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玛格丽特·杜拉斯经典读后感有感

玛格丽特·杜拉斯经典读后感有感

《玛格丽特·杜拉斯》是一本由阿兰·维尔贡德莱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235图书,本书定价:46.00元,页数:2007.0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玛格丽特·杜拉斯》读后感(一):照片很不错

其实一个传奇人物,反而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关于她,我们知道的差不多了。目前还不知道的,也许永远不会知道了。

这本书看上去还挺贵的,但是如果喜欢杜拉斯,像我这样,你会觉得还是划算的。

特别是其中的照片,真是超赞。有意思,看着看着,你就进入杜拉斯了,比看文字还直接。

至于内容,没有什么特别新鲜的,就这些。老生常谈,一个奇女子。啊。奇女子。

《玛格丽特·杜拉斯》读后感(二):难得文字如此

在这里,文字需要收到顶礼膜拜。

有那么多照片,可你所要知道的,是每一张照片背后的故事。那样的青春红唇,或者是鸡皮鹤发,杜拉斯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真相。可靠的传记作者为我们一一举出影响杜拉斯人生轨迹的事实。

传奇。在后人看来,杜拉斯的一生,杜拉斯的文字,就是一种传奇。

有着东方情味的童年的杜拉斯,在法国文坛起起伏伏的杜拉斯,在电影艺术中特立独行的杜拉斯——不疯魔不成活的杜拉斯。

杜拉斯的黑暗,杜拉斯的迤逦,在缓缓流淌的文字中显出了杜拉斯的颜色。

难得有杜拉斯这样的人,也难得有这样好的传记作者写出了杜拉斯。

《玛格丽特·杜拉斯》读后感(三):独自写作,独自去爱和生活

拆开十分漂亮的书皮,拿出书来,翻开第一页,仅仅读了几行之后,我开始停下来寻找音乐。

三分钟巴赫,不对。

三分钟瓦格纳,也不对。

然后突然想,应该听肖邦。

于是,在突然热起来的这个下午,肖邦陪我读完了整本书。

其实这本书在书架上放了很久了,每次找书,我都对它视而不见。

我一直不太喜欢杜拉斯,虽然我知道我无法回避她。无论是小说还是电影。总会在某个时刻,和杜拉斯不期而遇。

是的,前几天因为十分充足的理由,重温了《广岛之恋》。我有因此更爱一点杜拉斯吗?没有,并没有。我今后也许还会再看《广岛之恋》,因为雷乃的缘故,但我不会重看《情人》。

因此,读到最后,我非常理解杜拉斯对这部电影的深刻厌恶。

我始终在想,我没有理由不喜欢杜拉斯呀?她身上有我“应该”甚至“一定会”喜欢的一切气息。包括她在两重世界的摇摆。

现在我想,一个很大的可能性是《情人》在商业上的巨大成功,成了横亘在我和杜拉斯之间的障碍。好像在我最初读杜拉斯的时候,就因为“人人都读杜拉斯”而对她有某种成见——所以很早我就认为真正的写作应该是寂寞的?这种寂寞甚至应该是声名上的寂寞吗?

也许是这样吧。

随手拿起的书,随手翻开的一页,都有某种和命运相关的意味深长。

杜拉斯对于习惯和原则的憎恶,我很能应和。这也恰好是我这段时间以来想得最多的问题。行至这样的年龄,读过看过写过经过的越多,人似乎就越来越坠入进经验的“洞穴”之中。人呢,真的太容易作茧自缚。写完这句,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幸好已有反省。

幸好还来得及。

以及,幸好我一直都在跳来跳去,从未把自己归类。

读完,我的确并没有更爱杜拉斯,我只是在音乐和文字里,度过了一个情绪跳跃的下午,仿佛在某一刻,也看到了宛如创世纪之初的乳白色的光,看到了恒河上升腾的水汽,潮热的雨林……

然后,扣一星是翻译。读到中途我甚至想,要不要真的去修一下法语……

《玛格丽特·杜拉斯》读后感(四):如此的美被如此摧毁

在这里,文字对照片俯首称臣,来自资料、原著、日记、信件以及回忆的片段被组织起来,编成缠绕于杜拉斯年谱的人生简略,仿佛不只是用来追忆杜拉斯的暴烈与哀恸,最重要的是要对照片中那些杜拉斯作出阐释。

