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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的读后感大全

婚姻的读后感大全

《婚姻》是一本由王秀梅著作,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29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婚姻》读后感(一):读王秀梅《婚姻》小谈

一个很冷的早晨,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婚姻》我就把它拿到手了。

很快就读完了,书的排版很是吸引人,字体不大,间隔始终,很适合阅读,于是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我就怕不急待的看完了。

一个23岁的姑娘,对于婚姻恐怕是又向往又无措吧,就当提前练个身!

也许陈西梨和王开明是相爱的,要不怎么陈会在迷路的第一时间自然而然地想王打电话,而王也是极尽所能甚至抛下李华来帮助陈,要不陈怎么会在失业后找到王哭的昏天暗地王又心疼地安慰她,要不怎么王会在生病后陈来无微不至的照顾不分白天黑夜,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嗔怪他;

也许陈西梨和王开明又是不爱的,一条挑逗短信就能将两个人8年的感情毁于一旦,多么脆弱;

不知道,但是为什么相爱可以离婚,不想爱彼此又是那么关心,也许在相处8年后谈相爱这个词有些别扭,但是我总觉得还是有某种感情可以将你们紧紧相连,成为彼此的依靠,从而坚定的一起走下去。

但是生活,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们对错,或许只有错了才知道什么是对的,那为什么兜兜转转结果还是回来了最初的身边,只有那些眼泪和孤独总会告诉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婚姻,太难懂了,需要两个人齐心齐力一起,一直坚持,直到最后,很难也很简单!

愿天下夫妻都能白头偕老!

《婚姻》读后感(二):婚姻不过是一张饭票

一头狼面对一座大城,泪眼汪汪地溜达着……

该进去的,进去了;不该进去的,也进去了。

隐隐约约听到一片公狼、母狼诱惑而嘹亮的宣言:呜……呜……,宣言似乎有两个声部:一个声部的主题是“进来,进来,快进来” ,另一个声部分明在表达另一个意愿,“出去,出去,求求你了,放我出去!”

好多人劝俺们也进去,俺们围着那地儿转了三圈,那地儿的名字叫围城。俺们在心里敲着小鼓,把不同颜色的小旗打得七上八下,有时候是红旗,有时候是白旗,是继续红旗招展占山为王继续一个人的单身抗战,还是挑起白旗向高高的城楼上的烂灿花枝顶礼投诚?

俺们狐疑,俺们狼顾。俺们狐疑于成家之后到底谁当头谁统治谁,狐疑于那些已经身在围城的同志们是不是下了一个套,把一个伟大的陷阱吹嘘成无限美好的仙境,让俺们迷迷糊糊地陷进去被套牢?俺们狼顾,狼顾于一头钻进去是不是一桩划算的买卖,传说中那个飘满肉香的地方是否有更凶猛的大型肉食动物。

俺们是聪明的,狡猾的,俺们化装,俺们夹起尾巴装狗去那城里一趟,0距离观察那些狼狼狗狗们二狼世界乃至三狼世界,俺们发现:童话中“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好像,好像那些浪漫那的种类都是那样眼睛上围了一块粉色布料摇晃着幸福的小尾巴进去的,那些大唱并崇尚“征服”的种类怎样在那个城里面把曾经“亲爱的最亲爱的”征服得血肉模糊,那些海誓山盟把胸脯拍得咣咣直响的种类怎样被“领导”当贼一样防范着。那些提倡婚前协议的、开办情感银行的,似乎都在惨淡经营中坐困愁城,似乎有一个共同的态度在无限弥散:“凑合着过吧!”

狼犯迷糊,觉得自己特没文化,特别害怕,狼决定恶补,用最先进的婚姻只是把自己从尾巴根一只武装到牙齿,成为一头久经情感考验的革命牌老战士——铁甲狼!把自己武装起来,把自己操练起来。武装过的狼有了新的发现:成精的婚姻是一张长期饭票,曾经的夫妻关系原来是困境高压下的合作组……

