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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摩登读后感精选

上海摩登读后感精选

《上海摩登》是一本由[美] 李欧梵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36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上海摩登》读后感(一):薇讀書——《上海摩登》

前半部介紹上海都會生活的方方面面,外灘建築、咖啡館、舞廳、跑馬場、百貨大樓、月份牌、良友畫報,各種場景和文化載體都展現了濃郁的“老上海風情”。後半部介紹和分析了當時的作家作品,如施蟄存,劉納歐、張愛玲。還重點介紹了懷舊的老上海電影,以關錦鵬作品尤為突出。

《上海摩登》读后感(二):在细节里,爱上这个城市

印象最深刻:旧时上海男人的风情与浪漫,其中有一段写到,上海男人遇上自己钟意的女子,就问她要一块做旗袍剩下的布料,定制成领带,出双入对时,围着这款领带。

这就是上海的风情、上海的味道。很多人宁可吃糠咽菜也要留下来生活的都市情节,无非就是从这些细节里爱上了这个城市。

《上海摩登》读后感(三):2022.5.15初读

本来以为是本小说,没想到是文学历史的学术性著作,甚至带了点“在场”的纪实性研究的感觉。著作中建筑、电影、印刷等部分都是为了文学论述而铺垫。而这四部分叙述指向的是上海的“摩登”即“现代性”。最后很有意思的是将上海和香港并置讨论。史料较为详实,而作者和某些历史人物的交往等内容本身也就能成为史料本身。 初读下来第一感觉首先是对重头的文学部分持较大的保留意见,个人觉得除了张爱玲的部分和上海有直接关系之外,其他几位作家论述的内容和上海并无直接关系,而应属于清末现代性的一部分。(也可能是因为我对这些作家的作品读得少)。而且对于作家的选择带有较大的主观性,读下来印象最深的只剩施蛰存和张爱玲。而且具体作品分析的内容也有些局限,视角过于精英(作者在书后的附录也承认了这一点)。上海开埠后的现代性绝不应该只有欲望的解放,应当还有其他文学作品记录了下层生活的现代性转向。 书中提出了很多很有意思观点,主要是最后一部分,包括附录,对于“怀旧”等时间性的论述。是本书除了史料外的另一大看点。确实应该是研究上海城市必看的书目之一。

《上海摩登》读后感(四):上海,是一个繁华的梦

读完第六章了,想写点什么,与学术无关的东西。

李欧梵用他的研究为我们重现了三四十年代的上海,那么繁华,那么美丽,仿佛容得下所有的传奇故事。

我跟周围的同学感叹:“原来过去半个多世纪了,我们的文明程度却还比不上当时的上海。”

是呀,也许,我们可以上网,可以和他们一样以电影为摩登,一样逛街购物,但是,那种认真精致的态度,现在的我们永远也比不上。

呆在武汉这座城市,有时候觉得没有都市的感觉,有时候免不了想笑。难怪池莉他们写的关于武汉的小说,被唤为“市民文学”,而写上海的文字却被称为“都市文学”……终规是有点差别的。

这是城市的生活态度!

但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上海离我很远,那好像是另外一个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属于我的城市,所以我宁愿它活在我想像中,也愿意踏上它的土地去感受都市的另一面。

想像的世界更美!(我最喜欢的是虹影小说中那些对上海虚构的传奇故事。)

……已经全部读完了,明明是一本学术著作,有时候却被我当作一本消遣的书狂翻,想想态度还真是不够认真。

读完该书,其实并没有太多感概,我觉得每个人,你只要深入去发现和了解他,都是美妙的。

透过李欧梵,我似乎接近了世纪老人施蛰存,看到了他年轻时的激情,也看到了他老年时的和譪与无尽的感概。

同时,我也很好奇,在穆时英和刘呐鸥被暗杀的背后又藏着什么样的故事,穆时英对一个舞女的狂热的爱直至最后终于娶到,又藏有什么样的故事……

还有,我也会忍不住幻想年轻时喊着“出名要趁早”的张爱玲晚年独居时是一番怎样的心境……

然后,我发现了,我并不是那么适合枯燥的学术,然后,也发现了,我似乎很像一个八卦女~~

《上海摩登》读后感(五):摩登上海之想象的再想象

说明:这仅是一篇读书笔记,或者说是读后感。

“解放多年后的上海,已经从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妇变成了一个人老珠黄的徐娘。” 无论如何,或许正是这种充满了失落感的“怀旧”促使李欧梵开始他的这次上海都市文化之旅,虽然他自己对此竭力否认——“我对老上海的感情,的确不仅仅是一般人所说的怀旧,而是一种基于学术研究的想象重构,是对老上海文化地图的重绘。”

