辟地探讨了回忆自己的写作生涯,这同时提供了读者一个更好的了解作者的文字,平常生活,创作之路的机会,让你发现一些错失的精彩。跟着作者的回忆一路走来,惊讶的发现他的记忆是一座丰富的矿产,其中的价值他自己当时是不自知的,当走过50多年的时光,终于在某一瞬间明白当初的思而不解,原来这份看似普通的自身体验,也会存在某种独特性与价值性。

20世纪50年代,年轻代的作家因为战争经验相对淡薄,文学创作不再集中关注战争,而是转移到个人内心的苦闷和日常生活的矛盾。而大江健三郎的作品一直主张反战的主题,也就是他之即所说的“新一代文学家须在可怕的孤独中进行暧昧的战斗”,这与他旧年的历练有关。日本处于战败边缘,父亲病逝的家国不再,种种变故对那时的小江是一处无法避免的刺痛。也许我们能明白大江健三郎人文主义为什么会有着辐射性。无法放下的苦闷,无处安放的忧思,驱动他用文字撕裂某种写实,你会被他的内心深处深深地震撼,因为那是真实的存在,也是虚无的想象。

作者的写作之路,走的并不是那么主动或者平缓,当时的他只是在仰望文学,而不是想成为其中的一员,如果不是因为阅读一本书,结识渡边一夫老师,遇见布莱克的诗集,那么大江健三郎不会为我们熟知了。他从来没有经过专业的写作训练,写小说是为了好友,但从作者在农村的岁月,作者身上存在有某种天赋,或者是一种捕捉语言的能力。年幼的他是可以识别”强者的语言与弱势的语言“,喜欢那些物语的故事,对语言的喜欢,督促他努力培养自己成为一个观察者与倾听者,这为他早年的创作奠定了基础。

当他获得芥川奖后,创作出现瓶颈以及创作开始出现可怕的退步,他不得不忘记自己的光环,迫使一切从零开始,我必须像其他人一样面对现实。在那时他对写作有了全新的认识,也真正领会到如何去尊重这份事业。当然我们可以在那些对话里,看出作家对畅销书作者态度十分平和,他鼓励这种口语体的创作,因为写作是需要自己的文体的,没有高低,只有异同。同时他认为年轻代的作家带动阅读潮流,也反映了读者多元化的需求。

其实书里也藏着一部文学史,如果你只是看到大江健三郎生活的时代,那未免有点遗憾与可惜。

《大江健三郎讲述作家自我》读后感(五):读本书《致眷年》部分有感

图片来自网络

大江健三郎曾在以但丁的《神曲》为灵感创作的小说《致令人眷念之年的书信》的结尾写道:“——时间如同循环一般流逝······”

但丁在维吉尔的带领下历遍地狱,乘船到达炼狱岛,在此净化灵魂以前往天堂。维吉尔采集起岛岸边生长的被露水润湿的灯芯草,为但丁擦拭在地狱里弄脏的身体。

La Barca de Caronte (1919), José Benlliure y Gil. “痛苦之河”的船夫卡戎正渡想要通过冥河的魂灵。

当事情再次发生,第一次发生的事件便成为循环的本体。也就是说,时间循环流动并不是一个单向线性的过程,事情第一次发生时并不直接成为本体,只有之后类似的事情发生形成复制后,它才能确认为本体。当复制结束,循环完成一次,第一次事件才能称作循环的开始。

十年后我再次来到这里,复制无意间开始,而十年前的往事便顺理成章成为本体。那是我大概十三岁的时候,一个炎热夏天的傍晚,我同朋友以及她的父母一起吃火锅,碰巧遇到一个我们认识、住在附近的男生。她的父母留他下来一起吃饭,他却以早打算好去附近的烧烤店为由拒绝了。吃完火锅我们散步在街上,我已不记得当时的风景 ——不记得天,不记得云,不记得树;唯独记得那炎热的感觉——天快黑的时候,热烘烘的空气贴紧皮肤。路过那家烧烤店时他刚点好菜,正站在摆着热炭和铁丝网的小车旁对老板说明要求。他热情地邀请我们留下来再吃一点,我害羞地拒绝,朋友却大方地答应了。她的父母先回了家,我便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看着她和他一边吃一边聊天。

这便是本体的内容,由记忆的碎片组成,强烈突出的是洋溢着单纯快乐的氛围,那是年纪尚小没什么大烦恼的岁月。长大的路上,有段时间我弄丢了这份快乐,连同承载的本体一块儿忘记了。但它从未真正消失过,许多困难时刻我都在迷茫中向往着什么,而渴望被循环的记忆正是应被找寻到的答案。

因此,我想所谓忘记,并不是不记得,而是无法想起;被丢失的也不是记忆本身,而是能够回忆的心情。

时间循环流逝······

十年后,各种机缘巧合下,我再次来到这附近吃火锅。尽管不是同一家店,身边的人也不是当年的朋友,朋友已不再是朋友,是正午而不是傍晚;我依然认为我正处于一个循环之中。多亏这种感觉,从前的记忆成为本体,如同一颗石子在河面连续激起两个水花,中心不断扩散出越来越小的圆形波纹,完全平静下来之前,水花以相近的频率共同震荡着。

意识到这点的我,即使正坐在一张长板凳上对着一锅不停吐泡泡的红油,身旁是三位对我多加照顾、稍年长的女性;还是忍不住朝敞开式大厅外望去,试着探寻究竟是什么让我想起了十年前的傍晚,并且这次我想要记下一些风景。