当狼的面前展开一本叫做《婚姻》的书的时候,狼扯了嗓子嚎啕大哭:因为不管是城里面的还是城外面的强壮的种类都在嚎叫。私心越是坚强地跳动,嚎叫的声响越响遏行云。哭着喊着要爱情的种类,被最强劲的失落感吞没的种类;城内城外忘我磨合犬牙交错的种类,咬紧牙关磨损极端严重严重磨得实在受不了了秘密逃亡的种类……狼茫然四顾:城管呢?那些抬轿子的、贴喜字的,摇唇鼓舌祝福的,都哪去了?追踪、在追踪,原来那些欢欢喜喜凑热闹的,每一个也都一屁股饥荒……

狼对着那大城仰天长啸,狼看见无数的狼结伴而来,围困着那城,里面的狼也彼此呼应着,嚎叫着,那城固若金汤,在无限的时光中建筑、解体、陷落。城把狼困住了,狼吧城也困住了,鏖战又鏖战,继续吧!或许那是已经重复了几千年的旧事,或许又是一场连绵不绝常打常新的战争……

《婚姻》读后感(三):肖涛:“幸福”要怎样才能“秀”出?

肖涛 同济大学文学博士

胶东半岛港城烟台能进入当代小说,实话实说还真没有。源出烟台的当代作家张炜、矫健、王润滋、凌可新,虽都与其关系深远,却没有如王秀梅的《婚姻》这样的文本,能照实地给我们带来一个烟台生活的细微状貌。如开发区、毓璜顶、烟台二中、振华商场、三站等熟稔地点,能在王秀梅的文本中出现,真的令人感觉欣喜。这应是我喜欢这部小说的原始接受心理。

也的确,王秀梅《婚姻》首先最让人感觉挺亲切的,至少我看来,她在为港城烟台播撒着当代文学地理学始终缺憾空出的一处时空标记。与此同时,名实相副的《婚姻》以“婚姻”为旨意,其中各色性情中人,来来往往,分分散散,组合搭配,混同游戏,却又煞是好看。王秀梅以此而编织了一张虚构的俗常婚恋之网。

这网中包裹着的大部分来自人间烟火中的吃喝拉撒、饮食男女、鸡毛蒜皮、生老病死、节庆假日、工作休闲等琐屑杂事。你甭想找到什么大写历史、家族秘闻的隐喻痕迹,更勿要链接到任何不必要指涉中国社会的“官场”文化政治。即便隐含些许微言大义,也已被过滤或转喻成了婚姻生活的变焦聚合。从此看,王秀梅其实有当代寓言学家的大家气象和低调作风。凭这一点,我感觉她已经不知觉地逼近了1990年代中国小说中的写实诉求和日常化叙事脉络,又和众多精彩而过目不忘的国产电视剧手法相谋和。这里有必要回到上文我所谓的那个“俗”。此处的“俗”并非陈词滥调,亦非照搬复制,而在于一个当代小说回应并处理当下中国问题意识的既定前提,即你不是一个俗人,但你就在俗世中生活;你可以不媚俗,但你无法摆脱习俗和尘俗潜在规则和隐形罗网的束缚。俗而不腻,俗中见新,并俗出新意,俗得令人酥痒又不低俗,这才是王秀梅的一大看家本领,并非常恰切地让烟台这座最先开放的港口城市中的诸种儿女情长、家长里短,都被展示得一波三折,淋漓尽致,不由你刮目相看,大呼“生活秀”出的“一地鸡毛”重生飞扬。

《婚姻》婚恋之网的两端皆有开口,一端为王开明,另一端为陈西梨。绝妙的一对城乡搭配出来的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入戏角色,并构成拥有“九年之痒”的一家人。由这一家又联结着陆洋和李华两家。“三家村”,应当是这个小说搭建舞台剧的基本构思。而作家却运用无事生非、生事造势的“平民写实”的与《红楼梦》等叙事传统相并轨的国产叙述本领,想尽千方百计来做各种演绎做戏的绝活儿:在有限篇幅内,调动起三头六臂,千言万语,从而将小舞台演绎成牌局一般的大人生,从中透视出些许当代婚姻生活悖谬变裂的杂尘光色,不由你佩服王秀梅这个虚构出来的网络,既真实妥帖,又合情合理。它浑然凝缩了人生如“围城”般的寓意,却又不脱伦理剧情的基本叙事诉求。