但,我们同样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怀旧”如果是作为触发剂,那么某种意义上也仅仅是触发剂而已。《上海摩登》说到底还是一部学术著作,李欧梵试图在上海都会背景下描述现代中国的现代性进程,提出都市文化和现代性的命题。全书分为三部分:都市文化的背景,现代文学的想象(作家和文本),重新思考(世界主义,上海与香港的互为他者)。

在第一部分,李欧梵从探讨文化产品的社会和体制语境及构建“文化想象”的形式的角度出发,描述商务印书馆为中国的现代性提供知识资源,讨论《良友》杂志营造出的一整套关于都市的现代性想象,以及好莱坞电影给本土电影、都市生活和小说创作所带来的直接冲击。而第二部分“现代文学的想象”,与其说作为文化史家的李欧梵是在讨论都市中的文学,不若说是在解读文学中的都市更为准确一些:集中论述施蛰存(新心理小说)、刘呐鸥、穆时英(新感觉派)、邵洵美、叶灵凤和张爱玲作品中传达出的浪漫、浮夸和颓废的都市体验及气息,来透视现代作家关于中国现代性的文化想象,并进而重构上海的现代性。第三部分,作者将上海的现代性总结和定位于一种中国(上海)世界主义及其终结,殖民主义、现代性和民族主义的相互纠缠似乎因为革命的胜利而变得相对单纯,在作者看来,民族主义占据中心某种意义上压抑或阻断了上海现代性的发展和继续生长,都市的文化想象产生断裂,而双城记显然才是作者重构上海现代性中最重要的一环。上海与香港互为“她者”,但这种互为镜像并非前世与今生的关系,而是此处的原乡与彼处的未来,就像是一个人的前半生和后半生分别体现在了两个身体上,所不同的只是这里是两座城市,而现代性的城市某种意义上同样是一种有机体。

我们不得不首先注意的是“一种新都市文化在中国”中的“新”,这里的“新”当然是相对于西方的现代性和都市文化来说的,但却并非是相对于“旧”。“新”并非新于“旧”,而是异于已有的都市文化想象模式,是指另一种。因而,我们理解为什么上海的“摩登”作家“似乎很沉醉雨都市的声光化电而不能作出超然的反思”,上海的作家和居民并没有提炼出漫步的艺术,他们只是在常活动中,穿过城市空间。因为上海的都市文化模式并非基于巴黎的都市文化模式生成,它们是虽并不同时开始但却相互并行的都市文化模式中的两种。也正是因为如此,李欧梵理论的借用上显得相当谨慎,“因为线性发展的现代性观念一直受到‘五四’知识分子的广泛欢迎,他们还不曾体会到发展的恶果”,于是他在慎重使用线性现代性观念的同时,有机地借用了霍米?巴巴以及萨义德的理论来构建自己的框架。

“我写《上海摩登》时有一个很自觉的选择。当时整个中国根本不把都市文化放在眼里,我的立意是重新恢复上海的都市文化。”我们不得不意识到,这种预谋以及前文已经提及过的“怀旧”共同使得李欧梵对于上海的书写倾尽心力,甚至在想象重构时难免有矫枉过正之可能。

承载现代性物质性的公共空间:外滩建筑、百货大楼、咖啡馆、舞厅、公园、跑马场……对于印刷文化和电影的考察则将城市物质空间推进得更深一层。看电影很自然属于“新生活方式”的范畴,同时,电影亦是创造新的、流行的、关于都是现代性的文化想象的具体而主要的媒介。

城市和艺术家似乎是现代主义持久以来的两大主题,而城市又经常以换喻的方式出现,比如体验为人群。李欧梵试图重构一种都市文化想象,而他所选择的人群却恰好又是一群艺术家——虽然艺术家和作家有相当根本意义上的区别,但是在这里,这种区别或许完全可以暂且搁置。每一类人群都提供一种阅读城市的方式。而都市文化本身的多样性又不可避免地导致“他者”,这个“他者”,作为城市的一种要素,通常情况下是少数份子,被视为“外在于”城市共同体。然而,李欧梵所选取的现代主义作家们显然并非“外在于”城市,相反,作为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东方唯一的大都会,上海就是这些作家们的日常生活空间。他们去咖啡馆,在作品中书写城市(人群)……但却并不经常抽离/疏离于城市。所以,在当时的上海这一都会,并不曾出现过波德莱尔笔下那般的闲逛者:闲逛者像都市侦探,是都市的观察者,他们隔着一定的距离观察都市;但闲逛者又与侦探不同,他们到达拱廊桥是为了感受来自不同人群的刺激。人群提供了各种可能性的经验,但是闲逛者并不满足,因为城市所提供的经验超出了他们的消化能力。他们在经历各种体验的同时又总会感觉错过很多,心灵时刻处于得不到满足的状态,总是充满着盲目的欲望。

