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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与海(中英双语)》读后感1000字

《老人与海(中英双语)》读后感1000字

《老人与海(中英双语)》是一本由[美] 海明威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6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老人与海(中英双语)》读后感(一):人只能通过感到痛苦来能证明自己活着

一则人生隐喻,渔船上的几天仿佛就是一生的浓缩,这是一个与希望有关的故事,也可以是与历史有关,大马林鱼最终只剩残骸,老人证明了自己,疲惫的他却"超脱了这一切",只想回家,而那获得荣耀的巨大残骸,被抛至垃圾堆,被路人误解地赞美,他此刻已不在乎,心中却仍不放弃继续前进,梦到狮子。 人只能通过感到痛苦来能证明自己活着。

《老人与海(中英双语)》读后感(二):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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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ohub.org/t/The-Old-Man-and-the-Sea

《老人与海(中英双语)》读后感(三):The first quality that is needed is audacity

早年读过两次中文版感触不深,如今再读英文原版,体验了一种余醉未醒的难受兼晨间喝着热咖啡醒神的奇妙宁静与温馨。一波又一波的鲨鱼贪婪地蚕食大马林鱼的场景惨烈得令人不忍卒读,只剩首尾和中间白花花的鱼骨残骸在乱石滩随着潮水起落摇摆的结局仿佛天上人间的黄粱一梦。老人也常常问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已经死去,但当他回忆起那周身比船还长,有着银色的脊背和淡紫色的条纹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的大鱼跃出海面悬浮在空中,当他双手合十,感觉伤痕累累的掌心贴合在一起的生之痛楚,他知道这一切确确实实的发生过。他说他这次是真的被打垮了,但是却是那么舒坦,只怪他违背了命运之神的旨意,他出海太远了。他无数次地幻想如果小男孩儿在就好了,老人对待他始终如亲儿子一般,这样他就可以给他打打下手,同他聊聊天,他也就不用和自己,和自己的手,大脑,和海鸟和大鱼和大海母亲说话了,然而所有的战斗到最后终究都是一个人的战斗。无论如何,老人战胜了大鱼,那令人惊讶的雄伟的骸骨见证着那一段同鱼搏斗同自己战斗的光荣,尽管这荣耀连同战利品都将随风消散,但英雄的史诗会被永远地口耳相传。

"Success is not final, failure is not fatal: it is the courage to continue that counts."尽管疲惫啃食着老人的骨髓,他面朝下躺在铺满报纸的床上睡得很沉,但他依旧梦见狮子。

"Once there had been a tinted photograph of his wife on the wall but he had taken it down because it made him too lonely to see it and it was on the shelf in the corner under his shirt" 还有幻想出来的鱼煮黄米饭,在黑暗中进餐,在月光下小解,在睡梦中追忆往昔……这些都营造了一种无法排遣的孤独感,它对老人而言如家常便饭般习以为常却在小男孩和读者看来令人不禁潸然泪下。

除了对大马林鱼,文中对其他生物的描写更是有趣,印象最深刻的便是老人看到顶着紫色胶质浮囊彩虹般绚烂的僧帽水母,紧靠着船舷浮动,上来就先骂了一句"You whore"。他爱看绿毛龟闭着眼睛享受地进食水母,他也曾目睹过被开膛的海龟数小时后心脏依旧跳动。他喜爱看结伴的海豚, 通过喷水声是喧闹还是如喘息般辨别公母。不似善于追踪的出色猎人灰鲭鲨,老人对以铲鼻鲨为代表的食腐鲨是嗤之以鼻的,认为他们愚蠢贪婪肮脏,直奔大鱼被撕烂的肉就像猪直奔饲料槽。还有黄色马尾藻,一大摊的如小岛般在水面有节奏地起伏,如同大海在同谁在黄色的毛毯下ml。这些均给全书悲壮失意且弥漫淡淡忧伤的基调增添了一种绞刑架下苦中作乐的幽默。

《老人与海(中英双语)》读后感(四):我说了,我不起标题哒

H.《老》

我并不会为了写一篇文章而试图假装自己多少能够共情于海明威——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如果能够共情于海明威那倒是略显惊悚。但我们都很清楚,共情是观赏畅销书的正确姿势,却不是一切阅读乃至阅读理解的必要条件。文学阅读得以成立的必要前提(如果真有这种前提)应该是这一条:在读书之前我们(或许除了巴特和福柯)多少都抱有一点对于作者威望的迷信。(尽管我们从来是不肯承认的。)我们在内心里相信海明威被世界称为伟大的作家是有原因的,正如我们相信二十世纪被视为(或诬蔑为)一个混乱时代是有其原因的。事实上,现在我正试图为前半个命题捏造出一些原因来。于是海明威是这样一个作家:在阅读之前,你发现他被大家描述得近乎一个顽固的直男癌患者。然而仅在真的读过他的作品后,你才会知道,原来大家所言非虚。

