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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黑兰的屋顶》读后感1000字

《德黑兰的屋顶》读后感1000字

《德黑兰的屋顶》是一本由(美)马赫布·萨拉杰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375页,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德黑兰的屋顶》读后感(一):爱过的

“如果我有生命,我会去冒险的。”年轻人因为理想主义而殒命,专制统治下人们的惶惶和无可申诉的悲伤,被过早掐断的充满爱情幻想和温暖的17岁的夏天,飞离这片土地去美国寻找幸福的知识分子们,这是1973年的德黑兰。小时候读故事,好的结局就是一个好的国王把一个坏的国王打走了,人们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可是,在血淋淋的历史面前,究竟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博士信仰马克思,帕夏他们喜欢无政府主义,亲美的西方派和伊斯兰富国派,国王、总统、苏丹……人们几乎什么都试过,甚至民主,真的能带来幸福吗。扎莉为了博士选择在国王游行中自焚,这又是多么熟悉的一个选择,一切吵扰仿佛是一个无解的谜题。我只能局限的判断,只有爱是对的,那在屋顶默默遥望星空的夏夜,那张在水池边四个人铺上红毯子笑闹的照片,是永恒正确的,也是最美的

《德黑兰的屋顶》读后感(二):浪漫在波斯文化里更接近与凄美

小说的背景是在1979年巴列维王朝即将被推翻前夕。一开始,大家还在享受青少年时期的快乐生活——和好哥们躺在房顶上看星星、谈天、讨论情不自禁又被禁止爱上的女孩。后来他们的世界开始发生变化,当崇拜的博士被萨瓦克迫害致死,当父亲的老友莫名其妙蹲了18年监狱又被抓回,当扎莉为博士自焚,当好朋友艾哈迈德被抓进监狱…当真主不能解释这一切苦难,作者开始苦恼、愤怒、最后却无可奈何。

正如他父亲在发现儿子越来越无法控制与恐怖政府正面抗击时,巧妙地用亲身经历告诉儿子了一个道理,一个也是现在的我需要明白的道理:

“这是个不公平的世界,很不幸,在这个国家,被告发和有罪是一样的。我很幸运,我碰到一个至少愿意倾听的人,虽然他对这个体制的态度和村长一样。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的。生活并非总是公平。”

当你无法改变一种糟糕透了的、你一天都不想再忍受的环境,那么你还是要swallow它。如若不然,便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这就非但没有改善你的环境,反而使自己suffer more。是很不聪明的。

而就这本书,作者19岁逃离“危险的”家乡,在语言陌生的美国生活了30年后,得益于失业,开始书写自己家乡为背景的故事。的确,越神秘的环境越容易引来人们的阅读兴趣,而即使在放开发达的美国,还是存在很多对伊朗这个国家的过度丑化。人们总以为,美国这种高度民主的国家,其行为一定是反对非民主行为,无法或者不愿意相信伊朗很多悲惨的历史,是美国政府“心怀鬼胎”的在支持。而作为伊朗/美国两种文化的旁观者,作者不愿摄入政治太多,而是通过描写发生在家乡伊朗的一系列关于友情、爱情、亲情的故事,带领人们了解伊朗,也表达了对身处苦难中的家乡的希望。

《德黑兰的屋顶》读后感(三):屋顶上的爱情

摘自《文学报》 作者:何 况

在传言美国和以色列将联手对伊朗进行军事打击的时候,读一读长篇小说《德黑兰的屋顶》,有助于加深我们对伊朗人和波斯文化的认识。

《德黑兰的屋顶》是年过五旬的伊朗作家马赫布•萨拉杰的处女作。作者生于伊朗,19岁时赴美求学,现居美国旧金山,其大部分家庭成员也客居美国或加拿大,但他的父亲——一位伊朗著名的诗人,仍坚持住在德黑兰。作者在书后《给读者的信》中解释说,他起意写这部作品,是想展示伊朗通常不为人知的一面——热情、有趣、慷慨的人们,借此“把沿袭了几个世纪的波斯文化的一小部分重新唤醒一下”。

