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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读后感100字

风声读后感100字

《风声》是一本由麦家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元,页数:28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风声》读后感(一):精彩

刚看了两本,《解密》及《风声》,故事固然有趣,明明是推理文章,作者揉入很逼真的历史背景。格式也新奇,不是一写到底,分开几个功能性很强的段落。《风声》更有趣些,让我想起凑佳苗的《告白》,几个叙事角度说一个事

《风声》读后感(二):这是一部用脑子写的小说

“这是一部用脑写的小说”——一如作者所说。

当我上网搜索《风声》故事原型的时候,我就已经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这是一部成功的小说了。作者麦家是聪明的,他把自己也写进了小说里,也让很多读者也跟他一样,踏上了寻找“原型”的路。然而“原型”真的是存在么,“风声”可以是小说,“寻访原型“乃至以后的争论也可以是小说。正如作者所说,这是一部用脑写的小说,聪明的作者让读者也参与,或者说诱骗读者参与到了故事中。

《风声》读后感(三):如果你也关注情节 轻视文字技巧

麦家的文笔比起那些大家 是不是很不值得一提

有时候很罗嗦 有时候平淡无味 有时候故作玄虚

但是这个故事本身的魅力太大 而且他没有过多地加工它 让它以尽可能的本身面目来呈现 而且 作者并不是故意用黑泽明的手段来先建立再推翻 而是事情发展的本身过程如此 恰到好处的巧合让它给我的印象比第一个故事本身深刻了十倍

太多的谍战片和卧底小说迷乱了眼睛 让那些出生入死奋不顾身和舍生取义在我们的心目中变成了浪漫主义英雄传说 我们再度审视历史的时候 会自动地为他们加上英雄豪情 儿女情长和情不自禁 其实 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 真正的浪漫故事有多少呢 真正的被眼泪感动的帮助和支持又有多少呢 在多说一言都有可能埋葬所有努力甚至连累全家或整个背后组织的时候 谁又真正的软弱 谁又能真正做到讲义气讲情分

所以影视作品形成的那些忠义孝不过是为了迎合口味 现实就是现实 不管人们愿不愿意接受它 完美或者不完美

《风声》读后感(四):《风声》:精雕细琢的“一次性”小说

麦家凭《风声》获得第六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领奖时发表感言,将小说分成三种写法:一种是用头发写(天才写作),一种是用心写,还有一种是用脑。他认为,自己不是天才,也不具备一颗非凡伟大的心,在这个不易用心写作的时代,自己的心也早已蒙羞结垢,于是选择用大脑写作——通俗地说,就是将小说当成一门手艺活来做。

《风声》就是用手艺活做出来的。小说围绕“谁是老鬼”这个核心悬念,以“麦家”这个亦虚亦实的叙述者,讲述发生在裘庄的故事,并后续以他人的反驳、辨正,附述以小说人物的先前因缘,让故事突破了小格局,平添了几丝大时代动荡下的唏嘘气息。在上部“东风”,肥原将吴志国、金生火、李宁玉、白小年、顾小梦五个嫌疑人困在裘庄,用尽种种方法,威逼利诱“老鬼”现身,尽显麦家推崇“智力写作”的风格;到了下部“西风”,“麦家”采访晚年的顾小梦,得到的却是另外一种版本的故事,而在最后的外部“静风”,似乎又有新的发现。

故事的层层辩驳,其实是渐渐修补——看完上部,读者如我,就怀疑李宁玉以死送出消息这个安排牵强,因为肥原大可不必这么快就把她尸体送出——即使没有发现她尸体或遗物有什么嫌疑,也没有必要冒这个险,放在裘庄几天甚或毁尸灭迹也无所谓,反正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容易被网民发现披露,连“躲猫猫”这类欲盖弥彰的说辞都可以不用准备的。这种存疑,却正是麦家故意留下的,所以在下部,顾小梦的反驳,其实代表的是麦家的智力优势——读者你的疑虑,作者我早就料到了;我的智商,绝对在你之上,你丫还是乖乖地看下去吧!

