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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集读后感摘抄

诸葛亮集读后感摘抄

《诸葛亮集》是一本由诸葛亮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244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009-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诸葛亮集》读后感(一):自公殁后,不见其比

他太务实了,看完后就这个感想。

一点不像我们曹老板还有些国家啊天下啊之类的浪漫屁话,就是很一步一个脚印地罢谁的官、讨论谁的过失、颁令制作匕首和斧头,非常平实。

给自己人写的很多信里狠狠骂了丕和权,写给陆逊拜托他照顾诸葛恪的信里又敬称孙权至尊,感受到一丝丝圣人也背后说人小话的好玩。

然后就是觉得,真的和他哥关系很好啊,动不动写信给诸葛瑾聊兵书、聊赵云烧赤崖、聊儿子怎么样、聊绥阳怎么行军……诸葛武侯,你在你不同势力的哥哥面前真的什么都说诶!!

另外还挺喜欢他答关羽书的,真的很会哄人;也挺喜欢代法正答某人书,本来就一直讨厌把他和法正塑造成两相厌弃的对立人设的做法,明明当得起一句“同心若金,攻错若石,相期无愧平生”。

最后,虽然没有特别喜欢他,可是也的确觉得他是太诚恳、太竭心尽虑的人,的确会给人传说里那样的印象,“葛公在时,不觉有异,自公殁后,不见其比”。

《诸葛亮集》读后感(二):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

青年的诸葛亮,慷慨、恢弘,激昂。老年的诸葛亮,务实、含蓄、理性到了极致。一篇篇翻过去,仿佛也跟着走完了武侯的一生。

二十七岁的诸葛亮,出使东吴劝说孙权时慷慨激昂,循循善诱,用激将法时还有一些小俏皮;和任何人谈及主公时,都立刻化身夸夸组组长,简直能透过纸张看到这位三国第一“备吹”眼睛里崇拜的星星;安抚关将军也很有技巧,盛赞对方胡子漂亮,直言跟您比那西凉马超算个der,把关羽高兴得到处给大家传阅军师的信。

这种青年人的鲜活感和澎湃感,在《正议》里也能看到少许。彼时天子新亡,幼主继位,人心不稳,曹魏一纸劝降文书正好给了诸葛亮一个绝好的机会,向全国乃至十三州宣告季汉的态度——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写下这篇《正议》的诸葛亮,带着他文中所展现出的坚定决心,凭借超世之才与极其强大的意志力力挽狂澜,令漂泊的国祚迅速稳定,国强民安。

但读着读着,也能明显感受到进入晚年的诸葛丞相越发理性、含蓄了。他本就不像三曹那样醉心文学,年轻时还有功夫唱唱梁甫吟,聊聊交友之道,做丞相之后留下的文字则基本都是公文了。他的公文,行文严谨,一条一条列举事实然后得出结论,简明有力,甚少长吁短叹。大抵他的时间太少,要做的事情太多,也容不得他再把精神分给那些无济于事的私人情感了吧。

但透过这些含蓄的文字,丞相的形象仍然是丰满的。被后人称道千年的《出师表》,其实大部分都像一个老父亲一般絮絮叨叨宫中的安排,教导小皇帝做一个好人。谁都知道他怀缅先帝,可真正直接透露出情感的,却只有那一句淡淡的“尔来二十有一年矣”。其实他大可以多说一些自己的功劳苦劳,但行文至此,情绪均已煽情到位,临了却也只是幽幽叹了一句,便有些许寂寥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弹劾李严的时候,详细列举了对方的罪状,最后却又是一句“是臣不敏,言多增咎”,便浅浅结束了奏章。

做丞相后留下的文字,几乎都在工作,谁可以被提拔,谁应该被罢免,教导大家多多给自己提意见,或者跟友国聊聊近况。他心里的那些怀缅、遗憾、无奈和坚持,从未被他矫情地大书特书过,但偏偏读着又没来由地能感同身受。

哦,对了,还有跟哥哥谈及他的儿子,54岁的丞相在生命快要终结的日子里,高兴地跟哥哥炫耀自己八岁的小孩聪慧可爱。炫娃之余,却没忘记再补上一句“但是我怕他太早熟难成重器呀”,以免让他自己显得太“嘚瑟”。这种含蓄的父爱,本应觉得可爱,但想到这已然是他生命的最后时光,反倒更加心酸了。

说来神奇,行文理性、含蓄的诸葛武侯,恰恰是整个三国最为悲壮和理想主义的人。他倾尽所有,殚精竭虑,义无反顾地选择燃烧自己的生命,去回报当年襄阳隆中叩门的那位左将军。他的寿命不长,却在百年之后和这片热土一起实现了永生,传说遍地,千年遗爱,万世流芳。

