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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修女的情书》的读后感大全

《葡萄牙修女的情书》的读后感大全

《葡萄牙修女的情书》是一本由(加)席尔(Cyr,M.)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6.00元,页数:18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葡萄牙修女的情书》读后感(一):评论葡萄牙修女的情书

原来那个年代就有这样的事。情书的内容很令人动容,我有这中体会。

既然敢爱,为什么不做点行动呢?发发牢骚也就只能这样,什么也改变不了。修女不能恋爱,你不也爱了吗。干嘛不去法国找人家。其实那边也纠结呢吧。

《葡萄牙修女的情书》读后感(二):鸿沟

因为没有那么刻骨铭心的爱情,没有那么的相思之情,所以读时,不能理解玛雅丽娜的心情····也许经历爱情的人,会有不一样的体会吧。

而且这本书太多的内容讲的都是当时的背景,最讨厌的就是国外那些人的名字了,多了就分不太清了,惭愧啊!

但是还是了解了很多当时的情况,关于葡萄牙和西班牙,还有法国,他们的关系。一直不知道修女究竟是怎么样子的,他们平时都做什么来着,以为他们和中国的尼姑一样,原来不是。尼姑,古时候就是念经、打扫什么的,人家修女,可很多是来自当时的豪门,修女大多是美貌与才能兼备的人,琴棋书画、糕点样样能做,真是上的了天堂,下得了厨房的,所以那个时候男人们才常常跑修道院,慷慨解囊。

《葡萄牙修女的情书》读后感(三):修女与骑士的偷情故事

——火焰熄灭之前曾蹿动得那么绝望

爱情曾经发生,而今已消逝,如同黎明倏然到临,黑夜只得无声地褪去,又如火焰渐渐熄灭,被灼伤的手指还在疼痛。就是这番余味,青烟般熏绕在离别后的一个个干枯日子里,又如何去怀疑它的真实性?如此坚定只因无法否认自身的激情,故事无疾而终且无从追索,而书写至少保存了灰烬的热度。

——摘自笔者日记,2009年6月6日

我如此嫉妒自己的激情,无论我做什么、要做什么,仿佛都是面朝着您。是的,要把生命的每时每刻都用在您身上的话,我有点迟疑。我该怎么办呢,唉!除却这般怨恨,除却这般深情,又有何物来填满我的心呢?如果没有了不断占据我身心的这一切,我是否还能活下去,去过一种平静而凄清的生活?我无法再适应那种空洞和麻木了。

——摘自第二封信,1667年12月或1668年1月初

三百多年过去了,一切故事情节都是推测、拼接而成的,只有文本呈现的激情确凿无疑。

这五封情书于1669年在巴黎以“法文译本”出版面世,出版人是克洛德•巴尔班(Claude Barbin,1629-1700),没有作者;而人们相信葡萄牙文原文已经遗失。人们也相信情书的译者是加布里埃尔•德•吉耶拉格(Gabriel de Guilleragues,1628-1685)。有些人还进一步认为,很可能是吉耶拉格凭借他的文学才华一手伪造了这些情书,然后交给巴尔班出版。

然而更为可信的是,这五封情书出自葡萄牙修女玛丽安娜•艾尔科弗拉多(Marianna Alcoforado,1640-1723)之手;甚至,为了让她的法国情人深悉其意,信是用法文而不是用葡萄牙文写的。

蜜莉安•席尔(Myriam Cyr)在加拿大第一次听话剧演员朗读法文的剧本版“葡萄牙情书”,就深深为之着迷,此后,她成为英国皇家剧院的演员,空余时间埋首翻译玛丽安娜的书信。当时她并不知道这些书信曾名噪一时,也不知道早已被译成英文等多种语言。

继而,她请导演朋友丽莎•弗瑞尔(Lisa Forrel)指导演员朗读自己翻译的英文版情书,并以此节目受邀参加了纽约文化节活动。有位出版社编辑看完表演深受感动,请她考虑将玛丽安娜的故事写成书。她花了三年时间研究文献资料,潜心于三百多年前的葡萄牙及法国的社会风俗和政治环境,以图拼凑还原当时事件发生的真相。