譬如说,15岁时的影照上她有着光洁的发髻,红艳艳的嘴唇恰如丘比特之弓,那张天使般的旧照似乎永远会和《情人》联系在一起;而1955年的另一张公寓照,她留着精炼的短发,坐在打字机前回过身来,手里夹着烟,也总被用来作为作者照,在人物、黑衣、黑色打字机的紧密构图中,仿佛具足了女作家身份的所有标识性道具。但其实,连同满脸褶子、黑框大眼镜的老年肖像照,这些都绝对不足以说明杜拉斯的存在。会有偶然被摄下的粗糙或苍老,甚至怕冷的样子。在姿态的背后,那是超越了自恋或一切自知的详情。瞬间。真实。

有那么多照片!简直会让从来不晓得她的人都爱上她。我很喜欢她和哥哥们坐在柬埔寨式旧楼栏杆上的那一张,记录着1919年前后尚未成为杜拉斯的那个女孩的一家。那么小,却带着一股任性,和斑驳的建筑、前排的支那学生形成怪异的和谐。之后,又来一张她的甜美姿态,扎着雪白蝴蝶结,披散着长发,很深的双眼皮下藏着对世间的警觉,却又混淆着天真。就是这样一个形象,仿佛在两张老照片之间突然长大,突然世故,突然哀伤。你会发现,成为作家、导演、革命者之前和之后,这张脸,这双眼,有了多么巨大的变化。

杜拉斯和儿子让•马斯科罗曾想出版一本家庭影集,但计划搁浅,未能如愿。杜拉斯去世后,她生前的好友、杜拉斯研究专家维尔贡德莱与马斯科罗合作,共同完成了这部影像丰富的传记。这些照片从杜拉斯的稚气天真的孩童开始,证件照,唯一的支那风景照,直到创作生涯开始的工作照,其间有浓妆艳抹,有母子亲昵,有男女莫辨的导演工作照,还有很多很多她和景物、哪怕空旷寂寥的合影。在这里,所有喜欢、或是喜欢过杜拉斯的人都会发现,她总是在和什么合影。她因而有了背景,哪怕只是荒疏。尤其是荒疏。

文字不疾不徐,带有某种仿真的杜拉斯格式。你读得出,作者对她的熟悉、以及爱。杜拉斯有太多作品都是对童年的追忆,也许我们会在小说中投身她文字的致命引力,却就此与她本身隔阂,会有误解、猜疑、或是不惑。创造逼真的文字世界,又朦胧着自己,这是能打动半个多世纪无数读者的作家所应该具有的张力。读了太多有殖民地绝望气息、有革命绝望气息的杜拉斯作品,怎么还可能假想出一个真实的杜拉斯呢?作为一部传记,这本书没有过分迂回而偏执的表达,只截取每一段落中的重要事件和心得,此外,仅仅是在文采上尽量靠拢她。恐怕是为了,让读的人——第一次——可能读到她本人的线索,稍微的,把我们从她的小说里拉出来。很整齐的,很独孤的,那个她。

读她离开亚洲后的疯魔,危险的调情,对写作刚刚开始信誓旦旦,在紧张时期为了纸张而与人游戏般的周旋,在第一个孩子流产后静默想像……读她在抵抗德国恐怖时期的一系列动作,惊跳式的,享受冒险和绝望所旋动的巨大情感力量,自动选择流放的方式来生存……若读不懂这些跳跃迅速而简练的年谱,便无法明白杜拉斯为何终生不断对“死亡”和“爱”灌注无底的文字。这时候的照片里,有很多人,同志、朋友,在船上,在篝火旁,也开始有了儿子。母亲和亚洲所代表的童年时期正式结束,而杜拉斯“变成了一个哀叹的作家”,在心中贮藏了音乐般的文字,这时开始,传记开始不可避免地探入杜拉斯的创作观,以及评论家们对她的称赞、担忧和理解。

关心杜拉斯的文法为何那样独特的人可以在这里读到这种风格的诞生过程。那其实是她对爱和写作的极端索取。当风格奠定,她在照片中不可逆转地老下去。粗糙的皮肤在杂草和乱石中间,原本大大的天真眼睛挡在厚厚眼镜玻璃后,成为我们看不见的内心。她似乎丑过一段日子,如果你了解我的意思。

