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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特、波伏瓦和我经典读后感有感

萨特、波伏瓦和我经典读后感有感

《萨特、波伏瓦和我》是一本由比安卡·朗布兰著作,中国三峡出版社出版的1998-6图书,本书定价:19.80元,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萨特、波伏瓦和我》读后感(一):2018年3月9日

2018年3月8日

同一段经历,波伏娃和比安卡描述出来的感觉很不一样。

我很奇妙地确认了一个结论:波伏娃真的很像一个直男癌。一个女权主义者,写出《第二性》的女人,她其实是一个大写的直男……这够我写一篇论文的。

同一个故事,波伏娃描述得客观理性,比安卡则较有感情色彩。然后我承认了一件事,感性确实是比理性更富有感染力。所以宗教可以有那么多受众(发现真理后,主张情感救赎,有同理心),哲学却没有(最主要的还是发现真理)。人归根结底是感性动物,原来在社交里面,情绪才是有价值的东西。突然发现了这件事情。

2018年3月9日

《萨特、波伏娃和我》

——106/194——

比安卡非常有魅力。

2018年3月10日

《萨特、波伏娃和我》

——142/194——

看到比安卡描述她的战时经历,她是个幸运活过了二战的犹太人。

在1940年的时候,她被萨特和波伏娃先后抛弃,从此陷入了一种忧郁,这种忧郁持续了很久,她说它摧毁了她。但是在二战后期的时候,她参加了抵抗运动,然后这个决定治愈了她。

她说她应该早点参与抵抗运动,那样她就会因为被迫每天行动而摆脱忧郁。她以前只是觉得这种行为帮助不了她的抑郁症,所以才拒绝去参与,想不到原来自己想错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又不由得想起得了抑郁症的惠子…我有时确实就觉得,她是太关注自己的情绪了。

然后同样的一段经历,战争在比安卡的书里比重很大,波伏娃却对战争轻描淡写。

我有时确实觉得,学者不应该过分投入战争。因为知识不应该拥有立场,就像记者不应该拥有情绪一样,这都会阻碍客观性。

学者应该把自己从固有的环境和时代中超脱出来。我从前这么想。但是看到波伏娃之后,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也许他们的超然只是一种自私的体现呢?

我理解的超然是:知识>自己>世界,所以纯粹的学者会显得没有立场。但有些学者没有立场,也许只是因为他们把自己排在了第一位。

《萨特、波伏瓦和我》读后感(二):波伏娃,超越第二性,最打动我的爱情

波伏娃,一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女人,她是一个时代,是我女性意识苏醒的起点。

我已臣服了,沉沦了,迷醉于她与萨特举世无双的爱情

那是至今最打动我的爱情

波伏娃出身传统贵族家庭,却有着强烈的反统精神。她曾与表哥相恋,因反感连自己的父兄都在实行的双重道德标准(男性可以花天酒地,女性则要在婚前保持贞洁),终与婚姻决裂。萨特是她遇见的第一个超越第二性别观的男人,他两有共同的对书本的爱好,共同的志向,他们选择对方成为自己的终身伴侣,但却终生没有履行结婚手续,他们分居两地,保持独立的人格,互告新欢,又执著旧爱,彼此坦诚,缠绵51年互不厌倦。

萨特一生桀骜不驯,与加缪决裂与戴高乐叫板,拒绝接受诺贝尔文学奖。他交往的女人,无不美丽聪颖,但只有波伏娃,漂亮又才华无双,最重要的他们相互理解。萨特在美国时曾一度迷恋一个给他做翻译的年青女演员,一年两度付美,一呆就是几个月。女演员觉得绵绵情意终能软化萨特,淡去波伏娃的身影。这是波伏娃最大的一次威胁,但萨特最终与女演员决裂,终其一生,实践了与波伏娃承诺。

比波伏娃大三岁又矮一英寸的萨特,是她迷恋了一世的爱。如果仅从性上讲,萨特不是最满足她的人。她的美国情人阿尔格伦,高大英俊,温柔多情。同时,波伏娃也是个同性恋者,从她的养女(其实也是她的同性恋对象),在94年公开的波伏娃写给萨特的信中可以看出,波伏娃至少与两名比她年幼的女性有过性关系。关于这点,萨特同样尊重她,并爱护她。而且,有趣的是,她两名优秀的同性女伴也是萨特的爱人。

在肉欲与爱情的多元化伴侣之选择中,他们并没有因为美丽的邂逅而迷失自己,同样将各自放在掌心中紧紧相握,传递着彼此的温暖,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灵魂伴侣,演出了一幕超乎世俗的精彩人生。1980年4月15日晚上21点,萨特离开人世时,握住51年风雨共度的情人波伏娃说---“我非常爱你,我的小海狸”。守望着他的波伏娃目睹他渐行渐远仿佛世界在坍塌。萨特去世后,波伏娃写了《永别的仪式》,这是对与萨特共同生活的最后日子的痛苦回忆,流露出强烈的爱情。波伏娃去世后,与萨特合葬在巴黎蒙帕纳斯公墓。

波伏娃的一生,真正没依附于任何一个男性。

她说:“女人不是生下来就是女人,而是后来才变成女人。”