王秀梅确实有无中生有的本领。她除了会创造很多偶遇意外的点子外,还要让人经受一点激活灵肉的敲打淬炼,使一些小灾小难、小病小疼——比如李华不育、王子厌学、王开明气闷、陆洋妻子李苹癌症、陆秀果出走、陆洋出事等等——播撒着让正常叙事进程脱轨游离却又多川归海的小小涟漪,却尽显作者构思生活流的传奇技法,印证了“患难见人心”这一庸常而不失最正义的市民价值观。

对话是推动小说情节的基本叙事手段。王秀梅真是写对话的高手,她每每显出一些毫不重复、新意迭出的花活,让那久违了的对话艺术,重新在小说世界中出现。读来眼花缭乱,却毫不“膈应”(烟台话恶心厌烦的意思)。电话这一通讯手段作为主要道具,也参与到构造对话场景中来。

若问幸福要怎样秀出?我想王秀梅小说的叙事伦理已经给予我们一定的回答: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这些如陈西梨姥姥信奉留下的先知式的民间老话应不会错。被1990年代的欲望写实小说所祛除摧毁的爱情婚姻的大厦,怎么折腾废弃,却因了王开明和陈西梨这一对棒打不散的前世冤家的“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当下演义,令我们重新看到了小说回归生活本身情理逻辑的一线曙光。

备注(王秀梅著《婚姻》,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09年8月;发表期刊名为《幸福秀》,见《当代·长篇小说选刊》2009年4期)

《婚姻》读后感(四):80后,结婚,你准备好了吗?

其实一直都在想,婚姻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存在或者状态。在还没有走进婚姻城堡的时候,就已经听到各种各样纷繁杂乱的关于婚姻的议论。这本书虽然文本并不是那么优秀,但是就其话题而言,还是给我们许多如今社会表象的描述。

七年之痒直属于玛丽莲•梦露的年代,如今“三年之痒”的说法,除了表明人们对于感情的缺乏信心,还传达了这样一种有关人们精神状态的演变:生活激情的匮乏,新鲜感的缺失。当越来越多的人用“一如既往”或者“外甥点灯——照旧”来形容自己的生活状态时,其实已经说明生活的危险存在。所以对于那些以“平安是福”为生活准则的人来说,我的建议是,小波澜的存在更能保持新鲜感。就像是费墨老师关于“审美疲劳”的说法,日复一日的重复,任你当时天雷勾动地火或者翻天覆地,周期的循环,我们都逃不过时间。

我并不否认真爱的存在,那些在黄昏后牵手同行的老人,也的确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但关键的问题在于,他们凭借什么力量能够走到那个时候,然后有没有什么技巧一起度过短暂而又漫长的一生?

我有这样一个邻居,算是我的小学同学吧。他的奶奶在老家,还有个爷爷每年春节的时候会回来住上一个星期。大家看上去也是一家人,但是母亲告诉我,那个老人当年知青下乡的时候来到我们这里,跟现在的邻居奶奶结婚生子;后来回城后,没有足够的能力将这个奶奶带回城里,然后独自一人在他的单位工作。开始的两年还好,鸿雁传书,自诉衷肠并有各种各样的许诺;然而好景不长,大约这样分开三四年的时间,他便和同办公室的女孩子日久生情。这段婚姻他不是没有想过要结束,但是邻居奶奶坚决不肯抛弃发妻的身份,任由那个男人在他乡与别人缠绵,她独自一人在家照顾老小。

去年,这位奶奶病重去世,临死前只有一句话留给儿子:“等你爹百年之后,我必须跟他葬在一起。”

这样坚决的念头,不知道真的是因为刻骨铭心的爱,还是有一些其他的情愫和考虑在里面。前些年叶辛的《孽债》改变成电视剧,一时间风靡大江南北。主题曲“上海那么大,却没有我的家”,唱出孩子们辛酸的心声。这也算是历史留下的不能改变的现实吧。有个大学同学的父亲也是下乡知青,同样娶了乡下的女子。在同学的回忆中,父母总是在战斗中,甚至经常把家里摔个稀巴烂,这样的父母做出的对于婚姻的阐释甚至在这个同学的心灵中留下极不好的影响:到现在她都谨谨慎慎地不肯对遇到的男孩子做出把自己交出去的承诺,所以,婚姻恐惧症的存在,大概跟父母的“表率”作用不无关系吧。

