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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性读后感锦集

第一性读后感锦集

《第一性》是一本由[法]泽穆尔著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118图书,本书定价:12.80元,页数:2008-0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第一性》读后感(一):休闲娱乐来一个!

在图书馆借《第二性》的时候偶然看到了这本《第一性》。

有趣,同样都是法国人 。一个男人 ,一个女人 。一个写了《第一性》,一个写了《第二性》。本想做一下比较阅读 ,但当我翻开书的简介的时候便知道…比较阅读确实无法开展。作者落笔之坦率,是带着激进的情绪轰轰烈烈地书写,是不吐不快。似乎旁征博引能看出作者的学识是有的,但要说恰如其分吗?是恰如其分地让他踩在(能够)激怒惹火(我)的偏激刀尖。我好像看到了他的咬牙切齿……不过我还是蛮好奇法国的女权主义到了一个怎样登峰造极的地步,需要通让“真男人”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回他们的话语权?

读了十几页 便作罢,并写下了这样一点浅显认知。

《第一性》读后感(二):是女人的错吗?

作者认为,女权主义使得女人变得更强大,女性不仅是一种性别,也成为一种理想。是女人把身边的男人变得跟她们更相像,这一切都是出于对同性恋的美好向往。真的是这样吗?

男人们变得更像女人,更注重打扮,重视爱情胜过对性的欲望,这难道仅仅是因为这是个和平的时代,仅仅是因为养育这些男孩的母亲都深受女权主义的影响,仅仅是因为女人们希望能得到平等...

社会中男女两性两股力量始终是互相博弈互相制衡,没有男性胜过女性或者女性更为强势的定论,男主外女主内已经不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这一切都是拜社会进步所赐。然而没有一种进步的力量不是建立在破坏的基础上的,如果女性的进步因此破坏了男性的主导,甚至完全改变了男人们的个性,我以为这种进步虽然有待商榷,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成果。

不过书中有关男女两性的描述倒真是细腻。看完这本,打算再看西蒙·波伏娃的《第二性》。

《第一性》读后感(三):本性变成第二性

2008-5-11

118页,这么短。泽穆尔(Eric Zemmour)说的却是一个大问题——现在的“男性”正逐渐变成“女性”,他们不再浑身散发着汗臭的情欲,不再强势,变成了爱修饰,重感情,想回家去抱孩子娘娘腔的“中性”,一场“第一性”沦丧的悲剧。

作者是法国出了名的“愤中(早已不年轻)”,他控诉看不顺眼的一切,对一切看不顺眼。《第一性》里,他想到什么说什么,整本小书更像语录集。犀利言语如戳戳花枪,他相当敏感、咄咄逼人、斤斤计较——这几个词在他看来可能都是“女性化”的。

“粉红化”是同性恋和女权主义者造成的?怎么可能。他只从他丰富的材料库里挑最具攻击性最挑衅的来用,破绽太多,逻辑混乱,我看着看着就在心里高喊:“别扯了!”书的好处就在于可以一家之言滔滔不绝大放厥词,别人拿他没办法。女权运动之前,法国历史上有多少个路易戴假发、喷香水、穿高跟鞋,那奢华的巴洛克,阴柔的洛可可,不能不说是源于人们发自内心的需求,精致细腻是闲来无事时自找麻烦的追求,而现在,条件正合适,而已。

客观地说,他说的现象种种是当下确实存在的,从“粉红小男人”到政治的软弱,几乎都是全球化的,四处在高挂着都市“型男”的标准照,西部牛仔约翰•韦恩般胡茬奔放暴晒有异味的荒蛮不再性感,电视里反复播放着抚摸光滑下巴逗孩子玩的吴彦祖;再也不流行戴高乐、密特朗那样硬派的政治家,不再需要“阵营”间的生死对决,更多的是斡旋、悬而未决、回避,缺乏强有力的决断。有时我也觉得,泽穆尔批判的背后,不仅是看不惯“男性”正在丧失“第一性”的野性本能,更是看不惯法国,甚至整个世界变得缺乏棱角,对法国时事感兴趣的人应该能从中看出更多爆料和笑点吧。

话说回来,女人们虽然希望男人们干净、柔情,可仍希望他们坚强勇敢,有责任心,渴望着有值得信赖的臂膀可以依靠,这从未改变。如今,事态总是很复杂,要以减少实际生活中的冲突为先,大部分人变成了无性别的软弱者,凝固成硬块般的内心再也找不到,更多是果冻般软塌塌地一碰就晃。没有猛士英雄,令人遗憾。

《第一性》读后感(四):“第一性”的沦丧

何谓第一性?

首先,何谓“第一性”?翻阅全书,未曾找到作者对“第一性”所下的定义或者确切的描述,而从作者立场以及全书所表达的强烈的男权意识,作者强烈地想要男性们找回第一性,其实就是在强调父权的回归。而为何父权是“第一性”?若从人类文明的发展史来看,母系社会才是伊始,为何女权、女性意识不是人类的“第一性”?显然,在两性关系的问题上,作者从未跳出父系语境。作者在书中说,“大男人”一词是20世纪70年代女权主义者对男性的诋毁,那这里作者所说的“第一性”又何尝不是21世纪反抗女权的男权主义对女性的挑衅?