但智性再突出,没有打动人心的因素或曰主题,小说是行而不远的。这本《风声》封面上标榜“国庆60周年献礼”,这当然是扯虎皮做大旗——地球人都知道,《风声》并不是2009年发表的;但我也并非要《风声》根红苗正地歌颂我党地下工作者是怎么的临危不惧、大智大勇、舍身为国、大公无私,但一部小说下来,给我的印象就是炫耀作者所刻意布置的历史谜团,没有什么特别令人感喟的情感因素——李宁玉这个共产党特工,和顾小梦这个国民党特工,风云际会,本来大有可为,却仍只是写李宁玉利用了这段感情,为了送出消息而不择手段,令人没办法对李宁玉这个正面人物产生好感。

这样的一部作品,注定了只能在“智力”上打转,无关人心人性、历史气象。但就是在“智力”这一点上衡量,也不是非常优秀——这种“暴风雪山庄”模式,在美国几十年前就由《无人生还》原创出来了,在日本,还有《金田一少年之事件簿》等一大堆漫画已经用滥,没什么新鲜的,而且人家情节设置之繁复、巧妙、熨帖,《风声》还不能并驾齐驱。而就在国内,2002年出版的小说——李洱《花腔》,手艺就比麦家要精良很多。

李洱《花腔》,结构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在于它大胆采用符号“@”和“&”来分别引领正文和副本。“@”引领的是以第一人称出现的白圣韬、赵庆耀和范继槐等三个讲述人讲述,“&”引领的是“我”对讲述中的内容进行的补充和阐述。核心内容是讲述主人公葛任的最终下落,这三个人都声称自己“不耍花腔”,而实际上,“耍花腔”正是他们话语的最真实写照,他们讲故事的能力足以和最优秀的侦探小说家相比。真相在扑朔迷离、似是而非的讲述中反而显得斑驳模糊。“@”的正文中,受讲述时代(分别是20世纪40时代、期间、九十年代)、讲述人身份(投降者、被批斗者、功成名就者)、听者身份(胜利者、政府、年轻貌美的仰慕者)等诸多因素所影响,虽然以第一人称“我”讲述,但里面充满了太多有意无意的谎言;“&”的副本中,采访者“我”引用了《东方的盛宴》《逸经》《田汗自传》《客家名人录》《中国邮政地方史》等实则为作者杜撰出来的文本,进行质疑或修正,到了小说最后,客观上的效果就是——葛任最后死了没有,谁也不知道,就好像把洋葱层层剥掉,里面却什么都没有。作为新历史小说,《花腔》对于作者和读者的智力要求,却比号称悬疑小说的《风声》都要高,在手艺之精密程度上,更是高出一筹。

《风声》里的情节硬伤这里就不说了,网上谈论了很多,我想说说在叙述法则上,麦家这个电视编剧类小说家显然不够专业。在外部“静风”,以顾小梦的晚年录音串联以当年的情景,也就是说,视角是顾小梦一个人的,然而,这部分竟然出现了很多次李宁玉的心理描写!麦家违背了“限知视角”,犯了一个很低级的写作错误。而《花腔》在这方面没有硬伤,而且长袖善舞,在各个部分都恪守“限知视角”,每个人都在努力说着自己的话,企图还原真相,但是话语的总和,竟然拼凑不出历史的真相!而李洱杜撰的十数种文本,不论是民国作家的散文,还是痞子的回忆,抑或是词典的词条解释,莫不惟妙惟肖,当行本色,笔下工力,非同为60年代人的麦家可比!

在中国这个崇尚写意的国度,麦家小说以实证、考究、智性为卖点,确实有一定的市场,但一部小说不能满足于一次性消费,应该追求让读者在第一次读时欲罢不能,第二次读时叹为观止,第三次读时掩卷长叹,以后还常看常新。麦家的小说,也许还停留在“第一次”的阶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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