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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他人之痛苦》读后感摘抄

《旁觀他人之痛苦》读后感摘抄

《旁觀他人之痛苦》是一本由Sontag, Susan著作,麥田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88.00元,页数:17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旁觀他人之痛苦》读后感(一):前作的番外续集

对于摄影的讨论在 论摄影中已被充分讨论了,此书不过把焦点从广泛的范围里,集中到了战争这上。对于后记里提到的另一部分,由于前作尚未拜读,所以会感觉讨论相对简单。最精彩的部分是最后关于美军虐囚的,苏珊大姐被称为米国公知果然不负盛名~~我发言人可反复背诵,在发声反美帝时可以拈来取得群众拍手称快大快人心的效果。对于两国人民都可以自由的骂米国,在苏姐这简直可以开party了。

最后说下翻译,就是读读就想看原文了,因为看中文也不会更快,加上序和后记,真是又涩又矫情~不够译者展示自己攀高枝儿那美滋滋的味儿呢~

另,关于耶鲁大学公开课讨论海明威等作家写痛苦及对痛苦的观点时,引述这书的部分观点(人类以观他人之苦为乐为刺激云云),完全是断章取义~

《旁觀他人之痛苦》读后感(二):我们是媒体的走狗 也是被绑架的盲人

首先,书是好书,不过我个人偏见,总觉得女人写这些非文学类(?)的书总是缺乏清楚的逻辑。像是四五十岁的家长在饭桌上的絮叨。

书的中文名叫《旁观他人的痛苦》,我自己是有断句的疑惑的。是旁观/他人的痛苦,还是旁观他人/的痛苦,英文名比较明确,是regarding the pain of others——(以我/我们的角度去)看别人的痛苦。不过就书的内容来说,我反而觉得中文的双关更佳贴切。

什么是痛苦,痛苦不仅仅是别人的,也是主体切身感受到的。痛苦,是照片中扭曲的表情,残缺的肢体,模糊的血肉;也是站在照片前观众的共鸣与震撼。正如切格瓦拉所说,我无法在别人的苦难面前扭过头去。看到一幅幅战场上的照片时的撼动与触动,多多少少能够触及观众的情感、神经。痛苦,就是那几毫安的电流,从一个细胞传递到另外一个细胞。

而旁观他人这一种痛苦,大概是来自于爱莫能助,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尝试告诉一个人,他人即地狱,因此旁观也会带来痛苦,但是很明显,有些人是注定不能沟通的。旁观他人,不是单纯地看,而是看的同时也会有对于自己对于这个社会的思考。如你身在地狱,那别人受苦你却不不觉,那你会为别人的遭遇而感到痛苦;如果你感同身受,那你自然明白所谓的痛苦。

所以佛教说现在是末世,大道则隐,乱象丛生,要拯救却不明真善美为何物。客观、真实,那些个记者的道德守则,早已在拿起相机、编辑、剪裁的时候一点点地消磨掉了。即使画面里只有一道在红色土壤上深且蜿蜒的车痕。在不同人眼里,又怎么会有相同的意义。

圣母就是老假设自己不是人,所以写的书、拍的电影,题材再好,也不好看。不要害怕take a side,忠于自我,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公正的道德标准了。

《旁觀他人之痛苦》读后感(三):假如照片会说谎

历史已经证明,苏珊•桑塔格是二十世纪最重要的公共知识分子之一。她的《疾病的隐喻》、《反对诠释》、《论摄影》等书业已成为经典,近年愈来愈为国内学者和读者所重视。作为《论摄影》的姊妹篇,也作为桑塔格生前的最后一部作品,她的《旁观他人之痛苦》,自然也是其追随者——或反对者——不得不细心研读的重要著作。《旁观他人之痛苦》的主要内容还是谈论摄影,与《论摄影》不同的是,它专谈战地摄影。

不知道读者诸君想过没有,摄影这门艺术从它诞生起,就是一种十分“矛盾统一”的存在。一方面,摄影机抓取的是现实生活中的某个场景,它是极端写实的;但是另一方面,照片所呈现出来的“现实”,必须是借助摄影机折射出来的,因此又不能说是完全的“现实”。基于以上事实,观众看照片时势必也会产生一种十分“矛盾统一”的心理。一方面,较之文字,观众更相信照片的真实性(有照片的新闻和没照片的新闻您更相信那个?);另一方面,有些天性好否定的观众亦会对“借助机械生产真实”产生质疑——难道照片就不会说谎吗?尤其是当一些照片被史学家证明其作伪之后,人们的这种质疑愈发加深了。(例如,根据李敖的考证,证明孙中山与蒋介石的“单独”合影,实为孙中山与何应钦、王伯龄、蒋介石四人合影的“篡改”之作。)

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有趣的效果,还与摄影这门艺术的另一特点有关。和其他门类(如音乐、绘画)相比,摄影是惟一一门从业者未必需要接受专业训练的艺术。著名的战地摄影师罗伯特•卡帕留下一句名言:“如果你拍得不够好,那是因为你离得不够近。”这既是在歌颂战地摄影师的勇敢,但同时也暗示:无论什么人只要站到最前线,就能成为好的战地摄影记者。战地摄影师和战士一样冲锋陷阵,而我们这些做观众的,每天拿着报纸对着电视“旁观他人之痛苦”。“做为他国灾劫的旁观者,是一种典型的现代经验,这经验是由近一个半世纪以来一种名叫‘记者’的特殊职业游客奉献给我们的。”

不过在《旁观他人之痛苦》中,我似乎觉得桑塔格对现代媒体铺天盖地宣传惨不忍睹的战争照片,究竟会给读者带来好的还是坏的影响,抱持举棋不定的态度。

有时候她是否定的。她请读者扪心自问,我们真的有必要了解这么多残忍的真相吗?这些惨不忍睹的照片看多了,真的就能唤起我们的同情心吗?桑塔格承认,“美化是摄影机的经典功能,但很容易漂淡我们对图中事物的道德反应。而丑化,把事物最糟糕的面貌披露,却有一个更现代化的功用:教化人心,邀请观者做出反应。”可问题是,这种“教化功能”的“效果能维持多久?”“人们既然能习惯现实生活中的恐怖,自然也能习惯于某些影像带来的惊骇。”并且即便你在每一次看照片时都倍受感动,泪流满面,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在她看来:“滥情可以丑臭地与嗜啖畸暴或更糟糕的口味相结合。”但是转过一章,桑塔格好像又是持肯定态度的。她说,多看这些照片还是有好处的,因为“承认并扩大了解我们共有的寰宇之内,人祸招来的几许苦难,仍是件好事。一个动不动就对人的的庸闇腐败大惊小怪,面对阴森狰狞的暴行证据就感到幻灭(或不愿置信)的人,于道德及心智上仍未成熟。人长大到某一年纪之后,再没有权利如此天真、肤浅、无知、健忘。”看或不看,这是个问题。

斯人已逝。我们再也等不到桑塔格把她关于“旁观他人之痛苦”的思考更成熟的结论告诉我们。我们只能借着先知的一些警示,当成一种启迪。让我们记住先知的话,每日三省吾身:“每一次,这类令人毛骨悚然的影像都邀请我们做出选择:成为旁观者,或把视线移开的胆小鬼。”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旁观他人之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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