《诸葛亮集》读后感(三):【转】王晓毅:荆州官学与三国思想文化

【内容提要】作为中国人最熟悉的几个历史人物之一,诸葛亮向来是中国史研究中无法忽视的重要角色。关于其施政措施的讨论可谓汗牛充栋。本文试图抓住其另一个侧面,分析诸葛亮年少时所处的学术背景——荆州学派。

东汉末年的荆州,兴起了具有与此前儒教不同特点的新儒教一荆州学。它的形成不仅缘于宋忠、綦毋阄等刘表集团的内部成员,同时也包括了司马徽、庞德公等在野的名士。在这样广泛的交友关系中成立的荆州学到底具有怎样的特征。又是为何诞生于荆州?修习了荆州学的诸葛亮在刘备处仕官,最终在蜀汉建国过程中起到了重大作用。荆州学又在诸葛亮的思想里占据了怎样的地位?

【作者简介】王晓毅,1954年生,1988年毕业于山东大学历史系,获历史学博士学位。毕业后留校任教,历任山东大学历史文化学院讲师、副教授、教授及博士生导师。2001年9月调入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思想文化研究所,现任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著有《儒释道与魏晋玄学形成》(中华书局2003年9月版)、《王弼评传》( 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中国文化的清流──正始之音》(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年)、《嵇康评传》(广西教育出版社1994年)等。

