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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宫残照记经典读后感有感

满宫残照记经典读后感有感

《满宫残照记》是一本由秦翰才著作,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7.5,页数:145 页,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满宫残照记》读后感(一):详实介绍很有干货

书篇幅不大,但信息量不小。

亮点是溥仪兄弟姐妹的信函,很可爱;

让我最惊异的是,荣源居然是这么个人!二十多年的老妻要跟他离婚,因为实在忍受不了他二十多年的苛待,衣食住样样都难过,官司打到了溥仪那里;儿子润麒有一匹马在老爹荣源处喂养,居然让他给卖了,两下里争执,官司又打到了溥仪那里。这让婉容得多为难。不过,以婉容的境况,自顾不暇,倒也不必为她爹多想了。

婉容幼年丧母,跟着这样的爹,家里又极有钱,所受家庭熏染可想而知。我看过婉容的传记,其“诗文”粗陋无聊,我觉得她是个内心很空虚的人,跟她那么美的外表很不匹配。及至看到荣源这段,便找到根由了。

《满宫残照记》读后感(二):编辑的失误

购上海书店出版社1998年版《满宫残照记》一书,是书《出版说明》中介绍说:“《满宫残照记》,秦翰才著,1947年中国科学图书仪器公司印行。作者身世履历不详。”

我本来推测秦翰才或者后来去了台湾,兼之声名不著,所以才会有“身世履历不详”之语,转念一想,此书最初发行至现在才60年,作者不应该如此难考,随手用百度一搜,居然找到了如下有关秦翰才的文字:

秦翰才(1895~1968),名之衔,字又元,翰才其号,上海陈行乡人。父锡芷,荣光第四子,患痼疾,亡故时翰才仅半岁,故为祖父母所钟爱。聪颖好学,就读三林学校、省立松江第三中学,学业名列前茅。毕业后,经黄炎培介绍任江苏教育会文书,1917年(民国6年)后转入上海中华职业教育社总务科任秘书、通讯主任。1927年后,受黄伯樵之聘为上海市公用局秘书科长,后随黄转为“两路局”(京沪、沪杭甬铁路管理局)秘书,主办文书档案管理。抗日战争爆发后,随局内迁,在重庆任交通部专员。1939年夏,应原上海市工务局长沈怡邀,赴香港参加编纂《中国经济建设资料》。1942年秋,赴兰州甘肃水利林牧公司任主任秘书。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为上海中国纺织机器制造公司秘书处长,1955年退休。1956年10月,被上海市人民委员会聘为上海市文史馆馆员。1968年9月28日病逝。

秦治学勤奋严谨,译介西方学术以切于实用者为主,学术研究重资料依据。在省教育会、中华职业教育社工作时,随襟兄刘人法学英语,不数年,先后译出《巴黎和会秘史》、《英国海军秘史》,并协助黄炎培编译《美利坚之中学》、《欧美职业教育》。又继承秦氏家学,留意地方人物掌故,精研文史。一生注重搜集、研究清代左宗棠资料,搜集、整理、抄录历代名人年谱,故时人称为“左癖”、“谱癖”。早年受二伯锡圭影响,对左宗棠的爱国思想和在西北的建树尤感兴趣。后在汉口、长沙、香港等地随时搜集有关资料,到兰州后,更深入搜集、踏勘,终于1944年写成约20万字的《左文襄公在西北》,次年由重庆商务印书馆出版。后又撰成《左宗棠全传》、《左宗棠外记》、《左宗棠逸事汇编》等稿,成为国内左宗棠研究的开拓者。搜求历代人物年谱,不惜时间、财力,原以500种为目标,后改以1000种,实现后,自署“千谱楼主”。解放后更乐此不疲,经亲手整理,汇目者达2090余种,成为国内有数的年谱收藏家。有书商高价收购,坚不为动,逝世后,子女遵遗嘱将所有书、稿、资料捐献国家。翰才著作重调查,1945年赴大连,两次客旅长春,五访伪满宫庭,查阅伪满宫藏图书字画目录,搜求溥仪书信和逸事,著《满宫残照记》,辑《满洲伪国官印集》。又根据长期从事秘书档案工作体验,先后编写《档案科学管理法》等书,协助大伯父锡田校印秦氏族人著作及《胡雪岩资料集》等传世。

秦翰才之女秦小孟女士有英文回忆录Heartbeats and Heartaches Memories of an Intellectual Family in China,对其父生平有详尽记载。

秦翰才之《左文襄公在西北》、《档案科学管理法》,皆为有影响之专注,秦一生泰半时间居于上海,而上海书店乃称“作者身世履历不详”,如非有意为之,那么这疏漏也可以说是罕见的了。