“他是男人,而我仅仅是个女人”。

“我和萨特的关系是我一生中不容置疑的巨大成就。”

在七十年后,法国以法律形式确立了与于萨特开创的契约式婚姻。这一段最打动我的爱情,将在坟墓之外延续。

《萨特、波伏瓦和我》读后感(三):一颗黄油子弹

在搜索栏输入《被勾引的姑娘的回忆》没有找到这本书(倒是搜出了克尔郭凯尔),翻开书才知道这本书的的确确是分成“我”“萨特”和“波伏瓦”三部分。

比安卡的回忆和讲述让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被宙斯与赫拉勾引的塞墨勒”——当然酒神的故事和这对鸳鸯大盗毫无关系。萨特和波伏瓦的关系是不道德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因为他们的契约就建立在反抗传统的共识基础上,两位伟大哲学家主观选择的情感实践。然而,当这种不道德蔓生到一个青春期孤独少女身上时,在她没有来得及充分了解任何感情模式之前,这条道路无疑将给她沉重一击——虽然说到底,人在十七岁时作出的很多选择到最后都是沉重一击——不知道波伏瓦和萨特在构建这个“自由的”三人组时,有没有考虑过他们所保护的小女孩的“客观自由”。

“——她是自愿加入我们。”——哲学家的诡辩术。正如比安卡在书中作出的评论:萨特习惯于在日常生活中发掘真理,例如在一瓶矿泉水中发现矿物纯净的价值。而这种说废话的习惯,对萨特就像智力体操一样驾轻就熟。

哲学家必须说些什么,不然怎么显得与众不同呢?

大半个世纪过去了,再也没有出现过一对波伏瓦和萨特,也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位萨特。战争和时局成就了一位能在文坛学界揭竿而起的哲学家。如果不是在那样动荡而迷茫的年代,萨特也许只是一个立场不坚定的学者,神经质地憎恨甲壳纲动物,在放纵的生活中否认自己资产阶级的身份。

任何身份都不代表耻辱,除非你先于别人否定自己的身份。

第二部分是波伏瓦和萨特的谈话录,矫揉造作,故作艰深,那种彼此深入了解与信任的“你懂得”“我懂的”的口气,让崇拜者落泪,让旁观者作呕。

萨特和波伏瓦受人崇拜,只有极小一部分是因为他们撑起了存在主义和阿尔及利亚运动的大旗,而极大一部分是因为他们是一对灵魂伴侣。“灵魂伴侣”?我们是否陷入了一种“集体无意识”?我忘记了那个听起来似乎会很有学术色彩的心理学名词,总之当我们想象一件事情是某个模样的时候,我们看到的一切细节都会指向我们想象的方向。当年轻人无比景仰地捧起“灵魂伴侣”这个名词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完全无视了波伏瓦的痛苦?波伏瓦的一生都在用理性和冷静镇压自己的雌性激素水平,她的成功在于,她尽可能地剥除了自己的女性特征,她拥有女人和美貌和男人的大脑,而做到和维持这一点的代价是自身的神经质和对他人造成的伤害。

波伏瓦和萨特远远没有达到两性之间的绝对自由,他们只是反对一种传统的模式。绝对自由?连波伏瓦自己都承认,绝对是一种暂时的状态。

第三部分里,波伏瓦对女人的爱情做了精辟的分析,准确、客观、理智——总之是爱情的所有反面,精辟到让我看到自己的小心肠被放在冰冷的台面上,柳叶刀一层一层地滑去网膜,挑起暗色的静脉,像剥蒜一样直到最里层,不留一点余地。

波伏瓦认为“真正的爱情应当建立在两个自由人相互承认的基础上;这样情人们才能感受到自己既是自我又是他者”——换句话说,要独立,拿得起放得下,别依赖——所以我相信热恋中的姑娘读不懂这本书。女人把爱情当作宗教,要求自己所爱的人属于自己又高于自己,对于恋爱中的女人来说,男人睡着了就是对自己的无视和厌烦。能够同时成为囚犯和神祇的男人很多吗?所以女人纠结抱怨又痛苦……所谓红颜薄命。萨特是个大男子主义者,甚至连波伏瓦也是,虽然她是著名的女权主义者,但她对感情生活的观点仍然是将责任担在女人身上的。实事求是。

“将来有一天女人很可能不是用她的弱点去爱,而是用她的力量去爱,不是逃避自我,而是发现自我,不是贬低自我,而是表现自我。”波伏瓦最后的结语让人印象深刻——女权主义者们,把波伏瓦的话当成祷文,每晚睡前默念三遍,或者当作铭言刻在脑门上吧。她接着写道:“在那一天到来之前,爱情是以最动人的形式表现的祸根,它沉重地压在被束缚于女性世界的女人的头上,而女人则是不健全的,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无数的爱情殉道者都证明了,这种不公正的命运把不毛之地的地狱,当作最后的拯救来予以提供。”

把极端的东西极端化,会得到什么?

社会是一份大锅饭,所有人都向其中添油加醋,然后浅尝辄止,或者大快朵颐。波伏瓦特立独行的尖锐,无疑是一颗来势汹汹的子弹,但它是黄油铸成的,落进社会与时代的坩埚里便消失不见,而整锅菜都更有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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