然而,还是有很多人义无反顾地投进婚姻的城堡。钱锺书先生的围城理论,大概就是对婚姻的最好阐释了吧。“外面的想进去,里面的想出来。”前两天,身边好友纷纷面对婚姻的抉择。有人信誓旦旦,有人欲擒故纵,结婚,在他们那里多半不是“情之所至”,而是觉得,“相恋这么多年,也该结婚了”,所以,婚姻的形成就包含了许多“义务”的成分在里面。甚至我的母亲,每次电话,说的最多的就是“那谁家的谁比你小好几岁,现在都结婚了,你也该好好考虑考虑了。”这种对话,多半会不欢而散。母亲以别人的行为标准来衡量我,而我却有了自己的价值判断。

跟大学同学谈论婚姻,最初都是些相关“自由”的话题,多半人都承认,结婚会在一定程度上限制“自由”,这种限制是跟责任相关的。最可怕的是,有个好友在结婚的第二天就悄悄给我电话,说:“我怎么觉得结婚这么恍惚啊,感觉好像不是我自己似的。”他并不是后悔或者怀疑,只是当二人生活被设定在一个“法定”的遮盖下的时候,他有些信心不那么足够了。

在爱尔兰,结婚是十分慎重的一件事情,因为听说那个国家是不允许离婚的。有个朋友在爱尔兰申请结婚,领证的时候,有一个可以选择的婚姻期限。也就是说,你们可以预期婚姻的长度。他们的感情很好,但是并不知道这里面的蹊跷所在。他们尝试着选了一年,结果办证的费用抵得上一辆中型轿车;第二年按约定续约的时候,他转换了思路,尝试了100年的长度,结果办证的手续费只有几分钱。感情长久,是每个人甚至每个国家都提倡和鼓励的吧。

但是,现在的婚姻,究竟能持续多久呢?你是不是可以确定,这个人,这个你带进礼堂的人,你有多大的信心陪伴彼此一生呢?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婚姻更不是。

关于第三者,我觉得冯小刚的《一声叹息》已经将所有的精髓表达出来。第一,相爱的人不要分隔太远;第二,办公室恋情很危险。耳濡目染,朝夕相处,不日久生情才怪。梁亚洲和李晓丹在封闭的空间里只待了二十一天,爱情就告急,婚姻亮起红灯。梁亚洲对老婆说,“有时候握着你的手,就像是我的左手握着自己的右手,没有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呢?不仅是对生活成为一种常态的倦怠,也是一种对自我存在的追寻。太习惯彼此,有时候反而会失却自我吧。

爱情里也许有时候会有胜败只说,但是婚姻,一旦解体,大概双方都是受害者。青春已经逝去,再去追寻新的恋情,还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吗?

不过,也的确有那种“惯性婚姻”的存在。有个圈内的小有名气的人物,前两天又结婚了。在我们的记忆中,这是他的第三次婚姻;结果有剧中人出场,说,其实已经是第六次了。上个月还见他带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小公主如何,现在却要将宝贝推到单亲家庭的状态,不知道他情何以堪。这次新婚的女孩子小他大约二十岁,两人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往复纠缠,外人是很难看清的了。有人说是因为那个女孩子怀了他的孩子,逼他就范。但如此老套的情节,实在是让人反胃。

性,或者孩子,现在基本上不是什么问题了吧。

看到过一个讨论,说一个女人一辈子应该跟几个男人睡才算正常。大概意思是这样的,只跟一个男人睡的女人很失败,只跟两个男人睡的女人顶多算是保本,睡三到五个的女人算是正常,十个以上的几乎都要被人赞扬了。是不是唯一的性伴,或者有关身体出轨和精神出轨的讨论,其实已经不新鲜了。甚至都有出轨的故事被当成经典,《廊桥遗梦》就是一例。当然,少女情怀的选择,有些时候是不对的,甚至有些“不得已”,但总起来说,这样的事情已经越来越少了吧。

邻居阿姨当年是“换亲”的,也就是她嫁了对方的哥哥,而她的哥哥同时娶了对方的妹妹。这样完全被人操控的婚姻,也不见得不幸福,她的丈夫十分疼她,两人前些日子补拍婚纱照,甜蜜的不行。所以,婚姻大概就像是生意,也需要用心的经营吧。

