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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经注疏读后感摘抄

十三经注疏读后感摘抄

《十三经注疏》是一本由[清]阮元 校刻 / 方向东 点校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980.00,页数:2021-1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十三经注疏》读后感(一):重排本

对于中华书局的古籍重排本,宁可要二手老版,也不要重排本,除非经过时间检验。比如上古的陈寅恪的书,宁可要影印版,也不要重排本,也许过几年的检验,还可以看看是否可以。据说这个重排本,3000册,至今没卖完。如果要,就要三联版。毕竟版经过了时间的检验,并且获得陈氏家人授权的,也只有八十年代的上古本和新世纪的三联版,只不过现在版权保护期过了,各个妖魔鬼怪就出来害人了。

《十三经注疏》读后感(二):开始读十三经注疏

读书人生就是一部书。有的写成了,有的在路上。有的人读书,有的人写书,有的人既不读书也不写书,照样活成了书。这个世界真是奇妙之极。现如今读十三经注疏似乎也就那么回事儿,读了不能如何,不读也不能如何,然而,怎么着都是在打发着时间,一天天忙碌着是一天天,一天天闲着也是一天天,就这么过着。与其追随世界的变化,不如在变化的世界中固守;与其追寻着人生的理想,不如在理想的世界中坚持;与其探索未知的将来,不如为将来留下足迹。

十三经注疏太多了。二十多年前的北大版本的红皮书还在手头,有质感的厚重,挑着看了一点。如今李学勤老先生也已经离世,他所主张的走出疑古时代,也已经成了很多人熟知的概念。当然,更多人或许对于他的另外一个故事感兴趣,比如何伟像考察甲骨一般挖掘出来的。然而,这又能说明了什么呢?当年本来有一套简体版本就在眼前,但没有下手。后来再想找的时候,已经不知所踪了。从小接受简体字教育的我们,早已经习惯于横行了。所以,中华的这个简体版本恰逢其时。我也不例外,买来一套,并且希望着、想象着用这套简体字版本细致地翻一下。其实也未必能够细致到什么程度。

细读的文本往往是乏味的纸张,而粗粗下咽的饥渴之食往往留下一生的记忆,或许很多时候都是如此。现如今已经不缺书读了,金克木说书读完了,那是绝无可能的,知识在不断地倍增,求知欲永远没有办法满足,即便是垂垂老矣的耄耋之人,似乎还要不断的制造知识,不断地书写,而一代代的读者又在不断地创造着属于那个时代的新知,新的可以永远新下去,旧的却不能一代代的保存。淘汰、筛选、替换,总是旧东西的宿命,而新一定成为旧,大部分,甚至九十九点九以上的都进入尘埃之中。或许除了历史学家之外,没有人能看到其中的光亮。十三经却不太一样,一代又一代人读或者声称读它,一代又一代人相信自己读懂了而别人没有明白。这就是它的故事。

以前读经书是青年人的事儿。学而优则仕,读好了就扔掉。现在读经是一门生意,青年人大概是没法弄了。弄完了也没什么市场。有些人提倡年年读、月月读、天天读,其实也未必能读出什么来。故事随便讲讲,让人肃然,但未必起劲,更未必起敬。既然是生意,那就要现代商业的法则,否则读了那么多,也是白搭。在这个疫情的后现代,读十三经,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读完了,也就算是完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没读完的话,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的疫情是季节性的,有个周期,一个轮回之后有下一个轮回;现如今却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终了。或许读完了它,也就该结束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一种信仰之力了。2022年五四记。

《十三经注疏》读后感(三):【转】方向东:《十三经注疏》点校本整理缘起

【作者简介】方向东,安徽省太湖县人,1954年生。师从章黄弟子徐复、钱玄学习语言文字学和礼学。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原文献与信息学系副主任,现受聘为曲阜师范大学特聘教授,兼任中国训诂学会理事、中国历史文献学会常务理事等。主要研究方向为上古及两汉文献整理与研究,发表过有关《周易》《老子》《庄子》《大戴礼记》《后汉书》《逸周书》《水经注》《文选》《五礼通考》《十三经》系列等研究论文数十篇,出版的著作有《贾谊〈新书〉集解》《〈贾谊集〉汇校集解》《〈鬼谷子〉注评》《〈庄子〉今解》《〈周易禅解〉校注》《〈大学·中庸〉注评》《孙诒让训诂研究》《〈大戴礼记〉汇校集解》《〈老子〉注》《〈新书〉译注》《〈大戴礼记〉译注》《五禮通考》点校(600万字,与王锷合作)共13部。