这段关于本体的细节描述,正如“杨树新芽的浅绿”一般“辉耀着光亮”。景象被定格在过去的那个时刻,每一遍复述,景象便会在那个时刻再次发生,从而形成一段永恒循环的时光。只有这样,美好的记忆才不会逝去。

几年前,正是在拼命想要记得的意识的鼓动下,一个临近夏季的下午晚时,天色未暗,白白的月亮已经挂在稍显灰色和暗淡的天空。我还未同那时的恋人在一起,作为朋友的我们在一条不平整、飘着少量灰尘、不时有车辆经过的马路上,十分悠闲地骑着单车。我已察觉出一种不平凡的美好,于是尽量抬头看天上的月亮,想要把那幅景象印在脑中。幸运的是,尽管我们的故事已经结束,月亮挂在天上的景象依然保存得很完好。

这家简陋的火锅店没有强力的空调,我们坐的那方只有一台仅剩一片孤零零的扇叶的老机器运作。不会转向的风对直吹着前方那桌一边用餐一边愉快聊天的年轻女孩,面对我的那位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洁白细腻的脸上挂着青春单纯的笑容,那或许是复制开始的时刻。眼神掠过她们,门外的风景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火辣的太阳赐给这座城市四十度的高温。那发着光刺眼的瓷地砖,刺眼的沥青马路,刺眼的楼房外墙,刺眼的栅栏,刺眼的车辆,刺眼的行人,刺眼的轻微摇摆的绿树叶······

我和三位年长的女性则坐在享受不到冷气的空调下方,不停地吹着从锅里冒出的热气。尽管如此,饥饿的催促使我们不减速地烫菜夹菜,把菜放进麻油里浸润,滚一圈甩掉花椒和牛油,吹一吹后径直塞进嘴里。很快,我们便吃得大汗淋漓,三位漂亮女性中的一位在轻松的闲聊中突然插进一句:“内衣内裤都打湿完了!”

她们讲话的方式常常逗得我大笑,可回想起来我竟完全不记得谈话的内容。具体的原因我并不清楚,只能大致猜想——女性在有限的社会资源下养成了一套对抗枯燥生活的“自嗨”方式。这种谈话形式在句式、停顿以及语气方面有特别的讲究,话讲到七分突然被调侃的语气打断,无法深入的话题便以一种愉快的方式结束。因此,我才在她们的对话往来中品味到一种独特的幽默,却又完全不记得谈话的内容。这点又反映出她们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丝淡淡的无奈和寂寞,表面的愉快和幸福背后,实则是无法参与社会重要事件、无法实现人生价值的巨大悲哀。每一次不明事情真相的聊天,只能以走向滑稽的猜测结尾。

我的母亲年轻时也是一位同时具有幽默的谈话方式和隐秘的巨大悲哀的年轻女性,她在我小时候经常带我和一大桌同事吃火锅,都是和她一样的年轻女性,赚着刚刚够生活的钱,却幻想过电视剧中常出现的漂亮的富家女般的奢侈生活。然而,由于没有足够的眼界和学识,她们中的大多数都在狭隘的可能性以及一次次幻想破灭的心碎中,走向越发悲剧和顺从的人生。

我无法不体恤她们,不仅因为成长过程中一直由这样的女性陪伴过来,还因为同她们的时光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循环。那独特的谈话方式一次次复制、再现,每次坐在她们身边,就好像回到了许多年前。

于是我发现十年前同朋友吃火锅的傍晚并不是循环的本体,真正的本体中还包含着另一个更加遥远的部分——我傻傻跟着母亲去和一群陌生的年轻女性吃火锅的画面。我想,十年后的经历一次性唤醒了记忆中两个重要的场景——与年长女性一起吃火锅的感觉以及十几岁时和朋友在同一地点感受到的温度和氛围。

时间循环流逝······美好的事物也许不会完整重现,但一定会以相似的面貌重新拆分、组合再现。那些事物回头看去已不再单纯,夹在里层的污垢在一次次翻阅和再理解的过程中无情显露。

尽管如此,我还是梦想着更多地经历循环流逝的时光。

过去的我们永远被困在过去的时光,可是我相信,只要我一直书写那些时光,它就不会真正地逝去!我将带着强烈的渴望不断在脑海中更新过去的事,而最终,它将在不断被书写的过程中以另一种新的方式,循环出现在我的当下和未来。

为了这些岁月不被忘记,为了闪耀着光芒的夏天的绿叶,为了从未愈合的伤口,为了一次又一次地贴近那些已经离我而去、并将永远离我而去、却依旧活在我记忆中的友人;我必须像书中的主人公一般不停地向过去写信。

不久,但丁的老友卡塞拉也来到炼狱,他以高超的歌唱技巧为人所知,特别擅长唱但丁创作的爱情歌曲。此时,但丁要求他唱这支歌。歌声感人至深,所有炼狱里的灵魂都听得入迷。这时,炼狱的守护魂卡托愤怒地喊道:“你们必须尽早踏上净化自身之旅,却又为何怠惰?”

为此,年轻的写作者啊!不要再犹豫徘徊了!向着藏有宝贵生命时光奥秘的令人眷恋之年,顽强努力地进发吧!

(完)

注释:由于《致令人眷恋之年的书信》没有中文译版,文中的引用段落出自《大江健三郎讲述作家自我》中关于前者的引文;文中关于《神曲》的内容基于大江健三郎的作品《读书人》(2011,作家出版社)。

作者/编辑:理想小说家

原文于2022/7/30发布在微信公众号“理想小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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