大学同学第一个结婚的是当年的十月份,距离毕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到现在,班里还有很多没结婚的单身男女,而他已经离婚后再婚了。这种状况,有些时候真的让人很无奈。婚礼上,当时他们前妻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分手时却大打出手,互相责难,很难相信,这是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就这个问题,我还特别请教过sanner,她淡然地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人总是会变的。”一句话让我无以应答。

那么有什么迹象让你观察出,枕边人变心了呢?开始有莫名其妙的电话?回家越来越晚?身上有异性的香水味?或者外套上的长发?我甚至看到过一个帖子,教给女生怎么通过味道、痕迹、气味、湿度来检查男方的性器,得出过去的三个小时、十二个小时甚至一天有没有过性行为。这种“技术帖”的出现,不仅是女生多疑性格的体现,还是男人喜欢偷腥的折射。就像是“哪个少女不怀春”一样,如今,“哪个男人不偷腥”?

婆媳关系,是另外一个需要我们关注的问题。这本书通过生活中的各个细节体现了这样一个“两难”的话题。母亲认为儿子应该听她的,是因为她不仅给了他生命还养育了他,将最广大的爱给了他;妻子认为丈夫应该听她的,是因为她将青春和之后的半生给了他,这是一种比海还要深的信任。所以,就我而言,世界上绝对不会有没有矛盾的婆媳。所以,见到前两天“准婆婆”写给“未来儿媳妇”的那封信,也就不足为奇了。

婆媳的冲突不仅会体现在对他们共同拥有的“男人”的方向的把握上,更大的部分则体现在生活的各处细节。毕竟二人生活的年代和环境不同,价值观、世界观及对生活的把握都不同。她们在争夺对“男人”的话语权的时候,产生摩擦是不可避免的。如何处理二者的关系我没有经验,但是要是能够“不在同一个屋檐下”会缓和一些吧,毕竟距离感会是很好的磨合剂。

除了儿子,婆媳间另外一个容易出现冲突的部分就在于对于下一代的教育方式问题上。就中国目前的现状而言,独生子与独生女的结合,六个长辈疼爱一个小孩子已经不是稀奇的事情。各个人根据自己的情况,多半是心中未竟的梦想,希望这个孩子朝着自己想要却没有达成的方向走去。年轻父母所持有的教育孩子的方式与年长的他们的父母所持有的方式,一旦产生冲突,最难过的往往还是孩子本身。特别是在他们还没有自己选择判断力的时候,许多道路一股脑儿地涌到面前,有些时候简直哭笑不得。

独身主义者的存在,有很多背后的因素在。或者是不相信婚姻,或者是不相信对方,更多地则是不相信自己。就我个人而言,结婚不结婚并不是什么非要走的过程。爱情的深刻也不需要一张纸的证明。来的来,散的散,就算是有那么一张纸,到了缘尽时刻,还能做些挽留吗?强扭的瓜不甜,勉强来的爱情,估计你也不想要吧。

父母结婚在当时算是晚的了吧,他们同龄人的孩子一般都会比较大。在我有了自己的记忆之后,他们的矛盾时断时续。大约是小学升初中的时候,还曾经有父亲跟外面的女人有不轨行为的传闻。那个时侯不懂,也没有证据,反正是后来再见到那个传闻中的女人的时候,总有些奇怪的敌意在,甚至对她的孩子,也有些敌意。不过那场风波并没有持续,后来他们老夫老妻相伴相随,特别是我和妹妹都离家远游之后,他们之间的感情反而更加浓重了。“少年夫妻老来伴”,果真如此。

家里还有个做光棍的叔公,据说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比较内向,不敢跟女孩子说话,再加上家里穷,年纪越来越大,终究落得孤苦一生。去年传出他用卖粮食的钱去嫖妓的丑闻,甚至听说得了性病的讹传。许多人有些鄙夷的目光,我倒是觉得可怜,一个一辈子没有性的男人,多可悲。

离异家庭的孩子坚强而又脆弱。今年的快女有个很奇怪的现象,要么父亲早逝,要么离异家庭,总之父亲角色的缺失,在她们的生活中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吧。

大学二年级,追求一个高中女生。她就是离异家庭,跟母亲改嫁的。偶然一次不小心触雷,就那一次,多年交情毁于一旦。我总觉得没必要那么大题小做,尽管几年后前嫌尽释,但想起当初,还是有些不解。

婚姻究竟能带给彼此什么?又能带给彼此的家庭什么?结婚还是个严肃的命题吗?如果你正准备着结婚,那么这一切由此而来的变化,你都准备好接受了吗?