而上海,如果说它不曾孕育出大街上的现代主义,不曾出现游手好闲的闲逛者,也还未生成有效的观察距离,那么很可能是因为在那个阶段它所能提供的经验还未能超出人们(尤其是艺术家和作家)的消化能力。它在消费中获得不断生长的原动力。

然而,都市的单调性与人群对多样性的需求之间的矛盾似乎从都市文化的萌芽就开始孕育,对于任何城市或任何一种都市文化模式都不例外。

城市是都市生活加之于文学形式或文学形式加之于都市生活的持续不断的双重建构。(理查德?利罕)因而,某种意义上,解读城市即使进入一种都市文化,同时也是审视一种文学形式。城市作为一种生活方式存在,也作为一种心理状态,作为一种文本存在。

李欧梵通过解读施蛰存的实验小说以呈现都市的“色,幻,魔”,但事实上,在《梅雨之夕》中我们或许看到的更多是都市人对于诗意的探寻和对于身份的焦虑。事实上,在整本《上海摩登》里,李欧梵集中于现代性的物质性层面的论述,对于其精神性层面的论述着墨甚少。而《梅雨之夕》其实是解读都市文学精神性层面特征和内涵的相当合适的文本。

在《梅雨之夕》中,施蛰存所要表达的对于都市诗意的诉求是与身份的焦虑相互纠葛的,但无论怎样,它们都源自于寻找的母题。在那部神秘的《尤利西斯》中,乔伊斯让他的两个男性主人公像外来者一样在一天中穿梭一个个被神秘地符码化的城市,并借此将时间“空间化”。施蛰存虽然没有乔伊斯那么大的野心,但其之于都市诗意的诉求则明显更加强烈。

“沿着人行路用一些暂时安逸的心境去看看都市的雨景,虽然拖泥带水,也不失为一种自己的娱乐。” “我”是作为城市的观察者和体验者而存在的,“我”在其中,也在其外,这像是叙述者与角色的关系正是心理分析小说的常用技巧。当“雨”作为一个古老的诗歌意象布置了小说的情绪空间之后,时间和空间是如此展开的:“昨日下午”、“六点二十五分”、“七点三十四分”、“十分钟又过去了”……“江西路”、“四川路桥”、“北四川路”、“文监师路”、“小菜场”……这些精确的时间点和具体的空间坐标告知我们,城市和环境的存在是如此的切实可感。而那一开始就诉诸的“诗意”则变得“朦胧”。

就是在这样的情境中,“女子”的登场,伴随的是我那反复纠缠的思绪。而这些情绪的呈现除了那大量的内心独白,还有作为外部环境的雨。“雨的情绪亦即是你的情绪……我想拿微雨比之于美梦,拿骤雨比之于噩梦。” 《梅雨之夕》中,那雨的时缓时急、开始停歇,与“我“之于“女子”的情绪感应是切合的。

而更进一步的内涵,“女子”是作为另一个自我而存在的。于是,关于诗意的诉求和关于身份的确认都将复归到自我一人之上。城市作为一种生活方式,它并不是外在的,而是在自我之中的,是自我的一部分。由此,那诸多的独白和“自由间接引语”都不过是一种描述和佐证,为了使对于自我的探问更加深刻而有力。而作者所主要探问的正是都市的诗意可能。“现代情绪”并不全是欢喜和热烈地拥抱现代性的,其中所包含的更多的也许是焦虑、敏感和抑郁。而这种情绪诉诸文本,将具有另外一层意义——对于都市的审视和批判。

作为一种生活方式,城市/都市似乎是拒绝诗意的,不仅如此,在“我”意识流动所形成的思想独白中,多重自我最终也将统一于现实自我之中。之于世俗化的都市,诗意似乎只能陷落。同样地,随着城市变得越来越趋向于物质主义,文学想象中就会开始出现针对它的敌意。新感觉派作品中,现代性是其标志和最为显著的特征,李欧梵选取新感觉派作品来作为重构都市文化想象的重要一环,但却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作家笔下所流露出的反现代性主题:都市是新感觉派作家创作的起点,但他们同时又竭力叛逃它,而向田园逃遁。所以,如果说对于上海现代性的精神层面阐释不足是《上海摩登》一书的遗憾之一,那么对于这种现代性内部的纠葛——或者说是反现代性的忽视则是另一个遗憾。上海现代性的复杂性并没有被充分地展现。

“城市是人与自然相遇的地方,它允诺一种能调控环境、驯服异质,并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自然的途径。”但是,我们还必须看到,任何企图给自然强加某种秩序,其作用都总会有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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