阮刻本《十三经注疏》自嘉庆二十年南昌府学刊刻以来,历经翻刻,鲁鱼豕亥在所难免。30多年前,与妻子到南京新街口打算补照结婚照,在书店发现一套中华书局影印的《十三经注疏》,当时是34元。中华书局1980年10月出版的影印阮刻《十三经注疏》(简称“中华本”),是根据原世界书局缩印本影印的,迄今印刷55500套,加上江苏广陵书社95年10月影印的200套和浙江古籍出版社98年6月影印的3650套以及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的4300套,共计发行63650套,流传面广,影响很大。该书由于拼版印刷,字迹小而模糊,不利阅读。 1999年由李学勤先生主编、北大出版社出版的《十三经注疏》标点本,由于成于众手,又仓促面世,新增的排版错误、标点错误较多,已经受到学界的批评。上海古籍出版社选取各经好的版本为底本,排版错误较少,但标点错误也很多,迄今尚未出齐,于是萌生重新点校的想法。 从2005年冬季开始,将阮刻本《十三经注疏》南昌府本与中华书局影印本对勘开始,已经与脉望仙馆石印本、点石斋石印本、锦章书局石印本校勘,并与湖南尊经阁本、江西书局本(江西书局本由南昌府本重修而成)等参校,发现世界书局本与中华书局影印本存在诸多问题。2008年申报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中华本十三经注疏汇校勘正”,获准立项。2014年,在南师大举办的《史记》新点校本发布会上,与徐俊总编交流了我的想法,徐总当即拍板负责给我出版。 2018年3月16日校改《谷梁传注疏》毕,日记中写道:自2010年10月9日始校阮刻本《十三经注疏》南昌府本以来,历时7年五个多月,经制作校勘底本,通校南昌府本、脉望仙馆本、锦章书局本、世界书局本、中华书局本和点石斋本,参校监本、殿本和毛本等,斟酌标点,写校勘记5000余条,字数约1100万字,按中华书局出版格式校改完成交付,等待看校样。 其间除去课务、杂务、会议、应酬,每日从上午9时左右开始,子夜2时左右,除去吃饭、游泳和小休扣除3个小时,日均校读12小时以上,盖不少于3万字。古人版本字体之小,文字之模糊,实非花甲老耄之年目力之所及,其辛苦实非亲为者所能知,虽不为今日学术评价所重,亦难免为学界所诟病,窃以为不辱师门,不负阮元矣。 《十三经注疏》的文本问题,零星研究者众,而系统研究者寡。孙诒让撰《十三经注疏校记》,只是对部分问题做了校勘考证,并未全面校勘版本。浦镗撰《十三经注疏正字》,文本校勘颇为全面,但版本也仅涉及闽、监、毛本,且所据监本是后期翻刻的本子,错误很多,校勘亦未详尽,今日能见到的诸多单疏本和早期的刻本,也因条件所限未能见到。 阮元主持撰作的《十三经注疏校勘记》,虽称罗列众本,仍然存在所见版本的限制,校勘亦有未尽处,又因成于众手,体例不够统一,水平亦有参差。《十三经注疏》的形成,经历了经、注、疏以及《释文》四者合一这样复杂的过程,经、注存在的问题很少,而疏和《释文》存在的问题很多。 以《毛诗正义》为例,阮元《校勘记》和浦镗《正字》针对疏文校勘的问题,在南宋单疏本中均可找到证据,而阮元和浦镗未见南宋单疏本,属于臆测,有的说对了,有的却说错了。《十三经注疏》中对《释文》是进行摘选的,形成的错误也较多。比如《礼记正义》中的《释文》,其中“貔,执夷反,虎属,皆猛健”一条,貔又名执夷,通志堂本《释文》无“反”字。“反”字属衍文,沿袭了宋余仁仲本的错误。所以整理《十三经注疏》,不仅要从版本方面进行文字校勘,还要针对文本来源进行溯源式校勘。 从今日留存的南宋版本看,《十三经注疏》各经不全,且为单疏本或注疏本,阮元主持校刻《十三经注疏》时,只好采用元刻明修本,该本质量较差,版刻错误较多。明代的闽本、监本、毛本重刻时对元本的错误进行了改正,但也增加了不少版刻错误。阮刻《十三经注疏》南昌府学本问世,弥补了前代版本难见的空缺,有利于读者的使用和研究,但版刻错误较多,连阮元自己也不满意,于是出现了在南昌府学本的原版上修改的本子,比如上海图书馆所藏的《十三经注疏》,即属此类。 后期出现的道光本、江西书局本、脉望仙馆本、点石斋本、锦章书局本均是在南昌府学本的基础上修改重刊的,各本均改正了一些错误,但也增加了版刻错误。可以这样说,《十三经注疏》无论是前期的版本还是阮刻系列修正的版本,都没有一个令人满意的本子。有鉴于此,制作一个错误较少、方便读者阅读的本子非常有必要。 此次点校,原以点石斋本为底本,按南昌府学本错误改正的情况看,点石斋本改正最多,但增加的版刻错误也不少,须用南昌府学本校改,后依从中华书局的意见,以道光本为底本。方便读者与世界书局本和中华书局影印本相参;采用简体横排,更是为了普及推广。为了保证出版的质量和速度,中华书局挑选了八位高水平的编辑负责,特地设立了专门的微信编校群,以方便沟通协调,尽量做到各经文字处理的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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