《婚姻》读后感(五):肖涛:王秀梅09年小说印象记

王秀梅,这个烟台籍的陌生女子,这个生于1970年代有点大器晚成的小说好手,凭借其上乘的心灵佳作,屡屡引发我这个同代老乡的若干诧异之想——

她哪儿来的那些奇思怪念?边缘而寥落的烟台文坛,怎么会出现如此不凡的才女?她驾驭各种文体的越界想象和文本实践,为何一发而不可收且从不见“美女作家”式的身体展播?为何她的小说毫不带有见诸他人身上的复制把柄或拼接改装的叙事窠臼?

2009年,我感觉作为一个小说读者,遭遇王秀梅,至少是一件有意义的个体阅读文学事件。我这样说的缘由有二:从大处来说,其长篇《婚姻》,堪称上半年文学生产场域内亦雅亦俗、浑然天成的丰硕收获;从小处来说,截至目前我所接触到文学期刊上的数个中短篇,更使得不施粉黛的素人才女王秀梅多处开花、花落万家、清香四溢,绝然跻身于当代文学多面手的大家行列。

该文中,我将粗浅地索解一下王秀梅09年至今的中短篇小说,以此作为进入王秀梅文学世界的跳板,从中感染其心灵深处飘洒的语词花雨。

《向日葵》讲述的是一个阳光下沿着铁路线行走的捡垃圾者的故事。亲情间爱的泯灭,来自物质空间的多面挤压,由之而导致心灵世界的逐步萎缩。亲情不再,而路遇偶然的陌生之爱,却能生长于捡垃圾老人与小女孩这对童话般的人物组合之间,愈加衬托出那种受异化而遭扭曲的血缘关系的沦丧、迷失和错位。

小说选择的空间属于底层草根世界,并在人情比照中,完成叙事线条的因果推展,以老人死亡而告终。从此看,小说所叙故事并无新意,但隐含叙述人的悲悯天性,却随时播撒弥散。你能触摸到那由精心营造的向日葵的意象光芒,不断地闪现着来自小说家心魄中滋生的旺盛生机和浓烈情意。

这也意味着王秀梅的小说具有某种意象化写实的本领,却又趋近了寓言体的塑形真谛。也正因此,底层老人落魄不堪、羸弱困窘的污垢外形,辅之以向日葵般的小女孩的健康美好、天真无邪,不知觉地让小说敞开了更多的反讽意味。这是否意味着在这个看似外表堕落的私欲化世界中,其实依旧燃放着光明和爱的火花呢?

需要加以补充的一点是,王秀梅这个小说的某些精魂,似乎在苏童的短篇中翩然有影。但我无法得出一个不证自明的结论:苏童与王秀梅之间存在师承关系。

王秀梅也的确是写爱的行家里手。

她书写爱情,真能够千姿百态,却毫无重叠感,单调性。在她笔下,那些个不过俗而又俗的常态爱情,却能每每生出新意,花样迭出,并富含传奇色彩。《竹林寺》就是一篇传奇色彩浓厚的现代人的爱情小说,却又喻指着爱情由盛到衰的某种来自女性自身敏感到的失落感和绝灭感。嫉妒而生出的醋意和幻觉,大概是这部小说的主旨所在。但王秀梅却凭借对《聊斋志异》叙事传统的现代化手法的嫁接和移植,从中拓展了爱情主题表达的日常性空间,并直逼女性隐秘感知世界中存在的某些驳杂皱褶和绰约丝缕。