之后,就成为文坛影像中最司空见惯的杜拉斯。暖和的毛衣和大衣,烟和黑框眼镜,松弛的面部肌肉、臃肿的身材……也开始有属于她的环境固定地出现,譬如不整洁的书房、茂密的花园,那是她的诺夫勒堡。在那里,爱情和写作都沿着杜拉斯式的格调和速度进行下去,譬如说,杨•安德烈亚也出现在照片里了,而她的精神开始在电影胶片中自我流放、自我反复。

被摧残的美,《情人》中有写过。被评为“不可一世的语言”,杜拉斯全集已然收纳。假如可以,我愿意隐约忘掉一些故事,努力着单纯凝视她这人生像册,因为我始终不曾认识她。和任何一本私人像册一样,这会让我产生隐秘的、无法表白的亲密和遐想,甚至,随之而来的更深刻更具体的陌生感。她这个奇怪的女人,如此的美被如此摧毁。

《玛格丽特·杜拉斯》读后感(五):摘抄

只有写作能代替事实,写作是审判确实发生过的事情的绝对法庭。现实,巨大的幻想,对作家来说是同样的写作素材。

写作不仅仅是为了讲故事,而是用来发现,给失去的东西以形状,给所有似乎已经失去、迷失或被来自“洞”中的旋风吹走的东西以意义。

她写小说的方式——质询——使她不由自主地滑向了戏剧,她心里已经喜欢了好多年,因为她发现并且探索了一种简洁、普通而脆弱的语言,这种语言将成为她的符号。然而,不管怎么说,她想掌握一切,监视一切,好像这是她在生活中惟一操心的事情。她被书带到了她所陌生的区域,但她想征服它们:戏剧,导演,现在是电影,还有她所擅长的公共辩论,她发现了这些以前不知道的潜在的领域。

她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一种叙述方式,这种方式从此以后将一直跟随着她。如何躲避昔日曾冲击大坝的海浪?怎样才能不让已被遗忘的记忆悄悄地涌现?她自发地投身于这种“奴役”,改变了关于写作的陈旧观念。写作从来就不是“废话连篇”,不是用故事来取悦读者,而是沿着这条神秘的道路,沿着她被迫靠近的神秘的恒河前进……

所以,她承认写作是主人,叙述者不应干涉,而只能听从欲望和激情无法控制的要求,这是她的原话。1953 年,她曾对一个前来采访她的比利时记者说:“爱情没有假期。爱情如同生活,如同生活中的一切事件,日日夜夜的所有需要:这一切,都应该承认,应该接受……”

她对任何事情往往都抱有一种观念:无限。跟随着它,不知道去哪里,只管往前走,作为一种更新的办法,保持她所寻找的那种出生时的状态。

她意识到自己拥有一种本能,能够看得更远,听得更清。她知道,她的作品可能已经抓住情人们痛苦的爱情和极端孤独的灼热的中心,但她发现世界的故事讲述的是同样的流浪、同样的痛苦和同样的孤独。她对所有像她一样感到自己处于社会边缘的人有一种特别的同情,她说他们是“外面的”人,也就是在沉默中与别人处事不同的人。她对世界充满好奇,这使她能够看见别的人都看不见的东西,她独自捕捉到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场景,后来在她笔下变成了一个中篇,一个剧本,一篇短短的道德杂文,它们猛然扑到纸上。她不怕弄错,甚至承认自己的错误,“收回权利”,她感到自己好像错乱了,在完成一项虚幻的任务。她周围的人已经发现她的这种想穿越镜子的态度,她还声称确信自己能把事实看得更清,把自己当作了一个慧眼者。她说她有这种才能,能凭直觉,在瞬间明白一切。她还带有一些神秘感,补充说,她有“这种”才能。

在那个时期,她仍然写作,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因为烦恼”,讨厌平淡无奇、没有任何悬念的生活,对她来说,生活是神秘的、偶然的,她渴望冒险。

在那些悲惨的日子里,她并没有着手写书,但在她心中,作品萌生得很快,它来自已经消失的记忆,来自表面上的沉默,猛烈地、断断续续往上涌,发出失望的叫喊。

孤独,流浪,但从来不克制,而是很自由,写作好像成了拯救的办法。杜拉斯在她最糟糕的时候,也没有放弃写作,好像只有写作能帮她摆脱死亡,重新让她产生与外界联系的强烈愿望。尽管她宣称这是一座“属于时间的屋子”,尽管她说一切皆逝,无论是人还是物,都会日渐衰亡,她还是把诺弗勒堡当作是一个藏身之地,一个抵御心中的“太平洋”的“堤坝”。

关于世界的前途,没什么可等待的了。“我的生活是一团沼泽。”她说。这些“轰炸的时刻,填满了写作的壕沟。怎么办呢?她当时想,怎样才能用词汇来驱除对战争的恐惧?什么词才能让人真正超越恐惧呢?