1.叙述和性格

“你得承认有些东西写的就是好。比如海明威,你跟一个人说海明威好,他问你'哪好啊,我怎么没看出来?'——那这个问题是没办法解释的,海明威的东西你都不觉得好,那就很难继续说下去了。”——马原

马原喜欢海明威——如果首先想到《冈底斯的诱惑》那种神经兮兮,读者大概会感到意外。但只要随后发现马原其实来自东北,事情就显得自然了。诚然,海明威-东北性格的假说纯粹敷衍搪塞,马原钟爱海明威的“真实原因”(我用这个词来表示自己臆测的那种原因)是他觉得海明威的小说重视“表”——也就是,重视叙事形式、语言、节奏之类的东西——胜过“里”——也就是说,胜过内涵。我不知道马原的评价是否恰当,但海明威作为文体家的成就举世共睹。在大家都受够了维多利亚英文那种优雅高妙之富丽堂皇之秀美之品味象征之修辞的二十世纪,海明威的新闻式写作显然是文学界的一股清流。一个(举烂了的)例子:“He was an old man who fished alone in a skiff in the Gulf Stream and he had gone eighty-four days now without taking a fish.”非英语国家的高中毕业生都可以读懂每一个词。(之所以抄英文是因为这句话读起来很带感。)简洁明快的语言和修辞或许可以成为泛浮夸时代之后的新风尚,但文学作品本身不会因其语言简洁就有价值。如果海明威的简练在某些时候是极其恰当的——比如在《老人与海》中——我认为那主要是因为桑迪亚戈本人就是一个应当被简练的语言所描写的人。或者(从某种程度上说),海明威的这个主角是一个简练的人。

海明威的这个主角当然不是什么简练的人。桑迪亚戈是一个纠结、脆弱、自怜自哀、仁慈、坚强、果断、残忍的人,或者说,他(正如所有人一样)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老头子。但在大部分时间里,简练的一面是如此显然地压倒了复杂的一面——桑迪亚戈是一个平均每句话不到十个单词的老头。有很多结论或许可以被作出:沉默者坚韧的意志、和语言成反比的行动力,如此等等,但我满足于“一个平均每句话不到十个单词的老头”。因为桑迪亚戈并不沉默,他【自言自语】。

比如:

“你多大了?”老人问鸟,“是第一次上路?”

或者:

“这算什么破手,”他说,“你乐意抽筋就抽你的吧,把自己弄得像个爪子一样,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或者:

“Agua mala(西班牙语水母),”老人说,“你这婊子。”

或许从莎士比亚开始,文学人物一个接一个地自言自语。如果一个作者声称在人物的自言自语中不包含任何类似于“这样我方便写”的意图,我反正不信。然而莎剧角色的自言自语显然另有一个重要作用:表达人物本身的性格特点——犹疑、矛盾或者自我否定。而在桑迪亚戈的自言自语中海明威想要表达什么呢?

孤独。(我瞎猜的。)

从另一方面,一个独渔海上的老人,假使他既不自言自语也不对海洋生物说话,(毕竟大多数人独处时都不对海洋生物说话!)作家该如何对他进行描写呢?我们会觉得,这很简单啊,心理描写呀。然而对海明威来说,大段的心理描写差不多就等于吃屎。于是在这里,海明威走入了叙述的困境,正如桑迪亚戈走入了他者缺席的困境——他是个老人,曾被一个boy(男孩或男青年?)陪伴,如今孤身一人。一个人在不被旁人观赏时如何还能显示出自身?(这个困境的叙事学意义或许大过其哲学意义,但我们毕竟可以假装它有一些哲学意义。)海明威给出的答案是,通过自言自语——自言自语既是缓解孤独的安慰剂,也是彰显自身的必要手段,还是开辟描述可能的精妙发明。在此我们看到了“叙述手段-人物性格”的统一。而广义的叙事方法——包括语言、故事结构等——如果恰当运用,也可以体现更为广义的性格——作者性格、角色性格、故事本身的性格。简明的语言呼应老人性格中利落的一面,正如简明的语言呼应海明威本人的创作哲学(或者说,海明威的强迫症)。关于叙述-结构和性格-内容的统一,另外一个很好的例子是《尤利西斯》(我一点都不想假装能看懂这本书,后面那两句纯粹是听别人说的)——形式上,琐屑的描写和对经典的疯狂戏仿,以及内容上与之对应的,纯粹日常和英雄主义的结合。

2.