小说讲述了巴列维王朝残暴统治末期几个单纯美好的伊朗年轻人的秘密爱情故事。夏日的夜晚,伊朗人喜欢在屋顶上睡觉。1973年夏天,帕夏和哥们一起在屋顶上偷偷谈论着美国电影。帕夏爱上了邻居女孩扎莉,而扎莉却已经和革命者拉明订了婚。纠结的是,拉明正是帕夏非常崇拜和喜爱的人。帕夏只能默默地从屋顶上眺望隔壁院子里的扎莉。故事的高潮发生在拉明被捕并被秘密处死之后。虽然人们被禁止哀悼革命者,但扎莉、帕夏和朋友们还是组织了一次游行。这天恰好是国王的生日,扎莉以浇汽油自焚的决绝方式表达了她的激烈情绪,亲眼目睹扎莉自焚的帕夏也因此发了疯。那是伊朗历史上一段最黑暗、最压抑的时期,原本美好的恋情就这样被时代扭曲成悲剧。

在小说中,作者还表达了20世纪70年代伊朗和美国之间既爱又恨的关系:美国既是暴虐的国王背后的力量,同时又是给伊朗人自由和机遇的地方。两种文化冲突制造了诸多误解,作者在附于书后的访谈中感叹道:“看到这两个伟大的国家之间隔膜如此之深,我真的感到很伤心。”看得出,作者虽然身居美国,但心中却始终燃烧着对伊朗的希望之火。

《德黑兰的屋顶》读后感(四):为扎莉而写

“十公分厚的砖墙把我们隔开,但我几乎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德黑兰的屋顶》中,最为动人的就是帕夏和扎莉之间欲说还休的情愫。一九七三年的德黑兰,扎莉和帕夏是邻居。他还在念高中,她已经高中毕业,婚约对象是人们口中的“博士”,一个典型的知识青年,革命者,并且是帕夏崇拜和喜爱的人。帕夏无法相信,像博士这样的前卫分子怎么会接受“指腹为婚”的传统。他强压下自己的感情,在许多个夜晚,从屋顶上眺望隔壁院子里的扎莉。她在水边读书,或是给弟弟讲故事。她会在炎热的夏季把头发浸湿,汲取凉意。他熟悉她的蓝色眼睛和她的声音。他在并不了解她的时候就爱上了她,而这份爱无从说出口。

其中有许多细节,也许在中国读者看来,比西方读者更有切近的感觉。揭发与守护,突然被捕的人,表达情感的隐秘方式。故事的高潮发生在博士被捕并被秘密处死后,人们被禁止哀悼,在他的死亡第四十天,恰好是国王的生日。扎莉、帕夏和他们的朋友一起参观游行,身穿罩袍的扎莉扑了出去,并且浇汽油自焚。

“我在为博士点燃一支蜡烛⋯⋯我爱你。”

自始至终,扎莉对博士的爱更接近家人。也许在她的心里,自己对帕夏动情不啻一种背叛。博士的死更加重了她的负疚,以至于非如此不能表达她的激烈情绪。她并不懂得博士的主义和纲领。她爱画画爱幻想,是照料家庭的长女。帕夏在目睹扎莉自焚后发疯,恋爱被时代扭曲成悲剧,本是个如此沉重的故事,但作者似乎太关注“我”也就是帕夏的感受。不能不说是第一人称带来的弊端,也许还与伊朗这个国家的风俗有关。毕竟在故事里,身为男子的帕夏是家庭所期待的工程师,他对扎莉的梦想也不过是娶她为妻。

身为读者的我却无法将目光从扎莉身上移开。帕夏一直在屋顶上看她,可是,他真的看清了她吗?到头来,这是一个男孩的成长故事。他最后去了美国,从某种意义上是作者的自传。萨拉杰在多年之后写下这样一本书,也许是为了纪念他的纯真年代,但可惜的是,帕夏与扎莉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一个高飞,一个折堕。我为那个女孩深深地惋惜。在她最初猜测帕夏意中人的画作上,白衣的女子随水漂去,脸孔阙如。那恰恰成了她自身的写照。