当然爱,有时也不见得如《向日葵》之捡垃圾者老人遭际那样的出格乖离,也不见得如《竹林寺》中的那个女性叙述主体所观察到的一样鬼魅离奇。但爱一旦被历史和现实所裹挟、篡改、俘获着,无疑,即便普通百姓小众化的情爱之旅,也会弥散出更多对历史和现实的讽喻基调。《符号》是一个老太太一生的遭际口述。它讲述了一个轴承厂学徒工和师傅、戏剧小生之间发生的三角爱情。师傅爱上了徒弟亦即“我”李小葵,而“我”则爱着唱戏的程月龙。后者因“海外关系”而在中遭受被批斗,并供出与“我”的恋情,成为“破鞋”。后来她只好屈身嫁给一贯追求自己的师傅展大鹏,却又不断受到后者变形心理引发的虐恋摧折。《云水谣》或《理发师》等电影中的爱情故事,你最好不要做如此嫁接,联想。文本重合未必意味着格调意趣相同。真正时间河流里的爱与恨,不过就是一个若有若无的情感经历和隐秘记忆的“符号”。其生命要靠自己来赋予、来灌注,使之名实相副,而不中空枯槁,形同玩偶。

《初恋》也是一个通过不断讲述并回溯开头的三角恋爱故事。这有点仿佛是白雪公主或者灰姑娘故事的翻版。但王秀梅小说着重于讲述,对往事的讲述,是一种忏悔,也是一种打捞和捕捉。词语和形象场景之间,却永远存在着不对位的话语裂隙。这意味着医生或精神分析学家对疾病的治疗,只能通过病人的讲述所形成的部分征兆来对症下药。这由此也导致了“讲述”可能导致离题太远,与真相更南辕北辙。不过这恰好表明王秀梅小说有对“精神深处”的勘探意识,亦即具有某种精神分析学家的品质。她能将人的童年记忆的伤痕、残缺或者成长经验的斑驳伤痕、变裂行为等隐秘地带呈露开来,从而构成了一份绝妙的病历样品。《初恋》应当是一个单个讲述永远还原不了真相、单一讲述只能获得局部释放的心灵实录。真正要拯救自我和记忆的唯一答案,在于倾听和对话。

《扔弃李狗》讲述的一个被妻子抛弃的李石,为了再婚而想法扔弃前妻不知所从何人而生下的智障“儿子”的故事。但费劲千方百计,他也没实现这一夙愿。最后眼看要完成之际,却依旧能莫名其妙地顿悟,并立即返回。王秀梅突兀起来的文末一笔,颇令人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如果你抓住小说脉搏中一刹那语词流出的痕迹,你就会发现:李石其实并非铁“石心”肠,而李狗亦并非痴傻得猪“狗”不如:

李狗睡梦里的笑容很健康,唇形笑得称得上美。李石很诧异,为什么他流露出来的美的东西,都游离于现实生活之外呢?只有在匪夷所思的虚幻的梦境里,这个孩子才流露出了跟正常孩子一样的表情,难道说,陷在梦里的李狗,拥有跟正常孩子同样的思维和情感?那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思维,有多活跃?

这个具有复调色彩的段落,其实已经表明,人性中,存在着诸多未经勘测的幽微地带。与其李狗是一个天生的智障孩子,毋宁说是一个被看待出来的语言命名结果;与其他是一个被“看待出来的结果”,倒不如说他是一个被情感和道德共同催生、剪裁、修饰的畸形物。这也意味着王秀梅的小说具有极大的寓言所指性。

上述如《向日葵》的寓意性也非常浓厚。互文写作影响焦虑下的向日葵的整体性象征意义,已经破碎成了如巴洛克废墟般的寓言体中。人心不古的莫名慨叹,也油然而生。同样《竹林寺》的寓意味也非常浓烈。你能感觉到每个人心中都有鬼狐的潜藏影子。《符号》则直接颠覆了传统大团圆戏剧中的那种才子佳人终成良缘的象征符号之林,从而尽显小民庸众如“苦恼人的笑”般的自嘲况味。同样《初恋》则消解了郎才女貌之初恋故事的浪漫行径,极其吊诡地直逼凡俗人心的诡异陆离。而《扔弃李狗》的寓意,则需要仔细端量后,你才会发现,心即魔,魔由心生;同样,所谓天才和蠢才,在一定程度上,来自家庭、学校、社会等语言秩序综合塑造成的产品。