“最近时兴一种观点,即把一切文学作品看成关于作者本人经历或者文学创作过程本身的一个隐喻。”——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非常抱歉,纳博科夫,但那种观点似乎将会永远时兴下去了。

有一种我们都已经听烦了的陈词滥调:1950年,《过河入林》在美国评论界的大失败一度让海明威陷入消沉,然而老作家并未被一时的失利击垮,而是忍辱负重,奋力笔耕,“终成《老人与海》的不朽名篇”——而小说中虽败犹荣的老人桑迪亚戈,正是海明威个人生活的缩影。(光是想到这种语言表达方式我就觉得羞耻。)如果说海明威不得不忍受一次次地进入高考作文,那也实在是他自作自受的下场。确实,“桑迪亚戈-海明威”的隐喻是如此明显,我不知道我们还能否称之为一个“隐喻”。(或许该叫一个明喻。)海明威的自负和自怜又是如此张扬,以致于我们在直面马林鱼残破尸骸的阅读过程中很难不想到他那可怜的《过河入林》。海明威几乎是在指着他的老渔夫大喊大叫:“看呐!一个人可以被杀死,但他就是不能被打败!桑迪亚戈!一个失败的英雄!就像我一样!【而且我还很成功!】”然而作者已死,海明威在1961年用他心爱的猎枪削掉了自己的半个脑袋,这下他再也叫唤不起来了。

罗兰·巴特提出“作者已死”的响亮理论,本意是在结构主义-解释学的学术框架里取消诉求作者权威的必要性。然而这句话太漂亮又过于难懂,以至于整个文学界都倾向于对其做一种隐喻的理解(文学界最擅长的事)。但如果我们真当作者不存在那样去读《老人与海》,就几乎陷入一种对意义迷茫的状态。我们或许不必知道什么《过河入林》也能很好地理解海明威,但我们永远无法在不了解海明威的前提下理解他的作品。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容易把海明威看成一个直男癌——我们把海明威看成一个直男癌,因为他就是一个直男癌,用今天的标准看,是一个晚期直男癌。我们大可以做一次潇洒的现代人,痛痛快快地鄙视海明威一通然后转身离去。然而【我】毕竟没有那么做。试图理解《老人与海》,如果不是字面上的理解,一点也不该被视为一个简单的任务,因为社会语境的快速变化已经使它所想要传达的那种情感变得不合时宜。从不读文学作品的康德在某种程度上洞察了真相:“文学以及艺术,究其本质而言,是作者为传达一种【感受】而非一种现象所进行的虚构活动。”海明威想要传达的感受是什么呢?我们可以在字面上清楚地看到:“一个人可以被摧毁,但他无论如何不能被打败。”然而这种【感受】究竟是什么样的——我的意思是,海明威【希望】在我们读者的心中激起的那种感情是什么样的?我是说,我们知道这种感情可以被称作“失败的英雄主义”,我们知道这种感情是猥琐却激昂的,但我们不知道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我们对这种情感的理解,正如未曾爱过的人对爱情的理解,是理论上通透但实际上一窍不通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开始就说“我一点也不试图假装自己多少可以共情于海明威”——我们的时代不是二战后的英雄主义时代,我们的时代并且是一个喜剧性碾压悲剧性的时代。

海明威已死,首先死去的是他的骄傲——这是一个瞬时过程,伴随着火药和轰鸣的血腥。然后死去的是所有令海明威得以被理解时代气质——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正在进行中。总有一天海明威的语境会彻底消亡,“个人英雄主义”将成为一个难解的密码。而我们的子孙会在面对《老人与海》时完全不知所措,并试图做出一些符合自己时代精神的胡乱解读——正如我们在面对莎士比亚时所做的那样。(说实在的,这种乱解读已经开始了,我不就正在做吗!)

3.海明威与基督与尼采与存在主义,未写。

4.电影镜头与小说叙事法,未写。

5.我不想写啦!!!!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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