她所呼唤的是“清新欲望”,它将改变她过去看待人和事的目光。所以,这并不荒诞,因为对情色的这种强烈追求不仅仅是为了短暂地满足肉体的欲望,而是要重新找到原始的“清新”,以便重新认识那种情窦初开时期脆弱的快乐,那种永恒的状态。她把自己的人物安放在这种爱情的颤抖中,加强自己的心智。这种爱情使之成为一个新型的作家,完全有别于同时代的其他作家。她对自己有一种巨大的苛求,这将大大影响她的风格和她对文学的观念。书像激情一样具有神圣的价值,见证着她不得不忍受的那种命运,书本身就应该有那种看不见的强烈欲望和所有古老、宿命的沉重爱情。正如罗贝尔•昂泰尔姆对普隆出版社的审读员多米尼克•阿尔邦所说的那样,如果她的书出版不了,她会“自杀”的。她把这本书和书中所展现在她眼前的所有东西,以前的故事,生、死、种种难言的秘密,都当作是绝对的仪式。可能会被认为是狂妄的东西其实是一种意识,也许有点过分,但具有真正的文学色彩,具有它在“深深的黑夜”中所承载和包含的东西。她知道应该在那个地方寻找,否则,文学成了什么东西?她不断地说,如果不是成了“体育”,那又是什么?

然而,她没有为之悲泣,心肠很硬,厌恶多愁善感,讨厌缠绵悱恻。她很残酷,很自私,厚颜无耻,因为她已经懂得那种东西的灼痛和时间的流逝,她总感到自己在流浪和流放。

她不会给上帝以任何东西,对上帝也不忠诚。但她已经知道她将不断地追寻上帝的光芒,那种光芒能让人明白什么,听到什么,能向她解释她为什么要这样流浪。有的人提起了上帝,她觉得上帝并不存在,但也只是觉得而已,她对什么都不相信,只相信那种难以解释的痛苦,那种空虚,相信她体验过的、应该有其意义的“洞”。在相当长的时间当中,她将用爱情、酒精来替代它,来填补这一空白。写作将不断地讲述最初的联系是如何遭到彻底的破坏的。

她内心一阵激动,好像要窒息一般,常常产生想哭的感觉。年轻时的这种激情,她后来长时间进行了克制,想让它保持原样,当她老的时候,她才让这些被遗忘的景象从心底浮现出来。她呆在头等舱的大厅里,一边哭,一边听钢琴师弹奏肖邦的华尔兹。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她一个人,只有音乐在海上回荡,她感到了生命的孤独,那种流浪就像邮轮在漆黑的夜里把命运交给未知一样。这场旅行就像是一场灾难。她并不想上船,是被迫的,不可能得到拯救。她止不住地痛哭起来。在旅途中,在这无边无际的大海中穿行的时候,她让自己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怎么样,只有她自己知道。后来,她重新找到了这种神秘的哀伤之歌,当作一种安慰,安慰以前从未有过的孤独。“一本打开的书,也就是夜晚。”她在《写作》中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说出来的这些话让我泪流满面。”

她好像仍害怕陷入记忆的黑暗之中,想用白天的醉欢来排遣痛苦和烦恼,也想参加重建她觉得已经失去的世界。

她喜欢爱情,但不限于此,她更喜欢爱情产生时候所带来的东西,喜欢发现爱情所产生的热情,喜欢初恋的夜晚,爱情使人加深了对那些夜晚的了解。

杜拉斯临死前的最后几句话是:“我什么都不是了。我彻底成了一个可怕的东西。我再也不能陪你们了。”

杜拉斯的最后一本书是这样结尾的:“我再也没有嘴了,再也没有脸。”

本书作者在书最后一段对杜拉斯的评价:“她在写作上的历险堪称榜样:她学会了“独自走向阅读的大陆”,学会了“独自发现”,“独自掌握这种出生”。所以,她的作品尽管只在自己身上找到源头,却仍能影响别人,跟他们聊天,把读者也变成了作家,让他们坐上同一艘船,充满希望地出海探索。”我很同意。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