综合生活诸种错杂繁冗的疼和痒,特别是女性婚姻生活中分娩出的点滴怪癖,并具有精神分析报告价值且寓言意味最浓厚的小说,则是《丢手绢》。

在我看来,女性属于先天的底层。捡垃圾的老人是物质意义上的底层,孩子是年龄和力量意义上的底层,而女性则是性别、婚姻、家庭等综合意义上的最大底层。子君和涓生结合以后会怎样?当年鲁迅的话题,持续在王秀梅的小说中,依然令人瘙痒地存在着。灰姑娘赵小小和富家子金翔步入婚姻生活的正轨殿堂之后,物质意义上的宽裕,却并不意味着鱼水和谐、两情相悦的完美境界必然到来,而可能是更加隔膜、疏远和隐秘。小说最大的看点来自童年残缺和被伤害的疤痕所形成的固着而病态的言行举措,如何咬啮着一个“幸福”的弱女子。通过赵小小不断观看幼儿园的举动以及对手绢的百般收集和把玩,小说已经不知觉地将一种流年往事暴露出来。一份精神分析的病历报告,皆集中于手绢这一物件和洁癖这一行为中来。

最终我们明白留存在赵小小心灵中的创痕其实是一份爱的缺陷。她能不顾一切地去照料身患致死疾病的四岁时爱上的小伙伴,只能证明现实平庸的人间烟火处,依旧有传奇性存在着,值得留恋、关注、追求下去。而人性的复杂丰饶,也尽显风流广袤本色。

综上浮光掠影般地一番简述,我感觉对王秀梅的小说,可否做如下概说?

其一,小说家先天应具备的悲悯情怀和灵魂深度,决定了王秀梅的小说具有朴素的人民性。这并未套话老调,而在于王秀梅小说的本色,如同王国维形容元曲一样,“一言以蔽之,曰:唯自然而已矣”。是的,“自然”就是我所谓的王秀梅小说的人民性。其实也是素常意义上对书写对象毫不回避、且不居高临下地照看态度,从中完成对隐蔽性的存在和心灵真相地带的勘探和采掘。这不仅体现在其选材立意、人物塑造、心理刻画、细节打磨、潜意识流程捕捉等小说手段中,更在于由此所形成的美学风格,亦即如王国维言及的“写情则沁人心脾,写景则在人耳目,述事则如其口出者。”这一点可以分开来谈。(一)王秀梅写情感的确能“沁人心脾”,上述几个小说,都围绕儿女情长来完成日常化写手,并敞露情感隐秘地带的斑驳生相。读来,并不感觉雷同复制,亦不索然无味,而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二)王秀梅对情景的营建也非常重视,特别是对自然意象物的采撷,如《向日葵》中的向日葵、《竹林寺》中的月光和红色、《丢手绢》中的手绢,都能看得出王秀梅的小说造景功夫,与传统和诗书画之间存在某些关联;(三)王秀梅小说的语词简单朴素,语调平实温和,从不靠大话、流行语或者性话语等媚俗伎俩来刺激读者,招惹眼球。你读她的语言感觉就像是在过日子,就是在虚实中体悟中国人的日常生活。我不敢说她的语言来自于古典白话小说的熏染,也不能盲目将其与汪曾祺、贾平凹等人发生语言上的沿袭瓜葛,但我感觉王秀梅的语言至少来自胶东半岛地域文化和港城烟台市民生活所濡染出来的本土性结果。

其二,王秀梅小说具有寓言色彩。这可能源于她操练过一个时期的传奇文本(我未读过,所以不便乱说),所以这种淹留下来的创作手法,也不知觉地延宕在她的当下写实小说中,并成为一种考察人性的阅读视镜。以小见大,歧义横生,味同橄榄,饶有兴味,这是王秀梅寓言化小说给人的感觉。凭着这种感觉,窃以为,心目中想象勾勒出的小说家王秀梅,其实是一个黑色幽默感十足而不失善意良知天性的智力型作家。

在为“70代美女作家”依靠感性和身体张扬的颓废诗学体系中,王秀梅等后起之秀,却本着知性和感性合营成的伦理修辞,来建构写实小说的寓言草屋的叙事伦理,不由你慨叹——在一个历史、政治、文化大厦历经世纪末嘉年华式的狂欢表演后,于这样一个“个体化时代”,或许寓言是作为那些“捡拾”垃圾碎片的小说家之最拿手的“检视”世俗人心的表意手段。

试看明日之王秀梅,前景未可限量,能力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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