在这本《葡萄牙修女的情书》中,蜜莉安•席尔以详尽的文献资料证实,为帮助葡萄牙与西班牙作战,法国军官诺埃尔•布东•德•夏密伊(Noël Bouton de Chamilly,1636-1715)曾于1666年初至1667年底这段时期率军驻扎在玛丽安娜的家乡贝雅(Beja)。她进一步证实,这五封信的写作时间正是从1667年底开始,直到最后一封信的1668年6月;而次年,当情书在巴黎公开出版时,就传出收信人暗指夏密伊,并随着不断再版和传播,此传闻似越演越烈,而作为法国高级军官的夏密伊在接下来的几十年生命中,从未对此公开否认过。正是在种种暗合的历史事件、人物、时间和地点的基础之上,才有了这个被一步步推测出来的悲情故事。而蜜莉安•席尔的本行是戏剧,她丰富的舞台经验把故事的情节化处理得十分细腻得体。

玛丽安娜出身富裕家庭,父亲法兰西斯科是贝雅市议员,做过法官和税吏,还经营小麦运输和面粉加工,并有一家种马场。为了避免家产四分五裂,他安排长女嫁人,立遗嘱让长子巴萨扎尔继承家产,其他女儿进修道院,儿子则安排服役或服侍上帝。这在当时是相当普遍的做法。

十岁时,她就被送进贝雅最有名的圣母怀灵修道院,十六岁时正式成为修女。这几年中,在私人教师的精心指导下,她慢慢精通了拉丁文、法文、西班牙文,以及数学、历史、地理和自然科学,她可能还会弹琴和吹笛,甚至舞蹈。

她成为了修道院的抄写员,负责采购肥皂、盐等必需品,并涉及到修道院的房地产买卖,在修女中具有相当的地位。从留下的一些字据的笔迹看,她运笔流畅、有力,签名并不冠以“修女”,而是习惯于签上她的全名。

她所受的教育和训练,很可能使她成为日后的修道院院长,然而1666年春天,当她遇到法国骑士夏密伊的时候,这条本来可谓通畅的正途岔开了一条林间小径,而且她再也无法回到大道上去了。彼时,她二十六岁,他三十岁。

比她小五岁的弟弟巴萨扎尔并没有听从父亲的安排留在家里,而是选择了参军打仗,并与夏密伊并肩作战,两人结下友情。他一定是想跟夏密伊更深入地交谈,所以请精通法语的姐姐做翻译,这样的相识显得合乎情理。

然而还是在他们正式相识之前,当夏密伊骑马经过修道院墙外或在附近操练的时候,玛丽安娜就已经从自己房间的阳台和窗口注意到他,并萌生了少女般的恋慕之情:

察觉到自己不幸的激情注定要萌芽的那一天,我正是站在这阳台上。在我看来,你似乎想要掳获我的芳心。虽然你不认识我,我却私自认为你早已在众人之中注意到我的存在。当你伫足时,我想象你是希望我把你瞧个仔细,好让我为你那精湛的骑术及优雅体态倾心。当你骑着马跃过高难度的障碍物时,我总是惊怕得屏息凝神,偷偷注意你的一举一动。我确信你并不是对我毫无所觉,而我把你所做的一切都当作是为了我。(引自第二封信)

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只要有个偶然或必然的相识机会,哪个成年男子会看不到她眼中流露的痴情神采,哪个男子会不为之动情,更何况,这是一位异国作战的法国骑士。

然而对于夏密伊来说,却是另一种情况。他自愿远离亲人来到葡萄牙与西班牙军队作战,在贝雅只是做暂时的休整,虽然后来因战争局势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但他一开始就知道,他和他的军队随时都可能转战别处,也随时可能因国内需要被召回国。

也就是说,玛丽安娜的生命静止在修道院里已有十六年,现在泛起了波澜;而夏密伊从十八岁那年就过上了戎马生涯,一直转战四方为国家建立功勋,偶尔为没有仗打而愁恼,因为职业军人如果没有仗打,跟一般的无业游民无异。他可能会为一次异国恋情舍弃军旅生涯吗?

回到玛丽安娜这边,她是否可能逃离修道院,去一生跟随这位法国骑士呢?