《诸葛亮集》读后感(四):诸葛亮《军令》一则实为曹操所作考

《诸葛亮集》引《太平御览》卷三百三十九《军令》曰: 始出营,竖矛戟,舒幡旗,鸣鼓角。行三里,辟矛戟,结幡旗,鸣鼓角。未至营三里,复竖矛戟,舒幡旗,鸣鼓角。至营,复结幡旗,止鼓角。违令者髡。 然而检《太平御览》卷三百三十九,标题只有《军令》二字,并未注明是诸葛亮所作。 中华书局出版的严可均《全三国文》卷五十八则引《北堂书钞》卷一百二十《军令》曰: 始出营,竖矛戟,舒幡旗,鸣鼓角。三里,辟矛戟,结幡旗,鸣鼓角。未至营三里,复竖矛戟,舒幡旗,鸣鼓角。复结幡旗,止鼓角。违令者髡。 《北堂书钞》孔广陶本卷一百二十原文作: 《军令》:始出营者,竖矛戟,舒幡旗,鸣鼓角。三里,辟矛戟,结幡旗,止鼓角。 《北堂书钞》陈禹谟与俞安期的版本则作: 诸葛亮《军令》:始出营者,竖矛戟,舒幡旗,鸣鼓角。行三里,辟矛戟,结幡旗,鸣鼓角。 (孔广陶本:“今案陈、俞本‘三’上有‘行’字,‘止’作‘鸣’,‘《军令》’上有‘诸葛亮’三字。考百三家本《诸葛亮集》《军令》篇‘止’亦作‘鸣’,馀同。”据此语复原陈禹谟、俞安期本原句。) 《北堂书钞》钦定四库全书本则在陈禹谟的基础上再度修补: 诸葛亮《军令》曰:始出营,竖矛戟,舒幡旗,鸣鼓角。行三里,辟矛戟,结幡旗,鸣鼓角。未至营三里,复竖矛戟,舒幡旗,鸣鼓角。复结幡旗,止鼓角。违令者髡。 这便与《太平御览》的版本几乎没有差别(只少了“至营”二字)。 据《北堂书钞》孔广陶本影印出版时首都图书馆研究馆员周心慧先生的序言,陈禹谟对《北堂书钞》大加删改增补,“纂入唐贞观之后及五代十国杂著,尽失原貌”。俞安期的版本“纂入《唐类函》内容,亦多讹误。”孔广陶本源于孙星衍所得影宋本,尽量还原《北堂书钞》的原貌。故孔广陶本最为可信,陈禹谟本、俞安期本与钦定四库全书本皆有后世的删改增补。孔广陶本并无“诸葛亮”三字,也无“行”字,“三里”一句中是“止鼓角”而非“鸣鼓角”,明显这几处都是后人所妄改。那么《太平御览》与《北堂书钞》都未注明这则《军令》的作者是诸葛亮,这则《军令》又是如何被归入诸葛亮名下的? 孔广陶本《北堂书钞》源于孙星衍所得影宋本,严可均也参与了对这一版本的校对,按理来讲《全三国文》中所引《军令》应与孔广陶本相同,目前所见却是照抄钦定四库全书本。所以我疑心中华书局出版的《全三国文》也经过后世修改。上海图书馆藏有严可均的原稿,如有朋友见过,希望不吝赐教。不过就算严可均的确是照抄了钦定四库全书本也并不奇怪,毕竟《北堂书钞》卷一百二十此则《军令》之后另一则“樵采当在幡里”条下明确记载作者是诸葛亮的《军令》在《全三国文》中都没有得到收录,《全三国文》的辑录并不是很严谨。 由孔广陶本的案语查阅张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其中卷二十二记载道: 《军令》:始出营,竖矛戟,舒幡旗,鸣鼓角。三里,辟矛戟,结幡旗,鸣鼓角。未至营三里,复竖矛戟,舒幡旗,鸣鼓角。复结幡旗,鸣鼓角。违令者髡。 “三里”前无“行”字,《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当本于《北堂书钞》较早的版本或与《北堂书钞》有相同史源,但《北堂书钞》较早的版本并未注明这则《军令》是诸葛亮所作。另外,《汉魏六朝百三家集》本于张燮《七十二家集》,然而《七十二家集》卷二十二《诸葛丞相集》并未记载《军令》。 另有崇祯五年(1632)时自称为诸葛亮三十六世孙的诸葛羲所编《汉丞相诸葛忠武侯全集》,其中收录了这一则《军令》(书中是《教》第三则)。原文与《太平御览》卷三百三十九所载相同。《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与《汉丞相诸葛忠武侯全集》皆是明末所作,是现存文献中《军令》被归结为诸葛亮所作的最早记载。此前的杨时伟《诸葛忠武书》并未有记载《军令》。这不得不让人生疑。 当然,更让人生疑的是,另一则与此相似的《军令》是曹操的军令。 《通典》卷一百四十九: 后汉魏武《军令》:……始出营,竖矛戟,舒幡旗,鸣鼓。行三里,辟矛戟,结幡旗,止鼓。将至营,舒幡旗,鸣鼓。至营讫,复结幡旗,止鼓。违令者,髡翦以徇。 再来看“鸣”与“止”的争端。“鸣鼓角”在第一句与第三句中与“竖矛戟,舒幡旗”并列,《太平御览》与《北堂书钞》钦定四库全书本中第四句“止鼓角”与“结幡旗”并列。显然,第二句中与“辟矛戟,结幡旗”并列的应该是“止鼓角”。诸多文献,唯有《北堂书钞》孔广陶本正确地将第二句写作“止鼓角”。《通典》所载曹操的《军令》与此相符合。又恰好《北堂书钞》与《通典》是隋唐时所作,在这些文献中是成书最早的。这样看来,这两处记载的可信度也是最高的。虽然文字细处有差异,但第二句同写作“止鼓角”,我以为二者所本史源相同。 综上所述,这则《军令》被归为诸葛亮名下最早在明末之际,且载为诸葛亮所作的版本中第二句都是“鸣鼓角”,与上下文不符。而《军令》被归为曹操名下最早在唐代《通典》,且与最早记载这则《军令》的隋代《北堂书钞》同样第二句作“止鼓角”,可信度应高于诸葛亮说。 《诸葛亮集》的舛误之处实在太多了。如《与兄瑾书》到底有几篇是写给诸葛瑾的还难说(田余庆先生《诸葛亮<与兄瑾论白帝兵书>辩误》),《与张鲁书》实际是刘璋所作,《师徒远涉帖》实际并未得到《太平御览》收录,《与孙权书》干脆是从《三国演义》摘出来的。若非之前有这些劣迹,我也不会直接质疑《军令》并非诸葛亮所作。以后凡是使用《诸葛亮集》所整理的文字必要保持警惕详加考察。后人实在太崇拜诸葛亮了,以至于明清之际《诸葛亮集》的整理如滚雪球一般,不断有伪作托名诸葛亮。此般不尊重历史的行为,到底是对诸葛亮的尊崇还是对诸葛亮的亵渎?

《诸葛亮集》读后感(五):【转】周一良:论诸葛亮

【作者简介】周一良(1913-2001),字太初。安徽东至人,1935年燕京大学历史系毕业。后在燕京领取哈佛燕京学社奖学金,作研究生。第二年经陈寅恪教授的推荐,到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任助理研究员。1939年入美国哈佛大学研究院东亚语文系,学习日本语言文学,兼修梵文。1944年获哈佛博士学位。同年起至1946年任哈佛大学日语教员。1946年回国,任燕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1947年任清华大学外文系教授,1949年转任历史系教授,1951-1952年兼任系主任。1952年院系调整,任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魏晋南北朝史、日本史、亚洲史,此外在敦煌学、佛学、中外关系史方面也有较深的研究。著作有《中日文化关系史论集》、《魏晋南北朝史论集》、《魏晋南北朝史札记》、《魏晋南北朝史论集续编》、《中外文化关系史论》、《磨代密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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