在我看来,当下的我们去谈论如何实现女权主义是一个伪命题。整体来说,无论欧洲美洲,东方西方,现在以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主导我们的依旧是父系社会,在父系社会的语境下如何真正地实现女权?在我们所熟悉的女权观点当中,很多女性主张男女平等,实则,在父系社会下追求男女平等是极其不彻底的女权主义观点,真正的女权主义者应该将回到母系社会作为最终理想。

因此,我们当下谈的所谓女权主义、女性意识,潜藏着不可消除的局限,正如作者在书中所谈到的女性的悖论:“当公路限速时,女人开始驾车;当吸烟有害身体健康时,女人开始吸烟;当政治无用时,女人获得了平等……她们不摧毁而是保护,她们不创造而是维护,她们不发明而是保留,她们不强求而是留有余地,她们不冒犯法律而是讲文明,她们不统治而是摄政。”女权依旧在父权的统治之下。因而作者把“第一性”与父权划等号也顺理成章。

两性关系的对立与博弈可以追溯到人类起源,西方的圣经在人类起源中如此叙事:“它根据自己的想象创造了男人和女人”,东方神话中记载:“女娲祷祠神,祈而为女媒。因置昏姻。”男女的性别意识在人类起源时就存在。而现在,父系社会中男人,女人,孩子,这个古老的三位一体正在崩溃。人们重新审视人类文明之初的两性关系、家庭关系。在这一点上,真正的女权主义者(不存在局限性的)和同性恋者处于同一阵营,他们所做的全部意识形态工作都是为了“祛除”两性差别,呈现传统男女属性各自独有的文化及认为特征,这种性解构动摇了男女两性的所有确定性。这是一种新的世界观,试图改变女人和男人的意志,一种普罗米修斯式的抱负。伊丽莎白·巴丹特尔写得好:“消除五千年的角色和世界差别。”正如作者在书中所说:“人们彼此横眉立目,互相猜忌和监视。人们比过去更不了解彼此了。或许,人们现在才真正了解自己。”

阿兰·芬克尔克罗说:“过去,破坏是传统的反义词,现在,破坏成为我们的传统。”我们不断地摧毁各种界限,一切都变得富有价值,不再有宗教与世俗、私人与公共、本地与外国、纯洁与邪恶之分,不再有男人女人之分。这是一个混乱的社会,取代了秩序社会。当代性更尊重人权、自由,具有认同性,容忍偏执、错乱,在两性关系上,突破性地理解无爱之性、有价之性。

本书中,我认为最有趣的,是作者将资本因素带入两性关系的思考,他在书中如是说:“在女权主义的伸张下,女性似乎取得了对男性的胜利,殊知自己却在一张商品与资本的网中成为棋子,无法进退。父权家庭成为抗拒资本主义的最后阵地,成为全球商品化的最后障碍。”书中用大量的例子试图验证女性的消费能力以及被女性化的男性在消费能力上的提升,以及如今的大多数女性是如何用金钱和成功来衡量心中“白马王子”标准的。现代社会,商品经济入侵,资本家们培养了大众很多以前不曾出现的、不必要的消费需求,这些消费需求在潜移默化中成为大众生活所必需的习惯,而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在这些消费需求中,很多是为了满足女性消费者而出现的。

尼采曾说:“女人,如果不是本能地知道自己发挥次要作用,就不会有打扮的天才。”正如我们第二节中所谈到的女权主义的局限性,在实际生活中,女人只是越来越多地去强调自己的介入,并没有真正的创造新的权力体系。在父权社会,女人要守在家里,因此,女性不可遏制的包法利主义无以施展,她们感到痛苦、受伤和沮丧。而当女人的自主意识渐渐觉醒之时,她们渴望挑战父权,而局限性又导致她们不能真正取代父权,于是她们需要从各个方面寻找出口以实现男女平等。

资本似乎恰到好处地利用了女人的这种不平等心理状态,消费成为填平女性与男性间鸿沟的一种方式。例如现代女性对高跟鞋的热衷,要知道高跟鞋在最初出现于人类社会时,并非为女性特有之物,从男女均穿到成为女性的身体标志,高跟鞋经历了相当长的发展变化过程,其象征意义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而无论如何,高跟鞋发展至今,与父权社会的审美标准和资本的介入有着密切联系,除此之外,钟爱高跟鞋也是女性自身的感受与主体性放大的结果,身体与地面之间的高度填平了女性与男性间的鸿沟,女性的威严与力量由此显现出来。高跟鞋带给她们的不仅是高度,更重要的是自信和权力。购买高跟鞋,也称为每个女性必备的一项消费能力。

书中,作者用全球性的视角总结了两性关系的状态,他谈到欧洲与美洲大陆的疏远:“一个是代表女人的欧洲大陆,一个是代表男人的美洲大陆。” 女性化男人、阉割的男人首先出现在美国,但男性坚决的反弹也发生在美国,一些男性团体开始到丛林里重新学习做男人。而在大洋彼岸的我们,两种势力在抗衡:女性极权主义对抗男性专制主义。 无论在哪里,传统的两性关系在当代性的不断反叛下发生着微妙的变化——男人被剥夺了自己的话语,也在逐渐失去自己的思想。而女人也不再是一种性别,更是一种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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