真希望能脱离这可悲的修道院,那我就不用在葡萄牙苦苦等你实现承诺,就可以不顾一切前去寻你,跟随你走遍世界,爱你至死不渝。然而,我根本不敢想象这会实现。我不敢豢养希望,因为希望会带来喜悦,而我,只想感受痛苦。(引自第一封信)

我将一切不幸归咎于自己愈来愈盲目地依恋你。难道我不早该预料到在我的爱消逝之前,快乐会先离我而去吗?难道我还以为你肯一辈子待在葡萄牙,肯抛弃自己的财富与家乡,只为我而留下?我的痛苦已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有快乐的回忆不断为我增添绝望。(引自第四封信)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对于骑士来说,军队休整期间让他偶尔结识了一位会讲法语的当地女子,她钟情于他,纯情、聪慧,也“蛮漂亮的”。但她不是一般的女子,而是圣母玛利亚的侍女,与她亲密交往将是对修道院和教会的亵渎,并且将会使她和自己的名誉均受到严重损害。而对于修女来说,她违背了修道院的严格戒律,背弃了上帝,又明知无法脱离修道院而不生希望地爱着这位骑士。她无法还俗,也没有还俗的打算,她甚至以修女的内心单纯为骄傲:

男人若够明智,交往对象应该选择修女而非其他女性,修女可以不断苦思情爱,心无旁骛,不受俗世纷扰的影响。(引自第五封信)

这是双重的偷情:在背弃了上帝(修道院、教会)和国家(法律、军规)的同时,他们得到了个人自由,获得了个人意志,但却并没有做过任何远走高飞的计划(正如玛丽安娜信中恳求的那样,也只是“多写信给我”、“回来看看我”),他们明知各自的路不会一起走多久,却还是选择了无所禁忌的爱情,选择了激情的放纵而不是理性的自控。

然而玛丽安娜满足于内心留存的情爱,尽管分离使她心碎,但只要情人的书信饱含对她的爱意,她就会满足于修道院的宁静与痛苦的相思。对于夏密伊来说,却并非如此,他匆匆离去回国作战,或许一开始还有丝丝牵念,而策马战场、呐喊厮杀以及屡建战功,很快就将他的柔情冲淡。或者说,当骑士一回到战场,就不再流连于静如止水的柔情蜜意,虽然对于修女来说,那是吞噬灵魂的火焰。

他回信给她了吗?——“六个月来我没再收到你的只言片语。”

这五封情书并非这个偷情故事的唯一证据,而半年的失恋疗伤期也并非太久。修道院院长得知玛丽安娜犯下这等错事之后,命人将她房间的窗子用许多细木条钉死,窗子的正中央,透亮的光线组成了一个十字架的形状。从此当她站在窗口,显现的将不再是窗外昔日恋人的重重幻影,而是那位自认为背负了人类原罪的受难者以及他的刑具。

虽然我背叛了上帝,我还是尽我所能苟活于世,并没有把生命丢弃。(引自第三封信)

我终于了解到,对我而言,我强烈的感情本身比你更有意义。(引自第五封信)

虽然如灯蛾扑火一般,玛丽安娜的激情烧成了灰烬,只留下这五封情书,但这灰烬的热度却因文字还留存后世,并产生了始料不及的深远影响。

十九世纪英国女诗人白朗宁夫人的《葡萄牙十四行诗》,就是直接受到了这些情书的启发。法国小说家司汤达则对玛丽安娜的热烈情感无比倾慕和推崇:“恋爱要像这位葡萄牙修女一般热切,如同她充满澎湃之情的书信所留下的印记。”如果我们比照《红与黑》中主人公们的心理自省历程,一定可以找到“葡萄牙情书”的诸多影子。

二十世纪初,当莱讷•玛丽亚•里尔克坐在法国国家图书馆的冷板凳上读着这些情书,将这些滚烫的句子从法文翻译成德文的时候,他是否强烈感觉到自己灵魂里渴慕的那个深情款款的女性形象?十年之后的1912年,他在《杜伊诺哀歌》第一首中这样写道:

…… ……

倘若渴望爱情,你就歌唱恋人吧!

她们闻名的情感远未达到不朽。

那些被遗弃的恋人,你几乎妒忌她们,

似乎她们比被满足者爱得更深。

请一次次唱起那无法臻于完美的颂歌;

…… ……

是的,里尔克是在以歌者的身份召唤自己及后世的歌者,以永不可能完美的歌声咏唱“她们”完美的情感,——因为这情感已具备不朽的特质?在这些“被遗弃的恋人”中间,在写下这些哀婉诗行的间歇,里尔克一定不止一次瞥见了玛丽安娜修女的身影。

(《书城》2009年10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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