《满宫残照记》读后感(三):残照记

找《蛰存斋笔记》未果,倒因此收了本《满宫残照记》。《满》是一本顶可爱的小册子,读着书中收录的三格格书信,仿佛看得到那个天真顽皮的女孩子笑起来的模样。而这个叫秦翰才的作者也很有意思。他自署为“千谱楼主”,一生精研文史,收集了大量的人物掌故资料,是个被称为有“谱癖”的人。他说他自己“大好光阴闲里过”。的确,外面的人都轰轰烈烈加入历史的洪流闹革命,他一个人躲在阴暗的档案馆角落看些莫名其妙的资料打发时光。四十年代因为当时政治风气的缘故,关于清末左宗棠的一切论作都被时人所抵触,他却非赶在那会出了本《左文襄公在西北》,冥顽不化之至。此人致力于史料收集,所著文书也大多是把研究搜集得来的资料梳理成册。这本《满宫残照记》也正是如此,与其说是一本伪满宫的回忆录,不如说是伪满宫的史料册辑。秦翰才老老实实地把收来的资料悉数原样抄了上去,而书中收录的,大多都是些旁枝末节无关政局国事的琐碎文档————

比如:被废黜的皇帝在张园静园的点滴旧忆,内廷的藏书目录,珍贵的兄妹手足书信,乃至细小到翻箱倒柜的物品清理簿子,日本皇后哪年送的各种人形玩偶都装在什么样的玻璃罩里,哪年哪月翻箱子找旧首饰若干件,甚至溥仪邮购碟仙等等都事无巨细地详记于此。

张园和静园我是曾在天津特地去看过的,虽然张园外表上看去还是一处别致恢弘的建筑,但从杂乱的门厅来看也荒芜得不成样子了。它的一部分被辟成图书馆却并没能掩盖得住老房子衰微的人气。

而那个书中天真烂漫的三格格,后来坐在北兵马司胡同门口卖烟卷,关于这段秦翰才也许倒不知,因为他在初期就有幸患病去世了。但关于这个女孩生平里的任何一段,无论王宫岁月或是流亡患难,给人感觉却总是温暖美好,比起他哥哥一生悲凉的境遇倒是好了很多。去年上半年曾想把杂志的红色家族栏目改成广义的世家,跟上面报了三格格的丈夫润麒的名字,被当即摇头否决,只好作罢。前些日子才知道他在夏天已经病故。以后即便给旁的杂志撰文,想去采也是再采不到了。

不再扯远,单说这本书。

“我五游满宫,都在下午三时左右。其地在市廛之外,积雪笼罩了一切,车马之迹几绝,鸡犬之声无闻,固已寂寥如墟墓。其时又值冬天晷短,西边黯淡的斜日,格外映出一片凄凉景色。这些都正是象征了满洲国的末日......”

秦在前言里就说,著此书花费了多个年头,等编集完毕,“又经过了一个沧桑之变”。

他借着编写这本于时年政史而言或许意义颇微的残照记,不自觉地在怀念着某些已经看不见的东西。通篇爱新觉罗出宫之后的家事,也许这是他意念沧海中一个最具象征意义的坐标参照物而已。空殿已无人,还有旧人在拨拉着陈香炉的灰堆。他呆站在同德殿廊下看见那个曾经盛满热带鱼的空玻璃箱,口气似要哭出来一般:“其中固已空空如也,真可说是涸辙仅存,枯鱼莫索......"

人和自己所处的时光要是犯起执拗来总归是件很无奈的事。书中那些评论注释里的用字很好玩地显现着顽固派遗老的执拗。比如他说外面正在全民学习苏维埃:“出门都只见着一堆红布和人群大喊大叫,其余乃一无所得。”人家平常叙事时都会直接说"民国三十四年,我在长春如何如何......"他却偏偏很喜欢加小括号作无谓的注释。比如长春后面非要注明“当年满洲国的首都,叫做新京”诸如此类......

这个人让我隐隐地想起溺水的王国维,想起才高八斗却在失势落难的末代皇帝前惶恐之至的辜鸿铭。他们的年代都沦陷进了新时代的洪流里被冲得连渣都不剩,但还是在苦苦地保留着哪怕一丝关于那段时光存留的证据。我们不见得有资格去嘲笑他们的冥顽和不识时务。有些人总是能轻快地向前行进,却总还是有少数的人会沉默地选择留在过去。一直想写一段关于王国维"经此巨变,义无再辱"的文字,压了太多感觉却终究什么也写不出。他的最终选择算是一个极至,却多少让那些存活下的人伤神。天地转眼沧海桑田,他们的内心总归是茫然而惶惑的。陌生光鲜的新纪元,横陈在他们面前却何尝不是一片苍茫四野呢?历史的变更创就了一些人,同时也埋没了一些人。那些没有加入狂欢队伍的人,终究注定是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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