倒是作者的后记值得一读。“有些美国人对他们的政府有种盲信⋯⋯可能要上天采取行动,才能让一些美国人相信他们的政府有些部门也很腐败;但同时,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你都无法劝说一个伊朗人相信他们的政府不腐败。”萨拉杰有他的睿智。这本书说到底是他写给自己的。我站在扎莉这边,难免挑剔。

《德黑兰的屋顶》读后感(五):德黑兰的爱情与政治

在德黑兰的一条小巷子里,纯粹的爱情和复杂的政治同时上演

“如果我有一本书,我会去读的。如果我有一首歌,我会去唱的。”《德黑兰的屋顶》作者马赫布·萨拉杰在接受采访时提到了波斯文学中的“浪漫”:浪漫的美在于其不可避免的悲剧结局,值得你为之付出生命的东西,就是你无法拥有的东西。对于年过五十的男人来说,“初恋”往往是他们内心最浪漫的东西,而能用一部小说处女作来歌颂浪漫且获得成功,应该算是萨拉杰对初恋的最好纪念吧。

古今中外,距离感都是产生美的最大原因。在《德黑兰的屋顶》中,神秘的伊斯兰城市德黑兰对于陌生读者的空间距离,年轻的帕夏和扎莉之间朦胧感情的心理距离,小说文字和读者感受之间的阅读距离,正是这些距离造就了这么一段德黑兰发生的凄美初恋故事,伴随着政治、友情和成长的故事。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伊朗首都德黑兰,在很多非伊朗人看来,那是一个女人蒙着面纱、男人满脸大胡子、整个城市灰蒙蒙、时不时发生些战争的宗教之地,阅读萨拉杰的小说如同帮我们揭开了阿拉伯女人的神秘面具。帕夏和他的朋友艾哈迈德们在小巷子里踢着足球,十几岁的法希美可以为了追求爱情而抗拒家人安排的婚姻,高中毕业的孩子们去英国和美国留学,这似乎是个跟大部分国家差不多的国度,但是,小说中最独特的时空点应该是发生在那个国王统治的黑暗时代,那里的人们为了自己的理想和自由不惜牺牲生命的精神,“博士”们的命运就像是巷口的那株红玫瑰一样怒放。如果说西方读者对这种陌生的白色高压恐怖带着阅读的好奇心,那么我们国内的读者应该会在阅读时不由得想到什么呢?

当然,关于初恋故事的朦胧美,是萨拉杰这本书中最美的距离感。虽然这段感情的发生、过程和结局都伴随着沉重的历史背景,但这丝毫不影响这段恋爱对两个恋爱者来说的至高无上。在两家院子中间的矮墙旁,多少个夜晚,十几岁的帕夏和扎莉坐在屋顶,隔着这么一堵砖墙,望着满天的星空倾吐心语,无关情欲、甚至无关风月,单纯而清明。“因为你拥有天上最亮的星星,我称它为帕夏的星星,它是最大最亮的,我们其他的星星都围着它转。”纯洁如白玫瑰般的扎莉这段情话,应该是很多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最甜蜜的恋爱絮语。相信几十年过去了,帕夏心中最美的依然是那个屋顶上矮墙旁的姑娘。更重要的是,扎莉的故事因为德黑兰的压抑时期而留下了残缺美,而这种残缺的距离感往往能产生最完美的记忆,所以,帕夏心中的扎莉永远是带着最初泪水的青春悸动。得到与失去似乎就是在一瞬间,那种感情的微妙,刻骨铭心。

自传体小说的最大好处是叙述者的真情实感,而同时这却也是最大的弊端。对帕夏来说,赴美之前的那个夏天、秋天和冬天发生的故事,是他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的光阴,但同时,我们也不得不质疑,这一切像是小说叙述者的自私主观回忆。故事的结尾是一九七四的德黑兰春天,隔着三十几年的时间距离,这是一个离开德黑兰在美国生活了整整三十二年的萨拉杰用英语写作的小说,无论是爱情、友情、爱国情甚或是对自己伊朗人身份的定位,都像是一个步入中年的男人对无法拥有的东西的怀念,这或许也就是萨拉杰口中的“浪漫”之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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